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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颜夕的反应,铁木跟乌扎尔不由得苦了一下脸。
但很快,铁木咬了咬牙,继续恭敬的开口了,“其实,不管福晋你能不能听进去,铁木希望福晋能听奴才两人的解释,”看了一眼乌扎尔,后者微微颔首,“其实这次为你们举行婚仪,王府里并非单单打算只瞒着你,而是要瞒着你们二人。”死就死吧。
“为何要瞒着我们?”颜夕的情绪明显有点波动了,不知道是因为被骗,还是还在为汪映蓝的事情耿耿于怀,抑或是因为他跟她的成亲是被“逼”的。
没有忽略颜夕的略带激动语气,乌扎尔接过铁木的话,开口说了下去,“当时四阿哥以为娶的不是你,所以死也不肯接受。”
颜夕的嘴巴微张,这次,她却什么也没说—这的确像弘昱的性子。
顿了一下,轮到铁木开口了,“不知道四福晋你可有留意,四阿哥住的寝楼周围,除了寝室是完好的,寝楼外的几十棵树,全没了,连寝楼的侧殿也垮了。”
颜夕暗忖,她在稀里糊涂的成了弘昱的人以后就摸黑偷走了,哪里有时间留意这些。
乌扎尔补充,“而且,在你搬出庄亲王府当天,府内做喜事布置,在四阿哥的寝楼内,短短一天之内,伤残了不少布置新房的奴仆。”
停顿,铁木继续开口,“本来就已经有内伤的人,一动真气,内伤肯定会加重,偏偏四阿哥还要把进去他寝房的人都扫出去,而且不愿吃也不愿喝,更加不肯好好养伤。”
乌扎尔继续补充,“福晋实在没办法了,就让王爷亲自去掐着四阿哥的脖子,命令四阿哥新婚前夕要安静的养伤,不准再伤人,”说到这里,乌扎尔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了颜夕的眼睛,观察颜夕的反应,“结果,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四阿哥宁死不从,任由王爷加大力度把他掐死。”
果然,颜夕的眼眶开始慢慢泛红了。
“最终,福晋不忍心,只能把真相告诉他,直至知道了真相以后,四阿哥才肯乖乖的养伤,不再伤人,听话的拜堂。”
安静的听完铁木跟乌扎尔你一言我一语的“还原”当时弘昱的情况,颜夕的呼吸,慢慢不稳了,泛红的眼眶慢慢聚集水雾,“难怪…..那天他的脸色还这么苍白。”她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错的决定—既是相爱,为什么不好好的跟他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呢?明知道他对她的执着,为何自己还要离开他?
“至于那个汪映蓝汪姑娘,”铁木继续补充,“在奴才的印象中,她十年前是有在庄亲王府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四阿哥并没有任何喜欢她的表现啊。”铁木喃喃道,“四福晋你是听谁说那个女人是四阿哥的红颜知己的?”
“耶?难道不是吗?那汪映蓝的弟弟怎么会这样跟我说呢?”说着,颜夕把那天汪家小弟跟她说的话对着铁木跟乌扎尔娓娓道来。
“这个事情,当年庄亲王府的人都知道,但四阿哥并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啊,因为留在府里吹两个月笛子,是王爷掐着四阿哥的脖子命令四阿哥的,而出远门‘做护送’则是王爷把四阿哥打得吐了好几大口的血,四阿哥才勉强答应的下来,那时那一场架,还把整个沁水亭都震得粉碎了,”乌扎尔一脸心有余悸,继而认真的转向颜夕,“其实四福晋你也清楚,四阿哥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般不随便承诺,一旦承诺了,哪怕是不要命也要完成,所以这些并不意味着那女人对四阿哥有多特别,因为那是四阿哥给王爷的‘承诺’。”
“不过,这次为了四福晋,奴才还是头一次看到四阿哥没有跟王爷轰轰烈烈打一场就出远门了,因为王爷承诺了让奴才二人一路护送,确保你的安全,以及及时告知四阿哥你的状况,”说到这里,铁木摸着后脑勺嘻嘻一笑,“所以四福晋,你没发现吗,你这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麻烦,那是因为麻烦都让奴才跟乌扎尔两人解决了。”
“的确。”颜夕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她竟傻傻的以为是治安好,原来是一直有人保护,而这个代价,却是弘昱用自己最喜欢的自由换过来的。
“四福晋在四阿哥心里的分量,咱们府里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如果四福晋不相信,你大可在见到四阿哥的时候问一下他汪映蓝是不是他将近十年的红颜知己,估计四阿哥到时候也是一脸冷然加茫然外加不屑的翻一对白眼给你看,因为在四阿哥的眼里,以前根本容不下任何人,而现在就只有四福晋你一人。”乌扎尔继续苦口婆心的给女主人洗脑…….不,告诉女主人事实。
听到这里,颜夕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铁木乌扎尔,你们的主子是个笨蛋,而我却是一个傻瓜啊。”明明他对她就是这样纯粹,为什么她还要想那么多“可能”发生的事情而罔顾他的感受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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