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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当我们面对伤痛,恐惧及无措的时候,便会强作镇定,攥紧自己的双手,抿着自己的双唇,然后冷汗不知不觉的从脸颊,额头的部分流下来。
有时候,黑暗也是个很好的遮掩体。在那样的环境下,无须言语或者表情,因为巨大的紧张与恫吓会使人完全失去言语的能力。恐惧会像一头饿急的野兽瞬间将人的自信撕成碎片,然后狠狠踩碎在荒原上。那刻你才会明白,在命运这种戏剧性的拷问之下,曾经被自己不知好歹地鄙薄过的生命,或者感情,将会产生多么强大的本能的猥琐贪恋。
就在我被奥奥的举动弄的过于紧张,神经也被折腾得浮想联翩的时候,奥奥已经径直走到了出去,他自己沿着矮墙根爬到屋檐下,翻出昏黄灯罩下一闪一灭的灯泡,陡手旋转了几下,屋外瞬间变得明亮。奥奥利落的跳下墙根,站在灯下对着我笑,依然是百媚从生的那种。这笑使得我顿觉头晕眼花。
夜里,我躺在床上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迷离,心神乱的不得了。好似怎么样也理不清头绪一样,迷迷糊糊间,我竟觉得此情此景分外相熟,然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我完全入睡以后,奥奥熟门熟路的打开我的窗,动作干脆的跳了进来,反手关上。他姿态慵懒的坐在我的/床/头,眼神深沉。
“你到底还要想他多久,就这么看不见我么?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么?”
奥奥一直自言自语的说着,望着/床/上/安/睡/的容颜,他再一次恨起他来,那个叫东方的男人。
那个被奥奥痛恨着男人,此时此刻正在深圳一间著名的酒吧里鬼混。他拿起面前的一小杯老白干仰头闷掉,自从吴心走后,他几乎夜夜笙歌。画廊里关于他的放纵的传闻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他的师兄,导师找了他好几次,明着暗着劝他,可他就是执迷不悔,一脸决心放纵到底的模样。
这几天,酒巴里上班的每一个小姐,几乎都知道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借酒行欢。上过他的姐们都在传,他的技术很好,温柔又疯狂,很多人都蠢蠢欲动,想要一试究竟。
酒巴的站台玲早就留意到他了,只是碍于身份一直不曾主动攀谈,但是今晚,她决定主动出击。玲扭着自己傲人的丰胸细腰走到他身边,跳上酒吧的高脚椅,拍拍东方的肩膀说:“帅哥,今晚我陪你喝。”
东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视线从上到下转了一圈,默默端起手边的酒,再次一仰而尽。他喜欢这个女人,大胆直接,没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更无须费心伤神。他伸手招来酒保,要了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她。女人很识趣,跟他一样,二话不说,端起来就喝,一仰而尽。
东方又默默的帮她倒了一杯。这次她端起杯子的手却执意要与他相碰。东方心知肚明,端起酒杯清脆的碰撞过后,双双饮完。
“我是玲。”
女人礼貌的伸出手要握。东方微微叹息一声便成全了她。
“不自我介绍一下,或者聊点什么?”
玲不准备放过他。这个男人眼角总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悲伤,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悦人无数的玲却是能看见的。尽管他伪装的很好,但环绕着他周边哀伤的气氛仍旧挥之不去。东方有些郁闷的埋下头,然后直接拿起酒瓶咕噜咕噜的喝下小半瓶,又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皱着眉深深的吸了几口,被玲夺过来掐了。
“在女士面前有点风度~”
东方斜着眼睨她,玲却眉开眼笑的说:“你在烦恼什么,说出来分享一下,兴许你能高兴一点。”
东方冷笑,又从口袋里的烟盒掏了一支烟出来,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才说:“我是来寻欢作乐的,不是来找心理医生的。”
“哦~原来你知道这是风月场所啊,那干嘛还苦着一张脸?”
东方好奇了。
“你这么厉害,这都看出来了。”
玲受不了东方的大惊小怪,她说:“你脸上的愁容,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真的这么明显。”
玲上下打量了东方一遍,非常客观的点头表示同意。东方闻言却笑了,笑的没心没肺,最后直接捶着桌子大笑不止。玲不高兴了,她认真又严肃的板着一张脸说:“你装模作样的笑给谁看?这么勉强,何必呢,鬼都笑的比你好看。”
东方有点喝茫了,实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谁他妈的要你看了,老子是笑给自己看的。”
玲闻言,直接从吧台的高脚椅子上摔了下来,然后顾头不顾脸,连滚带爬迅速逃离这是非之地。东方却沉浸在纠结之中,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眶里满是打转的泪水,却怎样也不肯让它掉下来。
东方从酒吧跌跌撞撞的出来,他不甚清醒的脑袋里全是吴心的笑脸,明亮的,邪魅的,娇媚的。他扶着电线杆喘气,胃里翻滚的难受,今晚他明白自己是喝的有点过分了。身边隐约有人在替他拍背顺气,借着微弱的光,东方看见是玲,那个扬长而去的女人。
“你来作什么?等我?”
