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朝着松柏林中,声音喧嚣的地方走去,不一会,就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群人,或坐或站的围绕着一小片空地。
杜羽饶有兴致的凑上前去,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向里看去,只见空地上,此时正站着三人。
分别是一位老者和两名青年,其中一名青年,膀大腰圆,一脸的得意之色,有灵元镜初期的修为,而另一名身材瘦小的,也有灵元镜初期的修为,此刻正低着头,一言不发,身上还残留着几处烧伤的痕迹,甚至一条眉毛都烧焦了一半,引得围观的众人一阵发笑。
而那位老者,此时正手撵胡须,一双小眼滴溜溜的转来转去,一脸的奸猾之色。
杜羽看到此老时,双目一愣,随即嘴角微翘,还真是巧啊!随即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那位一脸得意的青年,大声吆喝着,“哎!我说,杜猴子,藤南剑呢?快拿来吧?”
被叫做杜猴子的那位瘦小青年,终于抬起了头,脸色有些发白,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一脸的犹豫之色。
“怎么?你想耍赖不成?”膀大腰圆的青年,猛然大喝,显然是个火爆脾气。
此时,那位老者也终于开口了,用一种近似奸笑的声音道:“我说,这个……晨师侄呢!愿赌服输,这个可是不能反悔的吆!呵呵……”
瘦小青年脸色微变,眼神中满是难以抉择,握剑的手抬了抬,反而五指紧抓,握的更紧了。
老者见状,脸色一板,有点不高兴了,道:“杜晨,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这赌斗的规矩可是不能坏的。”
瘦小青年慢慢的抬起头,表情也变成了决然之色,将心一横,开口道:“赫老,晚辈并非是要耍赖,而是想再和杜炎赌一场。”
老者一愣,有点愕然,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杜晨此举,也在情理之中,他这是想赢回藤南剑,毕竟他的功法,也只有配合此剑,才能发挥出十成的威力来。
老者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杜炎,后者略微一想,就大声说道:“再赌一次,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要拿出让我感兴趣的赌注来,否则此事休提,大爷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
瘦小青年,双目一眯,眼珠微转了一下,一咬牙,大喊了一声,“老二,把我的玉盒拿来。”
随着话音刚落,一位身穿黄衫的青年,应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伸手往怀里一阵摸索,拿出一个清纱包裹的玉盒来,但是没有马上递过去。
而是用一种肉疼不舍的声音说道:“大哥,这可是一颗三品的灵草,能换好多精进修为的丹药的。”
瘦小青年1.常用看着玉盒,突然双目一亮的笑道:“二弟放心,这次我不会再输了。”
说完一把拿过了玉盒,一只手轻轻地托着。
引的围观的众人,一阵猜测。
甚至有人起哄道:“哎!三品灵药哎!”
“真的假的?不会是骗人的吧?”
“三品?哎!哥们三品是什么意思?”
众人是议论纷纷。
不过此时,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杜羽,心里也在疑问,三品?灵药还有品级之分吗?三品灵药又是什么样的灵药?
正在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膀大腰圆的杜炎却是把嘴一撇,不屑道:“哼……不就是一颗三品灵药吗?看你那一脸不舍的样子,大爷还未必看的上呢?”
瘦小青年却毫不在意,声音自信道:“是吗?那炎兄可要看清楚了。”
说着,瘦小青年微微打开了玉盒,一股炽热之感,扑面而来,众人顿觉周围空气一热,甚至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纷纷大惊,双目齐齐望去,只见巴掌大的玉盒内,平放着一颗火红的灵草。
此草长着七片叶子,叶子成扁园形,尖部参差不齐,带着火红的颜色,犹如一团跳动的火焰。
在下端有一小团泥土,看来是挖掘的时候,故意带着周围的泥土一块挖了出来,这样就能保证灵草的药性不会那么快的流失。
一股股炎热之气,从此草上散发而出,并且不断的向四周扩散而去,众人无不大惊。
杜炎更是惊喜的一声大叫,“啊!火属性的三品灵草,好!很好!赌斗我答应了。”
这时,对面的瘦小青年,却是不慌不忙的看了看杜炎,声音自豪的说道:“不错,这是一株三品的烈炎草,足足有七十年的药龄。”
此话一出口,顿时引得周围一片哗然。
“什么?我没听错吧?七十年的灵草?”
