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宛如花儿初见 > 第24章 柔情的黄昏

??24来到建材市场,他们二人马上就与军嫂张灵会面了。原来所有的材料都已经卖好了,正等着云飞扬与老张来拖走。

    张灵对他们说:“二位,今天可能要辛苦你们了。等活干完了我们一起吃饭,当然工钱不会少给的。”

    这军人说话就是直接些。

    “哈哈,别客气,再怎么辛苦也比上战场强多了。”云飞扬平静地说。

    “是啊,累点无所谓,这有利身体健康嘛。”老张接着云飞扬的话说。

    “好的,你们注意安全,等房子装饰完了还要你们拖家电家具的,这是后话,到时候再说。”张灵说着。

    这次他们二位没有问价,那样会显得太生份了。因为他们深信这笔活不会吃亏的,所以他们心态良好,干活有劲而又开心。

    响午的阳光照着那拿在手里的好几张鲜红的百元大钞上,显得格外醒目。这钱真是个好东西。有了它,咱们的腰杆子就硬朗了。有了它,咱们就不怕美国佬欺负我们了。

    张灵他们三人随便进了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菜。

    “有付出,有回报,真羡慕你们自由的生活。”张灵看着他们满意的样子,打心眼里觉得他们真的幸福。

    因为午饭时间早过了,他们都饿的慌了。所以一上菜就开始吃了。

    “哈哈,我们是没头脑没追求的人,跟北京人差不多吧。”云飞扬边吃边说。

    听了云飞扬的话,老张急忙问:“北京人?北京人怎么没头脑没追求呢?这话没道理吧。张灵的老家就是北京。”

    “哎呀,我说的是四五十万年前,在北京龙骨山的山洞里居住的原始人。哈哈,不懂就快吃饭,来,多吃点鱼,这样会聪明些,是吧?”云飞扬调侃着老张。

    老张笑着说:“你个鬼东西,你的时空调换得太快了。”

    张灵听了云飞扬的话忍不住笑了。“哈哈,真是风趣、幽默。哎,云飞扬,你在家是否经常逗你老婆开心?”

    “哈哈,那当然呢。哈哈,自己的老婆不逗白不逗,是吧?只是她最讨厌我这张嘴,哈哈。”云飞扬笑着。

    张灵喝了一口汤说:“不对吧,其实这样的性格很好嘛,就像这汤里的调料,有了它就会有滋有味的。”

    “哈哈,那你就多喝点吧。”云飞扬马上劝道。

    “呵呵,好的,喝汤也要喝酒,现在咱们喝啤酒吧,先一人一瓶,不够再加。”张灵说现在喝啤酒那是因为他们之前太饿,不便喝酒,现在填了几口菜当然受不起酒的诱惑。

    老张说:“不能喝多,点到为止。”

    “来呀,喝呀,你们俩喝呀,喝了再吃饭。”张灵说着就将空杯倒满了,看样子她兴致很高呀。

    云飞扬与老张端起酒杯喝了起来。不过他们只是品尝而已,因为在外开车不能喝多,所以,他们很小心的。

    “这是与你们第二次吃饭,给我的感觉是只有跟你们一起吃饭,才算是真正的吃饭。哈哈,轻松、自在、直爽、快乐、无拘、无束。”张灵咯咯地笑着说。

    “哈哈,真的吗?我们可是老百姓。不知道官场上是怎样吃饭的?”老张说。

    “你们不知道呀,那些官们在一起吃饭时,说的人是别有用心。听的人是仔细揣摩。像鸿门宴似的。一个字:累。”张灵吃着说着,真的没有一点军人的严肃形象了。

    云飞扬说:“哈哈,那样吃饭十有八,九都要得胃病的,是吧?”

