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呃~~嗯哼~~啊…..”
床上呻吟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宾馆大床上,两具赤裸的男性身躯紧紧的交合在一起,身处上方的男子长相很是俊美,嘴角挂着一抹魅惑的笑容,在身下那人的体内驰骋着。
“啊哈~~~~~”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倒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没一会儿,那长相俊美的男人便去浴室冲了澡,不到十分钟便出来了。
随后扔了沓钱在还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好久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了,多的是小费”
金世溪笑着说道,飞快的穿上了衣服,准备离开。
走在路上,冬天的天气真是冷,如果不是不喜欢和MB睡觉的话真想留在那被窝里,也不用现在回学校了。
漆黑的路上路灯似乎坏了,金世溪抱怨了一下,却看到旁边的巷子似乎很热闹,本是抱着好奇心去看一下,没想到是警察在追捕毒贩,那些毒贩见到自己竟想把自己当人质,本能的反抗,可惜无果。
“砰~~~”
枪声响在耳边,子弹穿破了胸口,鲜红血流的汹涌,金世溪不禁觉得悲哀,哪个不长眼的警察,身体慢慢的向下倒去,他可是新世纪全国第一大学大二的高材生啊,就这么死于非命了。身体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刹那,意识也完全消失。
成武二十八年
“先生还没醒吗?”
耳边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金世溪想睁眼瞧瞧这么正太的声音出自谁口,但眼皮重的动都动不了。
“回禀九殿下,太傅大人的身体已经颇为好转了,再过两个时辰便会醒,殿下先请回吧”
“那先生醒了务必通知我”
“是!”
‘好好的声音,真可爱,是谁,等等,自己不是中枪了吗,不是死了吗,那这声音是,是哪里来的’
金世溪在床上轻微的动着头,额上全是汗。
不捎一会儿又昏睡过去了。
眼睛慢慢的睁开,世溪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儿刺进他的鼻子,让他不悦的皱着眉。
“金太傅您醒了?来人,快去通知九殿下!”
金世溪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顺便打量了下这人的穿着,很像很像在电视里看过的西亚王朝那些御医的装扮,很像。
“太傅大人,您昏睡了三天,现在醒了先把药喝了吧!”
“请问这里是?”
虽然心里已有了些底,但亲口听人说出来的感觉依然是晴天霹雳。
“这是皇宫您的住处啊”
太医不解他怎会这么问,忙着又给他把了次脉,才点着脑袋缓缓的说道“大人许是风寒过重,再加上跌倒在冰冷的荷花池里,伤了元气”
金世溪呵呵的干笑了两声,正想再问,门外却通报九皇子道。
“九殿下吉祥”
“先生醒了?你们下去,这里有我就行了”
“是,殿下”
司徒沁看着金世溪坐在床上,脸色依然很是苍白,心里慌乱无神,只求先生能够原谅,替自己像父皇求求情才是。
而金世溪也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着稍显贵气,年龄大概在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身上,长的很是精致,可爱的娃娃脸,睫毛很长,眼睛眨动的瞬间,睫毛便灵动的像是两把呼呼的扇子一般,金世溪忽然心情放松般的笑了一下,这样的尤物 ,恐怕翻遍他去过的MB店也找不出来一个吧。
金世溪这一笑却吓到了站在床前但还犹豫着怎么开口的司徒沁,当即便跪在金世溪床前“先生,我并非有意害先生落水,也不知先生先前已感染了风寒,我只是只是…..”
司徒沁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害怕,而金世溪依旧是摸不到头脑一头雾水“你叫我先生??”
金世溪开口道,难道真的是自己穿越了?不会吧,那这具身体的主人是?
“你先起来”
金世溪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的司徒沁,司徒沁轻轻的站起来,眼角噙着泪。
“你说我落水?”
“嗯,但我不是故意的,我….”
“不是故意?你的意思是,我落水,跟你有关?”
金世溪不急不慢的问道,眼前这孩子挺招人疼的,那么可爱。
司徒沁咬了咬嘴唇,想着父皇那日说‘此等大逆不道的事你竟也做的出来,尊师重道四个字你可曾明白,等金太傅醒了,朕必定当众杖责你’便又委屈又害怕,自己因为母妃的原因不受父皇宠爱,这杖责,哪受的了?
于是只好老实交代“先生,那日,我只是气不过先生也如此看低我,才一时错了念头在先生的鞋底弄上青苔,本只想让先生滑一跤便罢,哪曾想先生去了荷花池,池边的石头滑,再加上先生鞋底的青苔,所以才使先生落水了”
看着司徒沁几乎带着哭声的解释,金世溪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种事在现代常有啊,学生折腾看不过眼的老师,不过这个太傅倒霉了点罢了,但也得多谢他倒霉,要不然自己怎么会灵魂穿越再次活过来,也不知道这算穿越还是重生,不过真得谢谢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了。
“你说我看低你,怎么说?”
金世溪来了兴趣,问着面前的人,并抬手轻轻的揉了下司徒沁的小脑袋,表情和动作都很是怜爱。
司徒沁不安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习惯金世溪的动作。
“没关系,你说,你可是殿下!”
