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海元纪 > 第三十二章 海神教廷的元前征程 一

??海星人虽然遍布了所有的大陆,但是海神教廷对所有海陆的征服历程是一段漫长而又曲折的经历,这段历史后来被海神教廷编撰的《海陆通史》称之为元前历程。

    结束了被海陆上无数危险可怕的海兽随意吞噬之后,中海陆的海民开始了一段繁衍发展的历程,此时的海星人还谈不上什么文明的萌芽,只能说处于一种生活进化的阶段,因为没有了海兽对他们的生命威胁,海星人才开始远离黑暗恶劣的洞居生活,游向洞外与其他人一起开始新的群居生活体验,随着聚集的人口越来越多,海陆上的人文地理渐渐的产生了部落的形态,然而这种形态主要是以血缘进行链接的,刚开始掌握该微小群体一切事务的是这个部落的族长,后来随着族人数目的逐渐提升,对区域和食物的需求开始紧张,为了满足对部族人员基本生活的需求,相对的扩张和维护逐渐成为族长们的首要问题,所以在猎夺食物和补给的过程中,各个小部落之间开始发生一些小规模的械斗,后来随着海星人对工具的使用和开发,小规模的械斗开始蜕变为小范围的战争,胜利的一方在夺取另一方生存资源的同时还可以将这些部族的人民进行奴役,攫取他们的劳动成果来发展壮大自己,此时战争利益的丰富性从此变得越来越明显,于是战争开始成为满足内需的主要途径,所以大陆上开始出现不间断的战争,投入战争的资源开始变得越来越多,战争的时间开始变得越来越长,获取胜利的战争手段也越来越丰富,无数的小部落在这段元前岁月里逐渐的化整为一,又或者悲剧性的沦为历史的沉沙,在经历了几百年时间的糅合洗礼后,最终战争的规模演变为大规模大面积的相互对抗,你争我夺、满地皆兵,与此同时,随着这段历史进程的愈演愈烈,掌管一大群人一切事务的族长转化为掌管某一块领域上一切重要事务的祭师,最后演变成主宰一大片区域几千直至上万子民生死的域主。然而,经过了频繁漫长的战争沉淀之后,领域之间的力量也开始变得相互平衡,发起战争所带来的利益与投入之间的配比显得越来越小,于是另一种利益对抗的文明开始在这片大陆上出现、发展、盛行,这就是被后人们一起研究推理的元前外交史略,元前的混乱开始缓缓的归于平静,中海陆上的海星人就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进行着他们的生活文明历程。

    与此同时,海神教廷此时从中海陆诞生至今并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在此时的发展形态也可以概括为中海陆某一地带的域主,只是他们的生活管理较其他的陆域而言较为的严密先进,宗教对信仰的使用在此时较其他的管理手段突出了较为明显的优势,所以说他们的形势虽然说不是最强大的,却是最有前景的,而他们接下来的扩张历程正是对前面评论分析的最好验证。为了顺利的完成他们的目标,他们首先派出一批传教士去对大陆上各个领域的主宰者—域主进行沟通说服,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煽动性,前期很多陆域的域主很快就接受了他们所灌输的信仰,然后带着自己的臣民随同他们一起去信奉伟大的海神,为此他们的身影经常出现在各个领域的域主居所里,然后为了获得域主们对他们事务上和物质上的支持,他们以宗教的方式去奴役域主麾下的子民,帮助域主们更好的管理自己的海民,有时为了征服另一片区域海民的信仰,他们会暗中鼓动这块领域周围的域主联合起来向他发起战争,在极为明显的摧古拉朽势头下,联合发动侵略的域主们暂时获得了他们想要的领地,而教廷却堂而皇之的获得了刚刚经受战乱之苦的域民的无限爱戴,同时还摧毁了曾经遍落在这块区域的本来信仰,催使他们和自己一起去信奉伟大的海神,随后他们开始发展自己的力量,于是他们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一边在不同的领地兴建自己的大本营,一边大力培养对自己忠诚的教廷护卫,最终域主们成为了他们负责各地大小事务的神司,教中的主要骨干成为了管理这些神司的主教,最后该地的所有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海神教廷的手中,通过这种方式,广阔无垠的中海陆在海神教廷前后花费近千年的时间,倾尽几十代人的心血之后终于完成了对这片海陆的权利统一。所以说海神教廷在这片大陆的传教之旅除了展现出他们对信仰的无限忠诚与渴望,也是夹杂着一些为达目的不惜使用阴谋与欺骗的黑暗历程。