    “是啊,这样吃饭会影响唾液霉的分泌,再好的饭菜也品不出个好滋味。二个字:受罪。”张灵说。

    “来,我们痛快地吃、喝,来,干吧。”老张端起了酒杯说。

    “好呀,来,喝。”张灵说着,只见她一口气将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个空,末了还用手擦了擦嘴。她又说,“我今天有酒瘾,要喝个痛快的。”

    看来这酒真是个好东西,怪不得神仙们一喝就醉。

    云飞扬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说:“可不能喝醉哟。”

    “飞扬呀,今天我得敬你一杯。”张灵深情地说。

    “为什么呢?”云飞扬奇怪地问她。

    “就是多谢你上次的鼓励。让我不惧滚滚红尘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上啤酒,然后端起杯喝了个光又说,“为表诚意,我先干为尽。”

    云飞扬不解地看着她。老张更不解地看着她。

    而她脸上似乎隐藏着苦涩的微笑,神情有些复杂了。

    云飞扬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我什么时候鼓励她什么了呀?为了不让她难堪,他说:“啊!军嫂真是海量呀!”

    “怎么?不记得啦?就是那首词。”张灵此时也看出了云飞扬疑惑的心里。她继续说,“蓝天下,云成花。风儿追沙到天涯,为爱献奇葩。玉无瑕,君不差。红尘滚滚何惧它?依旧花月下。是这几句鼓舞人心的话让我在沉醉而迷乱的梦中醒来了。所以我得感谢你。”

    “哦,是这个事呀!哎呀!这只是我回复你的几句顺口溜而已。不足挂齿,见笑了。”云飞扬这时有点窘了。因为她的话太有感□□彩了,使他感到有些别扭了。他记得当时回她短信的时候,黎劲松打来了电话,说让他去拖沙发。所以他为了简便回复她的短信,就按照她短信中的格式编辑了几句顺口溜。不想她对这几句话的感触如此的深刻。现在又提起这些过去了的小事,云飞扬听了就显得尴尬了。

    也许是酒的原因,张灵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一下子由军人变成了女人。她没有马上回答云飞扬的话,低头想着什么似的。刚才的豪爽马上变成了一副伤感的模样。

    “对不起,我失态了,你们没介意吧?我是把你们当我朋友,我才这样的。”

    “呵呵,没事,谁都有难过的时候,不妨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老张说。

    “人生啊!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这样的苦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张灵似乎要酒后吐真言了。她双手托起下巴,歪着头有气无力地说着。

    老张看她这样子也只好安慰她说:“凡事要想开点,没有跨不过去的坎,没有越不过去的沟。”

    “唉,他怎么对我这样的无情啊?又对别人那么的有情啊?我真的很差劲吗?”张灵似乎噙着泪花动情地说。

    “张灵呀,也许他迷途知返,马上就要回来了。那时候,你就原谅他吧。”老张知情,他说,“凡事要往好的方向想,不然会自己折磨自己的。”

    “唉,都三年了,早已情断义绝了,回不来了。”张灵叹着气说。

    “唉,都是网络惹的祸,人类可能要被网络灭亡的。”老张摆着头,看着菜说着,“来,吃吧,身体最重要。”

    云飞扬默默地听着,静静的吃着。他一改往日的习惯,不多言了。他拿起自己的酒瓶一声不响地给张灵空着的酒杯里倒酒。但只是倒了半杯就停止不倒了。

    “谢谢。”张灵向云飞扬点着头说。

    云飞扬毫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摆了摆头。接着就吃饭了。这种有酒有菜的场合他不说话就显得特别安静了。要是以往呀,他会妙语连珠,开心的话连绵不断,如口若悬河。人人都知道,这感情上的事是说不清楚的,道不明白的。所以云飞扬不多言了。

    既然云飞扬不多言,那就只有老张多说几句喽,不然人家一个女子怎想呀。

    “张灵呀,其实呀,你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有个好单位,工作环境也相当不错。在办公室里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一个月总是几千块钱,多好的啊。你看我们天天又脏又累,什么娱乐都没有。所以比起你来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哟。”

