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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陈亚东此言一出,袁宏,孙翔峰等人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好一会九,他们才缓过来。孙翔峰笑道:“东哥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拿我们寻开心。”
陈亚东说:“我没有说笑,因为你不知道东社成立的初衷,它只是我想用来对付张泰的筹码,我想今晚之后,它就没必要存在了。”这并非陈亚东一时的想法,东社成立之初他就想过要解散,只是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看陈亚东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孙翔峰可急了:“不能啊,东社有我们这么多兄弟。”
陈亚东说:“他们大多不过是学生,用不着拿命去和一群社会上的人渣拼命,那不值得。”
“呵,”孙翔峰嗤笑道:“可我呢?你以为一个社团想立就立,想解散就能解散吗?那么多兄弟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有酒大家一起喝,有肉大家一起吃。其乐融融……现在你说解散,那他们该何去何从?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陈亚东没有想那么多,只要张泰得到报应,那东社就没存在的必要了。陈亚东问道:“你们有多少人同意解散社团的?”
“我反对!”孙翔峰第一个站起来争锋相对。对他来说,社团就是他的家,他绝不允许谁毁掉它。
袁宏袁渊,肖天阳,高明几人默不作声。
陈亚东眉头一皱,凝声问道:“你们是默认了吗?”
袁宏抬起头说道:“我想,社团兄弟们,同意的人不会太多……”
陈亚东摆手问:“我只想问你们的意思。”
袁宏和肖天阳几人对视一眼,又垂下了头。
孙翔峰又说道:“社团是很多兄弟们的容身之所,是他们生存的保障。你想让大家流离失所,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陈亚东不耐烦道:“我只是想让他们活下去……”
“连家都没了,怎么活?”
这一次轮到陈亚东无语了。他深吸口气,说道:“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兄弟身首异处……”
“为了社团,我们更愿意去拼命!小羽,方申羽的仇就不报了吗?”
方申羽,陈亚东永远的伤痛。提到他的名字,陈亚东脸色立刻沉下来。
陈亚东想解散东社,可从未想到过竟没一个人会同意。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属于出来混的。
良久,他才说道:“好吧,想去拼命是吧!那我给你指条路!”
且说星夜酒吧的火拼还在继续。只是战场已向内推移。正门塞满了三大帮派的人,许多人堵在后面根本靠不上前。
卫信看得真切,己方的人手被天新帮死死地挡住,就样很发挥人数优势,他转头对王进说道:“王老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带你的人从后门打过来,我们里外夹击。一鼓作气攻进去!”
“好,”王进答应一声,高呼道:“兄弟们,跟我来。”随后,领着数百号人绕过酒吧正门,穿过一条小巷,来到酒吧后门。这里没有前头的喧闹,风吹过,一阵沙沙声。
王进大喜,看来天新帮的人都去堵前门了,自己正好捡了个便宜。大刀一挥,正打算往里冲。突然,从周围黑暗的角落中冲上来二十多号人,拦住他们。
王进先是一惊,看清只有二十多人,放下心来。挥刀说道:“杀!”
后门受袭的消息很快传到张泰耳中,此时他正一筹莫展地坐在沙发上。突然又传来这噩耗,身子坐沙发上跳起来,急声呼唤道:“刘昀,刘昀,快去堵住后门,王进打进来了。”
刘昀算是天新帮的刀手之一,正在大厅激战正酣,听到张泰的呼喊,二话没说,拉上十多名兄弟朝后门走去。
还没走出后门,只听见‘砰’一声响,后门被人踹开,王进领人就冲进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没有多余的废话,王进和刘昀大刀同时一挥:“杀!”
刘昀不找别人,直奔王进而去。可王进也不是软柿子想捏就捏。两把片刀你来我往,不大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他们的实力相差无几,力气也差不多,但是王进的经验却高出刘昀太多。
刘昀突然发力,急出两刀,王进左躲右闪躲开刀锋。趁着刘昀前力不勇,后劲不足的空挡,王进猛挥一刀,刘昀大惊,收刀不及,只好下蹲自救。
片刀划过刘昀头顶的黑发,这还得说他反应够快,再迟一秒,脑袋都得被王进削下大半。
可是这还没完呢,王进见一刀不中,想也没想就是一脚,踢中刘昀小腹,后者受力,身子后仰,摔倒在地上。不等他翻身,王进立刻纵身跃起,砍刀高举猛然下劈。
刘昀无从选择,只好横刀抵挡。“铛”,这借助惯性的一刀,气势犹如泰山压顶。此时在看刘昀,脸色惨白,虎口处渗出鲜血。而王进的刀身一寸寸*进他的脖颈。很快,陷入肉皮内,血珠顺着刀锋一滴滴滑落。不大一会儿,刘昀已满头大汗。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进突闻头顶来风不善,顾不得杀刘昀。一个驴打滚闭到一旁。抬头一瞧,是天新帮的两个小弟。他们*退王进,将倒地的刘昀扶起问:“昀哥,你没事吧?”
