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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我来到这里已经有了将近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了。还记得,每每看到缩小版的身体上好多出的青紫块,母亲清水菡若怜惜不舍的神色,心头就被捂得暖暖的。这些天,不管是母亲还是父亲(清水佲)的时常看望都让我感受到了温暖的亲情,虽然一开始极为不适,不知所措。我依然不太多说话,(有一部分是怕说错的缘故)但是相处下来,感觉还不错。
第一次能下床之后,我有特地去照了一下镜子,瘦弱的身板,一头粉色长发快到腰际,额际还贴着胶布,一双粉色的眸子死寂中略带一丝无奈与希冀……
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母亲一大早就来到了我这里,忙着办出院手续,整理衣物,时不时表现出的撒娇之类的动作,没有一丝违和感,只是让我在感动并努力珍惜这得之不易的亲情的同时,有些不知该如何与这样的母亲继续“打交道”了啊。毕竟,前世的母亲在印象中是何等的严肃、难以相处……
父亲处理完上午的事情之后也来到了我这里,准备接我回家。不同的是,这次这个身体的爷爷(清水宁一)也来了。据母亲说,前些日子,爷爷在欧洲旅行,最近才联系上,并得知了我的情况。我礼貌地行了礼,“爷爷”。可能是这样疏离的问候令爷爷不是很满意,老人家本来温和的形象彻底崩塌,吹胡子瞪眼地表示着不满。许是被这番景象逗乐了,“噗嗤——”我笑出声来。病房里中最后一抹淡淡的死寂也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一路上,我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看着这个世界。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却不想浪费这样的机会,我重生为人的机会,感受世界感受一切的机会。在医院里,我趁着修养的时间,已经把这身体的主人脑海里的记忆统统理了一遍。就像是放映着的黑白片,情感意义上的黑白,我却感同身受般的无法抑制落寞的宣泄。那是个内敛的孩子,却拥有着一个极为敏感的心,家庭的温暖没有改变她的性格,在学校没有人愿意与呆呆木木的她交朋友,甚至经常有人将她作为嬉戏的“玩具木偶”。没有人清楚她的家庭背景,所以无所顾忌,记忆中,是这个女孩儿自己向父亲提出的少有的要求之一。直到这次被送进医院,昏迷了多天后,我来到了这里……
我想了很多,忘了将周身的淡漠收起,父母和爷爷很快就将气氛调和,我也很快从回忆中抽离,融入到家人的话题中,静静地听着……
命运既然让我替代你来到了这里,那么就让我,清水若曦,努力幸福起来吧……如果可以,我想开始将前世不敢轻易给予的信任,给予我的家人,我温暖备至的家人啊。这是我这两天努力总结出的目标,让我的心再一次活起来。
回到家中,母亲拉起我的手就兴冲冲地带我去了我的卧房。打开门,这个房间的四周墙壁上的淡蓝色就让我很感动呐。“记忆中还是粉粉的,几天的相处,母亲就看出了我喜欢的颜色啊。”心中边想着,看着母亲水汪汪的粉眸,满眼的期待,仿佛就在说“夸我吧,夸我吧”,只差身后一条摇晃的尾巴了。“唔,我很喜欢。谢谢母亲大人。”我微微扯扯嘴角,其实早在上一世,自己非常不喜欢拍照,因为,自己不知道怎么去笑。或许,对于其他人而言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面部动作,但是,我不会,只会显得更呆滞罢了。
来到了快接近kingsize的大床边,左手边书桌并着书架,窗户微开,风吹进来,一切让我的心都宁静了下来……回头,额,好吧,母亲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感谢中,啊,我在医院的日子习惯了这样的状态。
不过,我还是上前戳破了诸多的粉红泡泡,“母亲,可以带我去书房么?刚才父亲说,有事找我谈。”来到两楼的书房,门还没打开,书房里就传出来了交谈的声音,“父亲,若曦不能再去之前的那所学校了。她在医院是有提过不要对那所学校投出告诉,但是……”母亲听到这些后,也正色了起来,推开门。我默默地走上前,对父亲和爷爷说:“父亲,爷爷,我还是坚持,请不要对学校和肇事者提出告诉。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追究了。还有,我想出国念书,要学习的东西很多,请给我2至3年的时间……”稍顿,“请父亲和爷爷准许。”我依旧用淡淡的语调说出了我的想法。“可以的话,我想先去德国。”
眼前,父亲从最初的惊异,转而淡然,再是欣慰,许是我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提出了明确的“远大目标”。爷爷在一旁则是笑开了花,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我们家的小公主终于长大了啊,呵呵呵……”
记忆中的家人对“我”基本上是有求必应,极宠极宠的,所以两大boss都同意是意料之中的。唯一投反对票的母亲在我以“经常打电话回家”、“会照顾好自己”、“……”等之类的保证下,才泪眼婆娑的地同意了。
“呼——”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老实说,我实在是不善于同母亲这类人打交道,但其中的关怀与爱护我是极为受用的。因而,也只能去逐渐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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