??44太阳用它永远年轻的光芒照射着大地,将春夏秋冬送给了大地上的万物。于是有人呐喊:“太阳啊!请给我第五季,我不想今年这么快地匆匆而过。”是啊!时间就像东流的江水,一去不返。生命在这宇宙的时间里是多么的短暂。诸多美好的时光很快就成了明天的回忆。
“怪哉,原来天天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她,怎么好长时间杳无音讯?”下午的活干完了,此时没事的云飞扬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不会有什么不详的事吧?莫非她醒悟啦?释怀啦?但愿如此。坐在车上,想着原来的零零碎碎,心中好像开满了雾做的花。它们飘啊飘。飘得朦胧而又亲切。放眼望去,咦,远处那不是她的身影吗?她在干什么呢?云飞扬仔细地看着那个身影。呀!她朝这边走来了,近了,近了。看清楚了,原来不是她,不是张灵。怎么这般的相似呀?他心里有些失望,有些思念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拨出了张灵的号码。铃音反复地响了几次。最后是电脑语音回了话,说是无人接听。霎时,一股酸溜溜的感觉浮上心田。“哦,不接,也罢。只要她平安就行了。”云飞扬心里想着说着。
“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今天又没有接电话。”云飞扬的心里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似的,有些惘然,有些牵挂。当然还有些眷恋。想起她原来的“挑逗”,现在脑海里总是泛起一些诗情画意的联想。难道这就是失落与空虚吗?她难道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吗?就这样悄悄地走了吗?她连个招呼也没有这就么带走了“黄昏西天的云彩”吗?
想到这里,云飞扬有些伤感了,他记起了他们最后一次谈话时她最后的一句话:地不覆,天不翻,绿水依旧枕青山。当时听到这话,他被震撼得说不出一句话。现在他后悔了,当时不应该沉默无言,那是不是这个没有反应的表情刺痛了她呢
于是,他又拿出手机再次拨打她的手机号码。然而还是令他失望,令他不安。“怎么回事?她没理由不接电话呀?难道那天的‘刺痛’就让她收回了誓言吗?难道再也不会见面了吗?
“唉,不接也罢,只要她平安就行了。”云飞扬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振动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急忙拿起来一看,唉,不是张灵发的,是网上的昨夜秋风发来的短信。她说:“大哥,最近很忙吗?怎么不见上网呀?换季了,是今天的冬风吹走了昨夜的秋风吗?哈哈,你忙吧,不打扰了。”这是给他手机号码后的第一个短信,看来也不见她的骚扰。
云飞扬礼貌性地回复了一个简单的短信后便倒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他无力地诵道:“江南相思引,多叹不成音。黄鹤西北去,衔我千里心。”啊!我怎么为了她,心里这么的不安呢?以前好像没有这种感觉呀?算了,给她发个短信问问不接电话的原因。就算法官判罪也要判得我心服口服呀。于是他写道:
下雨了,天冷了,太阳藏到哪里去了?雨点告诉我说,她去南极了。是吗?雨点说的对吗?可我觉得她被乌云围困。不得已,我只有在这冰冷的雨季,想着昨天的太阳。张灵,怎么回事?我有些不安的感觉。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过了几分钟,手机终于响了。云飞扬急忙拿起来一看,唉,却是邹琼打来的。不是张灵。太失望了。但他还是勉强地接听了。
“喂,邹经理,你好,黎总的后事办完了吗?”
“哎呀,他的事早就办完了。现在不要提及别人。你马上到医院来。”邹琼说。
“哎哟,怎么要到那个好地方去哟?”云飞扬懒懒地说着。
“张灵病了,情绪很不稳定,你过来帮忙安慰一下。”邹琼说。
“什么?张灵病了?什么病?严重吗?”云飞扬听了着急地问。
“嗯,有点严重,是癌症……”邹琼说。
“哎呀,你说什么病不好,怎么一定要说个癌症呢?”云飞扬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问,“是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是我听错了吗?”