    然而在海神教廷将广阔无垠的中海陆握在自己的手中之后,漫长危险的海渊阻挡了教廷对这片星球的继续占据,漫长遥远而又凶险万分的渊途使他们不敢轻易的离开大陆,而教廷的一些无知教徒直接将中海陆的边缘地带定义为世界的尽头,义正言辞地声称:他们只有一个安然存活的世界,那就是这片大陆。海神教廷虽然暂停了扩张延伸的脚步,不过他们依然可以带领着中海陆的子民在这块广阔的土地上继续进行更好的融合与发展,然而就在他们全力引导着中海陆的子民向着繁荣昌盛的目标步步迈进时,一群从东海陆逃亡而来的难民来到了这里,为教廷后来的再次征途带来了指引。这些人是因为刚刚遭受亡国厄运逃到这里来的,本来一共有几十万人加入了这场逃亡之旅,不过在经历了漫长旅程的危险和劳累之后,活着到达这片大陆的只剩下几千人,这些人在看到这片未知的大陆之后,原本生机全无的双眼突然迸发出新的生机,所有人一边大声笑语一边大声哭泣地冲向了这片他们自以为是天堂的新大陆。

    不过还没有在大陆上呆多久,一队全副武装的教廷骑士卫队将他们包围起来,负责此处一切事务的大主教在这批难民被控制之后没多久就来到了现场,经过几十天对难民的观察,大主教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难民都是正常的人类,虽然说眼睛和其他身体特征和本大陆的人相比有很多不同,但绝不是以前自己教父口中所说的那些从地狱到达这里的魔鬼,于是他将这些天里的所见所闻一一记录,然后命令自己最信赖的骑士将这些信息传递给自己曾经的老师,也就是现在的教廷大教宗,来回等了好几年,大教宗从海神殿调来了一位大祭司和几名教廷里见多识广的海神司,这些教廷里有名望的教廷高层在大主教的带领下对这些从东边逃到这里的难民仔细观察了几个月,在对这些人了解的差不多之后,从神殿赶来的大祭司秘密命令大主教继续严密看管,而且严密封锁与这个事情有关的消息,另外禁止当地的居民和这些人来往交流,命令完没有任何耽搁,第二天就走了,走的时候从难民里带走了几名已经学会本陆语言的青年和老者,在一批教廷骑士的护卫下整齐有序的向神殿返还。大祭司走后,大主教依照高层的命令在这批难民的周围加派了一批看守士兵,然后在这批人居住的外围加设了几道关卡,然后像以前那样继续暗地里观察他们。又经过了几年,一大队满副武装的教廷骑士团从海神殿飞驰到了这里,执行神殿教宗命令的骑士团卫队长向负责这里的大主教出示了一副教宗手谕后,大主教将原本看守这里的骑士全部调走,然后由卫队长的人代理看守,大主教带着满腹的疑问带着自己手下的骑士们回到自己的大教堂之后,没过几天自己的一名贴心下属在他正坐着翻看教经时,突然声色慌张地跑到他面前连声请示都直接省略,小声地向他耳语了几句,大主教听完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大惊地问下属:“什么?你再说一遍!”下属听到主教的命令之后轻轻地提高了些许声音:“那些人都被神殿里的骑士处决了。”主教听完也许是依旧难以置信,失控地往后退了几步,想了想,然后又小声地问他的下属:“神殿里的人回去没有?”下属这时扶着自己的上司小声地回答:“早就走了,这个主教您放心!”大主教听完下属的回答之后紧紧盯着自己的下属好一会,直到下属被他盯得自然地低下头颅,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在下属的轻扶下缓缓地回到座椅,对着自己贴心的下属说了一句,下属听完轻轻地离开,大主教在自己的下属走后靠着身后的座椅猛呼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自顾自地说:“走了就好,可千万不要回来,海神保佑!”可惜的是,也许海神并没有听到他的呼唤,又过了几年,上一次来到这里的骑士卫队长再一次造访了他,虽然这次他是轻身而来,只带了几名护卫,只不过他向大主教传达了一副海神的手谕—迅速前往神殿叙职。大主教听完这个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向卫队长询问什么,直接就和卫队长走了,走的时候什么行李都没带,也许是那些东西已经用不着了。

    从东方逃难到这里的难民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波动,不过海神教却从他们身上获悉,在距离这里万里之遥的东方,坐落着另一块可以满足自己继续拓张的新大陆,而在他们将上次东海陆的难民事件严密封锁消息之后,开始筹备着对那片对他们而言充满神秘感的大陆进行下一次征服。与此同时,教廷里的一些人士不自觉的将自己的目光向其它三个方向展望。

