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思绪静妃的心绪已经开始平静下来,声音也恢复了以往的声线,不再是刚刚的嘶吼,看了看在场所有人静妃突然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她败了,彻底在这场华丽的宫斗中败下阵了,以后这座红砖瓦墙的紫禁城再也不会有她的一席之地了,她斗败了赵皖笙那个曾经是安梓墨最爱的女人,现在却被一个刚刚入宫不过半年的曲凉屿斗败了,呵呵,一切都是命数啊。
静妃松开安梓墨的衣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掏出怀中的帕子拭过眼角残留的泪痕,仪态极其大方仿若片刻之前在地上大声哭喊的人并不是她,她依旧是那个趾高气昂的云慕文。
静妃上前几步贴在安梓墨的耳边轻轻的吹过一口气,仿若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出口的话却让从之前开始就一直是冷漠的安梓墨眼中出现一丝戾气,伸手之间便掐住了静妃的脖子,而被掐住的静妃则是突然大笑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的,先前一直躲在翠蝶身后的云熙儿听见静妃的笑声猛的一个颤抖,身子又是往翠蝶身后靠了靠,凉屿看着静妃的样子眉眼轻蹙,有些不解静妃刚刚到底是跟安梓墨说了什么,竟然让安梓墨突然大失阵脚。
安梓墨将眼前已经可以称之为魔怔了的静妃一把甩开,静妃整个人便如同破损的布偶被扔在了地上,安梓墨扔开静妃转身就走冰冷的声音却是留在了这有着几分诡异般热闹的长春宫
“明日午时赐静妃白绫一段。”
"哈哈,安梓墨一切都迟了,一切都迟了,哈哈哈”
看着安梓墨的身影消失在长春宫,惠妃有些得意上前站在静妃跟前忍不住的又是嘲讽了几句
“静妃姐姐怎的你就将自己弄得如此境地了。”
静妃止住笑声斜了一眼惠妃没有说话,站起身腰杆挺直一步一趔趄的走像长门,卫忠紧跟押着那侍卫跟着出了长春宫,原本还热闹的长春宫便开始显得有些萧条,惠妃被静妃无视的晾在原地,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仪态转身让众人散了,自己带着景清景桃离开。
闹了这么一场大家也都是已经意兴阑珊,纷纷三三两两的离开,凉屿跟着后面才到的韦傲君两人结伴回重华宫。
“我倒是怎的都没有想到静妃竟然会与侍卫偷情。”
韦傲君与凉屿两人慢慢走着有些感慨
“的确,谁又能想到呢。”
是啊,谁能想到盛宠的静妃竟然会偷情,若不是那日子言晚间路过长春宫时无意中撞见,她又岂会知道原来静妃已然与这侍卫厮混了五年之久,想来应该是往年她在宫中安梓墨专宠她时,耐不住寂寞吧,却是没有想到五年了还是被她给撞破了当真的冤家路窄啊。
“你说着静妃在宫中如此盛宠怎的就偷情了呢,当真是白白害了自己。”
花话语间两人已经是回到了重华宫的鱼藻池边,凉屿盯着脚下的路和右手边的鱼藻池,眼中有几许感慨和失望
“是啊,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啊,想来宸姐姐当不会步了静妃娘娘的后尘吧。”
话音一落,凉屿猛的回头看向正悄然移步至她身后的韦傲君,被凉屿猛的看着韦傲君脚下的步子一僵,随即咬咬牙后退一步将右脚悬空在鱼藻池边,凉屿似笑非笑的看着韦傲君的动作
“怎的,宸姐姐这是要步静妃娘娘的后尘了?”
原本被凉屿识破后就已经有些犹豫的韦傲君,听到凉屿这一番话显是更是犹豫了,如今她已经算是与凉屿撕破了脸,以后想必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了,可是现在凉屿竟然已经识破了她的计划,那么她又岂会没有防备,见韦傲君已经开始犹豫的凉屿缓缓抬起腿上前,看着渐渐靠近的凉屿韦傲君一惊,下意识的开始后退而她先前原本就已经悬空了右脚,现下一后退整个人便瞬间失去重心要跌落池中。
刹那间凉屿快速的伸手一把拉住韦傲君,将韦傲君甩开随即跌入池中,而在韦傲君被甩开的站立不稳的时候,一直安静站在后面的子言一个箭步上前扶住韦傲君,然后迅速的放开韦傲君整个人扑到池边开始大喊
“快来人呐,救命啊,宸贵人将我们娘娘推进水里啦。”
韦傲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形,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她的眼前还清晰的闪现着刚刚凉屿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意,以及她掉入时那一句只有她听见的话
“你输了。”
周围的人开始渐渐聚集起来人声嘈杂,离得最近的德妃带着紫竹急急忙忙的过来,凉屿已经被人捞了上来送回宿痕斋了,德妃经过她身侧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让紫竹押着她去宿痕斋,韦傲君浑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而碧松也早已经是被眼前的几番变故惊的失了魂,于是主仆两人便犹如被人抽干了精气一般直愣愣的被紫竹押进了宿痕斋,待两人回归神来时两人已经是跪在了宿痕斋内。
刚刚才回去休息的安梓墨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般,卷过一阵风似的掀开帷帐抱住躺着的凉屿,那些先前从长春宫刚回去的嫔妃们也紧跟着就进了宿痕斋。
“欢嫔怎么样了?”
太医恭起身后退几步忙是应道
“回皇上的话,欢嫔娘娘并无大碍且已有一月的喜脉...”
此话一出原先还有些吵闹声的宿痕斋内变得极其安静,连呼吸声都听的格外清楚,跪在地上的韦傲君震惊的抬起头看着昏迷在安梓墨怀里的凉屿,不敢相信的一直摇头,怎么会?怎么会?这宫中一直都未有过子嗣,后宫之人谁人不私下想过或许是安梓墨不能延续香火,可是她曲凉屿竟然有喜了,她竟然有喜了,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被发现的,韦傲君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明白凉屿落水前的那句‘你输了’的真正含义了,呵呵,这一次而且是唯一的一次她真的是输了。
安梓墨满脸的震惊,不可置信的重复着太医的话
“喜脉,喜脉,你是说欢嫔有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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