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她那奇葩的爱情 > 第41章 忍无可忍

??第二天车津醒来时觉得浑身难受,头又昏又痛。沈孝真贴心地递来温水,车津喝下立时变得神清气爽。车津由此怀疑沈孝真可能给他下了什么药,没有证据他只暗中观察着她。

    辛蔡下班回来看到崔行谦整理什么东西,她挨着他坐下时顺了一张图来看,惊问:“这是相公设计的吗?好漂亮!”

    “是妈的设计。她以前是剧组里的服装设计师。”

    辛蔡眼睛里闪烁着敬佩,赞道:“伯母真的好厉害!可是她身体不好,怎么可以费神工作呢?”

    “这是妈给你画的设计图。”

    辛蔡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给,我吗?”

    “嗯。”崔行谦点头,然后摸了摸辛蔡的头,“妈她根据你的喜好及特点设计的,你觉得如何?”辛蔡感动地笑着回答:“哦!喜欢得不得了。”

    辛蔡洗完澡出来,看到崔行谦在缝补她的袖套,她觉得有些逗。她趴在他背上,两臂环住他的脖子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整天缝缝补补的,像什么样子?”

    崔行谦侧过脸吻了她的脸颊,说:“你啊,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弄脏了衣服也不知道;老是因为穿底子被磨光的鞋子而经常在雨天滑倒;把雨伞放在你包里,你还忘记打……”被眼泪打湿了脖子,崔行谦放下针线活,转身捧起她的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辛蔡调整好气息后推开了崔行谦,“求你,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好。你对我越好,我就越觉得我们之间的爱不真实。你明白吗?”

    崔行谦俯身抹掉辛蔡的泪水,“我的辛儿,在过去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当然要过得好好的。我知道,你习惯了孤独与苦楚,不适应亲密和得到。那样的你很让人心疼,所以只想对你好。对于我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宠爱你;最辛苦的事就是想念你。”

    闲暇的时候,辛蔡走街串巷地拍照。拍嫩草,拍新叶,拍百花,拍蓝天暖日。按照辛蔡的说法就是拍春天。由于没看路,辛蔡被电车刮到。崔行谦来找她,看到这一幕,心惊胆战。虽然只受了皮外伤,崔行谦还是厉声训斥了她。辛蔡抬头静然仰望着开花的行道树,语气平和地衷诉到:

    “在别人看来,它们只是可有可无、没有感情的摆设品。可是它们对于我,以及像我一类的人很仁慈。其他人都排斥我的时候,它们甘愿把最美好的东西分享给我,而且不求回报。我在它们身上看得到微笑、守护和宽容……”崔行谦吻了她,不想她再多作自轻的说辞。

    车津毒瘾发作,试了许多办法都没能控制自己。痛苦难忍之下,他低声下气地求沈孝真帮他。沈孝真提出条件,要车津发誓绝不再管辛蔡的事,也不再想念她。车津答应了。

    南方的六月,天气已异常闷热,暑气烘烤使人又燥又懒。崔行谦每天除了饭店的工作,就是照顾家中屋里屋外辛蔡养的各种花草,晚上还要接辛蔡下班。

    卓云志赶了三个月的订单,带着疲惫驱车来到辛蔡工作的花店外。远远看见崔行谦对着辛蔡放电眼,招手,辛蔡蹦蹦跳跳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路灯光照衬托的关系,辛蔡脸上那满足的笑容让卓云志觉得闪耀的刺眼。当年她还是个懵懂孤冷的高中生,现在已经是幸福的小女人了。是时候放手了。

    酒吧里的音乐很吵,很响。醉得趴在吧台的卓云志睡不着但也不想醒。天晚了,服务员询问卓云志家里人的号码,他激动而流利地背出了辛蔡的号码。崔行谦去医院看龚槿还没有回,辛蔡一个人在家。挂掉服务员的电话后,辛蔡留纸条说去接卓云志便匆忙出了门。

    辛蔡吃力地把卓云志扶下车后,出租车扬长而去。走到电梯门口看到告示说电梯在保养所以停用,辛蔡不禁抱怨连连。没办法她只好一步一步撑着卓云志走楼梯,一楼一歇终于到了五楼。辛蔡气得直接把卓云志放在地上,自己前去敲门。敲了半天没有人应门,辛蔡就翻卓云志的口袋找到钥匙开了门。

    辛蔡从下边勾住卓云志的腋臂像拖尸体似的拖进屋。把卓云志搬到床上后,辛蔡累得动也不想动,闭眼躺在床上歇息。卓云志随心唤了两声“辛蔡”,辛蔡礼貌性地应了“嗯”。听到回应,卓云志手一伸碰到了辛蔡,然后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辛蔡惊颤地睁开眼,双手抵在卓云志的胸前斥道:“卓先生,你要干什么?”

