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张廷贤也是一抱拳笑着道。这屠尚雨看起来也不是一个笨人,反而倒是比较聪明。交谈适可而止,既热络又不让人感到厌烦,确实是个中高手。
“对了,”屠尚雨刚要走向他的队员时,又转过身来微笑看着吴豫柯道,“不要说我什么肾虚之类的,相比你这个暴露狂来说,我倒是好了很多倍了。”说罢哈哈一笑,便是转身去找他的队员了。
确实,这吴豫柯刚刚上身衣服被轰烂,但接下来却又投入到战斗之中。而等到战斗完了,又在这里交谈,倒是一直没想起来换衣服。而这赤裸着上身的举动,在这世界上倒真的不怎么好。毕竟这华星大陆的风气,就算不保守,可是一个人在大街上赤裸着上身,还是比较罕见的。更何况,这时候还不是夏天。
而经这屠尚雨一提醒,张廷贤也是想到了换衣服的事情。毕竟刚刚虽然有魔金背心的阻挡,那一波啸风波的能量不过撕碎了他身前的衣服而已。可是穿着露胸服在这大街上晃悠,同样不是多么地常见。
虽然还没有露出来吧,可是也不是完好的衣服了。
吴豫柯的脸上倒是没有多么的不好意思,不过看他那换衣服的速度,心里肯定不会如脸上神色这般平静。
在那天翔车上,诗词圣师学院带队老师已经给张廷贤他们每人都发了足够量的校服。以当时的标准来看,那发的校服实在是太多了些。而张廷贤那时候心中的疑惑,也终于是在此刻得到了解答。
这实践活动,倒是挺费衣服的嘛。
待张廷贤也换了衣服之后,那屠尚雨早便是带着他的队员们离去了。而张廷贤和吴豫柯的队员,此时也都是集中在二人的周围。
张廷贤首先便是抱拳道:“豫柯兄,想必你也对我这些队员们还是不了解,而我也还不认识你这些队员,不如我们互相介绍,如何?”
吴豫柯摇了摇头,道:“这倒是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过不知廷贤兄出现在此处,倒是想要往哪里去?”
“我们看着天色尚早,倒是想去拍卖场一观。”张廷贤微笑着道。既然人家不想现在说,他也就不再强求。毕竟知道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也就是增加一些熟识度罢了。
“真巧,我们倒也是想去拍卖场,不如我们一同前去,也好做个伴,如何?”吴豫柯点头笑道。
“队长。”旁边似是有一个黑发少年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不过吴豫柯一摆手,便是将他的话语压了下来。
张廷贤微微一笑,也是洞悉了这吴豫柯的心思,微微颔首,说道:“那倒是再好不过了。”
吴豫柯笑道;“这拍卖场离这里倒是不远,我们一路走去,半刻钟也差不多该到了,若是跑步,恐怕时间更短。”说罢,他便是向身后一摆手,说道:“诸位跟上。”便是展开身形,向前飞奔而去。而他身后的队员们,也是跟着队长跑去。
张廷贤眼看这吴豫柯如此匆忙,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看来这吴豫柯对于离开这里,赶到那拍卖场,倒是很急切啊。这其中,倒有没有一些怕那黑鲨猎手团离去的人带人回来找麻烦的成分在呢?张廷贤微笑着想到。
看来这圣心石,还是不能收啊。
张廷贤调动了一些圣力,直接便是顺着身体上行,快速灌注到圣心石之中。只见那一颗圣心石光芒散发,然后便是在张廷贤的脚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蓝光。张廷贤也是微微一笑,拉着赵玉茵的手,向身后那些队员们喊道:“跟上我。”说罢也不等那些队员们,直接踏沙行使出,一掠便是十数米。这等速度,可是比那吴豫柯快上了不少。
果然,不过一会儿,张廷贤他们便是渐渐地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的那座庞大建筑物。每个人的眼神之中,都是有着些许的惊艳掠过。
那高大的建筑物,占地面积极广,比起那上思城圣斗殿,可是大了不少。通体亦为纯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庞然大气。那大门高耸且庞大,容纳拥挤的人流显然是完全不成问题。若是一个人站在这庞大的拍卖场之前,恐怕也会生出些许人之渺小的感慨吧。
大门之上,是一个巨大的牌子。看牌子的那种材质,制作的材料定然不菲。而牌子之上,刻画着一个淡金色的锤子,想来这便应该是这拍卖场的标志了吧。
吴豫柯站在张廷贤身边,望着那庞大的人流,眼中倒是平静不少,他微笑着道:“廷贤兄,这拍卖场今日,倒是正要举行一场特殊拍卖,你们来的倒还真是时候。若是错过这场特殊拍卖,下一场,恐怕便不知何时了。那常规拍卖比起这特殊拍卖的东西,倒也差了不少。看着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是进去吧?”
