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子又立新功获奖五百万的消息一瞬间像狂风一样卷过营地,他还在许公子的帐篷里呢,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雷得一众狩猎者外焦里嫩,瞠目结舌。
那小子带个猴过来营地大闹一通,还有理了?这也算立功?妈的我要是找个人来也把这里打砸一通,再把许公子他们臭骂一顿,是不是也有奖金拿呢?这个理论无论从什么角度来推算,都根本不成立啊?
如果说之前签子的一路好运,已经让有心人猜测他是许公子的私生子的话,那今天这事便完全推翻了这个可能。私生子也没有这么迁就的,签子是许公子的亲爹还差不多,但是从两人的年纪上看又不像。
说实话连雄爷都有点被雷到了,他老人家活了八十几岁,什么没见过?今天这事没见过!
直到现在才知道面前这位许之源许公子,居然还有个外号叫许小三,这许公子是个极好面子的人,雄爷早已心中有数,否则也不至于被气得晕过去。至于华小狗儿,应该不是什么外号,但是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贬称调戏颜面大失,居然因为签子揍了那家伙一顿便如此开心?
以许公子的身份地位,这样的得失应该是很不对等的啊,就是他雄爷,被人老狗麻杆儿地叫了两声也觉得受不了,恨不得将那家伙立毙掌下,怎么许公子和华医生却似毫不介意呢?
心中疑惑却又不好相询,这里面肯定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私。
倒是华医生看出雄爷一言不发脸色迷惑,便开解他道:“今日这李赤脚十分无礼,雄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那人一向如此,极是阴损泼皮,却从来没人能奈何得了他。我们与他打过几次交道,很是吃了些亏,都习惯了。”
又转向签子笑道:“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居然有人能将李赤脚狠揍一顿,还削去了他半个耳朵。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拍手称快。小秦,你若是下次遇见还能揍他一顿,记得录下来,就照今天这价码,五百万一次,想必许公子十分乐意。”说完和许公子对视一眼,又哈哈大笑起来。
签子茫然得都快失去知觉了,打一顿五百万?这个好像不难吧,只要能遇到那个猥琐男。若是能一天打他一顿,打上一个月……
想到这里,签子喝醉了酒般都有点摇晃,咧着大嘴傻笑道:“没问题,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打到连他妈都不认得。”
只是华医生这番话,不但没有开解到雄爷,反而让他心中疑惑更深。结果听到签子说“打到连他妈都不认得”时,心中忽然灵光一现,猛地想到了一丝可能。
李赤脚这个名字他听都没听说过,但从许公子和华医生的口吻语气来看,身份地位竟似比他们两个还要高上许多,高到那人如此调戏他们,心中都泛不出一丝杀机来!而身份地位如此之高,又岂是藉藉无名之辈?放眼如今的天下江湖,却又并无什么姓李的高人,除非……
一百多年前,他雄爷还未出生的时候,倒是有一位姓李的前辈,姓李名丁自称李四,也是狩猎者出身,在江湖中闯下了偌大名头。纵横丛林传出赫赫威名,被人们尊奉为丛林之王。后来在一次大规模的兽潮中率队相抗,就此失去踪迹。
传说当时的兽潮中有一只灵豹为害,能变幻人形法力无边,更是它驱使众兽袭击人类,被李丁寻到,惊天动地的大战一场后与之同归于尽。
传说毕竟是传说,什么确切的证据也没有,甚至连妖魔都跑出来了,自然不会有多少人真信这个。但是李丁就此消失不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始终是江湖上的一桩悬案。
这李丁作为众多狩猎者心目中的偶像,关于他的影像也有不少流传了下来。很多人都是瞻仰过这位前辈的英姿的,雄爷自然也看到过。今天这位叫做李赤脚的家伙,虽然乱糟糟的看不清什么面目,若是估计年龄也不过四五十岁,但是外形轮廓,依稀仍有很大相似之处!
想到这里雄爷不禁有点眩晕。若今天这家伙竟然真是李丁的话,那得多大年纪了?一百八?两百?
虽然两百岁放眼如今也不稀奇,现在人类的寿命普遍都有一百四五,两百岁的老怪物也有不少。但是寿命可以延长,身体的衰退仍然不可逆转,活到两百岁还有四五十岁的外貌精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总结下来,雄爷此时只有两个精光闪闪的两个大字在心底不断浮现:长生!