邹琼说:“是的,没有错,乳腺癌。你过来,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你,具体情况见面后再告诉你。”
“嗯,嗯,嗯,好的,好的,马上见。”云飞扬急了。
啊!怪不得这么反常!原来是病了,并且病得不轻。云飞扬脱下工作服,马上向医院走去。他一路走一路想,唉呀,真是这个病就麻烦了,怎么搞的,怎么得了这个病呢?
去医院的路不长,几分钟就到了。邹琼果然在大门口等着他。云飞扬马上向邹琼打了招呼:
“邹经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进的医院?”
邹琼说:“有一个多星期了。是张灵不让我告诉你的。你今天给他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一条短信。她看了痛哭不已。可就是不肯让你知道。我是背着她给你打的电话。我看她太可怜了,只有让你来劝劝她,安慰她。毕竟她对你动过真情。”
“唉,怎么得了这个病哟!医生怎么说的呢?”云飞扬真有些悲伤了。
“医生说目前她的病情还有治疗的必要。因为发现的不算晚,并且说这种癌治好的机遇很大。但在治疗期间病人很痛苦。”邹琼平静地说,“唉,怪不得前段时间,觉得她面貌很差。原来那时候病就上身了。”
“哎呀,我先去看看她。哦,对了,我得先去买束花。邹经理,你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云飞扬说完便向不远的花店跑去。
云飞扬的心里很着急。虽然平时对她没有一点热情,但他心里明白,张灵是个很好很好的女人。这次她病成这个样,真把他心急得似乎忘记了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不一会,云飞扬提着一篮漂亮的鲜花,在邹琼的带引下来到了病房的门前。病房里坐着一位老人,这位老人见有人来了,便马上站了起来。她疑惑地看着云飞扬。正要上前询问,邹琼为他们作了介绍,她说:
“老云,这位是张灵的母亲,从北京赶来的。哦,阿姨,他叫云飞扬,来看望张灵的,他们关系很好的。”
“阿姨,您好!“云飞扬面带困惑,他说,“听说张灵病了,我过来看她。还有,就是您不要难过,一切会好起来的。”
张灵的母亲看着云飞扬,打量了片刻,激动地说:“哦,你就是云飞扬啊,谢谢你来看她。我女儿在沉睡中经常喊的一个名字啊!孩子呀,你来了好啊!帮我劝劝她吧。”
云飞扬听了张母的话,心里马上激动起来。原来她经常在睡梦中呼唤他,叫人怎么不惊讶呢?怎么不激动呢?他说:“啊!是这样呀!好,我进去看看她。”
“进去吧,孩子,我和琼儿在外面坐坐。”
云飞扬走进病房,病房里只有一张病床。显然这间病房是他们包下了的。云飞扬走近去看了看张灵,只见她躺在床上打着点滴,两眼噙着泪水,面色很憔悴。
“张灵,我来了,看你来了。”云飞扬说着便将手里的花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转过身又看着她。
听了云飞扬的话,张灵翻了翻身用背对着云飞扬说:“谁要你来的,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云飞扬逗她开心,笑着说:“哈哈,大山向你呼唤,你不回音,于是大山就向你走来了呢。”
这是他仿着张灵上次说给他的一句话而说的。
张灵仍然没有转过身来,她说:“算了吧,一切都结束了。我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你了……”
说到此时,张灵又开始伤心地哭了起来。
“张灵,对不起,我来迟了。不该这么晚才来看你的。可我是刚刚知道的。心里也很难过,很伤心。但是我们每个人都要振作起来,要有乐观的精神与病魔对抗,这样胜利就属于我们。”云飞扬认真地说。
“唉,你不用安慰我了。谢谢你来看我。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谢谢你。”张灵停住了哭泣,她说着。
云飞扬听了心里很着急,说:“怎么还在赶我走呀?你不是说,地不覆,天不翻,绿水依旧枕青山的吗?这么一点打击就忘记了自己的誓言。让我好可惜啊!”