“哎,七十年的灵草哎!”
“要是我有这样的灵草,绝不会拿出来赌斗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到最后甚至有人怀疑道:“他这是偷的吧!就凭他,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珍贵的灵草?”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是家传的呢?”旁边的一人说道。
“嗯嗯,大有可能,如此才说的通嘛!”另一人也加入道。
在听到众人的议论后,赫老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要说此时,震惊最大的,要数杜羽了,他可不是因为此灵草有七十年的药龄,而是此草的名字,烈炎草?这不是在“智元和尚手记”上看到的,修练冰属性灵力的人,在误食了此草后,有很小的概率,会在体内生成灵泉的奇异灵草吗?而且误食以后,会有很大的概率资质尽毁,修为尽失。
难道在杜家,那位想暗中对付自己的人,会是这个杜晨?
杜羽眉头紧锁。
不对,若是此人的话,那他怎么会明目张胆的拿出此物,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和他有关吗?况且此人不过是杜家偏枝旁系的后辈子弟,又与自己甚少接触,没有理由暗害自己啊!
杜羽在心中迅速做出了判断,不过此人手中的烈炎草又是哪来的?会不会真像其他人说的,从哪里偷的?或者是有人故意让其如此的,想以此转移自己的视线?又或者说只是纯属巧合?
一连串的疑问,又在杜羽脑中响起。
哎!算了,先看看再说吧!反正此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查清楚的。
在众人一阵议论之后,终于恢复了几分镇定,声音也渐渐消失,但是一双双火热的眼睛,却是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此灵草,看来想要把此灵草据为己有的,可不在少数。
场中的杜炎,这时也恢复了镇定,不过从他那硕大的眼珠中,仍能看出残留的几分惊喜。
“说吧!这次怎么个赌斗法?”
杜炎盯着对面的杜晨,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大声说道。
对面的瘦小青年,毫不示弱的大声道:“这一次,换我攻击,你要是也能不躲不避的接我三击,而豪发无损,此灵草就是你的了。”
此话说的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看来对自己此次的赌斗,信心十足。
接着又对一旁的老者一抱拳道:“赫老,这次还请您老人家做为公正人,不知可好?”
老者手撵胡须的沉吟道:“这个……”
“哦!赫老请放心,晚辈不会白白耽误您老时间的。”瘦小青年献宝似的,小心的递给老者一个小巧的布袋。
老者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呵呵……这个好说,好说嘛!呵呵……不过……”
说着转头看了看另一边的杜炎。
杜炎沉吟了一下,爽快的答应道:“好,就依你之言,不过这次不会再耍赖了吧?”
老者此时,脸庞一板的道:“这一次,谁要是再敢故意推脱,老夫就第一个不答应。”
说完,神色又一缓的笑道:“呵呵……以老夫之见,这个,为了防止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我看,不如先把那颗灵草,放在老夫这里,如此一来,不就避免有人耍赖了吗?”
杜炎面上一喜,“好,就如赫老所言。”说着,也同样递过去一个小巧的布袋。
老者顿时笑的更欢了,仿佛一对眉毛都成弯的了。
杜羽心里却是有些纳闷,那布袋里装的是什么?让此老如此的眉开眼笑,想来应该是一些修炼上的必须之物。
否则以此老的奸猾,怎么会陪着一群晚辈在此赌斗,难怪杜家一些长辈对赌斗之事,放纵任由,这大概也是他们不管不问的一个原因吧!
在听了赫老的言语之后,瘦小青年并没有立刻把盛放灵草的玉盒递给老者,而是面现一丝犹豫。
老者面色顿时一板,声音有几分冰冷的道:“怎么?晨师侄是信不过老夫,还是打着再次耍赖的算盘?”
对面的杜炎,也两眼一瞪的盯着瘦小青年。
“额……呵呵,赫老误会了,在下只不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放在赫老这,那是再好不过了。”
瘦小青年尴尬的一笑,随即把玉盒递了过去。
老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又恢复了喜笑颜开的表情,一双手喜不自胜的,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玉盒,仿佛这玉盒真成了他的一般。
看的周围的众人,也是一阵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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