刘昀双臂发抖,使不出一点儿力气,低声说:“快,撤退!”
刘昀败走,剩下的虾兵蟹将更不是王进的对手,他再无阻拦,一路长驱直入,杀到大厅。
在前门鏖战的天新帮小弟,突闻后方一阵骚乱,不知谁大喊一声:“不好了,东区的人从后门杀进来了!”
这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天新帮的小弟心中炸裂开来。后门那边被攻破,他们苦苦拼命,但据调动的前后失衡,导致现在的局面可谓是混乱之极。
张泰等一群重要骨干见形式不利,聪明地选择退到二楼。一些脑子灵活地也往楼上涌。剩下一些还没反应过来的人惊慌失措,被三大帮派的人杀得溃不成军。
三大帮派迅速占领一楼大厅,猛攻终于告一段落,小弟们的找个可以放屁股的地方,坐着喘着粗气,擦拭着脸上的汗血混合物。
卫信走到楼口处,抬头说道:“张泰,你就不要做困兽之斗了。今晚,你必死无疑!现在走下来,我给你个痛快。”
‘咻’,突然,空气中破风声起,卫信大骇,在他眼球中,一把片刀打着转,越来越近。要是让他出谋划策还行,但拿刀就不在行了。现在眼看着刀快近身,却吓得不知该往哪儿躲。
“铛,”一声金鸣,片刀被击飞出去。卫信转过头,在他身旁,站立着那长得有些黝黑的青年,顿时大松是气。感激道:“严儿……”
“这里危险。”青年提醒一句,随后抬起头,正好对上二楼上的一双目光,钱九。他淡然地说道:“你,今晚也必须死!”
“哼,”钱九的目光古井无波,可以说他是艺高人胆大,完全没有把这青年的话放在心上。
卫信恶狠狠地瞪了钱九一眼,大手一挥:“攻下二楼,死活不计!”
卫信一声令下,新一轮的进攻又开始了。狭长的楼道,却仿似一道鬼门关。又犹如天梯般难以逾越。天新帮的人已没有后路过退,又无人手增援,只有拼死一战。而一个人抛开生死,爆发出的毅志力又何其骇人。
三大帮派的人攻上去一次又次打退一次,唯有伤亡情况有直线上升,这完全是敌死一千己伤八百的战况,不管谁是最后的赢家,都将是惨胜。
卫信当然也明白,但不管付出再大的代价,今天也必须把张泰留下来。而天新帮的灭亡,现在只是时间问题。
的确,人终究是肉体不是刚铁,而且天新帮的人倒下一个就少一个,无从补充。渐渐地,天新帮已露出败象。
终于,在三大帮派的又一轮进攻中,二楼也失守了,见状,卫信的眉目才算舒展开来。可就在这时,一名小弟急冲冲跑来道:“信哥,不好了,张泰带人从后窗跳楼跑了。”
“什么?”卫信大急,眼看胜利在望,岂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万一真让张泰跑了,终究是个大敌。于是对兄弟们说道:“去后院。”
后院处是一块空阔的草坪,张泰见败局已定,只好挥泪跳窗逃窜。可是不曾想被一名小弟看到,立即引来了大批帮众,把他留了下来。
和张泰一起逃跑的还有三名骨干,钱九也在其中。现在的他也不得不放下架子,与群英会的小弟争斗。刚开始还有些不怕事儿的往前冲,可是,没人能在钱九手中走过三招。群英会的小弟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在贸然上靠前,只好将他们围在其中。
卫信领人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立刻去把王进和刘长明找来。”与那些剩下的残兵败将相比,这里才是重中之重。
不多时,在群英会小弟的通报下,王进和刘长明也赶过来。看着钱九的凶悍,心有余悸。
卫信说道:“刘老大,王老大,现有钱九在,想杀张泰就是天方夜谭。”他言下之意,是想催促他们动手杀钱九。
王进和刘长明自然也明白,不杀钱九伤亡太大。可他们又迟迟不想动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默契地催促手下上。
“妈的,”卫信暗骂一句。他身旁的青年突然上前一步,说道:“钱九,我说过,今天你别死活着离开这儿!”
钱九打倒一名小弟,双方纷纷停下来。钱九回过头,看着那名青年。说道:“你就是卫信的儿子卫严吧,几年不见,够猖狂了。”
“我,挑你!”
“严儿,不可……”
卫严看看卫信,自信的眼神告诉他没事。卫信张张嘴,最终咽了下去。
所有目光顿时都集中到钱九和卫严身上。空气仿似瞬间凝固下来,几大帮派的小弟很自觉地闪到一边,似乎大气都不敢喘。
卫严缓缓走向钱九,还有五步之遥时,停下身形。钱九算开发区公认的第一高手,卫严是后起之秀,虽然没人见过他出手,但胆敢挑战钱九,又岂会是弱者。这一场高手间的对决,究竟会鹿死谁手,人们拭目以待,擦亮眼球,生怕错过其中的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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