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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但是麻烦找来的速度永远比清闲的时光来得快,然而不长眼的来找清闲人的麻烦,那速度更是快上加快。
放风的时候,耗子带着一大票人围着我们四个,我相信这时候他绝对不敢动手,毕竟周围管教多了去了。
耗子走到我面前,一把拽住我衣领,“小b崽子,今晚回号子里,你死定了。头铺不是谁都有命睡的。”
我不甘示弱,一把甩开他的手,回了句“正如你说的,头铺不是谁都有命睡的,就是因为你睡过,所以你要没命了。”
“说尼玛的屁话,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耗子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特别开心,跟着他一起来的其他人也跟着哄笑。
“就是在说尼玛的屁话,我只怕风太大,闪到你的腰。毕竟你老了。”我微笑的回了句。
耗子听完以后没有在笑,表情特别凶狠,伸手指了指我,咬着牙说道“好,小兔崽子,算你有种。今晚走着瞧。”
“喂喂喂,你们那边干嘛!赶快给我散了!”管教怕我们那么多人聚在一起闹事,但是确实如此,我们确实准备闹事,但不是现在。
耗子朝管教回了句,“没事呢!老朋友见面,聊聊天。这就走。”说完鄙夷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我们。
我朝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
在号子里的日子特别清闲,我们并不用作劳动。
拘留所和监狱不同,监狱才用劳教,不然怎么叫“劳改犯”。
然而进拘留所无非就只有两种人,第一种就是等开庭以后,判了刑发放去监狱的,第二种则是等刑事拘留的时间够了放出去的。
所幸我们整间号子里的人都属于刑事拘留十五天就放出去的那种。
然而拘留所一天最无聊的日子就是晚上,吃完晚饭后号子里有台电视机,但是电视机只放新闻联播,新闻联播结束后就关电视,然后就进入一天之中最无聊的时段。
吃饭的时候我们依旧是大鱼大肉,耗子他们则是“水上漂”。我依旧像中午一样招呼红绿灯他们过来吃饭。
对了拘留所和监狱还有不同的是,在拘留所里只要你有钱你可以加菜,加菜和原本拘留所给的饭菜肯定不在一个档次。
而我们的菜又比加的菜高出一个档次,但是至少加的菜可以下咽。
所幸晚餐的时候我们并不用在争菜吃了,因为红绿灯他们可能皇上给了他们钱,他们今晚加了菜。
然而耗子可能没钱,所以只能吃水上漂。
等红绿灯他们过来我们这边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耗子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的“水上漂”,怪里怪气的对红绿灯他们说道,“兄弟,有些人能来往,有些人不能来往啊。和死人吃饭你不觉得晦气吗?”
红绿灯的领头,也就是一脸横肉的男子还了句,“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头铺吃饭碍着你了?你有本是睡头铺,我也和你吃。”
耗子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埋头吃他的水上漂。
等电视机里的新闻联播结束后,电视机一关机,男子对我说道,“老大,今天我和你说的那事,都这个点了应该差不多了吧?你看你什么时候给我办?”
我很快就明白男子和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把跳上头铺,拿出那条装着铁棍的烟盒,站在肥波他们面前,我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遮住耗子他们的视线。
“来来来,兄弟们,抽支烟,抽完烟再说。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随后我把烟盒打开,从里头抽出四条铁棍,递给肥波、李劲、荣仔各一条,自己手里也拿着一条。
肥波他们也算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并没有说话,手里紧紧的握着铁棍。
“哎呀,大哥,你烟不够了。要不我们自己抽自己的吧,你也别客气了。”男子说完后,从自己的枕头下也拿出一条和我一样的烟盒。
打开烟盒后分别把里面的铁棍给了红绿灯,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条。
等我们人手一条铁棍拿着后,走到了我们九个人围着耗子他们六人。男子也确实够生猛,一把耗住耗子的衣领把他拽下床就是一棍子,同时吼道,“兄弟们!放手干,该打点的地方都打点好了!削死这帮王八蛋。”
其他几人和我并没有太大的仇,真正和我有仇的人是耗子,他昨天见我们是新来的打了我们还抢了我们的烟。
今晚总算是报仇的时候了,我手下一点不留情,先是一脚朝他脑袋踹,接着一棍子招呼到他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使得耗子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导致他们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
耗子抱头躺在地上,被我们打的同时还不忘和他同伴喊道,“快去门口按铃叫管教!”
有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人想溜去摁铃,一把给肥波拽了回来。我相信肥波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他不止是和耗子有仇,他看其他几个人也不爽,早就想教训他们了。
肥波把他拉回啦,一铁棍朝瘦小男子脸颊招呼过去,同时骂道,“草泥马,想叫管教来。”我一把拉住肥波把瘦小的男子从地上拽起来。
直接把他拽到门口按铃的地方,眼神凶狠朝他吼道,“草泥马的,你按,你敢按我今天敲断你的手。”
我保证他敢按我肯定敢敲断他的手,可是他被我这么一吼傻愣在原地不敢动。我一拳招呼到他脸上骂道,“煞笔!”
说完我又回到了殴打耗子的队伍里。估计耗子心也是凉了,他知道他的人不敢按铃,已经给我唬住了。
不过就算他按我也不怕,锅盖说了今晚不会有管教来就不会有。可是耗子不知道啊。
耗子趁我回来的时候,身边的人给我让位置的空隙,卯足力气钻出了战圈,我终于知道他的花名为什么要叫耗子了。
这在地上溜的速度,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号子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这么一溜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到了门口,这速度不叫耗子叫什么?叫耗子都是给耗子这两个字面子。
我们并没有追过去,等耗子把铃按下去的时候,好像如释重负。
可是他错了,他并没有等来对他而言如救世主般的管教,迎来的只是我们几个打红眼的爷们儿。
我一把拖起耗子,冷语说道“我说过谁按铃我就敲断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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