听了云飞扬的这番话,张灵又伤心地哭了,她转过身来说:“飞扬,我当然是于心不甘啊!可是,这病它会要了我的命呀,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哪还有资格说这话呀?”
“怎么办?你要知道,你是一名军人。别忘了,军人是最坚强的,是最不惧畏困难的。所以,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打胜这一仗。再说,我也问过医生了,你这病的治愈率很高。因为它的病位不是内腔,所以这个病是很好治的。还有你发现得很早,现在的癌症只要早期的都能治好。所以你不要灰心丧气,不要自己把自己打败了。那是非常可惜的,知道吗?”
云飞扬的话似乎给了她力量,她坐了起来,靠在床背上,望着云飞扬。眼睛里闪现着感激与满足的目光。她说:“飞扬,谢谢你来看我,谢谢你为我伤心,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坐下来吧,站着会很累的。”
云飞扬笑着坐了下来,他说:“这没什么,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直到你安全康复。对这点,我很有信心,只要心里乐观,配合好医生的治疗,相信总有一天你又能像以前一样欢歌笑语。”
云飞扬说完,为防止她着凉,便帮她把被子拉了拉,又顺便把输液管安置妥当。然后微笑着看着她。
张灵也看看他,似乎审视着他的每个眼神与举动。她万万没有想到云飞扬说以后还会来看她。听到这话,她心里好感动,好感动。她把旁边的手机摆弄了一下又放在枕边,似乎借此隐藏激动而又复杂的心情。但她还是问他了。
“飞扬,你以后真的还会来看我吗?”张灵小声地说。
“真会来的。你放心,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看你。没时间的话,我就给你发短信,打电话。好吗?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云飞扬为了帮助她振作精神,就不择口舌了。
“嗯,好,好,有你这话,我一定好好治病,好好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争取完全康复,早日出院。”
“哈哈,这就对了。不开心的事不要想,要保持舒畅的心情。”云飞扬高兴地说。
“嗯,好,听你的。飞扬,有了你,我的生命一定会有奇迹的。谢谢你,飞扬,我还是那句话:地不覆,天不翻,绿水依旧枕青山。”
云飞扬握着她的手,看着她投来的目光,心想:我还得给她一点温柔,增强她抗病的本能。他说:
“张灵,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心里好不安。真的。总怕你会出什么事,不想还是出事了。怪我,怪我平时对你不够热情,原谅我吧。”
“我能理解你,我没有怪你,真的。”张灵深情地说。
“嗯,我也谢谢你的理解。”
这时两个人都平静了。云飞扬用一只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轻轻地说:
“张灵,什么也别想。现在安心治病,需要我做点什么的,尽管吩咐。一切都会过去的。”
“飞扬,我病成这样,你真的很心痛吗?以后还会喜欢我吗?”
听了张灵的问话,云飞扬决定给她一点希望,一点能量。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张灵,以后,
你是风儿,我是雨,
风风雨雨,缠缠绵绵。
在一起让心儿滋润。
你是风儿,我是雨,
风风雨雨,依依恋恋。
在一起让影儿永伴。
你是风儿,我是雨,
风风雨雨,卿卿我我。
在一起让手儿紧握。”
张灵听了,她幸福地笑着,她说:“飞扬,你说的太好了,你太让我感动了……”
云飞扬也笑了,他说:“张灵,让我把话说完。好吗?”
张灵点了点头,云飞扬接着说:
“天地间,阳光下,
我们抛出七彩的虹桥。
肩并肩,手牵手,
我们唱出风雨的歌谣。”
张灵听了,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抓住云飞扬的双手说:
“飞扬,这是正能量。你说得太好了。让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我们的明天。飞扬,我爱你!”