    卓云志用力吻着辛蔡,醉酒这众所接受的借口像是一道特赦令,将他长久以来积蓄和抑制的情感一一解禁并释放隐没在心底的疯狂。因为疲累,两只手臂发着抖根本使不出力气。这时被卓云志刚扔到地上的包包里的手机振动了,是崔行谦的电话。衣服被扯烂后,辛蔡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了过去。

    夜里清醒过来后,辛蔡看着酣然熟睡的卓云志,一时间恐惧、绝望、羞耻及愤怒搅合在一起充斥着她的头脑。她抖着双手伸向卓云志的脖子,犹豫许久,终究没有下手。下床捡起衣服,发现不能穿了,辛蔡狠狠地把衣服摔在地上,然后打开衣柜拿了许月霜的衣服来套上。

    辛蔡麻木而踉跄地走在幽深的大街上,手机又振动了几次她才感觉到。

    “辛蔡,你现在哪?怎么还不回来?”崔行谦的声音很焦急,辛蔡轻声回复说:“我没事。”然后便挂了电话,接着把手机关机。空气里旋荡着她震颤的声音“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

    辛蔡有如灵魂出窍般在天桥上坐到了天亮。有人走动后,她莫名地害怕而慢慢走回了家。听到铃铛的响声,坐在沙发上守了一夜没合眼的崔行谦一下子跳了起来,冲过去开了门。看到辛蔡眼睛又红又肿,眼珠子不停地闪躲,崔行谦虽不安但还是忍住急躁耐心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么一问,辛蔡满腔的委屈和恐惧被唤醒,化作泪水瞬间奔涌而出。气息堵住胸口,辛蔡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呼吸困难,没一会儿又昏了过去。被抱到床上后,辛蔡出了很多汗,身子开始发烫。崔行谦给她喂过药又给她擦汗,同时打电话告诉龚槿要晚些才能去探望她。

    辛蔡体温开始下降时,崔行谦忙着熬粥。熬好粥,打包好给龚槿的分量,剩下的给辛蔡准备着。崔行谦找到房东太太,塞给她两百块钱,拜托她在他去医院送粥的时间里帮忙照看一下辛蔡。房东太太喜滋滋地答应了。

    崔行谦刚出门,房东太太就迫不及待地找寻进门时闻到的香味。“房东太太?”正吃粥吃得欢腾,听到辛蔡的声音,房东太太吓得差点被噎到。她两只手一起擦擦嘴巴,退到一旁笑着说:“你醒啦?你家那位可担心你了,这不特意找了我来照顾你。”

    辛蔡虚弱地问:“他人呢?”

    “哦,他去医院送粥了,过会儿就回来。”

    辛蔡转身回房间收拾衣物,不一会儿她就推一个小的行李箱出来房间。房东太太惴惴不安地问:“你这是要去哪?”

    “我,我想送些换洗的衣服去医院给我的伯母。”

    “可你不是病着吗?”

    辛蔡挤出笑脸,“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辛蔡边应边出了门,房东太太追了两步作罢。

    卓云志扶着困重的脑袋艰难地坐起身,眯着眼坐了一会儿后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衣服堆放在地上,他奇怪,再一循看发现了辛蔡的衣服。慢慢的,他记起了自己对辛蔡的作为,忧虑与后悔让他忘却了头痛。要起床时拉动被子,他眼睛余光瞥见的斑红让他犹若触电。缓缓转过头去,抖着手掀开被子,清楚地看到早已经干了的血渍,卓云志如五雷轰顶,瘫痪在床。

    “怎么可能?是景璃,是车津,又是崔行谦,她怎么可能还是……”喝的酒虽然多,但当时他是有意识的。他不想再忍,所以才想碰她一次。

    崔行谦在医院一刻都没有多留,赶回来只找到辛蔡的手机,听了房东太太的说法后暴怒之下差点没忍住打人。是卓云志来到,使房东太太得以离开。平常就冷酷的卓云志此时加上痛苦不安的神情,一张脸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崔行谦本不想理他,但记起辛蔡昨夜留纸条说去接他,崔行谦厉声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在吗?”

    “她今天早上才回来,刚才又出走了。”

    卓云志垂眼,面如死灰,“怎么办?我毁了她的处子之身。”

    脑袋像同时被两个大锤敲打着,一分多钟里,崔行谦没有办法思考和判断,只是目不转睛地瞪着卓云志。直到听到卓云志痛哭的声音,崔行谦知道,再怀疑只是自欺欺人。他的手咯咯作响地握成火爆的拳头,快而狠地砸向卓云志的脸。崔行谦揪住卓云志的衣领,恨恨地说:“你就应该把这句话带进棺材里!”

    把卓云志打得几乎面目全非时,崔行谦记起了辛蔡的话:卓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应该尊重他。崔行谦不甘地推开卓云志,卓云志直直摔在地上,崔行谦也瘫跪在地,仰天咆哮、嘶嚎,声音好不凄厉。楼上楼下的居民都吓了一跳。

    他从没想到辛蔡还没有经历人事,他也不介意。他了解辛蔡对亲密接触有阴影,他不想强迫她,那么多次他都忍了下来。结果……呵,以辛蔡的性子,或许这个时候,她已经在某个地方做了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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