“稀罕?我是来看你死了没。”
玲的回答很有骨气。东方一听就火了,要知道喝了酒的男人是激不得的。东方一个挥手就想把玲摔到一边去,玲还想去挡的,无奈实力悬殊过大,眼看躲不过,她忽的一个右转变,抄小路捉迷藏去了。
东方却来不及反应,直直的冲着别人家的车身拦腰撞了上去。剧烈的碰撞之后,东方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玲在一边看着呵呵直笑。笑完了才伸手去扶他,东方的大男人心理又发作了,仗着自己牛高马大身手好,执意不要玲的扶持,可惜仍是一个没站稳,头直直的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
幸好玲急中生智及时拉住了他,这才转了个圈彻底投到了玲的怀抱。只是刚刚几个连环撞冲击力巨大,他的头痛到现在仍未完全缓解。玲捧着东方晕乎乎的脑袋当头当脸就是一个响亮的吻,东方仍旧是傻乎乎的从玲怀里挣扎开来,然后自己摇摇晃晃的站定。玲怕他再次遭遇飞来横祸,受到惊吓或伤痛之类的,死活不放手。
“你抱着我干嘛,寂寞了想找人陪shui啊~”
东方怒意滔天的推开被抱在她怀里的女人,大吼大叫。玲被他推的连连后退,竟也是摔的四仰八叉,脑袋都沉了。玲也怒了,冲着他喊。
“老娘,今天就是要跟你shui,而且是shui定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东方觉得自己今天的战斗力明显下降许多,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便伸手招来一辆的士,准备上车走人。
“等一下!”
玲连爬带滚往前跑,自己的酒意也被这惊险的一幕吓的无影无踪,脑袋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昏沉。但不影响她跳上车的动作完成,玲见东方想出言反对,她立马制止。
“你别说了,我现在晕着呢,大不了我不用你负责,也不用你付钱,这总行了吧。”
东方觉得自己现时有点难辨敌我,在她的油嘴滑舌之下,竟无从辩驳。并且他感觉自己的头更晕了,胃里翻滚的更严重了。车辆还没停稳,东方就急急推开车门,然后吐的七昏八素。直到玲动手把他扶回家,喝了杯清水过后,才慢慢清醒过来。
彼此亲密的男女,吵架过后,最能一笑泯恩仇的就是床事了。对于东方与玲来说,同样亦然。玲见他没什么事了,便自动自发的跑到浴室冲凉。半醉半醒的东方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产生了一股强烈的/交/配/欲/望。
“你这里怎么没有毛巾?”玲在浴室里喊。
东方只好从阳台上收了干净的毛巾拿进去,他看见玲站在花洒底下,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脸的无辜,看的他心里更痒。
“色/鬼...”看到他笑,玲皱皱眉,掩住重要部位,故作委屈状的抱怨着。东方笑着把干毛巾扔给她,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毛巾掉在了地上。
“流氓,你好没礼貌。”玲义正言辞的说。东方叹气,把地上的那条毛巾捡起来丢进一边放着的洗衣蓝里,又重新给她拿了一条。玲半天没动,东方问她:“是不是要我帮你?”
玲微笑着跨出/浴/缸,喜滋滋的跑过来,大喇喇的坐在马桶上,任由他拿毛巾盖着她的头,慢慢的揉。刚洗完澡的女人一般都格外的有魅力,何况玲周身无一物遮掩,只有头上的长发遮到胸前。
东方的目光从毛巾下方看去,只看到粉粉嫩嫩的两点,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的厉害。全身如玉凝脂的肌肤上透着健康的粉红,他口干舌燥起来。
玲坐在那里舒服的享受着他的服务,不经意抬头,却看到他腿间立正站好的某物,正在流着口水对她点头致意。她笑了出来,东方有些尴尬的拉着她的手,她顺势站了起来,贴在他身上。□□之火便这么漫延开来。即刻,东方和玲两便在床上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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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又是一大片的阳光灿烂。东方有些头痛的看着身边熟睡的陌生女人,明白自己昨夜肯定又放纵了。他默默无言的起身,去厕所清理自己,然后穿戴整齐着出来,走到厨房煮了杯咖啡,安静的坐在阳台上沉默。
阳台那角,有他曾经为了两个人的幸福而努力的所有画作。但现在全都没用了,她已经不再需要他,她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那画也没有留的必要,就让它们躲在墙角安静落灰吧。
东方楼下的一处阴影里了,有个女人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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