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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死妖孽,老子又没得罪你,看着老子受罪你不用那么得意吧!云想容在心里诽谤,挣扎着从光滑的地面站起来,只可惜,刚刚站稳准备继续往前走,又听到“啪”地一声,她再一次与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小白,疼么?”强忍住笑意的段月熙走到云想容的身边,非常的一本正经。
一本正经——
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直让云想容在心里大喊妖孽,瞅着他绝色的容颜,忽地眼前一亮,纵身一跃朝着他扑过去。段月熙眼疾手快,身形一闪,很快就躲开了她的攻击,有些不悦地瞪着云想容。
“小白,你翅膀倒是长硬了,想自己出去飞了?难道你就不怕你这身材飞到半空中突然掉下来吗?”
云想容索性耷拉着脑袋,瞅也不瞅他一眼,在心里诽谤,死妖孽,老子是兽中之王,不是你丫养的小宠物,老子更是一五好青年,奈何时运不济,偏偏穿越在了一只白虎的身上。虽然,你很了不起,你是北雪国的帝王,可是你应该尊重老子吧!
“小白,朕在叫你,难道你没听见么?”段月熙不禁眯了眯眸子。
云想容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知道自己要是再装下去的话,那就装过了一些,连忙屁颠屁颠地走到某妖孽的身边,一脸讨好地蹭着他的大腿,更是不惜用舌头舔着他的手背。
没有最狗腿,只有更狗腿——
“小白,刚才你都听见什么了?”段月熙笑眯眯地问道,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虎毛,放佛只要她说错一句话,他就会要了她的虎命一样。
如果老子说什么也没听见,这死妖孽肯定不会相信的,还是承认了吧!据她看人的准确度来说,段月熙这厮讨厌有人在他面前撒谎,更讨厌有人背叛他。
于是,云想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老子什么都听见了。
“小白,你如果变成人的话一定就是一人精,谁也占不到你的便宜。”段月熙一脸诚意地夸赞道。
人精?呵……老子的确有人精的潜质,这是云爸给点评的,只可惜是一残次品,没人待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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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上次宜妃在御膳房晕倒之后,便是一连好几天没有出倾云宫,太医说,她要是再受刺激的话,肚子里的龙种肯定就保不住了。
于是,她消停了,可是她消停了,不代表别人就会让她消停。
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八卦。
更何况这后宫就是女人的天下,于是,这后宫成了最大的制造八卦的工厂。
不出几日,小白的威名已经在整个皇宫传得沸沸扬扬了,据说,因着小白,皇上和太后之间还闹了很大的矛盾。
难道小白真的已经修炼成精?白天是原形,晚上是人形?这皇上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翻拍了。
云想容虽然不喜谈论八卦,但是却极喜欢听别人谈论八卦,此刻她正窝在假山的后面,听着几个小宫女谈论着她,很荣幸,她终于成了一回八卦的主角。
“我给你说个秘密吧!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很久了,实在是太难受了。”其中一宫女说道。
从她们谈论的话中,云想容听出此人正是倾云宫的宫女,而另一位则是锦瑟宫丽婕妤的宫女,此二人是老乡,一起进的宫。
“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另一个宫女好奇地问道。
“你凑过来一点,我说给你听。”
……
“有天晚上我在宜妃娘娘的寝室里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而且,而且还有……”这宫女说了一半似乎有难言之隐没有继续说下去,另一个宫女则催促,“还有什么?你说啊!你放心,我保证一定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有句话叫做隔墙有耳么?
“总之就是一些特别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说宜妃娘娘跟那个男人……”
“嗯。”
“我更怀疑宜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因为每次皇上临幸宜妃娘娘之后,都会给她喝一碗药,听说喝了拿药之后根本就不会怀孕。”
“珠儿,这件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说,把它腐烂在肚子里。”
云想容被他们的这番话雷得外嫩里酥的,难道那只妖孽被人戴了绿帽子不成?她不敢想象那样骄傲清高的男子若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即使他不喜欢宜妃,可是他是帝王,骄傲,冷漠,无情,清高,残忍,霸道,柔情……任何人都不能侵犯了他的神圣。
云想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几番挣扎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听到的事情的告诉他。
宸宫的寝室里,段月熙一袭月白色暗底绣花的锦袍,绝美的容颜带着一抹妩媚的笑,狭长的凤眸流光溢彩,色淡如水的薄唇微抿着,带着一分慵懒之色,只是怎么看都觉得优雅,高贵。
“小白,看你这模样像是有话跟朕说,有什么话尽管说。”他一脸宠溺地望着她,她若不是一只兽兽的话,他铁定会吃了她。
云想容定了定神,抓起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八个大字——“宜妃偷人,暗度成仓。”
她原本想当这只妖孽看着她写的这八个字的时候,一定会暴跳如雷,又或者会立刻将宜妃给办了,又或者羞愤难当立刻去对证。只可惜,她全都想错了,段月熙的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小白写的字。
“这事儿朕早就知道了,只是时机还未到而已。”
云想容觉得自己很受伤,扔给他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幽怨,幽怨——
敢情是老子自作多情了!原来这妖孽早就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了,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一般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一定会将那对奸夫淫妇抓取侵猪笼的。
“小白,要想将冷家在朝中的势力连根拔起,就必须隐忍,朕都隐忍了五年了,又何必在乎多忍几个月呢!”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冰冷的寒意,段月熙宠溺地抚摸着云想容额前的那抹红色的虎毛。
------题外话------
碧色上午给人代班去了,回来之后立刻码文更新,有些晚了,喜欢小白的亲们,碧色在此鞠躬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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