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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是冷焉的后人?!”就在伊秋以为那人要断去他的左手时,却见那人睁大着眼!死盯着他的左手又惊又恐!
伊秋也不知道那人说的冷焉是谁?好似也从没听过!听名字那或是个女人的名字。
想到这处,伊秋却不禁心里慎道:“娘不就是冷焉吗?这名字其实也不是很熟!只是这两个字,刚听到时就觉着在哪听过?
现在想来,那名字不就是小时偷偷跟着姐到娘的坟前时,见姐立的木碑上用血写着的两个字吗?!但当时哪识得字?只是后来有一次二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还说让他什么都可以忘唯有那两个字不能忘!也是那时突想起和那坟前墓碑上的字是一模一样的。
那年,自己不过才七岁,而现在已经隔了这么多年哪还能记得那般清楚?现在连娘生前的样子,也只是惭愧得只记得个样子了;姐弟三人中当属姐和娘长得最为相似,现在一想不竟心里发紧险些落下泪来!如果她要是活着该有多好?
那人说完话后,却像是陷入了什么事一样?!还未等伊秋回答!那人头一偏,又看着伊秋,狠狠说道:“不过,这,也不能阻止我取下你的左手!”
就在这时,那手松开了,但伊秋却倒在了地上!
伊秋也不知为何会倒在地上?只是奇怪的发现左手还是和刚才一样是伸着的,只是此时手指却指着的是屋顶!现在唯一还能感觉到的就是左手像是僵硬了。
眼睛虽还能转动但这一上一右,伊秋却看见了三样事物:一是屋顶闪闪发光的绿色光点!它们如地上的乱骨一样,也是凌乱的,绿色光点是那样的没有规则!它们像是处在一面黑色的墙上,但又像是在空中。
二是右边的两盏灯,在此时,它不知为何竟熄了一盏?而此时也是如之前一样仍是不见风、仍是不见青烟!
三是紧接着便有一只白色的手掌已向着他劈空而来!这手和刚才的一样,是红色的衣袖,那不正是那人的手吗?但此时看着,那却像是根枯手,就如他的脸一样!干枯。
就在这时,伊秋发现屋顶上的那些绿点变了,它们不再是静止的而是快速的旋转着!一会顺、一会逆。
再看那红衣人,他后脑束着的头发却也是散开了!他的发不是很长,只到颈。
伊秋从没有见过谁的头发是这样?那人的头发是向两边分开的。
那人的脸上没有笑意,如之前刚见时一样!那人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但伊秋所看见的是那人的手变了!
身边的所有似又恢复了原样,没有一丝风,能听见的只是像剑一样的利刃划过空中时的声音!声音很短,像就是在耳边!伊秋心中所期盼的绝世高手没有出现,反倒是眼前的一切让他忘却了所有!会如此,伊秋想也或许是因为他之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异象。
红衣人的手掌,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一把刀,刀是白色,但刀刃却是黑色的!
伊秋睁大着眼,惊叫着!虽是来不及眨眼,就见那手,不!是那刀已向他的左臂处落下;而当刀离手臂不到三寸时,伊秋还是把眼睛闭上了!只是没有再惊叫了。
伊秋想不出手被别人用像刀一样的手切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是很快但也有可能是很痛?左手不是已经没有知觉了吗,那又如何会感到痛?而就在红衣人的手离他不到三寸时,他却闭上了眼。
因为这时,伊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事就是当初黑纱女人用发针刺青阳浪时,那时的青阳浪不也是没有知觉的吗?他不也是一下就醒了!而那发针,就在后来刺在自己头上时,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根发针?但却感受到了那痛苦!那是一种钻心的痛。但那时,发针抽出脑中时,痛一会儿就消失了。
而现在却是要砍断自己的左手,想那痛也是不是一会儿就能消失的。
伊秋恨自己刚才如果是不上前,而是转身就走!也许那时,自己一样跑不出这屋子,因为那时还是不知道身后还有那两个丫鬟的。有她们在,至少也是免不了要纠缠的,而能不能出去自也是成了未知的事?更何况那时,脚是不自主的向前走的!而后更是顾虑着什么交换之类的事,也许当发现那俩个丫环死后就该跑,现在一想不禁有些懊悔。
想起之前从头顶飞出的那只亡灵鸟时,现在唯一还能求的就是红衣人那手一样的刀能把我的左手一刀为二,如果一刀又是砍不断,那我岂不是也会受尽折磨!只愿他取了我的左手就能放我走。
但他刚才已经说了我是要做他的仆人的,也不知是不是以后要出去给他抓人回来?而我又如何能去给他抓人?我可是向来都是只有被人抓的份!除非我有轻功。而眼前这个红衣人,却不知他是不是会?我如果是做了他仆人又能学得轻功,而且又能出了这院子去找二叔,那失去一只左手又算什么!?只要不把我的眼睛给换成他的那种,就好。
大不了以后见得二叔就说左手是被野兽咬去了,比如就像那吊桥水里的怪兽,而且经历了九死一生才有幸活了下来!说来二叔也是不得不相信,但我也许是不能显出会轻功的,要不然二叔又要大怒了。
想到此处,伊秋却又生出了另一个疑问:“黑纱女人不是说我恐高吗,那轻功自是练不得了!但黑纱女人不是说她能教青阳浪克制晕血的方法吗?那眼前这个红衣人说不定也是会交自己克制恐高的方法的!
转念一想,伊秋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也是,天下那又那么好的事?谁会把自己的辛苦所学的本领传给一个陌不相干的人,除非那个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而且要是那个传功人已是活不长了、要不就是那个传功人就是有求于那个被传功之人、再或者就是传功人和被传功人之间有着莫大的关系!而我与眼前这人无亲无葛,况且搞不好他现在是要杀了我!又哪会有那么好的事?
过了良久,只觉身边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没有了任何声响!左手被砍掉了吗?想来也是真快,但为何感觉不到痛?莫不是是因为还处在无知觉中?
慢慢睁开眼时,伊秋才知之前以为的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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