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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叶寒已经站在了景欣梅办公室门外。
“叶局好,她吩咐过您来了就直接进去。”秘书小姐和他打着招呼。
“好”叶寒点点头,推开了门。
“你要敢把童童带走我就和你拼了。”景欣梅的声音立时从门缝中传了出来。
叶寒赶忙把门又轻轻关上,对秘书小姐苦笑说:“哟,领导好像在打电话,我还是在外边等会儿吧。”
说着,他踱到了窗前,望着外边的车水马龙,心里想着刚落到耳中的那句话。童童是景欣梅女儿的名字,那个要带走童童的人只能是孩子爸爸,看来,景欣梅的婚姻似乎有些问题了。想到这儿,叶寒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尤其是对她——景欣梅。他突然想起自己和韩双双的婚姻会那么快触礁和这个女人就不无关系。他茫然地望着窗外,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
那是婚后不久的一天,叶寒和往常一样到机关来上班,刚走进办公室他就觉得眼花缭乱,定睛一看,是一个身着五彩长裙的女孩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
“嘿,你还记得我吗?”一个面容清秀却说话很冲的姑娘“飘”到了他面前。
叶寒望着那张脸,立刻想起这女孩是自己在呼和哈特和景欣梅吵架时的“目击证人”。
“记得,你当时警告我得罪了景小姐没好下场。”
“哈,怎么样?我料事如神吧?”
叶寒耸耸肩说:“基本上可以列为半仙级别。我倒是纳闷了,你是不是事先已经知道组织上的人事安排了?”他虽这样说,心里却不以为然,因为这女孩只是七所团委的最基层公务员,按理消息不会那样灵通。
那女孩刚要开口,却见门一闪,景欣梅进来了。
“哟,晓云,可把你盼来了。这下好了,人手齐备,咱们可以大干一场了。”
叶寒听得糊涂:“领导,怎么就人手齐备了?”
“哦, 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是新从七所调来的同事岑晓云,以后你们要并肩战斗了。”
叶寒笑了对那女孩说:“怪不得上次你说暂时在七所团委干,原来是知道自己升迁在即呀。”
晓云也笑:“你记忆力真好。”
“谢谢夸奖,不是我记忆力好,是想忘也忘不掉。” 话一出口,叶寒就后悔了。虽然入机关时日也不短了,他还是不能彻底改掉在歌厅练就的油嘴滑舌。
景欣梅打趣道:“你看这小叶,婚都结了还没正型”
岑晓云没说话,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叶寒回望着她,一丝异样的感觉掠过心头,好似柳枝划过肌肤,虽不痛不痒,却真切鲜明。
“哎呦,我差点忘了,明天我要去宜水县考察,一行五人,你们俩都去哈。“景欣梅又和二人寒喧了半天,才想起正事。
“好”,岑晓云答应得痛快.
“去,去多久呀?”想到正在怀孕的妻子,叶寒面露难色。
“后天就回来,你有问题吗?”景欣梅问。
“没,没有。” 叶寒想,妻子那边缺席一晚应问题不大,却不成想这一晚就改变了他日后的情路官途。
这天晚上叶寒回到家,一边换鞋一边和坐在餐桌边的母亲和妻子说。
“双双,妈,明天我出差,第二天就回来。”
出乎意料,屋里一片沉寂,没人答理他。
“哟,这是怎么了?”叶寒觉出气氛不对。
“我又犯错误了。”他听见母亲阴阳怪气地说。
“您每天就是打打太极拳,作作晚饭,能犯什么错误呀?”叶寒不解。
“就是这晚饭作出毛病了。”叶母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说。
叶寒走到桌边一看:“呵,炒黄鳝,真香。”
韩双双低头小声说:“报上说有不少黄鳝都是避孕药喂出来的,我怕对孩子不好,不想吃。”
还没等叶寒开口,叶母就嚷道:“报上的话要都信那还别活了呢,你可劲儿数数,要是网上说的都是真的,这超市里卖的东西还有能吃的吗?我就不信那邪,百无禁忌,一样活了这么大岁数啦,唉,家里钱这么紧,我每天还捡贵的好的买,就为给你补身子,可你还不领情。”
叶寒此时已一个头两个大,这已经不是婆媳间第一次冲突了。婚前,他做梦也没想到天性不羁的自己每天一回家就要被淹没在鸡毛蒜皮的争吵中。
“嗯,我吃,我吃。”他拿起筷子,对着那盘黄鳝风卷残云般狼吞虎咽。
叶母却还未消气,继续数落到:“双双呀,你成天谨小慎微,好像吃口料酒炒的菜都会流产似,却不知道像你那样成天对着电脑对胎儿的危害更大,我听说。。。”
“妈”双双忍不住了,也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您的意思是不让我上班了?就凭叶寒一月挣得这点钱养活咱一家三口半?”
“哟,我当年一月才拿几十块钱。”
“这根本不能比。”韩双双提高了嗓门。
“我不许你这样跟妈说话。”叶寒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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