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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不是。”少女闻言堪堪回神,清了清嗓子,“你不是说出关后就告诉我你和瑬泽的关系吗?我是来问你这个问题的。虽然……你洗澡也蛮好看的……”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可他仍然听到了,眼中微不可查地流转着几分笑意。
“为什么要知道。”
“因为我……”张嘴,却又莫名不知道该怎么说,“关你屁事,你快说!”
“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便不说。”
看着平时不苟言笑的瑬川耍无赖的样子……王母一时愣住了,现在,很想捡起一篮子鹅卵石一块一块狠狠砸这臭妖的脑袋。她知道以现在这种状态根本打不过这妖孽,暂时无法以暴力解决,可内心又真的很想知道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
岸上王母走来走去快炸了,水里瑬川波澜不惊看好戏。
在王母走了第贰佰捌拾圈,而瑬川依旧闲适地泡着温泉的时候,少女终究把持不住了。
“好,我告诉你,听清楚了!因为、我喜欢瑬泽!因为除了玉老头和大白痴我就在乎他一个!”她一股脑儿地吼了出来,反正瑬泽又不在这儿,没什么好羞赧的。此刻她的小脸红扑扑地,就好像天边的云霞煞是好看,澈亮的眸子带着几分被欺负了的水雾看上去更是惹人怜爱。
瑬川也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
他垂眸掩去眼底涌动的暗流,沙哑磁性的嗓音惑人地响起:“过来。”
王母只当他是要回答自己,所以乖乖地走到水边,弯下身子……
扑通一声巨响,某王母被神秘之手猝不及防,直接拉进了水里,水流灌进口鼻里,一连呛了好几口水。忙乱之中,七手八脚攀附到瑬川的肩膀上,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心里早就在几秒钟内起草好了至少三千字的骂战演讲稿,抬头就想破口大骂。
然而,一双银灰色的妖瞳正直直对着她的眼,仿佛要通过那门户看穿她的灵魂。涌到嘴边的话,一时就卡在了那里,大脑空空的,不知该说什么。还未缓过劲儿,感觉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的后脑……
瑬川吻着少女浅绯色的嘴唇,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人心尖颤栗,灵巧的舌头磕开了她的的唇齿,和那丁香小舌纠缠不清,热乎乎的亲吻带着霸道的侵略和占有,充斥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刺激着王母此刻不算强大的神经。
到底在干什么?虽然对方是个美男,可他们似乎没这么“熟”吧?可理应排斥的她,却没有察觉之前被重楼强吻时的半点恶心,一闭上眼,就感觉亲吻自己的就是瑬泽。
直到她被那个绵长的问吻弄得头昏脑胀,呼吸不顺,浑身发烫,感觉一只大手滑进衣襟,她不自觉地低吟一声。然后猛地清醒过来,倏地一把推开他,双手支着那炽热紧实的胸膛,大口喘息着,让清新的空气一股脑儿地灌进肺里。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既然喜欢,为什么还要封印我。嗯?
听罢,王母只觉得刚刚清醒一点的大脑又陷入一场混乱,仿佛刚刚被五雷轰顶了一两遍……什么?按照他的措辞,他说自己是瑬泽?
“不,不可能,你不是瑬泽,我亲眼看见他被天火烧死的。你混蛋,占我便宜!”王母摇了摇头,拼命想要挣开瑬川的怀抱。
“折断的蟠桃树枝如今长得怎样。”他按住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下巴抵住她光洁的额头,环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禁锢在怀里,那柔软的身躯依附在怀里的感觉,让他空寂的心口有了一种充实的满盈。
少女抬起有些氤氲迷蒙的眼,小脸上的神情有诧异也有疑惑,这件事明明只有她和瑬泽知道,难道那个被烧死的不是瑬泽?是她感觉错了?挣扎的力气不经意变小了,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要看出几分与瑬泽的相似来,眼里也不自觉出现了几分希冀。
“本座当然不是瑬泽。”
王母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好像在暴风雨中的一片叶子,突然向上,又猛地坠入地底。
“那你为什么知道?”
“因为瑬泽经历的每一件事,我都感同身受。”他唇角略勾起,顿了顿又说道,“原是本座的一道分身,如今他死了,我便只是我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越了王母的想象力。分身她见识过,想当年猴子拔一根毛下来,就可以变出一个自己,可是那个分身的战力还不及猴子的十分之一。瑬泽的实力,她见识过,那简直就是大白痴那种叱咤天界的人物也奈何不得他。那这瑬川本身,究竟是有多变态?而她,某种意义上来说,基本上就是冲着瑬泽喊自己喜欢他?
她刚刚意识到这一点,感觉脸颊轰地烧了起来,忙不迭低下头去,扭动着身子:“放开我。”
此刻那身单薄的衣衫早已经被水浸润,湿答答地贴在那玲珑有致的身子上,别有一番撩人的诱惑。瑬川勾了勾唇,这小东西居然还有害羞的时候,越是这般,他就越想要调戏她一番,也好让她在自己面前收敛些,别总是那样胡作非为。
“若是不放,你怎般?”瑬川低头轻咬着少女小巧粉嫩的耳垂,语气含着别样的性感与致命的蛊惑,让听者忍不住要不顾一切地沉沦进去。
王母感到耳边一阵湿润,脖颈被他的呼吸弄得很是瘙痒,脸红到了耳根。她缓缓抬起头,一副迷蒙的模样,唇瓣微微翕动:
“那就……这般!”猛地抬起膝盖就往男人命根子那里砸。
瑬川再强,毕竟也是男人……不由自主一个分神,就让她从怀里逃了出去。
此刻的王母就有如一条漏网的鱼儿,一咕噜爬上了岸,顾不得湿答答的衣裙头发,冲满脸黑线的瑬川露齿一笑,然后迅速卷走他干净的、不干净的衣服,一溜烟地跑走了。
“小东西,你最好别被本座抓到。”瑬川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裸奔的时候,咬牙切齿道。果然,那啥改不了吃屎,就算她千年难得地害羞一下,依旧是本性难移。
------题外话------
我错了我错了,今天早上有点事就忘记更了!
瑬川:其实作者一直在纠结本座该以什么样的姿势压倒。
王母:然而她想了半天最终……临阵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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