    海元前236年,海神教廷在经过长时间的准备之后,开始筹划着如何将他们的触角延伸到离这里万里之遥的东海陆,海元前229年,在经过长时间的讨论筛选之后,海神教廷正式开始向东海陆调派一批教廷的精英人士,领路者是即将成为海神教廷下一任大教宗的埃尔托德大祭司,大祭司麾下是时任教宗最看重的圣骑士—布里斯班,除此之外还有教廷其它教部的杰出职员,即使是负责保卫他们在路途中免受凶险的护卫队也是教廷骑士团里数一数二的卫队,这样一批精英卫队的前去几乎是抽走了海神教廷高层大部分的中心骨干,看来这次海神教廷为了完成这次征服历程下了很大的本钱,可惜命运反馈给海神教廷的只是一段难忘的血泪史。而这批受命前去开拓教廷新里程的即将面临的,并不是想象中的一帆风顺场景,而是伴随无限风险和死亡的自杀之旅。

    告别了哺育他们的中海陆后,首先映入颜面的是漫长凶险的渊途,几万人的大部队配上他们华丽的衣服,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活跃在这里四处捕食的海兽最显眼的目标,刚开始还好,游弋在海陆附近的海兽并不难以对付,可是随着旅程的渐行渐远,他们开始遭遇真正危险凶戾的海兽,这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渊途的中间行程里,每一次庞大海兽的来袭都让他们面临更大的危机。在埃尔托德大祭司的遗留日记里,是这样记述的:刚开始,每天你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后来,你在此刻就开始担心下一刻会不会再遭受魔鬼的吞噬,再到后来,我们开始担心自己对海神的忠诚,因为在漫长的无助中,在无时无刻的危机面前,你认为真正能够给你希望的信仰失去了依靠,失去了意义,那你还会坚持以前的绝对忠贞吗?刚开始因为我们的人数太多,来往捕食的海兽总是能在很远的地方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们无数次的在它们的袭击中逃离失散,刚开始我们还有勇敢无谓的骑士放在我们面前,用他们的全部勇气去保卫我们的安全,然而当我们到达离故土更远的海渊位置时,更加可怕的魔鬼已经令他们难以招架,因为在魔鬼的强大恐怖面前,弱小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每一次这些可怕的魔鬼从我们上方游过时,即使是白天也会被它们的黑暗所覆盖,而它们的咆哮如同地狱的咆哮一般考验着我们迈出下一步的勇气。后来,最值得我们信赖的勇士们都被路途的生机渺茫摧残得放弃了对生命的希望,那对我们的承诺又如何顾及呢?每天睁开眼睛,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现在在哪?我现在是否还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每一次劫后余生是不是在做梦,苦难的凶险艰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遥遥无期。经历了长时间的心惊胆战、朝不保夕,我们终于带着最后的侥幸到达了一块新的大陆,当我们的布里斯班圣骑士抱着我大声地欢笑,当他在我不知所云的情况下像个孩子一样用手提醒我就在远方有一块广阔无边的海岸时,我终于开始完全相信,我还活着,我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即使是我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现在即将到达的也是天堂。埃尔托德大祭司带着他麾下仅存的几百教廷人士艰难的通过了迎接他们的第一步考验,只不过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新的艰难历程,绝望之后的希望能够维持多久?时间会给出最终的答案,黑夜虽然已经离去,而光明却依旧遥远。

