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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等了近一个半小时,我的丈夫珊珊来迟。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样,曾想,毕竟是医院的院长,不至于如此年轻。可站我的眼前的男人,不仅年轻,而且俊美。他浓密的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边眼镜斯文又严肃。
身形修长的他穿着白衬衣,下半截扎进了西裤里,皮带很帅气,但我不认得那个牌子。他自若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悠闲的架着长腿,端过保姆递过来的参茶也未看我一眼。态度竟是如此的冷漠。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不太好惹,给人的感觉不是丈夫,而是随时会扑上来猎食的野兽,让我高度紧张。直到十指都被拧成了麻花,我的丈夫开了金口,声音低沉得像是小提琴的旋律,好听得让我心尖儿颤抖,他问:“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我抬头看着他,被他镜片后犀利的眼神儿所震摄住,仿乎能看穿一切的睿智与精明,让我像脱光了衣服爆露在阳光底下的小丑,无处可逃。似乎确定了我说的是实话,他才收回了那可怕的眼神儿,站起身说:“不早了,休息吧。”
保姆带我去了浴室,然后便离开了。我纠结得在浴室里呆了很长时间,指尖儿都被泡皱了才从浴缸里起身穿上睡衣上了楼。
楼上有四间房,只有一间房的门是半开着的,透着并不太亮的灯光,我深吸了口气,怯怯的推门而入。房间的颜色很单调,大多黑白两色,中间放着一张若大的圆形大床,上面有着柔软的抱枕,这张床是我唯一的惊喜,我迫不及待的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房间的冷气颇低,我将被子紧了紧,强迫自己快些入眠,这样就能避免与宁辰东尴尬的见面。
但,我想得太理想了,睡觉不是你想睡,想睡就能睡。我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感觉床震了两下,被子有些被扯动,然后……没然后了。
就像刚才出现了幻想,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我偷偷的睁开了眼睛,与宁辰东的视线撞个正着,昏暗的灯光下,他没戴眼镜,眼睛有些迷离散光,灯光衬着他挺立的五官,还有那一丝不挂的健硕身材,有种说不出的暖昧。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像个极品的……呃,牛郎。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他说,性感的嘴唇一动一动的,让我有点儿生理冲动。我感觉自己脸红了,烫得厉害,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怯怯的问:“记得什么?”
“你自己有房间的,我们分房两年了!”
他话音刚落,我不顾一切的从床上跃起奔着不远处的门逃去,不过就在我跃起的那一秒他快我一步的拽过我睡衣的后领,如此这般,整个背部与肩膀就这么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眼前,感觉腰身一紧,他如铁的手腕钳住了我的腰身,整个滚烫得吓人的身体从我身后贴了上来,他情动了,身体颤抖得厉害,喘着粗气唇紧贴着我的耳伴,湿re的吻如雨而下。
跟这种男人做-爱是能让人疯狂的,除了他的丁丁很壮观,主要是第一眼我看到他时的那种禁欲感,戴上眼镜时的斯文与摘下眼镜时的狂野,让我产生了面临的是两个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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