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医院发生怪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我再三纠结要不要记录下回国后发生的故事。
我相信一切都是有因可循的,而关键的线索就藏在不经意的细节中。
但我越是深入却越感迷惑……
李叔已经帮我办妥了圣约翰大学的入学手续,而我或许是圣约翰大学最奇怪的一名学生,一方面我在国外读的是工程专业所以我在圣约翰是直接进修研究生的,另一方面李叔希望我能学点经济学,我又调到下届大三中参加商院专业课的进修,我要把其他人基础课和选修课的时间都拿来补基础经济学。
这些都不重要,总之,我独自一人度过了较为平静的两个月,没有什么人来打扰,除了林辉偶尔来看看我,帮我送点材料和来陪我闲聊。
我一直很好奇林辉的经历,但林辉很少说起他自己,都是我在讲自己国外的故事。顺便说一句,杨管家被我请回了家,我让她每周末来一次就行。我实在不太习惯家里多个外人。
自从得到那本笔记本,奇奇怪怪的事都来了。由于我丢掉了我所有的行李,包括那本在机场旁咖啡屋得到的笔记本。我相信这本笔记本上有我想要的内容,而现在只能靠我的印象来解开我心中的谜。
只看过一遍的我,要说对它有什么印象还真是说不上来。我的记忆大概已经被那一连串的惊吓给弄没了。
残存的记忆里,能够回忆起的就是那稀奇古怪的字体,一个叫洋候和夏渊氏的名字,还有几幅古怪的图,还有,还有那一朵蔷薇花,让人看一眼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蔷薇!
实在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然后我想到了上网查。
可是不查还好,一查更乱。
我花了好久才查到洋候其人,在同时我也查到了一个人,你猜怎么着?竟然是慈禧!这把我吓了一跳,这事怎么跟老佛爷扯上关系了。原文上这么写,爱德蒙·伯克豪斯爵士,和慈禧有着特殊关系,宫人尊称其为“洋候”。
当时我就凌乱了。
然后我就怀着即将受到巨大刺激的心态百度了一下夏渊氏,结果,查无此人。
······
我的回忆里又闪过一些话,在那段奇怪文字之后的一段话。这几个字就这么清晰地跃入我的眼帘,“壬子年,帝星陨。夏源氏寻药于海外,卒日不详。”
我只听说过古代徐福海外寻药,还因此诞生了个岛国。
至于壬子年,指的则是公元1912年(我自然的和前面的大清帝国秘史联系了起来)。
那年是民国元年。
我感觉到我陷入一个巨大的秘密中了。事情远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还想再从那些图片中找到线索。
由于上半年刚出了本新书叫做《达芬奇密码》,我成了丹布朗的粉丝。而我也因此喜欢上了符号学,我觉得这些图片和符号学有着某种关系。
可要命的是我忘了几处关键的地方。
首先,那个人体上那串字母我忘记是怎么拼写的了,好像是ad开头的。
其次,那个九宫格的标记我也记不大清了。
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个被红笔圈出的眼睛!没错,是右眼!我绝不会记错的。还有那一朵蔷薇花和七颗星星。仿佛是古代宗教的一种标记。最重要的是那句话!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看的我有点发寒。
“就在这里。”
那几个字仿佛是刻在那本书上一般!
什么就在这里?
我继续查找线索,但接下都是些无用功。
毫无头绪,我果然还是太没用。没办法,专业不对口。我真希望有人能来告诉我那朵蔷薇花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失措地靠在椅背上,这时我的脑海里一个幽幽的声音回想起来,是那个机场咖啡屋老人的一句话,我脑海深处的一句话。
我仿佛还能回想起他的那副神情。
那个老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语气突然变得郑重:“萧韩,你可要准备好啊!”
难道他早就知道我会发生的这些事?!
除了研究这些,剩下多半时间在家也是无聊,也没有到处去看看,萧钢那边我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哎,感觉自己就像是废人一个。
想想这次回国,真是各种意外啊。
闲来想想,说不好还能遇到那个人也不一定。
一语成谶!
我在到圣约翰大学的第二天就看见了她。
我无数次想,如果我和她重逢会是怎样的一种景象,然而绝非这种。
碰到她时,我刚好圣约翰大学的教务处登记完。她就在走廊的另一头向我径直走来。
然后两个人在路的两头一起怔住了。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眉头一皱。
沉默,良久的沉默,仿佛空气凝住了一般。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个人,这个人竟然也在圣约翰大学。
当下我就觉得不会是李叔故意安排的吧,想想也不对,李叔根本就不认识她啊。
我该怎么办!如果现在有个洞我恨不得立马钻进去!
正在我纠结万分不知怎么开口的时候,对面先发声了。
“好久不见啊,你还好吗?”
她的眉头舒展了,嘴角微微一扬,用手抱紧了手中的一摞书。那副表情是多么坦然,仿佛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人。
在我离开上海的那一刻我曾发誓,一定要学有所成,光鲜亮丽的回来。让所有看看,至少要让她看到,看到我过的很好,我不需要她了。
为什么是在这里相见?!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略微点点头,不知道也不打算说些什么。
“有空我们约定时间一起吃个饭吧,我的号码没变。”她说完这句话,没有丝毫犹豫,就这样径直从我身边走开了。
是不是已经不在乎了,所以这么坦然?
我摇了摇头突然想笑,也许早在当初,她已经不在乎了吧。
你可知道,我的号码,却是换了好几个!
我像个傻子那样在那里站了老半天,也没有看她究竟去了什么方向,她也终究没有从那条路回来,就像是当初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没法回头。
我想起了多年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天她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乘车到了乡下,路旁全是稻田,她不知道在哪,没带手机,身上也只剩下一块零钱,不知道该怎么回家。我接到她电话时她一直在哭,泣不成声,我问了好久才知道她的大致方位。接近傍晚的时候,我一个人打车去了那边,一直找一直找,到了很晚才找到她。她一个人缩在一摞谷堆边,看到我时哭的更大声了。
我抱住她,她浑身抖得像个筛子。我问她为什么不打她父母的电话。她说,不敢。她走了好久才找到一个路边的公用电话,用这一块钱拨通了她唯一背的出的号码。
我后来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接起那个电话,事情会变得如何。
唉,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不知道这几年她还有没有打过那个电话,大概早就忘了吧。
沿着圣约翰大学的小径,我朝着宿舍区走去。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声音传来:“嘿,兄弟,宿舍区怎么走?”
我向他微微一笑:“我也去那,和我一道吧。”
“好嘞!走着。”他喊了一声,满脸憨厚的笑容。
或许,我的生活要重新开始了。
“圣约翰大学就从这里吧。”我口中轻声念到。
(下一章消失的部门cC201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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