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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很是享受的感受着酒吧的氛围。滚烫的音乐、激情的舞女,还有面前这个有些不自然的美女调酒师。
看着美女调酒师露出如此这般的姿态,任逍遥心中突然有种好笑的感觉。脸上露出了一丝很浅的笑意,喝了一口纯烈的“威士忌”道:“能不能为我调一杯很烈很烈的酒啊?”
张雅菲很是郁闷,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眼前这个男子她就会感到紧张。虽然她才二十二岁,但是从小就随着师父在社会上漂泊的她,见过多少男子,或老或少、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浪荡或清纯、或英俊火丑陋,她都能随意应对。可是眼前的男子仅仅见过两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的心态。突然、男子脸上出现了一丝浅浅的微笑,就是这一丝微笑被张雅菲捕捉到了。正在体会那一丝微笑的张雅菲突然被耳边传来的声音震住了。
“可不可以为我调一杯很烈很烈的酒啊?”又是那个声音,反应过来的张雅菲急切的回答道:“可以,可以。”
“呵呵”任逍遥看着张雅菲的表情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说完话的张雅菲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面对他就会失态呢?”脸上微微的发红,她赶快拿起了桌上的调酒瓶。
正在张雅菲认真的调酒,任逍遥专注的看着的时候,“郁金香”的经理笑盈盈,点头哈腰的迎进了一群人。
汪景荣在得到手下人带来的消息后,没有通知儿子。直接带着自己最喜爱的打手和得力的手下马不停蹄的向“郁金香”赶来。
车上,汪景荣看着旁边这个非常喜爱的保镖以及打手,开心的笑了。这是他在一年前得到的,说“得到”一点也不过。因为那时候的魏豹还是一个和乞丐抢饭吃的落魄男人。一次偶然的机遇,他看到魏豹身手,从此以后就将他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帮自己打理事务。
开始的时候,汪景荣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炮灰,给他口饭吃,为自己卖命。但是后来,他慢慢的发现这个冷漠的男人有着强悍的身手和冷静的头脑。因此自己就越来越喜欢他了。渐渐地他就成为自己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哈,哈”汪景荣拍了拍魏豹的肩膀道:“小魏啊,今晚看我眼色行事,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说着话的汪景荣眼神中吐露出凌厉的杀机。
“是,请老板放心”魏豹冷冷的说道。脸庞就像刀刻斧劈般棱角分明,带着严肃到让人发寒的表情。常年都看不到一丝笑容,就是对着这自己的老板也是一样。
“那就好”汪景荣看着这个老是板着脸的保镖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好好的跟着我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明白”简短的回答,冰冷的没有一丝热度的回答。
无奈的汪景荣只好眯着眼睛,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惩戒那个该死的,还如此嚣张的盗车。,但是他不知道他正在踏向死亡的道路。
车停啦,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汪景荣看见经理那笑眯眯的脸,感到有点厌恶。他没有去理会经理,直径的走进“郁金香”。
专注的看着张雅菲调酒的任逍遥,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同时余光中出现了一群人。
他转过头看了看,发现正是今天的目标就微微的笑了笑,又看向张雅菲。他转过头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一道目光怔怔的看着他,眼神中存满惊讶、激动、质疑种种表情。
“魏豹,怎么了?”汪景荣看着身旁的魏豹,好奇的问道,这个保镖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么不镇定。
“哦,没什么。”魏豹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和刚刚转身时候的侧影,他很确信,这个人就是他曾经是战友又是敌人的同伴。他不在是那么冷啦,略带感情的说了个“哦”。
汪景荣看了看魏豹注视的地方,只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的背影,也没说什么就走进了经理为他们准备的包间。魏豹也跟着走了进去,只是他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想要忘记但又清晰的记忆。
汪景荣进入了包间,一群人分宾主落座,随后就有服务生将一切准备好了,还进来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女郎,随即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汪景荣也笑眯眯的和坐在身旁的女郎说着话。他已经吩咐了下去,让手下人去查刚刚是谁开着儿子的宾利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郁金香”。
大约过了一刻钟,汪景荣有点厌恶的推开身边粘了上来的女郎,恼怒的对身边的一个手下说道:“怎么还没有结果,你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对不起老板,我这就去看看。”一个年轻的男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出了包间后点了根香烟骂道:“妈的,尽给老子丢人,这么点事也不让老子放心。”一边掏出电话,一边向外面走去。
电话那头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好像是看到了上级的电话赶忙住口,并换上了谄媚的声音道:“喂,是强哥啊。有事吗?”