张廷贤微微点了点头,而身后的毕飞也是在叫道:“快点进去吧,我都快要饿死了好不好?早知道先找饭店吃一顿也比来这里快了。”
吴豫柯也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廷贤兄等人还未吃过早饭,那我们便不再耽搁了,走吧。”
张廷贤点点头,也是准备迈步出去,可是下一刹那,他便是停住了脚步。他转过头,用那略带着一丝凌厉的目光扫向街边。在那里,有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子坐在一张椅子上,而旁边却是树了一张旗幡,那上面书着十个大字:诚意算命,天引任氏神算。
吴豫柯见张廷贤突然停下,也是不解。待他顺着张廷贤的目光向街边看去,登时便是一声轻笑:“怎么,廷贤兄对这些东西也感兴趣。据我所知,这些东西可大部分都是骗钱的,算得准的,可是没有几个啊。”
“错觉吗?”张廷贤喃喃的道。刚刚他正要抬步走出,却突然感到那街边似乎是有着一道目光投射而来。那种目光虽然很隐蔽,可是带来的似有似无的威压,却是没有完全隐藏住。故而张廷贤方是有所察觉。可是当张廷贤扭过头去,看到的,却只有那一个算命的老人而已。那种似有似无的威压,也是完全消散而去,使得张廷贤找不到这威压的来源。
摇了摇头,张廷贤可不相信自己刚刚所感受到的威压的目光会是错觉。就算是错觉,他也是要去证实一番。
张廷贤拉着赵玉茵,也不说话,便是对着那算命摊行去。而他身后的队员们和吴豫柯等人见到他这举动,也是急忙的跟了上去。只是,这在场的十九个人,却是没有一个人发现那行在最后的林扬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了一道莫名的光彩。
“这位大师,不知如何称呼?”张廷贤抱拳问道。虽然对于这算命老头还有些怀疑,不过有些礼数倒是必须要尽到的。
那算命老头抬头看着他,淡淡的声音从他的嘴中传出:“若是要算命,请交上一枚金币。若是每个人都要算的话,请各交一枚金币。不然,各位还是请离开吧。”
张廷贤微微一笑,虽然他身后的队员们脸上都是有着愤懑之色涌动,不过显然他并没有被感染上这种情绪。他微笑道:“若是要算一生,也是只一枚金币?”
