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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光像琉璃般倾泻而下。
“小雪儿,你确定要我去装鬼?”惊云天看着月怜雪手上那件不算衣服的衣服道。
月怜雪赏他一个白眼,:“你不装,难道要我装?”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你不是说替我收拾大夫人吗,现在赶紧换上!”说罢,把“衣服”递给了他。
惊云天接过衣服,嘟囔了一句,:“本公子如此风流倜傥,有半点鬼的样子吗?”
月怜雪也不在意,等惊云天套上了白衣后,惊道:“小天天,你可真是活生生的鬼啊!”
“小雪儿!”某男怒。
“呵呵,我是在夸你呢,别激动。”讪笑。
某男顿时气的脸铁青。
月怜雪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面粉,用手搓搓,再往惊云天脸上抹,:“抹上面粉,更加吓人了,保证能把那个大夫人吓得半死。”
脸与手接触的感觉,让惊云天有些愣怔,以前他偶尔会调戏一下这丫头,从没有脸红心跳像现在这般过,如今,这是怎么了?他如今脸已经红透了,但有面粉遮盖,所以,月怜雪没看见。
“走吧。”月怜雪含笑说道,只是那笑,十分的阴森。
惊云天点点头,伸手揽住她的腰,带她飞向窗外,这下换成月怜雪害羞了,惊云天见此,有点痞子气的道:“身段真好。”不知为什么,月怜雪害羞,他就不害羞了。
月怜雪使劲掐了他一下,:“别趁机占便宜!”
惊云天立刻受伤,抓住月怜雪的爪,放到胸口,叹息道:“小雪儿,我的心都被你掐碎了,你怎能如此狠心呢!”
月怜雪看着他这怨妇般的表情,脑后冒出一大滴汗,:“你没事吧…。”其实,月怜雪的意思是你脑子没病吧。
惊云天看向月怜雪,那眼神如受伤的幼兽一般,:“有事。”
“…。”无语了,他是男人吗,怎么会有这样受伤的表情?月怜雪抽回手,捂唇咳了两下,道:“我的意思是,你脑子没病吧?”
惊云天面上的表情僵住了,随即磨牙道:“我脑子当然没事!”
几句话落,月怜雪已被惊云天带到了大夫人陈氏院子里的屋顶上,:“趴在这里,别发出声音。”
月怜雪连连点头,乖乖趴在了屋顶上,她的任务是看戏,看看大夫人那个贱人是怎么被吓的魂飞魄散,她可没忘记,穿越近半个月以来,陈氏和她那个女儿月怜悦处处找她麻烦,张口闭口全都叫她杂种,虽然她们并未占到便宜,但是,被骂成杂种的这口气,自然是要出的。
惊云天飞身而下,朝陈氏的房间飞去,以前惊云天就经常暗中教训陈氏和他与女儿,对于她们的住处什么的,也是知道的。
白衣之人进屋,却发现屋里并没有人,不由得眉头一皱,飞身而出。
此时,陈氏才骂骂咧咧的进了院子,:“月怜雪那个小杂种,生下来便把娘克死了,你说相爷为什么还那么宠她,居然还解除了她五年的禁足,我去让相爷不要解除她的禁足,难道错了吗,你说相爷他为什么还把我训了一顿!”
陈氏的贴身丫鬟浅秋跟在她身后,一路不说话,听着陈氏骂骂咧咧的话,只当没听见一样。
“呼——”劲风扫过,犹如暗夜鬼魅的手拂过脸庞。
吓得陈氏一阵哆嗦,赶紧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似乎一刻也不愿在外面多呆,真是太吓人了!嘴里骂人的话也停止了。
走了两步后,陈氏惊恐的大叫一声,:“啊——”
只见一个白衣之人,面色惨白如纸,飘在空中,双手伸前,像僵尸一般。
陈氏浑身颤抖了起来,躲到了浅秋后面:“你。你…”你了半天就是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浅秋皱眉,看着惊云天道:“何人在此装神弄鬼?”比起陈氏的惊慌失措,浅秋要冷静多了。
惊云天一挥衣袖,将浅秋甩了个老远,但并未摔伤她,只是把她摔晕了而已,因为这个丫鬟不坏,而且还帮过月怜雪很多次,所以惊云天不会出手伤她。
没了浅秋,陈氏便暴露了出来,倒退着脚步,:“你…你不要。不要过来…”
惊云天在空中飘着前进,:“你这个坏女人,我要带你去阴曹地府——”
这声音,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陈氏连连摇头,:“不不。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不是…”
屋顶上的月怜雪兴奋的已经不行了,若不是此刻在屋顶上,她定要上前握住惊云天的爪说一声,你真是天生的鬼装鬼奇才啊,你的声音真是比鬼还鬼,我要为你颁发诺贝尔装鬼奖!