“你他妈的猪脑子啊,让你办的事怎么样啊?”年轻男子显然很生气的说道。
“强哥,马上,我正在往上走。”电话一边传出声音。
“快点,要是老板让我不好受,你因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吧?”年轻男子狠狠的说道,随即挂了电话后站在酒吧外等着。
没过一会儿,另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
“怎么样?”看着跑过来的年轻人,强哥迫不及待的问道。
“强哥,里、里面讲”年轻人双手撑着衣领,阻挡着寒风的侵略,上牙碰着下牙对强哥说。
随后两人匆匆忙忙的向酒吧内走去。
包间门开了,汪景荣等待的人没有来,进来的是个服务生,一个很专业的服务生。左手拖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只透明的酒杯,里面的酒红绿相间煞是好看。右手背在身后笑盈盈的走了进来,但是谁也不会注意到背在身后右手的中指曲着。
汪景荣看着进来的不是自己人,而是一个服务生,虽然有些生气,但是也并没有理会他。但是身边的魏豹却是猛然站了起来,心中却是在高声的呼唤:“是他,真的是他,血狼,一起逃离的血狼。”
两年不见了,对于这个相处十几年的伙伴、战友兼敌人的血狼,魏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谁又会忘记,又能忘记,那一段血与泪的历程。
张雅菲调了一杯“疾风骤雨”,那是她所能调出的最烈的酒了。她递给面前的男子,看着他喝下一口后闭上了眼睛。她对么期待他说一句赞赏话,可是等来的却是男子的离开。愣愣的看着男子走向了包房,她竟然没说一句话,眼眶有些湿润。
换了衣服的任逍遥端着那杯美女专门为他调的酒走进了包房,看着前面毫无防备的汪景荣,感到一丝轻松。突然他身旁的男子毫无预兆的站起身来,任逍遥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但是当他将目光转到男子的面孔时,他的瞳孔急剧的收缩着。对面男子的神情与他毫无差别,存满了太多的感情。可是当他想到今天的任务的时候,他马上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魏豹,怎么了?”汪景荣奇怪的问道,魏豹一般是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举动的。
“没事,认错一个人。”魏豹看着平静了的任逍遥,也上马平静了下来,他明白,眼前的人一定是血狼,但是他可定有难言之隐,所以他不会揭穿他。
“一个很重要的人?”汪景荣感觉魏豹今天怪怪的,刚进酒吧时就有些不对劲,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所以就又随口问了一句。
“是”魏豹回答道,慢慢的坐了下来,心中却在想血狼为什么不和他相认呢。
“是他?”汪景荣指着任逍遥,转头问魏豹。
“恩,噢,不是他,认错了。”魏豹赶忙抬起头,好像与汪景荣解释着什么。
“先生,您的酒。”任逍遥来到汪景荣面前说道,同时将托盘向前示意着。
“我们好像没有要过酒啊。”汪景荣看看魏豹再看着这个被魏豹认错的人,奇怪的想:“刚才好像是坐在吧台前呀。”
“这是我们酒吧新提供的酒品。”任逍遥一边说一边将右手伸向托盘,眼睛瞟了一眼魏豹,看着魏豹怔怔的盯着他,但是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动。
就在右手从身后伸到托盘的这一段时间内,他的中指猛然伸着直,就在这时汪景荣恰好转头看向魏豹,一根纤细如发,长有一厘米的细丝飞向他。任逍遥一直悄悄的注视着魏豹,就在刚才弹出金丝的时候,明显看见魏豹瞳孔收缩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如初。
“嗯”看向魏豹的汪景荣突然呻吟一声,同时伸手拖住了眉心。一丝丝绞痛从头中传来。
“老板,您怎么了?”坐在汪景荣周围的人都发现汪景荣有些不对。纷纷上前扶着汪景荣。慢慢的汪景荣感到越来越痛苦,卷曲着身子,头上满是冷汗,人们纷纷上前,或打电话或搀扶着汪景荣。场面出现了混乱。
魏豹没有理会呻吟的汪景荣,只是深深的盯着任逍遥看,眼中传来不解、疑惑、还有一丝怜悯。
任逍遥知道魏豹眼中那一丝怜悯是为了汪景荣流露的,趁着混乱他退向包房门口。可是门突然被打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差点撞到任逍遥身上,其中一个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还骂道:“妈的,找死啊”。
任逍遥没有理会他们,只是侧着身子走出了包间。身后传来了一声声痛苦的惨叫,还有混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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