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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一用力,将何小怜推起来,胳膊一伸直,大口喘着气。
“小怜,你要闷死我吗?”
何小怜反推张行,还是要接着亲,但很明显已经推不动了,只好翻身下了沙发,去冰箱拿来两瓶可口可乐。
“小样,搞得我要□□你一样。”何小怜望着他,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太快了,小怜,滴水长漏,咱们的路还长着呢!”张行咕咕两口,这才缓过气来。
何小怜坐回沙发,显示老实多了,“那我问你,大叔你要老实回答。你跟小小姐做过...坏事吗?”
“没有!”
张行不假思索地说,虽然他这次撒谎了。
“那还好”,何小怜笑靥如花,“至少大叔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你又在胡说什么!”
不惯撒谎的张行此刻仍心跳不已,“你一身汗,亲。”
何小怜跳下沙发,自己闻了闻自己,“你还别说,我今天在你家小区外晒了两个小时的太阳,身上都冒汗了。你家有热水吧?本姑娘要洗澡澡...不许偷看,小心长鸡眼。”
张行拍了拍脑袋,认识何小怜不过三个月时间,自己以前一直把她当作小妹妹一样看,这下好了,小妹妹没了,变成了不尴不尬、不清不楚的“恋人”关系?这段“恋情”是怎么开始的,有谁能说得清吗?
“呀!”
浴室里发出一声惊叫。
张行下意识地冲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惨了,这下真的要长鸡眼了。
白蒙蒙的细雾中,何小怜那紧致光洁的后背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张行连忙一个转身,背过去不敢再看。
“呀!”
何小怜又发出一声惊叫,声音比刚才还要大,“谁让你进来的!我都说要长鸡眼了,你还看!”
张行赶紧澄清道:“我以为你看见小强、蜈蚣什么的呢,所以过来看看嘛。”
何小怜拉起隔帘,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哪有什么小强、蜈蚣,我就看见了一个不要脸的色狼。”
张行问:“那你刚才叫什么?”
何小怜答道:“我忘记带换洗衣服了,这会衣服都湿了,咋办?”
张行说:“是个问题...你说咋办?”
“笨蛋大叔,你不会去买啊。”
何小怜扳着手指头说:“我要一件裙子,天冷——最好要加厚的,最好是蓝色的,然后还要一套内衣,船袜也买一双。总之你懂的,快去快回吧!”
“那你稍安勿躁,我去去就回。”
张行回到客厅,穿上风衣,又套上鞋子。
“等等,你过来。”
何小怜的小脑袋从洗手间门口冒出来,“你知道我多大尺码的内衣么?”
张行抓抓脑袋,摇了摇。她比划了一个“D”字,脑袋又缩回去了。
真的这么有料吗?
张行驱车来到最近的银河广场。
这一年,大事小事、好事坏事全扑过来,到底是流年不利呢,还是流年大利呢,傻傻分不清楚,至少眼前这档子事就是一件窝心的事。
张行晃荡了半圈,眼前各式各样的女装店多如牛毛。他看花了眼,反倒不知道从哪下手了。他坐了下来,眼前赫然又是一家品牌女装,叫“COLOR18”,听名字就知道是卖少女服装的。
“不错,就你了。”张行正要迈步,恍然间仿佛看见一个曾经无比熟悉、后来却杳无踪迹的身影。那一抹白,正踏上前往三楼的自动扶梯。他略一迟疑,拔腿就追上去。
“啊呀!”
四个人分两个方向倒坐在地上,张行慌乱间撞到了一家三口。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道歉不停,一边用眼睛瞄着自动扶梯。
岂有此理!
这一家三口中的中年男人顿时生气了,“你撞倒人也就罢了,道歉一点都不走心。我问你,你撞倒了我们一家子,一直瞪着电梯看个毛啊!难道你撞倒的是电梯吗?”
张行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连忙弯腰鞠躬,安慰了好一会。
等这一家三口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张行“嗖嗖嗖”几大步上了三楼,一边快走,一边将四周看了个遍,却再也找不到刚才的那一抹白。他还不死心,到其他楼层又各门各间看了一边,还是没有找到。
难道那一抹白根本没有出现过,仅仅是一个幻觉?
张行掏出钥匙正开着门,门却从里间被打开了。
裹着头巾和浴巾的何小怜微带愠色,“大叔,你魂被哪只妖精勾走了?这么现在才回来?”
“我又不会买衣服,所以多跑了几圈才找到这个牌子。给你,喜欢吗?”张行将袋子递给了她。
“满意。”
此刻,张行的几分心思勾留在银河广场三楼的自动扶梯上。
“难道我眼花看错了?应该是我眼花了。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要出现早就出现了,何必等到现在!”
蓦然,一只红红的小嘴递了过来,“大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满分!来,奖励你一个!”
何小怜闭上眼睛等张行来亲。
张行寻着她那雪白干净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口。
何小怜白了他一眼,“真是有贼心没贼胆。眼睛转过去!”
张行说:“你要干吗?”
何小怜推着他转过身,说:“你不转身我怎么换衣服?”
“你不会就在客厅换衣服吧!”