    埃尔托德大祭司和麾下的教廷人员在到达同样是广阔无垠的东海陆之后,迎接他们的并不是大陆子民对他们的虔诚膜拜,而是寒光凛凛的问候。就在他们刚刚踏入东海陆的沙滩不久,一队全副武装、身形奇异的士兵骑着高大健壮的海马冲到他们面前,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仅存的教廷骑士们在危机面前并不怯懦,依然能够训练有素的挡在他们面前,举起残破不堪的石矛挡在他们面前,紧密观察着来敌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对峙了一段时间之后,另一批人从遥远的地方飞驰而来,这一批人在到达他们面前之后,包围自己的军官跑到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人跟前恭敬地报告了几句,中年人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向跟前的军官摆了摆手,军官立马退到了他的身后一言不发,接下来只见这位中年人骑着高大健壮的海马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全神仔细的看着他眼前完全陌生的一群人,与此同时,站在教廷骑士身后的埃尔托德大祭司也在仔细地观察着他,这位的身形虽然看上去有些瘦弱,不过他的目光却是异常的尖锐锋利,只身一人的来到他们面前很随意地在教廷人士的身上看来看去,完全不把这些在中海陆上地位尊贵的人们放在眼里,深邃有神的目光如同长矛一般通过眼睛刺进了这些人的内心,当他看到埃尔托德大祭司正在无惧地观察他时,眼睛不自觉地涌出一丝愤怒和有趣,只见他轻轻地指了指站在骑士们身后的埃尔托德大祭司,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说了声骑士们听不懂的话,不过,埃尔托德大祭司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在他开始征程之前教廷就安排人将当地的语言传教给他,所以他推了推挡在自己身前的几名骑士,然后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面前的中年人说了几句骑士们同样听不懂的话,中年人听到他的话之后,有些吃惊地对着埃尔托德大祭司注视了一会,然后用同样的语言说了几句。埃尔托德大祭司听完之后对着这名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回头对着身后的人示意了几句,全神警戒的骑士们在收到大祭司的命令后将武器轻轻地放下,然后回过来依旧站在中心骨干的身前,对面的中年人看到这些人都放下武器之后,和埃尔托德大祭司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身后的士兵们摆了一下手势,东海陆的士兵们见此立马从海马上跳下,从坐骑的身上取出一条绳子走到教廷人士的面前将面前的陌生人一一紧紧地捆住,海神教廷人士们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虽然心里不甘,但是在大祭司的命令下依然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顺从地接受东陆士兵不友好的欢迎。骑在海马上的中年人见现场已经被完全控制之后,对着麾下的士兵又说出了一个命令,大祭司和身后骨干人员听到之后,大吃一惊,埃尔托德大祭司向着骑着海马的中年人轻语几句,然而此时这位地位尊贵的中年人完全不和他言语,东海陆的士兵们听到命令后直接拔出身上的佩刀将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教廷骑士全部刺死,埃尔托德大祭司和其他的传教骨干此时就在骑士跟前眼睁睁地看着曾经保卫自己逃离险途的勇士们一个个无力的倒下,埃尔托德大祭司看着眼前的悲凉场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来平静地注视着离身前不远的中年人,恰恰撞上了中年人冷冽的目光,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会,然后他摇了摇头,走到身边倒下的骑士尸体旁坐了下来,轻声地的吟出一段庄严的颂音,其他的传教士看到他们的领路人此时的情形,也紧跟着一起盘坐在地上跟着大祭司的节拍对着身旁倒下的骑士们轻声地吟唱,而中年人此时只是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们的奇异举动,当庄严的颂唱宣告结束之后,中年人对着麾下的士兵们命令了几句,士兵们得令后走到教廷传教士的跟前将他们粗鲁的提起驱赶着向着自己的城市缓缓地返回。在被押着前往未知的路途过程中,埃尔托德大祭司在前,身后的教廷一干人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紧随,他们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所以他们在此时只能为自己和刚刚故去的教友默默地祈祷。

    当埃尔托德大祭司和身后的教廷部属被看押着到达一座新的雄伟城市中时,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片新的奇妙场景,高大的城郭,热闹的集市,奇装异服的人们使他们仿佛置身在梦中,而迎接他们只是当地海民同样的惊异目光,又走了一会,他们到达了一座新的高大建筑里,进入之后就被关押在地底的深牢里,过了一阵时间,牢里的看守官将他们押到了一座华丽的花园里,在花园里,地位尊贵的城主懒懒地倚在椅子上等待他们的到来,在他们到达之后,城主对着手下的士兵示意了一句,士兵们得令将他们的镣铐快速解开,然后城主对他们摆了一下手势,教廷人士听到后跟着大祭司坐了下来,见他们都坐了下来,城主开始对他们进行盘问,整个过程中只有大祭司和这位尊贵的城主进行对话,其他的教廷人士只是安静地坐在大祭司身后听着两人的你问我答,过了一阵子,也许是城主问的差不多了,于是城主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对着身前的士兵们命令了几句,然后士兵们带着这批人进入了一个新的居所,而不是地牢,他们在那里开始享受磨难之后短暂的舒适。接下来的几天里,海神教廷的埃尔托德大祭司时不时的被居所里的人带引到城主的花园里,城主在那里依然像往常一样和他进行沟通交流,随着交流的次数增多,城主对他们的态度开始越来越友好,而他们的生活待遇也开始越来越高,又一次城主的儿子受了重病,很多当地的医生治了好几次都没有治好,于是大祭司带着自己的教廷医护人士莫雷克随同城主进行了一次看望,莫雷克凭借自己的高超医术只用了一个多月就将城主儿子的病治好,这让不轻易谢人的城主终于开口道谢,从此海神教的大祭司埃尔托德和麾下的部属成为了城主的座上宾客,在城主的帮助下,他们在当地的传教之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异常的顺利,埃尔托德大祭司很顺利地在东海陆的第一个据点获得了成功。

    可惜好景不长,由于东海陆的局势变动频繁,他们获得成功的第一个据点蓬桑城被另一个实力较为雄厚的城主攻灭,埃尔托德大祭司连同他的部属也在战乱中消失无迹,海神教廷的第一次对外扩展也就悲剧性地以失败宣告结束,不过在埃尔托德大祭司惨死的一百年后,一批新的教廷传教人士来到了这里,那时东海陆的局势已经较为稳定,在新的领路者带领下,海神教廷的传教士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在这片大陆上扎下了稳固深厚的根基,最后正是凭借着这份牢固的根基,海神教完成了对东海陆的占据和统一,而曾经带领教廷人士成功在这里扎下根基的领路者就是被尊称为教廷历史上最伟大的开路者—萨洛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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