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的功夫。萧峰看着雪掌柜消失的远方感慨,不由得重新考量雪掌柜所说的话,像他那样的高手,应该不会闲着无事来捉弄自己,再说雪掌柜和他那少主对自己当真是好。萧峰掂了掂手中的酒囊,扒开盖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前世那种劲儿冲上心头。萧峰用右手抹了嘴,道:“好酒!”说完牵过店前的马,寻过常夏离去的痕迹,追赶而去。
“头,后面那人老跟着咱们,我看是不怀好意,不要去教训下他吗?”
常夏停都不停,越是靠近老巢,他的心就越是忐忑,他不耐烦的道:“走,快走,别节外生枝。”说完用马鞭狠狠的抽了下马屁股,看得那提醒的流寇心惊胆颤,策马急奔,赶将上去。
萧峰随前头流寇停歇,再跟了数日被前头的景象惊呆了:呵,好一座孤峰。萧峰看着远处挺拔入云的山峰,惊赞道。即使离得还很远,萧峰还是看到了那盘旋而上的小道,萧峰那角度刚好见到小道半山腰而无,取而代之的是山顶上垂下的铁索。远远望去,那铁索不时散发出阵阵森寒的光芒。那就是流寇的老巢吗?看来雪掌柜之言,并非存心恐吓。
萧峰没有靠得太近,远远看见常夏让留守的流寇检查了信件后,就直往山上奔去。萧峰等了好久,常夏一行方才行到半山腰。不知如何联络,峰顶突然放下几个大藤篮,萧峰估计是用来吊尸体的。果不其然,常夏那伙流寇忙活了一阵,就借助那铁索,朝山顶攀去,那几个藤篮,也摇荡着升了上去。
流寇能顽固不灭,看来其自有生存之道。也罢,我就听雪掌柜一言,不上那贼子老窝了。萧峰想到这里,向流寇山下的守卫处行去。
“哪条道上的?欲上山请出示信物。”一个守卫头子出言喝道。
“萧峰,专为剿灭你们流寇而来,还用哪门子信物。”萧峰没有理会流寇的哄然大笑,继续道:“我不愿多造杀孽,给你们一个机会,也给天下流寇一个机会。现在悬崖勒马者,我前事不究,但是杀害我爷爷的凶手,我一定要取下他的首级以慰我爷爷的在天之灵。”
萧峰说完,见流寇中并无悔意之人,要不等他们答话,气走气海俞、大肠俞、关元俞、小肠俞、膀胱俞、中膂俞、白环俞、上髎、次髎中髎、下髎、会阳、承扶、殷门、凝气双掌,一招时乘六龙拍将过去。萧峰瞬间连拍六掌。六条金色巨龙,以萧峰为中心,咆哮着奔腾而去,摧毁阻挡它们去路的任何一切,直至劲力殆尽。
巨龙的咆哮声,物事被摧毁声交杂相应,响彻孤峰之底,直达孤峰之上。常夏闻声往山下望,只见数条硕大巨龙在山脚下肆虐。巨龙消散殆尽,因破坏原因,明显以尾随自己而来之人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山脚下上峰的路都被破坏了一段。常夏猛吸一口气,攀峰的动作更加迅捷了。
萧峰看着被吓呆的残余流寇,喝道:“还不滚!”回过神来的守卫顿时鸟兽散。萧峰往流寇山脚下的据点走去,据点中留守的人听见动静早就出来查看状况,一见萧峰这个煞神向他们走来,是流寇的也随山脚下的守护跑了个干净,只剩下被流寇掳来打杂的百姓。
一个消瘦的大叔见萧峰走过来,连忙跪下磕头谢道:“多谢萧大侠救命之恩,让小人得脱这虎穴之地。”其余人反应过来,也全部跪下给萧峰磕头,以谢萧峰救自己脱离苦海之恩。
萧峰伸手示意他们站起来,道:“大家不必如此,快快起来。流寇为恶,即使不与萧某有仇,萧某但闻有其事,也会义愤填膺,不容狼虎横行于世。此地尚凶险,你等暂且回家。若萧某仍活于世,就绝不容流寇再存于世。”
被流寇掳来之人见识过萧峰本领,又见萧峰有此心,饱受流寇骚扰、压榨的人们更是起来不,磕头谢恩连连。
萧峰见状,亲手扶起那带头的消瘦大叔,道:“你们也都起来吧。”其余的人又磕头了良久,方才起来。
萧峰道:“此处但有细软,你们就平分了吧,以偿自己所受之苦难,再带上足够的干粮,赶紧走,迟恐有变。”
那消瘦大叔感动得老泪直流,转身对其他人道:“听见了吗?萧大侠对我们之恩,我们为牛为马也难以报答。”萧峰惭愧,示意众人入房内打点好行李快走,萧峰一人在门外遥望峰顶不语。