    “哎呀,你们才好呢。上无将军,下没士兵。无拘无束。每天是自由的电子,快活的神仙,生活简单而充实。”张灵说。

    “哈哈,我们有什么好哟,不知道宾馆怎么进,更不知道桑拿怎么洗,是吗?飞扬,你说是吗?”老张似乎在请云飞扬出马似的。

    云飞扬看着老张皱着眉苦笑了几下。依然是无言无语。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摆弄了几下,总算说了一句话:“两位,快吃吧,趁热的快吃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任务的。”

    听了云飞扬的话,他们二人增加了吃饭的速度,好像只有用吃饭才能摆脱尴尬的来临。

    这顿饭总算接近尾声了,突然云飞扬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当着他二人的面接了起来。

    “喂,是你呀!好,我马上来……大约半个小时吧……嗯,好,马上见。”云飞扬说完就放下了手机,拿筷子吃饭了。

    “怎么,有业务了吗?”老张边吃边问云飞扬。

    “嗯,是的,拖石雕的,快吃吧。”云飞扬说。

    张灵站起来喊:“老板,结帐。”

    不一会桌上的碟碗露出了本来的色彩。饭菜都移到他们肚子里了。吃饱了,他们要各忙其事了。

    “飞扬,你顺路带我一程,我坐你的便车回去,行吗?”张灵对云飞扬说。

    “上车吧,好在你不是很重,车不费劲。”云飞扬回答她的话。

    老张向他们说了声“拜拜”就自个儿走了。

    时间过得真快,吃完饭就接近黄昏了。路上又出现了车辆行驶的高峰期。在张灵的指引下,云飞扬左弯右拐地来到张灵所住的小区附近。这地方好像很幽静,行人不多。他将车熄火停下了。

    “这不好意思,耽误你拖石雕了。”张灵说。

    “哈哈,没事,我现在去也不迟。你什么也不要想,回去了早点休息吧。一觉醒来是早晨,什么烦恼也没有了。明天好好上班。拜拜。”云飞扬看着张灵的脸说。

    张灵没有下车,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两眼盯着云飞扬的脸和眼睛,静静地端详着、审视着。谁也猜不透她的眼光里是什么意思。

    云飞扬被搞得莫明其妙。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怎么?哈哈,没见过帅哥吗?哦,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吧?”

    张灵又冷静了三秒说:“云飞扬,你去拖石雕了吗?”

    “是呀,没错呀,怎么了?”云飞扬说。

    “走,我同你一起拖石雕去。”张灵说。

    云飞扬慌了,他毫不客气地说:“少费话,就算是去旅游也轮不到你呀,你好像没喝醉呀。去,听话,回去好好休息。不要七想八想的,明天还要上班的。”

    “哼哼。”张灵冷笑了两声说,“云飞扬,你今天不拖一车石雕给我看看,我是不会饶你的。”

    云飞扬惊讶地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呀?我是军人。军人是最有警惕性的。”说到这里她语气平缓了,因为他没有算准她老公的背叛。她接着说,“虽然我也有失算的时候。你设个闹钟,假装接电话,想来个金蝉脱壳,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云飞扬的计谋被识破了,他歪着身子斜靠在车门上,脸对着张灵露着调皮的微笑。

    突然间,张灵也马上温和了,她说:“当然,我是不会责怪你的。我能理解你的好意,就是不想让我长时间太激动太忧伤,是吧?我没说错吧同时,我也感谢你让我及时地收场了。还有,也让我有机会与你单独地谈一会。”

    “什么还要单独地谈一会”云飞扬惊奇地问,“我可不想谈感情方面的事呀,那会招来天大的麻烦的。”

    “谁说要与你谈感情?”张灵理了理额前的几缕头发说,“你怎么自作多情呀”

    “哦,那就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云飞扬说,“谈什么呢?”

    张灵稍微地停了一下,便直截了当地问:“你是否真的没有伙同黎劲松贩卖毒品?”