陈氏被吓得两腿发软,瘫在了地上,看着惊云天慢慢朝她飘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因为刚才陈氏那震破天的啊了一声,院子里的仆人也都尽数醒了,如今穿好了衣服,出来,看见一个白衣之人,在空中飘,自是吓得不轻,也都尖叫起来,惊云天一挥手,几颗珠子射出去,全部打晕了。
“干得漂亮,带我下去。”月怜雪的声音中有难掩的兴奋。
惊云天听见这兴奋的声音,心情也格外的好,觉得今天这鬼没白装,:“好。”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为博佳人一笑,甘愿千金散尽或费尽心思。
飞身到屋顶上,将月怜雪抱下来。月怜雪落地,往陈氏脸上踩了两脚,在揍两拳,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刀,把陈氏的头发剪了,剪了头发还不够,又把她衣服剪了大半,再往她身上踹两脚,收了剪刀,拍拍手道:“好了,我们走吧。”
惊云天嘴角一抽再抽,这女人的手段,看似不狠,像小打小闹,但实则,她做的这些,比拿刀捅陈氏几刀子还够她受的,剪了头发,让陈氏以后不能出去见人,剪了衣服,明天下人发现衣衫不整的大夫人躺在外面,陈氏必定名声扫地,踹她几下,揍她几拳,这样既解了自己心中的气,又能让陈氏痛上一痛。高,实在是高啊。
惊云天抽搐着嘴角,揽上她的腰,正要带她离开。
突然,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大晚上不睡觉,你们叫什么。”
月怜雪一听这声音,立马抱住了惊云天,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让对方看见,来人正是月丞相府唯一的男丁月夜风,他听见陈氏院子里先传出陈氏的尖叫声,后又传出下人的尖叫声,所以便过来看看,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所以即使离陈氏院子远,也听得见。
月夜风一袭水蓝色衣衫,唇边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手摇桃花扇,一双眼睛,敛尽风华,虽只是十五岁的少年,但已经生的俊美如神邸。
惊云天闻声,赶紧揽着月怜雪的腰,施展轻功而去
月夜风见一人揽着一人踏空而去,又见晕了一院子的人,想着定是坏人,也飞身跟了上去,惊云天根本没把月夜风当回事,对于他的追赶,惊云天露出不屑的笑,似在嘲笑他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谁不知道,繁京城里出了名的月丞相府风公子,纨绔不化,胸无点墨,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惊云天自信可以在十步之内甩掉月夜风,即使她还带着月怜雪,所以,惊云天带着月怜雪竟直接朝月阁飞去。可令他惊讶的是,月夜风不仅没被他甩掉,而且大有追上他之势,惊云天不敢再轻敌,无形中转了方向,带着月怜雪朝另一个方向飞去。
月夜风在后穷追不舍,直至一片大草地,惊云天才停下,追了这么久,他也看出来了,如若他一人,想甩掉他,那是不在话下,但带着月怜雪,就有点不可能了,所以不在逃,停下来,大不了和他打一场,他惊云天不怕,:“世人皆道风公子纨绔,不想竟有如此好的轻功,看来,传言有误啊!”
“阁下说错了,阁下抱着一个人本少爷都追不上,这轻功何来不错之说?”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似真似假,让人捉摸不透,:“本少爷到想问一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到我丞相府闹事?”
“在下幕天,并非我要到丞相府闹事,只是那大夫人当街辱我娘子,我咽不下这口气,找她报复而已。”声音放荡不羁,亦是似真似假,令人捉摸不透,话落,还抱住了月怜雪,月怜雪脸埋在惊云天怀里,感受到惊云天拥住她的双手,不动声色的狠狠地拧了他一下,疼的惊云天面部一阵扭曲。
月夜风看向月怜雪,只觉得这个人好熟悉,开口道:“二姐。”
月怜雪身子一顿,心里害怕极了,万一被他认出来,那她和惊云天今晚所做的一切全都被掀出来,那就玩完了,惊云天拍拍她,示意她别怕,像是安慰小孩子一般,月怜雪也配合的叫了一声,:“相公,我怕。”声音酥麻入骨,撩人心弦,于是,某人很没出息的硬了,感觉到某人下身的变化,月怜雪脑后布满黑线,又用力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惊云天扭曲着面部肌肉道,:“娘…娘子,莫…。怕…。为夫在呢。”
月夜风一阵纳闷,他怎么了?
惊云天又掉头对月夜风道:“在下知道风公子风流,但我娘子胆小,而且以为人妇,就请风世子不要再纠缠她了。”言外之意,你那句二姐,是调戏我娘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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