不过一会,众人皆负行囊出门来,消瘦大叔走到萧峰跟前,递给萧峰一个包裹道:“这皆是我们的意思,还请萧大侠收下。”
萧峰看向众人,见他们都点头后道:“黄白之物,于我无甚重要,你们就全部分完了吧。”
消瘦大叔见萧峰不收,劝解道:“这地方流寇横行,财物拿多了,对我们而言更加不安全。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难道萧大侠忍心让它跌落在地上。”消瘦大汉说完,就欲把包裹放在地上。萧峰若是不收,他们也不会再要。
萧峰见消瘦大叔言重,接过包裹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
众人见萧峰接下包裹,有点雀跃。无本事和萧峰杀流寇,就尽微薄之力以相助。萧峰一一催他们早点走,众人方才不舍离去。
萧峰眼睛有点湿润,他们行囊里就只有干粮萧峰如何不知。他们在房内的低声商量哪瞒得过萧峰的耳朵。萧峰在和他们告别的时候,把包裹里的银两全部分给了他们。此地流寇是猖獗,但是经过萧峰一路扫荡下来,已清净不少。再加上方才自己所言,相信很多流寇这段时间都会安分下来观望一段时间。
萧峰内力恢复后尾随常夏过程中,但凡见到流寇作恶都顺手歼灭了。要不雪掌柜也不会对萧峰的行踪了如指掌。
流寇,你不是很猖獗吗,我萧峰今后就堵在你老巢的门口,看你怎么办。萧峰想完,进房内取出一些肉干,就在房外背风的处,烧烤开来。肉熟后,一口酒,一口肉的,过得好不自在。
萧峰在山下过的是快活的,山上原本过的也是快活的,可是自常夏回来后,山上就再也快活不起来。
常连庭看着尸体,脸色阴沉的听着常夏的汇报,最后问道:“这么说,你保护的那个带金刀的,是这么死的你也不知道了?”
常夏听常连庭说得阴冷,瑟瑟道:“属下不知,属下那时得主人批准后,在外任务没有在主人身边。”
“怎么问你你怎么不知,那你带尸体回来有何用?罢了,你赶回来路上也辛苦,常威,你带他们去餐厅,好好招待一番。”
“晓得了,二哥。你们随我来吧。”
带回个尸首能享此荣,也不负我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辛苦。常夏美滋滋的想道,幸亏我没有汇报山脚下发生的事,要不然老大盛怒之下,哪有机会享此殊荣。
常连庭又道:“你们也全部下去吧,今天谁来我也不见。”
常连庭见属下都退下去完后,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出声来,“纯儿,你怎么那么任性呢。为父不让你出去,不就是怕有这么一天,怕你有一天会离我而去吗?”常连庭毫不在意尸臭,伏倒在常纯的尸体上,痛苦起来。
常连庭一边哭,一边用手抚摸着常纯的脸蛋,常纯调皮、任性、蛮横时的一幕幕,在常连庭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是谁,是谁杀了吾儿?!”常连庭仰天怒喊,幸亏这里隔音效果很好,要不然传到外面,后果就严重了。流寇是数支大的势力组成,处于领导地位的常连庭这一支实力最大,也一直霸占着老大这个位置,各势力早有不服,如果知道常连庭一脉唯一的子嗣已死,一定会为老大的位置大打出手。
常连庭看着旁边一具白发苍苍的老者尸体,那衣饰是那么熟悉,常连庭喃喃道:“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纯儿没有死,你的头发也没有变白。”常连庭摇着常连余的尸首,失控的道:“你醒过来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快醒过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常连庭摇累了,喊累了,伏在常连余的尸体上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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