“无论算什么,算多长时间,一人一次只需交一枚金币即可。”那老人似是有些惊讶的看了张廷贤一眼,显然没有想到他如此说话,搞得其他人都是愤怒的时候,这张廷贤竟然还能保持自己的心境,这可是有些不简单啊。
赵玉茵突然在一旁拉着张廷贤的胳膊,道:“小贤,我们别交这钱了。这老头一看就像是骗人的角色,哪有算命的人会如此说话的?看着装模作样,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张廷贤微笑摇了摇头,拍了拍赵玉茵的肩膀,示意她安心。然后便是从怀中掏出了两枚金币,放到这老头面前的桌子上,说道:“请大师倒是给我和我的伴侣算上一算,就算我们两人的一生吧。”
赵玉茵听到张廷贤说到伴侣一词时脸上顿时便是羞红了,不过也并没有反驳,而只是轻轻的踩了踩张廷贤的脚。不过刚刚她离开的建议,倒是并不再提了。
这算命老人收起两枚金币,然后便是盯着张廷贤和赵玉茵,那深邃的眼神,顿时便是将张廷贤和赵玉茵都是吸引住了。那眼神中布满了沧桑,其中还有着一些对这个世界的了然,并没有变化万端,不过那仿如亘古般的永恒,才更为引人注目。
这算命老人那深邃的黑瞳首先便是注视着张廷贤的眼睛,那瞳孔无比的深邃悠远。张廷贤看到这双黑色瞳孔,便是深深陷了进去,身体仿佛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似乎张廷贤的意识,都是被这算命老人的瞳孔吸进去了一般。这算命老人深深注视着张廷贤,嘴中缓缓言道:“张廷贤者,冷月人也。生于帝都,起于微末。行年八岁,始露头角。有女佳兮,笑靥如芳。慕廷贤秀,遂欲求之。师之圣皇,后为圣使。斗转星移,五载既过。
“大陆有危,危在西北。生灭乍起,凤落梧桐。皎如池莲,或可得之。终非有缘,一朝而错。凤起天阑,人之灵泉。寻之珍兮,不止为一。明明如月,可晓有渊。珍重有助,已是经年。物外之游,珠玑罗绮。蒹葭菖蒲,万水千山。
“冷月之国,三载故事。沈园亭台,水上鸿飞。七宝山座,步辇今召。宁门鼎盛,七子竟出。超凡欲问,尘中之客。二人拮抗,一者为胜。血埋黑夜,火耀帝都。心映冷月,细数繁星。千叶桃花,毋需助娇。娇花照水,更适天赐。桃花郁郁,心同琴瑟。不可得之,奈人生何。鱼沉藪泽,雁过巉岩。日既西倾,遂见夕岚。
“天上仙宫,奇葩得载。非梅非菊,却为冰兰。冰兰葳蕤,自生彩光。蜂蝶随舞,娇莺恰啼。金光闪耀,惊虹满堂。风流剑舞,舞落情殇。思凡仙女,欲听风吟。心之不在,念月弯弯。
“寻之宗族,呼为天降。如画江山,覆雨翻云。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欲掩其实,伤如刻骨。天河璀璨,时时念之。有心创世,亦愿回天。北地雪落,伶仃孤影。不闻西北,更有圣王。
“铁马惊变,盟约使然。烽烟四起,风雨微寒。血之水晶,辗转而来。惊破繁华,可怜焦土。天下一战,帝道巅峰。众皆复真,炫动九天。
“诗词圣殿,桃花且败。未宜室家,有蕡其实。蓁蓁绿叶,一杯冷酒。罗巾湿遍,花柳已残。河之清清,曾映冷月。感兮叹焉,如何了之。
“昔有仓颉,今有沮诵。彼何人斯,太史之公。三桃二士,谁愿从龙。依稀往事,乱世之中。玉挂林木,任它岚动。凤鸣沈水,雅道非攻。神算任氏,今下谶言。”
算命老人说完便是顿了顿,闭上了眼睛,而此时张廷贤才从那算命老人深邃的黑瞳中挣脱出来,意识逐渐回归本体,当即脸庞上便是显现出了一股骇然。不过还不待张廷贤发问,那算命老人已经是张开了那深邃的黑瞳,转向盯着赵玉茵,淡淡言道:“赵玉茵者,冷月人也。”
“等会儿。”张廷贤突然打断了这算命老人的话,实在是他一点都忍不住了。有关刚刚算命老人所说的话,他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更别说那种诡异的无法掌控身体,只能听着这算命老人说话的状态,他可不想赵玉茵再是经历一回。毕竟谁知道那种状态是怎么回事,就算以张廷贤的博闻,也是丝毫没有听说过什么技能或者什么东西可以瞬间控制人的意识。而且竟然是想挣扎出来都是做不到,这也简直太诡异了些。
算命老人轻轻地转过头,看向张廷贤,那黑色的眼瞳,倒是没有了刚刚致命般的吸引力。这也是让得张廷贤松了一口气,毕竟那种吸引力他可是无法承受,若是这算命老人再对他使出,他连防御都不知道怎么防御,必定连说话的机会都是不具备了。这算命老人淡淡的问道:“怎么?不想算了吗?”
