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2号,小寒后,大寒前。
苏烟和何顾在花却酒店举办婚礼,婚礼盛大而梦幻。
折喜这天早早来了陪苏烟在化妆室。苏烟一袭白色婚纱,抹胸露肩,新娘妆精致美丽,优雅大方。
猫子和楠楠是伴娘,粉紫色的小礼裙,衬得两人年轻活泼。
几人在化妆室有说有笑。
折喜接了个电话,说,“唐冉之来了,我去接他。”
苏烟嗤笑,“又不是小孩子,接什么?”
折喜闷笑推了她一下,走出去。
妻妈啊,苏烟在身后看得直摇头,陡然想自己会不会成为何顾的妻妈。
婚礼殿堂灯光摇曳,香槟玫瑰,红酒蛋糕,身穿礼服礼裙的宾客浅笑嬉闹,推杯换盏。
折喜一眼就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唐冉之,穿着打扮正是她早晨给他配好的衣服,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深色条纹领带。如果有人细看,会发现唐冉之的领带和折喜的礼裙颜色相同。
唐冉之看见她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折喜等他走近上去挽着他的手臂,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唐冉之点头,“忙完了。”看她粉红的小脸,笑了笑,“又喝酒了?”
折喜翘翘唇,“今天阿烟结婚,高兴嘛!”
唐冉之挑眉,没说什么,只说,“少喝点,注意身体。”
两人这段时间为了备孕做足了功夫,冷的不吃辣的不碰。
折喜都快郁闷死了,本来以为今天苏烟结婚,就能放松放松,这会听他又提起,当下就烦了,不耐烦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唐冉之大抵也明白她的压力,伸手搂上她的腰,轻哄,“是我不该提。”
折喜不理他,蹭蹭上楼。
唐冉之哭笑不得,连忙追上去。
苏烟看折喜一脸不满跑进来,好奇地问,“怎么了?吵架了?”
折喜哼了一声,“没有!”
苏烟也不拆穿,笑笑望着她,感概,“真好,你们在一起了真好。”
折喜一愣,片刻就笑了,是啊,有什么好气的。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新娘被父亲亲手交在新郎的手上,父亲红了眼眶,新娘眼里含泪,看向新郎时含情脉脉。
新郎说了一段深情似海的文字,新娘含在眼里的泪终于落下。
折喜靠在扶栏边看的感动,不知何时唐冉之走到她身边,笑着打趣,“感动得哭了?”
折喜撇嘴,握拳捶了他一下。
唐冉之也不躲。作势惊呼,“好疼!”
折喜看着他面带微笑的脸,扑哧几声就笑了。
“不生气了?”
折喜一愣,摇摇头,不生气了。
“那就好。”唐冉之轻轻捏捏她的脸,嗓音柔情如水,“阿喜,我以后不逼你了,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就不生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折喜瞪他,“不就是这不能吃那不能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唐冉之笑容满满,“嗯——”
婚礼热闹了一天,新人入洞房,于是乎闹洞房的人就起劲了。
折喜隔老远就听到他们的欢呼,她突然感概,“我们结婚时可没这么热闹。”
她和唐冉之新婚那天,工作室刚成立,每天忙到不可开交,那天晚上有一个合作出了事,她脱下婚纱就去工作室了,甚至没跟任何人说一声。
唐冉之永远也不会忘,和折喜结婚,本就是他一手策划,他高兴喝了不少酒,踉跄脚步去新房,发现新娘子早就走了。
空无一人,那晚他等了一夜。
唐冉之用力握紧她的手,如今她是真实呆在自己的身边,他说,“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吧。”一场盛大梦幻的,满足她儿时的幻想。
“什么?”折喜不可置信看他,随后又摇头,“不要,我嫌丢人。”
唐冉之哭笑不得,折喜看他,随口一说:“你倒是可以跟我求婚。”
“好。”唐冉之毫不犹豫点头,牵着她的手走。
“你去干什么?”
