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里,司徒炫的神色狠戾无情,如千年寒冰,散发着阵阵彻骨的冷意。下跪的十来个黑衣人大气不敢出,怕稍不留意便一命呜呼。
她竟然不见了?司徒煜端起茶,优雅的抿了一口放回去,淡淡说道:“你们也是无心之失,都下去吧。”那个人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那么多人暗中盯着,居然就这么把人给带走了?
什么?众人有些不可思议,这么轻松就放了他们?怕他反悔,众人连忙告退:“谢王爷不杀之恩。”
等那一帮人退去,司徒炫才对黑暗里轻轻说一句:“一个不留。”“是。”黑暗中一个身影如风般出了屋子,正是他的暗卫子沛。那帮人正庆幸着,没料到一道黑影闪过,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们的脖颈便留下一道细不可察的剑伤,一齐到地,见了阎王。
户部侍郎之女若汐,姿色姝丽,见之难忘。虽然司徒炫在皇宫一次大宴上见过,亦被她姝丽的容颜,妙曼的身姿所吸引,但他向皇上请婚娶她为妃的真正目的,却是因为她独一无二的轻功,飞花无影。
他是知道若汐和南宫云的事情的,本想以荣华富贵相诱,俘获芳心,没想到若汐却一点都不动心。大婚当日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与他同房。此后对他亦是疏远冷漠,因念及她的武功,没有发作。
那日暗卫来送情报,没想到却被她发现,于是司徒炫起了杀心。
“作为堂堂北澜国的三王爷,你竟然私通他国,你究竟是谁?”若汐冷然问他,虽然她已被关进王府大牢,依然不减凛然气势。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回答我,你愿不愿意为我所用,如此,你便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司徒炫说。若汐但笑不语,司徒炫心里掠过一阵狠意。
月华如水,刘依依正准备就寝,忽然听到院外下人的声音:“王爷。”他来了?心里一阵狂喜,连忙把衣衫整理一番迎了出去,“妾身见过王爷。”
“呵呵,依依。”司徒炫走过去,一下把美人揽入怀中,“还没睡,可是在想本王?”那低沉魅惑的声音让刘依依全身不由一酥,“王爷,新王妃才进门,这样不好吧?”
“她?”司徒炫冷哼一声,吓得刘依依赶紧跪下:“妾身该死。惹王爷生气了。”
“哈哈哈,还是你懂本王的心思。”司徒炫忽的把她打横抱起,惊得她一声娇呼,即而把头贴紧司徒炫的胸前,语调越发娇媚:“哎呀,王爷,你坏。”
“呵,是么。”说着走进内房,把刘依依往床上一放,便欺身而上,“让你看看,本王怎么罚你。”说着霸道地压上她娇柔的红唇,灵舌撬开贝齿,与那小巧的润舌纠缠起来。“嗯……”一阵撩人的呻吟从房内传出。
一番云雨之后,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美人,司徒炫眼光一冷,将一粒豆大的亦色药丸填入她的口中,一运力,便滑下咽喉,进了肺腑。
刘依依忽然觉得全身火烧似的痛,不由睁开眼来,还没未看清眼前是何人,一股甜腥之味涌上来,便吐血而亡。
三日后,瑞王府最得宠的刘夫人被毒生亡,经查为新王妃所为,并有她亲自画押的供词为证。一时轰动朝野,司徒炫一提出休妻皇上即允。
“本王再问你一次,可否与本王一同享尽世间荣华?”司徒炫看着牢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若汐,心里隐隐有些不忍,且再给她一次机会罢。
“呵呵,”若汐轻笑,“宁死不愿。”
“好,很好!”司徒炫走出去,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快速离去。
第四日清晨,下人来报:“禀王爷,新王妃,啊不,她死了。”
死了?司徒炫一惊,但一想也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也好,只是要想个理由给皇上,免得起疑。
司徒炫让下人给她梳理一番准备送回她娘家,没想到,中午时分她居然又醒了,于是计上心来,她已被下了毒,若有人来救,正好可一网打尽。
他料定南宫云会来,本想让暗卫除之,没想到不但人救走了,那些暗卫还未察觉,派人去千叶山庄打探,结果还未靠近,已被机关所伤。司徒炫不由恼怒欲狂。
嗯?司徒炫正坐在书房内愁眉不展,一声几不可闻的扣墙声传入耳内。“在此守候,不许任何人进来。”对子沛交待完即刻走进内室,掀开挂在封上的山水画,对着看不出痕迹的墙面轻轻运力,檀香木的桌子便缓缓移开,地面露出只容一人进出的口来。
下到密室,早已有个身形高大,眼神不怒自威的中年人在等候,司徒炫连忙下拜:“儿臣见过父王。”
“我的儿免礼。”他双手亲自把司徒炫扶起来,此人正是枫国的大王独孤钰。看着面前和自己七分神似的司徒炫,他不由露出慈爱之情,“炫儿,真是为难你了,为父,欠你太多。”
司徒炫敛首道:“这是孩儿应该做的,为了枫国大计,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嗯,”独孤钰露出满意的笑容,轻呢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一声叹息,“要是你的太子哥哥能有你这样的胆识与才智就好了。”
“孩儿何德何能,怎敢与太子哥哥相比?”司徒炫急忙说道:“他才是具有经天纬略之才堪当大任的君王。枫国未来有如此明君,孩儿甚慰。”
独孤钰看着他,只笑不语。
送走独孤钰,司徒炫走出密室,煞气尽显。他猛然一扫,“哗呼”一声,书桌上的一切物件都散落在地。
想他还不足两月,就和北澜国与自己同岁且长相神似的三皇子调了包,从此成了枫国埋在北澜的一颗暗棋。四岁习武,五岁读史,十岁已有所成,被人称之为神童,可别人只看到他光鲜的一面,没有人能体会到他的孤独和落寞。那三皇子的母亲不但地位卑微,且在他五岁时便因疾而逝。虽贵为皇子,也未受皇上重视。为了立足,他十三岁使随军出征,虽然年纪轻轻却已战功显赫,是皇族唯一一个十五岁便封王的皇子,于是皇上眼里才渐渐有了他的存在。
而他真正的父亲,枫国大王,除去每年在他生辰时会来看他一面,平常无事基本不来,而他的母妃,在自己不足周岁便去了,连模样都不知道。孩童时的他渴望亲情,长大后的他血冷无情。
太子哥哥?司徒炫冷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看清楚,我才是君临天下的真正王者!
其实南宫云他们三人才到司徒炫就到了,他隐在一个角落里,把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青蓝在他们走后发呆,他并没有马上现身,而是猜度着她的心思,南宫云,司徒煜,必有一人让她动了心,如此,甚好!
“青蓝呀,”司徒炫喝了口茶,悠悠出口:“岚山老人将你托付与我之时,也希望我不要误了你的终身大事。”
“青蓝只奉王爷之命行事。儿女私事绝不考虑。”青蓝连忙跪下,心里不安,却不敢揣测他的心事。
“那可不行,”司徒炫挑起青蓝的下巴,凝视片刻忽而一笑,顿时让她心乱如麻,“做本王的王妃可好?”
“啊,不不不,”青蓝慌忙答道,“青蓝从不曾有此妄想。”
“那好,本王让你去南宫去的身边,你意下如何?”司徒炫定定地看着她,不放过一丝表情。
“是,王爷。”青蓝便敛首而应。想到要见到南宫云,心里不由涌起些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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