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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真的很美,越家堡也很大,建筑位置选择得很好,既可全览整个黄山,又占尽了天时地利。如果在这个地方看星星,应该是个不错的位置,我顺着人工铺成的石阶向上走去,果然,在建筑将尽的地方有一处专门的大石台,上面光溜溜地没有任何建筑,只是周围三边都有大树生长,树枝就将那石台围在中央,只留顶上和一面向陡峭的崖礕。好一处天然的观星台!好一处绝佳的观景台!
兴奋地绕过树枝,来到这个绝妙的石台中央,迫不及待地躺了上去,看着头顶上的星星,第一次感觉它们离我是那么的近。贪凉地享受着微微的山风,沉浸在这安静的夜色里,沉浸在对这三年的回忆中。
回忆总是这样,有甜,有苦,让人丢之不得,留之不易,给人心底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影响。在我的回忆里,就分了两类:一是在现代与父母姑父相处的那十八年,再就是在这个他时空里,与师傅师姐宁峰弈他们相处的这三年多。想想,我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人了,在这个时空里,已经到了嫁人生子的时候,是个成熟的年纪了。而我却深陷在失恋与被爱人抛弃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既影响了蓝鸥蓝鹭的正常生活,也让自己的人生逐渐的扭曲,不再是个活泼、开朗、大方的妙龄姑娘,而是一个自怨自艾、狭隘、偏执的小女人!
这样的回忆让我痛苦!“唉!人生总是这样的不尽人意!是我让爱情晕了头,还是本性如此?真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我对着星空低喃。心中一阵悲苦。我是那么地渺小,上天既然给了我这不平凡的际遇,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连一段真心付出的感情都没办法收获?难道,爱情不是我人生的主题么?
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但今天处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嫁个良人无非是所以女人一生的追求和指望!是环境影响了我?还是我自己跳不出命运的捉弄?
我不甘心!
深深地喘口气,平静一下激动的情绪,我必须为自己和双胞胎日后的生活做好打算。对于宁峰弈,他依然是我心中的痛!但是,我会尽量以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他所有的事,不过,我既然是“被抛弃”的可怜人,那么我的逃亡路似乎可以停止了,我要好好的活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去接触崭新的生活,这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我很感兴趣,比如那个赏金猎人!
对了,就是它了!我曾经和祖林哥哥打赌,如果我能弄清楚他受这大捉弄的原由,那么他将引荐我去见暗天的首领钟馗!事情就从这里下手。
我开心地从平台上一跃而起,伸出双臂拥抱一下这凉爽的清风,心情大好!原来,离开宁峰弈,我也可以变得很开心。自上而下看这夜里的黄山,它是多么的神秘和美好,在这样的美景面前,似乎一切的不开心都显得那么的不重要!“我一定要做一个开心的人,喜欢的去争取,不喜欢的去拒绝,做回一个本来的我!我要开心的笑,畅快地生活,最重要我要对得起自己!”轻声地下定决心,再深深地呼吸:转过身后,我就是一个重生了的零星!
我笑着转过身,轻松地越上大树,向下俯冲,眼光却瞟见一个长长的人影站在石亭那里。略一思量,一个空中转身,我向那个人影飘去,却是楚木原。
“你来了!”他并不回头,只是轻声招呼着。
我轻笑:这个人,总整得跟人很熟的样子,总不过见了三次面而已,不过,我却很喜欢:“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知道楚大侠你有没有感情特别好的朋友?还是不论认何人,都是这样的淡然?”
他回过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再蹙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我走到他旁边,并立着看着远山的朦胧,不再出声:我有时候特别喜欢这种美得精致的安静。
好一会,他的声音传过来:“好,有,都是。”
我愣了!难道这个呆子等了这么久,考虑的就是我刚刚无心的一句问话?做事还真是一板一眼。浅笑出声,我转过头,盯着那双曾经让我失神的眼睛:“大木头!”看着他眼里的惊讶,我笑着对他说:“代号而已,也要像向先生交作业那样的认真?”
他反应得很快,但还是略迟疑了一下,才牵了嘴角的一丝笑意,那笑容很浅,却很温暧:“你总是这样的让人惊讶?枫弟曾说起你,连井月那样的性子起初都不相信,专门跑去见你,还……”他看着我,若有所思,嘴边的笑容消失了。
我明白他的顾虑,笑着接道:“还与我、柳杨情,何兰儿四人结为异姓姐妹。”我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转过头,指着那个观星的平台,语气高扬地说:“在那里,就是刚刚,我已经全部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是福是祸现在还言之过早。过去,也许会是新人生的开始。”
赞许地点点头,他转回身与我并排立在一起:“你能这样想,很好。”语气还是那么的平淡。
我故意受宠若惊地道:“我是不是应该说能得到楚大侠的称赞是我的荣幸?”
他一本正紧地答:“如果零姑娘能对别人瞒着大木头的代号,那么我就感激不尽了!”
“哈哈哈哈……”难得他有冷幽默,我很捧场地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告知,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谈笑间一个遗憾的男声传上来,我回头笑道:“越家堡是不是应该灭灭蚊子了,扰得大家都睡不好,只能出来这里看风景!”毛重大笑着步入凉亭,回应说:“也许我明天是应该交待一下了。”
我乐了:“毛毛虫,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唉!说来惭愧呀!哥哥我今年已经虚龄三十了,长得是一表人才,风流潇洒,可至今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他故意说得凄惨:“听说今个夜里会有月老下凡,指点凡间真爱,所以准备去观星台守望。谁知就听到你们在这谈笑。”
真是个自恋的家伙!跟欧泳有得一拼。我还是很捧场地问:“为什么没有姑娘愿意嫁你呢?”
“对呀!为什么呢?”他扪着心口:“我扪心自问,找了好久,终于知道原因了。”看我好奇地盯着他,还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慢慢地说:“原来,我母亲曾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可那姑娘始终不愿意嫁给我,家母又健在,不允许我退婚。自我成年以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去提一次亲,但年年都没有结果。”
“哦!”原来是这样呀!
“什么叫哦呀!真是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毛重哼哼鼻子,抗议着。
“哦!”我夸张地大声惊呼:“那个女子是何方神圣呀?干嘛这么折腾我们这堂堂越家堡堡主呀?”
毛重被我突然的惊呼吓着了一般,故作地拍拍心口:“这个狠心的女人就是雪山派的掌门洛蕊。”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一脸的幸福,一脸的不解,还有一脸的报怨,整个一个调味瓶,各种表情都是那么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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