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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弘昱的脸色跟金禄的眼神,双儿再次在心中默默发誓:下次出来,不管怎样,都要拖上二哥或者是三哥,要不然,五弟她也拽出来,绝对不再一个人翘家了,因为….同时遇到府里最恐怖的两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结果可想而知,出来啥都没玩到,在金禄笑眯眯的“建议”下,双儿这个“不肖女”就被她家这“不肖子”四哥….额….四哥的贴身侍卫顺带拎回京城去,而她那没良心的额娘则跟阿玛“颠”去云南了。
两天过去了,四天过去了,六天………….
咦?颜夕终于出房门了,但是,是被弘昱扛在肩上,侧放在他的马上,而后,他也翻身上了马。
愣愣的看着棕红色的汗血宝马扬长而去,双儿突然想起,她家那冷血的四哥任务前几天就完成了,今天是要回京呢,转眼看到“她家四嫂”靠在自家四哥怀中一副烂抹布的模样,双儿忍不住笑了—额娘说得果然没错。
深秋初冬,两人一骑,身后还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辆马车,越往北走,天气越冷,不知不觉,颜夕来到这里也有将近一年了。
“弘昱….我下次真的不敢说那样的话了…”侧坐在他身前,颜夕抬头再次保证,自从几天前她说了“放弃“之类的话,他就一直通过肢体语言“传达”他的“怒意”,一个字都不曾吭过给她听。
如同以往,他把她抬起来的脑袋往怀里一塞,继续勒缰策马,就这样不快不慢的赶着路。
“你就不能吭一声给我听听吗?”不死心的脑袋再次探出来。
再塞。
“你不也把我的脖子掐的淤青了吗?虽然后面你帮我把淤青给散了,但是掐了就是掐了,我都还没说生气呢….”再探,扯出一抹又呆又蠢的笑,“要不我们扯平好不好。”
面对她的大方,弘昱的反应是—继续塞。
哼,还生气是吧。
眼睛一眯,颜夕这次不探脑袋了,反手把他腰间的竹笛抽了出来,故意用力的往他怀里一靠,断断续续的吹起了那首越人歌。
弘昱如同没有觉察一般,依然无声的控制着勒马的缰绳。
清幽的笛声沿途响起,只是————
后头的马车内,双儿哭笑不得,“四哥的笛子是用上好的紫竹做成,而且年份还不是一般久远的紫竹,明明四哥吹起来那么好听,为什么一到四嫂手里,就…..就…..”说到一半,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家四哥”有打算回头的迹象,她可不想因为发表一句中肯的“评论”就让冷血的四哥拧掉脑袋。
可是….可是…弘昱还真的连带马头也调转了,往马车方向过来…………
不会吧!!!!!!!四哥真的要带上四嫂来拧掉她的脑袋吗?本来探出了脑袋的双儿,立刻慌忙躲进马车里,捂着脑袋背对着马车门口,那样子说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不一会,是有人进了马车—不对,进马车的人,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而且,笛声也停了……….
双儿回眸一看,马车内,坐着拿着竹笛一脸呆滞的颜夕。
习武之人的敏锐,让双儿觉察到,他们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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