何小怜叹了一口气,“都被你看光光了,换换衣服又算什么。你别偷看,再看我就抠了你这双罩子。”
张行只听到窸窸窣窣的一阵忙乱声音。
许久,何小怜才说:“大叔请回头。”
犹如桃李初春,犹如莲花初绽。
张行也不得不赞叹这是上帝的杰作。
何小怜从张行的眼神里已经收获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满心欢喜。
“大叔,你怎么喜欢给我买纯白的裙子,连内衣也都是纯白的?”
张行心想,刚才何小怜叮嘱自己要买蓝色的裙子,自己怎么糊里糊涂买了一件纯白色的,难道今天自己真的撞鬼了?
他只好编了一个谎。
“白色代表纯洁、朝气,而你就是这种纯洁又朝气的少女。”
这一句话说得何小怜心花怒放,她忍不住抱住张行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唇来了一个“蜻蜓点水”。
“大叔,你一定是上天派下来拯救我的天使,而我呢一定是犹大派下来磨练你的妖精。”
张行想了想,说:“听你这么说,我绝对是吃大亏了。”
“管你呢。”何小怜诡异地笑笑,说:“当初我要不是踹了你车灯一脚,我和你这段缘分就算完了。”
“你这倒提醒我了。你还没赔我的车灯钱呢?”
“那我就没辙了。本姑娘只能灯钱肉偿,你有本事就来拿。”说完,她后退一步,站着当地对张行傻笑。
张行定住了身子,笑道:“你当我是色中饿鬼呢?有机会慢慢收拾你。”
何小怜见他不动,忍不住洋洋得意道:“你这条色狼有色心没色胆。嘿!难怪有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这里,安全系数很高嘛。”
“未必,未必。”
张行双手伸出,五指张开,嘴巴开到最大限度,发出“哇呜”的怪声,“月圆之夜,我就变身为狼人,哇呜...我问你怕不怕、怕不怕!”
何小怜见他张致起来,玩心顿起,不但不后退,还挺胸挤过来,“那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张行当然没想到她非但没被吓退,反而还挺胸向前挤过来,他的“五指山”不偏不倚握住了她的胸部。这下子连何小怜也吓傻了,看着握住自己胸部的“安禄山之爪”,幽怨的眼神看得张行浑身发虚,“大叔,这桥段不对,按照剧本,你得后退。”张行连忙后退两步,结结巴巴说:“对对对...我...我应该...后退。”说完他赶紧把两只手藏在身后,死活不愿意拿出来。
两人都不再言语,客厅里瞬间陷入一阵静默。
过了好久,何小怜走到一旁,看着那一排工艺品,温柔地说:“回头我也送你一个礼物,你不能不要。”
张行不好意思地说:“哪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你想要什么礼物,快说!不说你今晚就别想睡觉。”
张行扶住她的双肩,让她在沙发上坐好,脑子转了一转。
“既然你想送,那勉强就精工MC350吧!”
“这是什么玩意?”何小怜并不认识这个品牌。
“一块手表而已,日本产的。”
何小怜一口答应下来,“一块日本表都让你想半天,好!我答应你了,你等着好休息吧。”
“那好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何小怜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大叔你看,外面天快要黑了,我午饭就吃了几片面包,你不想我这只小妖精饿死吧?”
“几点了?”
“报告大叔,五点半了。”
“我打个电话先。”
张行知道郁芳今年过年也没有回家。一直以来,他早想请她吃一顿大餐了。
“郁芳,是我。”
“张行,你有事找我?”郁芳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
“其实我想请你吃饭,吃了那么多次你亲自下厨的美味,我总得做一次东吧!”
“但是——”
“没有但是,我们已经出门了,等会就到翠山苑来接你。”
“你们?还有谁?”
“一个新朋友,待会介绍你们认识。”
挂了电话,张行对何小怜喊道,“还不穿衣戴帽,姑奶奶?准备出发。”
“你这奴才,再废话啰嗦,本宫先斩了你。”
何小怜将雪地靴套好,一甩头发,“小行子,还不扶本宫出宫!”
两人在车上商量去哪吃饭。
何小怜说:“今天你请客、我做主。去吃淮扬菜。”
张行抗议,“太清淡了吧。去吃湘菜。”
“刚才在屋里的时候你说让我做主的,就吃淮扬菜。”
何小怜举起小拳头示威,说:“不许抗议,再抗议槌不死你?”
张行想起来,去年元宵节的时候,他和郁红、刀子更他们吃过一个叫“钱江潮”的地方,味道挺正宗,就是有点远,要走金山大道。
“坐稳了,目标——钱塘潮。”
“噢耶,有大餐吃啰。”
“我们先去接一个人,你没意见吧?”
“啊?还有谁啊。”
“我的大学同学,郁芳。”
“郁芳,我们公司的行政部副经理就叫郁芳耶。”
张行哈哈一笑,“没错,此郁芳就是彼郁芳!”
“真的呀!”何小怜高兴地拍着巴掌,“郁芳姐姐对我挺好的,平时也很关照我,可惜她这么好的人,居然被男朋友给甩了。”
张行心里陡然一震,不求人同志和郁芳分手了?
他忍不住一声长叹,专心开车。
“自顾薄情男人多啊。”何小怜也是一声长叹。
“就你话多!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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