“去选戒指,求婚。”
于是,婚礼还未举行完,折喜就被唐冉之带走了。
唐冉之驱车带折喜去一家珠宝品牌店,其实他早就选了戒指,只是他想和她一起见证,‘DarryRing’珠宝男士凭身份证一生仅送一人,每一枚都有独特的编码,和男士的身份证绑定,和女士名字绑定。在世界任何角落任何时间,你都能查询到购买记录和绑定的名字,确定你是唯一的,被爱的。
他不是个会玩浪漫的人,但他所有的热血冲动都是为了她。
小小的铂金戒指,小巧精致,镶嵌一排小碎钻,如头顶的花冠,钻石并不耀眼。
服务员礼貌讲解,嗓音清脆地说,“这款戒指的设计很素雅,钻石并不耀眼,但它的意义很唯美呢:
你笑魇如花向我走过来,我愿用一辈子呵护你、守护你。”
唐冉之永远记得折喜第一次来到唐家的时候,笑容灿烂,露出两颗小虎牙,黑眼珠透着一股灵气,古灵精怪。
折喜看着戒指有些晃神,人生若只如初见,幸而得还有缘分,不至于相忘于世间。
她说,“我喜欢它。”
唐冉之弯起眼角,淡淡笑了,他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的。
他从服务员手上接过戒指,在服务员,还有顾客的目光里,单膝跪地,双手举着戒指,“阿喜,嫁给我。”
折喜到底是愣了,没做好在珠宝店求婚的准备,她以为唐冉之会找个浪漫,不——清净之地求婚。
哪曾想在这么多人面前。
折喜脸微微慰热,低头轻轻地说,“嗯,你起来。”
唐冉之握住她的手,将戒指慢慢套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
周围的人看热闹,也想起哄,“答应了就亲一个呗!”
折喜到底是红了脸,拉着唐冉之就跑了。
跑出店外,折喜还在跑,唐冉之拉着她停了脚步,很无奈地说,“阿喜,我还没付钱——”
折喜:“……”
她放开他的手,故作淡定地说,“你去,我等你!”
“……”
——
折喜和唐冉之还在苦苦备孕,也迎来了两人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但是两人还是在唐家过年。
唐嫂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老爷子今年的话比往年要多得多,在饭桌上拉着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比如连孙子的名也想好了,是男孩就叫唐铭,是女孩就叫唐茗。
折喜在心里嚼了几下,觉得念起来还不错,反正她也懒得想名字,当下就答应老爷子了。
惹得老爷子高兴得好久,这可是他翻了好几天的字典想出来的,ming——是个好字啊。
吃完团圆饭,老爷子身体不好,早早睡了。
折喜和唐冉之在客厅看春晚,外面爆竹烟花声此起彼伏,电视里的小品节目惹人笑弯了腰。
来年穿新衣,夜里守岁,烟火阑珊,春年节气,这一年,也就过了。
夜里,两人就在唐家过夜。
折喜靠在唐冉之怀里,忧心忡忡,“你说我们都备了这么久,怎么肚子还没动静?”
“别担心,还没到时候。”唐冉之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轻声安抚,“许是小家伙还不肯露面呢。”
折喜还是很担心,“万一我生不来怎么办?”
唐冉之嗤笑,“怎么会,医生说你身体很好。”
“那——会不会是你?”
唐冉之想也不想,“不可能。”
折喜撇撇嘴,“也有可能是诊错了啊。”
唐冉之一个翻身,将杞人忧天的人圈在身下,低低亲吻,含糊不清地说,“有时间胡思乱想,看来你还不累……乖,别踢我,造娃娃。”
“我——你——”折喜甚至来不及喊累,再次被扑倒了。
这一夜,也就过了。
第二天,初一。
折喜起得早,规规矩矩喊了声:“爸,阿喜给您拜年了。”
老爷子乐呵呵,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压岁钱!”
说实话,这么大的人还收压岁钱,她觉得丢人,折喜推辞几番,看唐冉之没脸没皮把红包一接装口袋里,她索性不推了,收下。
唐冉之转身就把红包塞折喜口袋里,笑容满满地说,“赏你的!”大手一挥说完,吊儿郎当拉开车门。
折喜捏着两个厚厚的红包,又好笑又好气。
新春节气,正是两人忙碌的时候,只有晚上,唐冉之才能抱着折喜,温存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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