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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说笑笑走入一个幽长阴暗的胡同。
“雅儿,这是哪里,怎么不走正门?”
“嗯,这是近路,走这里快一些,我就送到这里吧,你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出了前面那道门就行!”
“哦,雅儿,我走了,你保重,一定等着我!”
“好,我等你!”
“雅儿......”
“李慕隐......”
忽然从屋顶刮过来一阵夹杂着鸭梨香气的强风,李慕隐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飘进了胡同里,待他站稳脚跟,已被吹到了一扇门跟前。
李慕隐回头张望,身后黑黢黢的,看不见雅儿的身影,无奈只有推门而出。
呀!李慕隐惊讶极了!这门外怎么是自己家的小院?!他赶紧回头,那扇门已不见踪影!
莫非这就是雅儿所说的玄学!太奇妙了!
“啊!隐儿回来了!”从屋内传出一个极为兴奋的声音。
接着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李父李母争相奔出,攀附在李慕隐身上泣不成声。
“隐儿,这都一个多月了,你这是去哪儿了!我们求人上山找了好多回,......”
李慕隐心疼地拥着父母安慰道:“我没事,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地?......”
......
当一家人终于稳定情绪进屋坐了下来,详谈之后,李慕隐才知自己离家已过了一个多月,他心生敬畏,原来玄学如此厉害!不过他并没有同父母明说,只说要求娶的姑娘家有事需要自己帮忙,这才耽搁了回家的日程。
他目光坚定地瞅着父亲,“父亲,雅儿是个好姑娘,父亲,我只想娶她!”
李父看着失而复得的儿子,终于点头同意了李慕隐的自作主张,一时皆大欢喜!
不过,此时还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一家人面前。
李慕隐上京赶考的时间怕是要错过了,他的同窗们都结伴出发有半个多月了,本来是一直等他的,可是心急如焚地等了半个月之后,李慕隐还是没有踪影,若他们再不出发,只怕大家都要迟了,只好先行一步了!
李慕隐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但他却不敢流露半分,只安慰父母道:“父亲、母亲,我明儿一早就出发,一路上多赶路,少休息,一定能追上他们!”
夫妇二人半是心疼半是担忧地瞅着儿子,整夜无眠,为儿子收拾行李,捯饬干粮。
......
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一家人都已收拾妥帖,李父背一个大包,李慕隐则背着竹制的行李架。
“父亲,您不要送了,也无需带这么多吃的,我自己上路即可,您放心好了!”
“不行,我怎么能放心,你又从没出过远门,不要争了,我把你送到十里亭就行!”
“是啊,隐儿,你就让你父亲送送吧,要不我和你父亲如何放心?”
一家人正在争执间,忽闻笃笃的敲门声。是谁会在凌晨来敲门?
李慕隐疑惑地开了门,惊见门外站着一位身材高挑,面容俊俏,身着束腰蓝布衫的青年。
那青年见了李慕隐,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个礼,说道:“李公子,冯府冯老爷前来拜访。”
李慕隐大吃一惊,忙洞开大门,恭敬地迎进了一脸严肃、身着褐色锦袍的冯伯父。
李父李母早就从儿子口中知晓了这冯老爷便是未来的亲家,慌不迭地上前寒暄。
哪知冯老爷大手一挥,面无表情地说道:“李兄无须客气,我今儿来是给我未来的女婿送赶考的路资。”
李父李母听了有些激动,觉得儿子找的这门亲事真是太靠谱了,瞧这亲家多会来事啊!
待他们见到冯老爷口里所说的“路资”之后,就有些不淡定了,这......这也太破费了吧?!
一辆高大宽敞、四匹马的马车,一个俊俏英武的随从,还有......一位貌美如花、敛声静气的侍女,天啊!太贵气了!这完全是王侯公子的做派啊!
李父赶紧对冯老爷作揖拒绝道:“冯兄,万万不可,隐儿就是一介布衣,哪里承受得起?!”
那冯老爷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他的话:“我冯府这点东西还是拿得出来的,日后我冯家的万贯家财俱是女儿女婿的,再不要说那些个见外的话,行了,时辰不早了,赶紧上路吧!”
李父心中虽十分反感冯老爷财大气粗的模样,但究竟是为自己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有人陪着儿子上京,终不用见天地悬着一颗心了!
冯老爷见大家都无异议,便告辞一声上了另外一辆马车绝尘而去了。
李慕隐在父母殷切、依依不舍地叮嘱声中一步一回头的被侍女请上了马车。
俊俏的随从把李慕隐的行李扔上车,便纵身跳上马车,挥舞长长的马鞭,一声吆喝,四匹骏马扬起铁蹄、风一般的驶向了前方......
李慕隐扭着身子、扒着车窗往外看,直到再也看不见父母的影子才按耐下不舍的心坐正了。
待他定下心、看清车内的情况之后,又是大吃一惊。
李慕隐扭着身子、扒着车窗往外看,直到再也看不见父母的影子才按耐下不舍的心坐正了。
待他定下心、看清车内的情况之后,又是大吃一惊。
只见车内十分宽敞,布置豪华,车厢内壁及地上贴了一层花纹繁复的织毯,车窗上挂着淡绿色、透光的丝绸帘子,李慕隐所坐的位置上面垫着厚厚的夹棉丝绒、可坐可卧,背后是几个柔软的缀着流苏的绣着八宝花纹的真丝方枕,非常舒适。跟前还有一个小巧的带抽屉的茶几,被牢牢固定在车厢地板之上,茶几周边安着宽宽的雕花围栏,里面放着几个精致的茶碟及玉质的茶壶茶杯。
那美貌的侍女正坐在他的对面,却是冷冰冰、面无表情地侧身瞅着窗外飞驰的景物,并不理睬他。
李慕隐终于收回震惊的目光,暗自耻笑自己的行为实在有失风度。
但是,有件事儿却不能估计什么风度了,沉吟片刻,他鼓起勇气向对面前的侍女问道:“这位姑娘,你知不知道雅儿现在何处?”
对面的侍女却如入定一般,不理不睬,只管盯着窗外。
李慕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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