“先生是五日前父皇指派给我的贴身太傅,但我不受父皇待见,母妃地位颇滴,所以所以先生也不曾给我好脸色,还说我是最没出息的皇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徒沁的脸上划过一丝愤怒,随即又消失了。
金世溪想,照这孩子的说法,以前的那个自己第二天就被他给戏弄掉进荷花池里昏迷了三天,三天后自己进入了这具身体里?可怜的皇子,你真得感到幸运啊,我要是不来,这人不就得死了,你不得受多大的罪。
“是吗?那,对不起!”
看着用你身体的份上,帮你道个歉,金世溪想到。
司徒沁愣了一下“先生?”
“我那日说了你,你也让我落了水,扯平了”
金世溪大方的笑了笑,再一次摸了摸司徒沁的脑袋,真的是很可爱啊,这孩子一看就让人喜欢,为什么那个皇帝不待见呢?
“若真是这样,恳请先生明日在父皇面前….”
“我懂,小事一桩,我先问你,我叫什么?”
金世溪问道,他得把自己在这里的身家姓名弄清楚才是。
“当是考你,毕竟我们相处不久啊!”
看到司徒沁不解的表情,金世溪拐了个弯问道。
“先生的名讳是金世溪!”
司徒沁缓缓的说道,金世溪一笑‘没想到这人跟我同名同姓呢’
“那年龄呢?”
“二十”
‘二十就当太傅,看来这个金世溪很有才嘛’
“家中可还有人?”
司徒沁抬眼看了金世溪一眼才缓缓道“没有了”
“喔”
‘那就是,没有任何负担牵挂咯,跟在现代差不多嘛’
那晚,金世溪和司徒沁聊了好一会儿,从司徒沁嘴里知道这是成武二十八年,他是成武帝第九个儿子司徒沁,母妃便是曾经在历史上读过的,成武帝所有嫔妃中下场最凄惨的一个,出身也低微,只是勤政殿的一个小宫女,只因武帝酒醉才促成了那一夜。最后到死都只是个小小的庶妃。
司徒沁也是成武帝最不喜爱的皇子,据说是因为他出生的那日即是成武帝最爱的女人也就是皇后的忌日,也不知道是哪些人班门弄斧硬说是他们母子不吉利冲撞了皇后凤体。
看着司徒沁离开,金世溪感叹了一下这位皇子今后的遭遇,这么可爱的脸庞,无助的眼神,倔强的身影,不知道怎么的向来事不关已己不挂念的自己心中升起一丝爱怜,竟有种想保护他的冲动,但,自己终究是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说不定哪天一磕一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夜,已经很晚了,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这里的冬天,天气可真够暗的。
金世溪此刻的心情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到这个世界遇到这个人不知道是对是错,是祸是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连要怎么回去都不知道,如今,既来之则安之,是最好的对策了。
穿好衣服鞋袜,披了件挂在床边的黑色斗篷就离开房间到外面看一看,按理说皇宫应该是富丽堂皇的,为何这里看着那么冷清,好歹也是个皇子住的地方,这里里外外太监宫女加起来只有五个人,那皇帝到底是有多讨厌司徒沁。
“先生,您怎么出来了?”
司徒沁的声音响在金世溪身后,回头一看,刚在屋子没注意,这寒冬腊月的他怎么穿的那么少,当下眉头就皱起来了。
“出来走走,你怎么穿的那么少?”
金世溪随口一问,立即把身上的斗篷拿下来披在司徒沁身上,司徒沁眼眶一红,很不习惯这样的温暖。
“天冷,先生回屋吧!”
嘴里吐着冷气司徒沁说道。
“没事,除了宫女太监,你的寝宫就我们两个住吗?”
金世溪问道,司徒沁点点头,稚嫩的脸上全是单纯可爱。
“嗯,本来每位皇子的太傅是可以自行居住一个配殿的,只是我这里,就这四四方方的一间院子,所以先生只能委屈和我住在一起了”
司徒沁说话的语气让金世溪很纠结,他是皇子,为何说话这般没有气势,羸弱的样子似乎任何人可以宰割。
“没关系,一个院子好,可以常见面,呵呵….”
金世溪无所谓的笑笑,虽然对偌大且富丽的皇宫来说这跟院子没两样的宫殿是简单冷清了些,但在他的那时代,买这样一个院子不也得几十万!
“先生回去吧,冷”
看金世溪站在那儿,司徒沁再一次说道。
“确实有点冷,走吧,你也回去吧!”
司徒沁摇了摇头“先生请回吧,我还不能回去”
“怎么了?”
“那日父皇大怒,命我每晚在寝宫门口跪省两个时辰,直到先生痊愈那日”说完这话,司徒沁不语,将斗篷脱下递还给金世溪,走到宫门口,双膝一弯缓缓的跪在那冰冷坚硬的台阶上。
没来由的,金世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走上前去蹲在司徒沁身边说道“没有人看着,你又何必那么老实,起来吧!”
司徒沁不语,倔强的摇了摇头,单薄的身影在这深夜里显得那么孤独。
金世溪不是不明白皇帝的话有多么重要,只是,这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罢了,况且又是因为自己!
将斗篷复又披在司徒沁身上,并裹紧,金世溪不语,叹了口气在那儿静静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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