张廷贤摇了摇头,他盯视着算命老人,说道:“不是,只是小子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这算命老人淡淡的道,“若是你感觉我算的你的一生的前面和你所经历的很符合,那便不需有什么疑问,天引任氏神算,并不是白叫的。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也无法向你解释,只有当你经历过,才会对我的话恍然大悟。而如今你没有经历,自然是诸处不通。这个,我也是无能为力。”
算命老人顿了顿,又是说道:“既然你要算一生,那不可能事无巨细。我所算到的,皆是在你的一生中都是有重大意义的事情。这世界上我所算不到的事情,还是很少的。至于暂时吸引你的意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有这样,在你以后的一生中,才不会对我的话有些许忘记。虽然我的话并不甚明了,不过以你的聪明,从中揣测出一二,应该不难。”
算命老人淡淡道:“天机难测,亦难泄。我给每个人,也只算一遍,并不算第二遍。这也算是我的规矩吧。命由天定,人力并不能改之,不过早些知道,倒也是可以的。算命者多,而逆天改命者,却是没有。故而,就算你揣测出一二,也是无用。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不做就能够不做的。”
“当然,”算命老人的嘴角,罕见的翘起来了一丝,“若是你不想让你这位女伴也如你一般,那我自然如你所愿。不过你女伴以后对我的话的记忆,恐怕便不如你清晰了。”
张廷贤点了点头,道:“没有关系,我帮她记。”说罢便紧握赵玉茵的小手,扭头看向她,问道:“玉茵,我帮你记,如何?”
赵玉茵点头,微笑道:“我都是你的女伴了,你帮我记自然没问题。不过你可要记得清清楚楚的啊,这算命老人倒还是有两手的。若你记不清他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没问题。”张廷贤微笑点头。而见状那算命老人也是淡淡的道:“我可以继续了吗?”
张廷贤点了点头,轻声道:“刚才冒犯大师了,还望恕罪。”
算命老人摆了摆手,而后便是低下头,淡淡言道:“赵玉茵者,冷月人也。生于帝都,贵有风雪。行年八岁,得遇良人。五载既过,言其爱恋。
“大陆有危,危在西北。遂与良人,俱赴西北。凤落梧桐,非堪比之。凤起天阑,落叶纷散。
“明明如月,可晓有渊。珍重有助,已是经年。物外之游,珠玑罗绮。蒹葭菖蒲,万水千山。
“车殆马烦,遂还冷月。春光融融,柳老飞绵。剗袜步阶,罗袜生尘。念彼众人,皆得长安。
“冷月欲静,帝都不宁。二人相争,一者为胜。血埋黑夜,火耀帝都。终至如此,争之何为。长夜寂寂,有郎遣媒。登即相许,便作婚姻。郎君窈窕,举世无双。娇逸未婚,红线遂牵。
“尔既成家,何复再言。春去夏来,叶落知秋。帘外梨花,冬雪纷纷。一声弹指,不知何年。
“诗词圣殿,长植桃花。桃花富贵,不似俗姿。河之清清,冷月胧明。檐下银铃,夜雨忽来。
“枝上柳绵,天涯芳草。怨春不语,笑渐不闻。三月朝晖,萦于梦回。清酒此杯,长吟采薇。
“昔有仓颉,今有沮诵。彼何人斯,太史之公。一生既过,后人追思。神算任氏,今下谶言。”
算命老人缓缓抬起了头,又看了两人一眼,便是闭上了眼睛。他淡淡的言道:“诸位,算完了。若无还要算命之人,那便离开吧。”
张廷贤点了点头,既然这算命老人说了不会讲解他说的话,那必然是不会讲。再在这里耗着,也是无用。纵然非常诧异自己和赵玉茵所经历过的事情算命老人竟然说得这么准,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再问这算命老人,再说即使是问了他也是不会说。毕竟刚刚自己的问题,他也是说的分毫不差,而且还一一说明,甚至连不讲的理由也是说得清清楚楚。
这等手段,可着实是有些难以理解。
这等人物,恐怕自己也是招惹不起。
而自己所感受到的那道威压的目光,应该就是这算命老人所发吧。这算命老人这么深不可测的实力,当然能够让得自己感受到威压。但是或许这算命老人也是故意让自己感受到那股威压的,不然以算命老人的实力,也不可能不能完美隐藏自己的注视。