    “没有,真的没有。那东西比感情招来的麻烦更大。”云飞扬理直气壮地说。

    “哦,但愿如此。”张灵松了口气说。

    “什么叫‘但愿如此’?刚才都还说自己有警惕性,有判断力的,怎么又……又失算了哈哈。”

    “哎呀,我是替你担心呢,因为你是个很不错的好人。”张灵不顾他的嘲笑,自个儿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哟,哟,哟,好酸呀!慢慢地,向感情靠近了。”云飞扬说着,同时也向张灵做了个鬼脸。

    张灵也不计较他的调皮劲。因为她怕时间突然变得飞快,毕竟是黄昏了嘛。她要好好地珍惜这酒后的黄昏。

    “你原来是干什么工作的这可没靠近感情哟。”张灵平静地问。

    “我原来呀?……我原来是扫大街的,哈哈。干嘛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哟?我又没参加□□活动。”云飞扬露着一副颇为天真调皮的样子,但又显得很深沉似的。

    张灵看着他活泼的脸说:“不说拉倒。哎,上次看见我同学邹琼靠在你肩上,你什么感觉呀?哈哈。”

    “哎呀,你真是麻烦,都过去几天的事了。我都没当回事哩。那天我回来了,向他汇报有关那天的情况,她伤心地哭了。我递给她面巾纸,她擦着擦着就索性地倒在我肩上了。伤心过度嘛。这很正常呀!”云飞扬有些费劲地解释。

    “我是问你有什么感觉?”张灵说。

    “哎呀,你真是麻烦。亏你们还是好同学呢。这个脑筋也动。什么感觉呢?没感觉.真没感觉。这有多大的个事哟?去年放寒假,我坐火车去外地办一件事,旁边坐着一个女大学生,她之前坐了两天的车转车,体力透支,不知不觉地靠在我肩上睡了一个小时。睡醒了她很是感动。她说她刚才美美地睡了一觉。我就好像做了一件好事而感到快乐.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呀。”

    “哦,对不起,是我太敏感了。其实我是羡慕那种有肩膀依靠的感觉。那样有安全感,有轻松感,有归宿感,有温度的传递感,还有气息的渗透感。要是哪一天我能与你一同远出旅游,也靠在你的肩上,那就今生无憾了。”张灵说着,动情地说着。最后她又补了一句:“飞扬,你做我的情人吧。”

    云飞扬急了,他马上说:“哎哟……哎哟……你看你说的话哟……你……你真是太幽默了。不是说好了的吗?我们不谈感情的呗。”

    张灵有意地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好像在掩盖心中的羞涩。三年了,这三年中除了对她老公的思念之外,从没对任何男人产生好感。可自从与云飞扬接触之后,总觉得他是那样的神秘。但又好像很了解他似的,仿佛是几年的朋友或知己。

    “哎哎,说话呀,在发什么呆呀要是没话了,我就要回家去了,石雕是拖不成了的。”云飞扬故意轻松地说。

    张灵望着他说:“你不喜欢我吗?是否觉得我这样很讨厌”

    “张灵啊,你听我说,我们都是过来的人,有些事是不可能有的……”

    “你没回答我的话,请你正面回答我的话,你不喜欢我吗?是觉得我这样很讨厌吗?”张灵重复刚才的问话。

    “我没说不喜欢你,也不觉得你讨厌。相反地我很同情你的婚姻与家庭。只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谁也不能走出自己的家圆,否则,就……”云飞扬平静地开导她。

    “否则,就会被妖怪吃掉,是吗?”张灵打断了他的话。有点不高兴地说,“我会吃了你吗?”