许公子和华医生与这人很熟,相必是知道底细的,但人家既然编了个什么李赤脚的名字出来,肯定也不想明说。但这事查证不难,雄爷心旌摇荡,强忍着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瞅了个空子,迫不及待地告辞离去。
回到自己的帐篷,雄爷赶紧找出一块光屏,划拉了几下,只是随便看了几眼心中便已笃定。激动得难以自持,狠狠地一拍大腿大叫出声:“果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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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1029年6月28日,14:00:00,室内高尔夫运动,影像记录正常。”
“15:00:00,室内高尔夫运动,影像记录正常。”
“16:00:00,室内高尔夫运动,影像记录正常。”
“16:01:05,刘建来访。刘建,男,56岁,身份编码AP05007809731220,刘记酒馆经营者。影像记录正常。”
安平堡八十八层一间巨大的景观豪宅中,一枚悬浮的录影机正在忠实地记录着前面这个高大男子的一举一动,每隔一个小时便与官方的中央电脑交换一次数据,以确保所有的影像记录都正常并且完好地保存下来。
高大男子见刘公公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球杆,爽朗大笑道:“刘老板,气色不错嘛,最近生意好啊?”
刘公公谄媚地小跑两步,凑上前去握了下手,笑着应道:“托您的福,还好还好,不知陈领事找我前来,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呢?”
“要是有事,一个电话不就可以了嘛,何必劳烦你亲自跑一趟,我就是想找个老朋友聊聊天,咱们可好久没在一块喝一杯了。”陈领事走到酒柜旁边,倒了两杯酒,给刘公公递过一杯来。
刘公公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笑道:“不敢当不敢当,主要是您太忙,我这不好意思打扰。”
两人寒暄了几句废话之后,陈领事话锋一转,随意问道:“听说前段时间有一批狩猎者在你那里搞了点活动,组织了个队伍进安北丛林拍记录片去了?”
“是有这么回事。”刘公公莫名其妙,这事不就是你陈领事的走狗林维明经手的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呵呵,这个时候跑进去拍什么记录片啊,听说前几天还死伤了几个人,我们很关注这件事情。唉,这些亡命之徒总是不把性命当一回事,到处惹事生非,每次捅出篓子来,还得我们来操心,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你是我们的联络人,去叫他们撤回来吧。不要再闹出无谓的死伤出来,都是堡中居民,我这看得心里实在是不落忍。”
“啊?这个……我就是帮他们组织了一下酒会,他们是岭东来的一个什么许公子雇着去的,我跟他不熟,这说不上话呀。”
刘公公更摸不着头脑了,那林维明和许公子不就是一伙的吗,要通知他们回来,找姓林的不是更方便,怎么一个弯拐到我这来了?
“呵呵,我这也不熟啊。你叫安平堡的狩猎者们撤回来就行了,就是那谁来着?雄爷?你通知他一声就可以,外人还不用我们来操心。”
“这个……”刘公公顿时苦了脸,我去通知雄爷不要干了,撤回来?妈的找喷呢吧。许公子开那么高的工钱,谁舍得回来?
再说今天这事蹊跷啊,死了几个狩猎者,什么时候惹得这些领事老爷们这么关心起来了?这陈领事的亲戚死里面了?不可能啊!能跟他攀着亲的至于去当狩猎者?
这刘公公迟疑着没法应承,又摸不透这里面什么情况,顿时急得抓耳挠腮起来。
陈领事看着他那迷糊模样,呵呵一笑道:“这事有什么为难的,你通知到了,尽了你的本份就行。我们特许你做这个狩猎者中介,你不能只顾着在里面大把赚钱,一点都不关心他们的死活吧?
听说前几天有个小家伙一下就帮你赚了几千万,你还忍心把他塞进那支队伍里去受罪,你呀你呀,实在是有点过份喽!”
这么一说刘公公就全明白了,当即站起身来道:“好的,我一定通知到。您这忙着,我就先告辞了。”
刘公公点头哈腰地退下,退了两步忽然两眼放光地盯着搁在一边的球杆道:“哎呀,这根球杆不错啊,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我这平时也喜欢打两下,见了它十分喜欢,不知道陈领事愿不愿意转卖给我呀,我愿出五百万。”
“哈哈,你这个刘老板呀,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要,德性。这根球杆可是我的心爱之物,哪里舍得卖掉它。”
“一千万!然后我再想办法弄一根和它差不多的给您送回来,求您了!”
“好了好了,一根球杆而已,怎么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拿去吧拿去吧,唉,真拿你没办法。”
“16:15:27,刘建一千万元求购A级高尔夫球杆一根,交易完成,交易正常,影像记录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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