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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锦东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他松开袖口的琥珀,环视了四周一圈,弯着食指朝她勾勾手,“过来。”
房间里宁静无声,他声音中的沙哑听得一清二楚,项锦东清了清嗓子,许倾情急忙扫了下周围,空空如也,连杯水都找不到。
她是低着头的,头顶上是一道灼热的视线,脚下踩着的、身处之处却是透着潮湿冰凉的病房,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就像是她此刻对项锦东的感觉,矛盾却止不住靠近。
她打断自己的思索,向后退了几分,轻声念到:“我去找点水。”
衣摆扫过项锦东的脸颊,她转身,胳膊却被骤然攥住,那双大手坚硬有力,紧接着她一个踉跄,整个人被拽到了床上。
“不用折腾了。”后背处是烧灼着的呼吸,许倾情的呼吸明显也变得杂乱。
她被项锦东置于身下,长满了青苔的玻璃外是淅沥沥的雨,房间内寂静无声,偶尔能听到滴答滴答的雨滴从屋顶涔到地面的声音。
“吧嗒吧嗒——啪啪——啪啪——”
“咔嚓——”
随着雨滴声,病房的门突然被拧开,许倾情后背一僵,还好项锦东稳重,他的手一直在她的后背处,温热的温度像是他的安慰。
“那个女人的肌肤挺细腻的,很符合这次买卖,老懒你觉得呢?”
“3/7分,你三我七。”
许倾情的牙床都在颤抖,看似纯朴务实的小乡村竟然做着贩卖人体器官的买卖吗?
她听得出,刚才的声音就是那个老农跟医生的声音。
“快点快点,愣着什么,药效时间短。”
“哦。”
药效?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她是面部朝下,自然看不到事情发展的动态,只觉得身上的体重被剥离,单薄的衬衣下肌肤已经起了疙瘩,枯枝老树般的肌肤碰触在她的胳膊上,她惊恐得想要大叫。
“这人怎么处理?”
“先放着,一会儿度假村有人过来处理。”
许倾情已然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她喊救命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她胸口处汹涌着一团烈火,她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想想刚才项锦东的动作,她心头一动,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这屋子内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在希望滋生出来之后,紧接着便是一阵悲恸,满心都在充溢着一种她不敢面对的情愫。
她半闭着眼,刺眼的灯光打在脸上,冰冷的利刃泛着青色的光,她“啊”的一声叫出声,摇着头不断喊着:“别过来!”
那名被叫做老懒的医生眼中晃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呵呵一笑,将口罩从嘴上拽下来,声音依旧尖锐刺耳,“清醒着扒皮是很疼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这么做事违法的!别过来!”
“违法?小丫头片子还懂这么多。”他缓步上前,常年握住手术刀的手自然是长满了细茧,隔着许倾情的衬衫他细细的摩梭着,见她一脸恐惧无措的模样,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笑道:“你这么合我的口味,那么我就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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