云飞扬听了张灵的这话,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他仿佛在梦中惊醒了。呀!我刚才怎么说了这么多的混帐话呀?这该如何收场呢?真是后悔来不及了,怎么办呢?他怯怯地说:
“张灵,张灵,对不起,你刚才说的三个字我现在还不能说。否则那是骗你的。因为我还没有能力实现它的诺言。所以这三个字我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希望你能理解。”
这个时候张灵好像没有了病似的,她说:
“飞扬,我能理解。我知道你不会随便说的。我更知道你是个对感情非常专一的人。正是这点让我欣赏,让我迷恋。”
“张灵,以后要尽量地多吃点东西。因为我听说放疗与化疗是很败身体的,所以你要保存足够的体力。”
张灵点着头,看着云飞扬说:“嗯,听你的,飞扬,我会多吃东西的。呀,我现在觉得有点饿了,我想吃点什么了。”
张灵的话一说完,在门外,张灵的母亲马上走了进来,还没等张灵开口她母亲就说:
“呀,这下好了,有了食欲啊,我来给你倒碗汤。这得感谢这位先生,不然我女儿还真不知道饿呢。乖女儿,我天天叫你吃东西,你都说没胃口。人家先生一来,你就想吃了。呀呀,这得感谢你这位先生了。”
云飞扬听得不好意思了,他站起来笑着说:“哈哈,阿姨,您就叫我小云吧。我可不是什么先生哟。”
张母说:“呵呵,小云啊,你是个好人呀,帮了我的大忙哟。小云呀,你坐吧。”
说着她便给张灵倒汤去了。
邹琼也从外面走进来了。原来她俩一直都在外面等着,听着他们的谈话。云飞扬看着进来的她俩,想着他们刚才的谈话,他心里有些窘的感觉。他在想:今天我怎么这么多的话呀?真是丢人现眼了,羞死了。
张母端着一碗汤从里屋出来了,热气夹着清香的汤送到张灵的手中了,张灵说:“妈,你给他俩倒杯水吧。”
张母说:“哎呀,小云呀,你看我把这正事给忘了。对不起,哈哈,我去给你俩倒水,你俩等着……”
云飞扬说:“阿姨,您别客气。”
他们三人聊了起来。看得出,云飞扬的到来让张灵舒展了愁眉,饱满了精神。她母亲在一旁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最后邹琼看了看时间,她走到张灵的身边说:“灵灵,你好好养病,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我这会要走了。我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张灵边喝着汤边说:“琼姐,谢谢你这些天天天在陪我,叫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了。好吧,你忙去吧,你也要注意身体。”
云飞扬见邹琼要走了,他马上站起来说:“邹经理,请等一下,我也要走了的。张灵,你就好好养病吧,我走了,以后我会再来看你的。嗯,还有,张灵,一定要坚强,我是相信你的。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跨不过的沟。阿姨,也不要太担心,相信有您的细心照料及先进的医疗技术,张灵会好起来的。”
没等云飞扬说完,张灵打断了云飞扬的话:“怎么?飞扬,你也要走了啊?还坐会吧!”
“哈哈,张灵,今天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希望你振作精神,保持乐观的心态,战胜病魔。我以后再来看你,好吗?”云飞扬说着向张母看看了又说,“阿姨,你忙吧,我们走了。拜拜。”
“好,好,有空就来坐坐,多好的人呀,今天谢谢你呀。”张母接着说,“琼儿呀,这些日子多亏你了,有空常来啊。”
“嗯,阿姨,拜拜,灵灵,拜拜。”邹琼说着。
张灵又对云飞扬说:“飞扬,感谢你风雨的歌谣。它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会因此又将获得生命的奇迹。”
云飞扬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好,很好。这我就放心了。我相信:太阳永远年轻,军花依旧绽放。拜拜,张灵。”
“嗯,再见,飞扬。”张灵感激而又深情地看着他离去。
他们走了。张母看着女儿美美地吃着,心里感到无比的欣慰。这么多天了,女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吃得这么香,这么有劲。她从心里感谢女儿喜欢的这个男人。今天若不是他的到来,女儿肯定还是萎靡不振的。想到这里她问了女儿:
“乖女儿呀,这个叫云飞扬的男人是干什么的?怎么那么会说话呀?”
