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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龙走后,宋宇凡的心很沉重,他似乎看到了叶子龙持枪报仇、满是血的那一幕。如果真有那一天,为了兄弟义自己不能不帮他。但谁都知道这是掉脑袋的大事,如果自己真的为此丢掉命或是进了监狱,父母又该如何?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吗?想到父亲一年比一年苍老的样子,母亲眼泪汪汪的神,宋宇凡不心中酸楚。
父母对儿女的,可以无私地奉献出一切,甚至是生命。而自己又做了什么呢?除了让他们*心、受怕似乎就没有别的了。父母不求儿女能大富大贵,但求平安温饱,活着踏实就好,但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失望。有时宋宇凡真想做个像郭文祥那样的老实孩子,断绝一切哥们义气的事,天天守在父母跟前尽自己的孝道。但面对韩金梅的死,叶子龙的血海深仇,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义愤,如果有口吃喝便都麻木不仁、任凭宰割,那和圈养的畜生又有何分别?宋宇凡不想像行尸走般活着,他要主宰自己的命运,那么许多事就只能反叛。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看来义孝也不能两全。
宋宇凡正在愣愣出神,旁边一位七十多岁的老病友笑问:“小伙子,想什么了?”“哦,大爷,没想什么。”“呵呵,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被当官的欺负了吧?”这位大爷虽然上些年纪,但上透出股凛然英气,能看出年轻时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宋宇凡如实答道:“我那个兄弟的女朋友被**害死了,我们还无处伸冤,尸体都被他们抢走火化了。”
大爷显得比宋宇凡还要气愤:“他的,这群狗娘养的!我们老一辈辛辛苦苦打来的天下,都被他们糟蹋了!孩子别灰心,这只是一小撮混进党内的**分子,一定会被政府镇压的。唉,要是**活着那时候,我就一枪崩了他们!”宋宇凡笑着说:“您是离休老干部吧?还是您那时的官最清廉。”
大爷一听高兴了:“小伙子,不知为啥,我一看见你就觉得特投缘,你很像我年轻那会儿,天不怕地不怕的,最看不惯仗势欺人。我从小参加红军,打过鬼子、打过老蒋,为党和政府受的伤不计其数。可后来官做得越大,就越看那群混蛋整天不干人事,实在气不过就回家养老了,眼不见心不烦。谁知这一退下来,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真是人冷暖,马上就没人搭理你了!只有那个小石头还算有心。对了,知道天港军区的石海洋吗?”
宋宇凡茫然摇摇头,大爷聊兴大发:“现在这个小王八蛋混壮了,当上什么狗司令,你当然不认识他,其实以前不过是我手下一个连长。这次我脑淤血住院,他非要给我宋宇凡对老头的印象不错,不问道:“您的儿女怎么不来看您啊?”老头一听来了气:“别提那对白眼狼!当了官就整天瞎忙,很少回天港看我,总是派秘书来惹我生气。其实他们两口子就算死了,我也不心疼,只是想念我那小孙女。”老头想起孙女就变得一脸慈祥,“她又聪明又可,现在也该和你差不多大了吧。”宋宇凡脑筋一转,盘算这位老人是否能帮上忙,但和人家素不相识,又怎好开口。
老人倒是有精神,从抽屉里拿出象棋问:“小伙子,会下棋吗?让我教教你。”宋宇凡笑道:“好啊,您可得让着点我。”一小时过去,老人连输三盘,气得直闹:“我就不信了,还弄不过你这小家伙,再来。”“大爷,您怎么又悔棋啊。”“我没看清楚嘛,不行,我不能走这。”“哎呀,您这是玩赖啊。”病房内这一老一小其乐融融。
铁良今天心格外舒畅,因为他一早就收到小鬼皮海在开发区的捷报。海青会走私军火的船没等出海,就在港口爆炸了,还殃及了其他公司的几艘商船。这不仅令海青会在娱乐城劫案后又狠狠赔上一笔,更重要的是给开发区这块天港的头面抹了黑,造成影响极坏,严重损害了投资商对天港市的良好印象。市委书记蒋顺平为此大发雷霆,对段兵非常不满。铁良正是要利用郝刚惹了这场祸事,令段兵和郝大年派系不敢再轻举妄动的时机,重重给他们一拳,以报海青会扫他多个场子之仇。
另外铁良知道蒋顺平一直在他和段兵之间走钢丝,也想看看他这次会是个什么态度。先生走了进来,把昨晚武警抢尸事件的始末详细地叙述了一遍,也就只有他们四大金刚能随意出入铁良这间内室。铁良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大庆还是稳重的,关键时刻没把堂口拖累进去,像个办大事的人。”先生接口说:“他是皮海的手下。”“嗯,多考察一段时间,有机会就提拔提拔。只要对堂口忠心,能办事的人才必须重用。”铁良微笑说,“我倒是对那几个小孩子更感兴趣,竟然给海青会一个下马威,还敢在公安局面前耍花枪,有点意思。”
先生急忙回答:“这些年轻人中有几个您以前见过。唐飞不用说了,那个姓宋的孩子曾拜访过您,求您救他的兄弟小龙,您当时还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忠信堂呢。再有就是那个小龙,市场街一带小有名气,他可是一直想入堂口。”铁良沉吟半晌,他的心开始活动,打杀这么多年,堂里的兄弟都老求鲜花,求收藏,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在此叩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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