    云飞扬没有理睬她的滑稽。他说:“圈外到处都是雷池,我不想越雷池半步。”

    云飞扬的理智与武断没有让张灵清醒过来。她说:“飞扬,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就感觉我们有缘,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为什么这些天我眼里总是你的身影?它是那么的洒脱,那么的直率,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朦胧,那么的浪漫,又是那么的亲切。”

    “哎呀,你呀,你呀,越说越邪了。告诉你呀:我是一个很保守,很有原则的人。我是有老婆有孩子有家的人。你赶快调整心态,不要继续往下陷了。再说,我是一个没有职业没有工作单位的人,怎能与你牵上这种关系呢?难道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吗?”云飞扬冷静的头脑没有一丝的混乱,他认真地说着。

    “飞扬,你放心,我没有拆散你家的意思。我只想我空虚、寂寞的时候你来陪陪我,让我靠靠你的肩膀,行吗?”张灵很温柔地说。

    “不行,绝对的不行,我做不到。对不起,我要走了,你请下车吧。”

    “难道真的缘深份浅吗?我不在乎你没有职业和单位的。只在乎你的人,一个让我感到充实的人。”

    “对不起,我的心意很明确,希望没有伤害到你。谢谢你对我的好感。但是我们只能如此而已。今后我们就是朋友吧。”云飞扬说着,他真的好想启动汽车走人.但这个张灵却迟迟不肯下车。

    沉默了一会,张灵说:“好吧,今天就说这些吧。今晚,我会想着你,并带着这黄昏的美好进入梦乡的。拜拜。”

    看着下车的张灵,云飞扬说:“不要这样,这样我心里会不安的。你也会自寻烦恼的,听劝吧,再见。”

    云飞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了。往日回家他是哼着歌打开家门的。今天他没那个心情了。下午的事他没有感到兴奋,也没有感到刺激。相反地他觉得心灵被人骚扰了。身子像与人吵架了似的疲软。从而产生一种幽幽的怨气与莫名的苦涩的感觉。他心想这事要是被老婆知道了,那非得被冤死不可。就算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也难辩解清楚的。

    可就在这时,门开了,他的老婆回来了。雷雨萍径直地走进客厅,又进厨房,然后满脸怒气地回到了客厅。由于两天前的余气没发完。现在见云飞扬坐在沙发上发呆却饭也没做。以为他还在与自己冷战,于是把肩上的背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似乎要大发雷霆了。

    “你不要生气,我今天有点累。刚回来,刚坐下,想静一静。你要是累了你就休息一会,我来做饭。成不?”云飞扬平静地说,“孩子马上要回来了,让他有个好心情吧。”

    雷雨萍没有搭理他,她换了拖鞋去了厨房。云飞扬也跟着进了厨房。雷雨萍拿盆淘米,可是云飞扬手快,他抢先拿到了盆。他去淘米了。雷雨萍气冲冲地原地扫视了一下,顺手拿刀准备削土豆皮的。却被云飞扬意料到了,云飞扬放下盆一只手抢刀,一只手抢土豆。马上削土豆皮了。接下来雷雨萍拿碗拿盆,可都被云飞扬抢走了。这下把雷雨萍逗得笑了。

    “噗嗤,像个鬼相。懒死了,饭也不晓得做呀?”

    “哈哈,是啊,饭它怎么晓得做呢?我不像它,我晓得做饭。因为我有头脑,还有老婆和儿女。是吧?”云飞扬继续逗着雷雨萍。

    这种化悲为欢,主动求和的事好像成了习惯。

    就这样,两天的陈气总算化解了。哦,原来家是个不讲道理的地方。

    晚上,儿子从学校回来了。云飞扬、雷雨萍端饭上菜了,三菜一汤,一家人都吃得美美的。

    雷雨萍虽然与云飞扬和好了,但还是有些余气未消。所以她吃完饭后就钻进卧室,搬出一套床上用品。她将被子、垫絮铺在另一间卧室里的床上了。她要分床睡了。以往都是这样的。只要她一生气,她就要搬枕头的。虽然和好了,也要憋两天气的。她好像认为这样她就高人一等,贵人一筹。你云飞扬不继续哄我,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这女人呀,就会装清高,凡事总要别人让着她,顾着她。

    云飞扬早已习惯她这样了,也就听之任之。躺在床上,见雷雨萍如此这般,他什么也不愿想了。睡觉。早点睡,明天早点起床。然后走出家门,到吹牛的地方去吹牛,到聊天的地方去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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