不过实力这么深不可测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来这里摆摊算命呢?张廷贤的心里,倒是有着浓厚的不解。不过现在想这个也是没用,不如暂且压下疑问,或许以后会知道的。就算永远也不知道,也影响不了什么。
毕竟这算命老人要是对他有恶意,张廷贤就是再多百倍都是不够挡的。
张廷贤招了招手,说道:“走吧。”便是第一个离开了。而身后的队员们和吴豫柯他们脸上显然也是有着犹豫闪过。不过看着算命老人这般模样,也没人愿意再前去开口。毕竟刚刚张廷贤让这算命老人算他一生,准是够准,可后面的那些话,可是没人能听懂什么意思。若是自己算命也是如此,那还不如不算呢。
于是众人皆是随着张廷贤离开,而林扬又是走在了最后一位。待得众人离开身前,算命老人才是缓缓睁开了眼睛。那一对黑瞳,正与林扬转过来的双眼相撞。一丝丝光芒,在两人眼中闪耀。
隐隐间,似可以看到二人的嘴唇嗡动。只是二人的嘴唇动的都非常快,最多,也只能分辨出林扬似是说了天引一词,其他的倒是分辨不出。而那算命老人,好像是说了圣子什么的。
赵玉茵与张廷贤并肩走在前方,向着张廷贤说道:“小贤,这算命老人刚刚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啊。好像我的谶言和你的有相仿的地方,什么明明如月,可晓有渊,什么血埋黑夜,火耀帝都,什么昔有仓颉,今有沮诵。那些他说的前面的话我都理解,可后面的话,怎么这么难懂啊。”
“有相似的地方当然是正常了,”张廷贤笑言道,“我是行年八岁,始露头角,你是行年八岁,得遇良人。显然你的良人就是我了。而我师之圣皇,后为圣使显然说的就是我的师傅,你五载既过,言其爱恋说的应该就是你的表白了。”
“讨厌。”赵玉茵脸庞微红道。
“我这不是在分析嘛,”张廷贤言道,“大陆有危,危在西北说的应该是圣兽暴动,我的谶言从这之后应该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了,倒是很难懂。而你的谶言还有两句遂与良人,俱赴西北又一次证明了我是你的良人。之后的也是难懂。你的谶言比我的还好一些,我的后面完全就是没办法去猜。什么天上仙宫,奇葩得载。难道我要上天吗?这个世界有仙宫这种东西吗?什么思凡仙女,欲听风吟,什么呼为天降,更加难懂。”
“至于你的接下来的谶言,长夜寂寂,有郎遣媒。登即相许,便作婚姻。倒是可以看出你成亲了。那郎君窈窕娇逸,举世无双,说的不就是我嘛。这倒是能看出我与你成婚了。后面的诗词圣殿的桃花,还有我们两人都有的河映冷月,倒是不知什么意思。或许是你在诗词圣殿种了桃花,拿河水去浇灌?”张廷贤微笑道。
“别开玩笑嘛,”赵玉茵娇嗔道,“不过你说的,倒也是有些道理,继续说。”
“本来就有道理好不好,”张廷贤笑言道,“继续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那谶言什么三桃二士,谁愿从龙。依稀往事,乱世之中。玉挂林木,任它岚动。凤鸣沈水,雅道非攻谁知道什么意思。你的谶言一生既过,后人追思还能看出你很受欢迎的嘛。其他的也就只能看出好像我们还去物外之游了一番,不过谁知道这代指的是什么。然后也就能看出来好像我们回到冷月帝国后,帝都不算平静,有两个人相争斗,最后一个人胜利了,帝都很乱什么的。然后还有什么宁门鼎盛,有七个人很厉害什么的。最后好像大陆爆发了一场战争,这个我的谶言里有,可你的谶言里却没有,应该是我去参加了这场战争,而你没去参加吧。好像这场战争很大,甚至炫动九天什么的,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然后其他的也就读不懂了。”
“能读懂这些已经很厉害了啊,”赵玉茵感叹道,“我读懂的比你的还少。不过知道这些,貌似也没什么用啊。毕竟连猜对猜错都不知道,就算是猜对了,不还是需要经历嘛。这算命老头倒当真是在骗钱,虽然我也不否认他算得的确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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