张灵笑了笑说:“妈,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感情丰富,成熟有魅力。妈,刚才你们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吗?”
为了逗女儿开心,张母说:“是的哟,我和琼在外面像在听广播剧哟,哈哈,有了他,我女儿有救了哟。”
张灵听了妈妈的话,有些害羞了,她说:“妈,你们……”
“哈哈,好了,好了,快吃,快吃,不够再添。”张母说。看到女儿的精神一下子这么的好,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呀!
云飞扬与邹琼从医院出来,走在大街上,云飞扬对邹琼说:“邹经理,我感觉我今天说了很多的错话,不好收场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可我觉得你一句也没有说错,真的。我认为对一个病人来说,对一个相当危险的病人来说,就应该这样的慷慨大义。何况你在她心中的位置是很高的。倘若还是原来那种不冷不热的做法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也显得太清高了。所以我认为你不必内疚。你做得很好。现在是现在的做法,以前是以前的做法。只要现在的做法是正确的就行。”
“噢,但愿如此吧。唉呀,我觉得这个世道太可悲了,灾难太多了。人类在灾难面前太渺小,太无奈了。”云飞扬说。
邹经理听了他的话,没有照着他的话题说下去,她话锋一转说:“老云呀,我觉得你很有内涵,思想境界很高。干你目前这一行真是屈才呀。”
云飞扬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地说:“哈哈,你真是过奖了,我是一个干不了大事的人喽。”
邹琼接着他的话说:“上次事件中,田野要不是你在场,他可能要吃大亏。我很欣赏你那以柔克刚的做法。就是用衣服缠住她的菜刀这一幕,在那种危险中你能当机立断,真是很不错了。所以,我真心地向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救了田野,为我减轻了罪孽。”
云飞扬笑着说:“哈哈,邹经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足挂齿。”
邹琼说:“原来说想请你给我当厂长,你没同意。现在恐怕更不会同意的了。唉,张灵也不会同意的,虽然我们是好姐妹。唉。”
云飞扬仿佛觉得邹琼话里有话,并且意寓微妙。他想了想说:“哈哈,我有何能力当任黎总那职位,那会给你添乱的,那会越帮越忙的。你另请高明,一定,一定。”
邹琼很失望地说:“唉,有些话可能一辈子也说不出口,就让它在肚子里永远地憋着。算了哩,人各有志嘛,田野有你这位朋友真好,这小伙有眼力,会交友。”
“哈哈,邹经理,你真会说笑话。嗯,以后再说,我去菜场买点菜的,要回家做饭了。哈哈,再见。”云飞扬想早点离开她便想好了这个借口,免得越说越觉得尴尬。毕竟她没老公了。
“嗯,再见。”邹琼说。
冬天的黄昏,寒风凛冽。鸟儿们很早就归巢了。路上,人们能快则快,决不愿耽误回家的时间。穿过那古老的城门洞口,云飞扬心事重重。他为张灵难过的同时,也为今天在医院里所说的话感到后悔,甚至感到有些羞耻。是自己失态?还是灵心的动摇?怎么会对一个以前不冷不热的人那么的动情呢?这种心态是否能说明他真的很在乎她了?如果她不得病会这样心慌情急吗?哦,关键是她得了不一样的病,非常要命的病。嗯,等她的病好了,即使收回那份感情,也不必在意她的感受了。如果她的病好不了,我付出的这点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嗯,想通了,想通了。正如邹琼所说的:原来是原来的做法,现在是现在的做法。只要当时的做法是正确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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