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把人交给了李小华,那么剩下的事胖子就不管了,他和牙苏现在已经到了光子酒店,胖子找了一遍整个酒店,没有看到光子,倒是安吉和阿拉拉在屋里睡得挺香。
可能是害怕胖子和牙苏发疯,光子走了,所有的手下也都散了,酒店里就留下一些正常的工作人员。
他没敢去动安吉和阿拉拉,在胖子和牙苏两人还有一个活着,他就不可能有胆子去动安吉和阿拉拉,这是铁定的。
除非他疯了。
胖子很不高兴,他手里出现一个金币,在手指间钻来钻去,这种对自己有恶意的人,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在哪,他不是说光子,光子只是一块小石子,如果他再出现,踢开也就是了。
他担心的是,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处处都在想法阴自己的那个人,俗话说得好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久守必失啊!
一个分局局长,一个混子大哥,两个顶尖的枪手,那杆没有隐秘的渠道都运不进国内的反器材步枪,势力通天啊!
我胖子啥时候得罪了这种人?
看了下坐在对面的牙苏:“我们这回麻烦了,黑白两道都在找我们麻烦,而且到现在了,都还不知道对手是谁,现在是敌暗我明啊!不知道这玩意啥时候又伸出脑袋来冲我们下口,防不胜防啊!”
说着,突然想起背包空间还有两支五四,心念一动,那两支五四就出现在牙苏手中:“现阶段,先别管什么法不法的,活命要紧,这两支枪你拿去用,就是子弹少了点。”
牙苏摩挲了下两支手枪后叹气说:“敌人来得太猛,而且还不知道从哪来,这拿了把刀站起来,却不知道往哪劈,这样的情况实在是难过,而且,现在敌人都动用到大狙了,下回呢?”
胖子叹了口气,照他的意思,所有的敌人,只要是对自己有威胁的,那就先下手为强,可是现在想先动手也没法子了,都不知道对方在哪!
太憋屈了!
红姐是SK夜总会的妈妈,在SK里,没人敢不给她三分薄面,因为她有个靠山叫光哥,南城四个老大之一。
她把车子停下,捋了捋纷乱的心绪,光哥跑路了,走前给她来了个电话,意思是让她也去躲躲,他招了个厉害人物。
他没叫她一起走,只是让她也出去躲躲而已,没叫她跟着一起去京城。
她心里有不高兴,她知道自己是个夜总会的妈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没有奢望得到什么爱情,但她就是不开心。
为什么要让自己躲,不是他光哥多关心自己,而是自己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他的行踪,他只是怕自己向某些人透露了他的去向而已。
她打开车门,扭着翘臀上了楼,刚刚换好鞋,就看到阳台处爬上来一个人,一个胖子。
她惊了一下,但心底里更多的是坦然,毕竟不是什么刚出道的雏,已经在道上漂了那么久的妈妈桑,她已经拥有见怪不怪的心态。
她无视了那个胖子,只是走过去看了下阳台,她的阳台没有防盗网,因为二十七层之高,如果有人能从这二十七层高的阳台处爬进来,有没有防盗网都一样。
她去看阳台的时候,胖子没有拦她,她看了一眼外面:“没有绳子?你怎么爬进来的?”
胖子好笑地看着她:“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你现在不是应该尖叫的吗?”
女人白了他一眼:“我现在还不想死,也不想受罪。”
胖子笑了:“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那你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吗?”
女人回到客厅,打开冰箱,问:“喝点什么?”
见胖子摇头,她自顾自地拿了一瓶饮料,走到沙发处坐下,喝了一口后说:“坐吧!你有什么目的并不重要,你想要的,只要我有,那你拿就行了,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就算你想劫个色,我也只能享受不是?”
胖子坐在她的对面,笑了:“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女人,这种淡然,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女人淡淡地说:“如果你从十九岁就出来卖了,一直卖到二十四岁,那你对什么事都会淡然,做我们这行,还能怎么样?活着就开心点,要死了,也就死了呗!也算解脱。”
“死心了啊!”胖子奇怪了:“听说你现在不是跟光子挺热乎的吗?怎么这会变死心了?”
女人拿出根烟,点上,幽幽地说了句:“他跑的时候没带上我……”
“嗯!明白了,合着你俩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没把你当自己女人,是这意思呗!”胖子感觉有点狗血,一个老鸹,一个黑头子,俩人混在一起,女的想从良死心踏地跟了男的,可男的迷恋的却是女的美貌和床上功夫,这不是电视里说的那样吗?
女人没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抽烟,胖子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烟,掐掉,说:“别抽了,伤身,问你个事,光子去哪了,你知道是不?”
女人还是没说话,又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
胖子无奈了:“我真不想对你动手,知道不,可我需要知道光子的下落。”
女人叹了口气:“我如果不说,你会怎么对付我?”
“要听实话?”胖子见她点头,只好叹气说道:“光子出卖我了,现在威胁到我的亲人,所以我现在很迫切地想找到他,你知道他去了哪,如果你不说,我会把你从窗户外扔下去。”
女人笑了:“如果我说,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感觉自己活腻味了你信不?”
胖子看着女人眼里的那丝灰色,点头:“我信!”
说完无奈地站了起来,走向阳台:“不说算了,光子不要你,是他损失了。”
女人终于有了点好奇心:“你不是要把我扔下去吗?”
“不扔了,想吓唬你,没吓着,你都不想活了,我还拿死吓你,有用?真要把你扔下去啊!我胖子又不是混黑的。”胖子站上了窗台,把脚伸出窗外。
女人叫住他:“你爬窗干嘛?有门不走。”
“有摄像头!”
“你怕摄像头干嘛?你做啥坏事了?”女人笑了。
胖子一想也是,如果说把这个女人干掉了,爬窗走是应该,可自己又没干什么,怕什么摄像头。
胖子摸摸头,又从窗台上下来:“还是你这女人聪明,是我迷糊了。”
女人拿出瓶红酒,倒上:“陪我坐会,或许我会告诉你光子在哪。”
胖子奇怪地看向女人双眼,发现她眼底的那一丝灰色竟然无影无踪了,难道她是想药倒自己?开了功能看了眼她脑袋上的名字,蓝色?
不由得心里泛起疑问,但还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女人把酒杯递了过来:“曾经我非常非常恨你,知道吗?”
胖子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们都不认识!”
“我原来也不认识你,可是刚刚我认识了,你是大学城的胖子冷,对吗?”女人摇了摇手里的高脚杯,动作很优雅。
“我虽然不认识你,但听过你的名字,你和牙苏的名字。”
“我原来也是在大学城里上大学,我很漂亮,校花头名,我的成绩也很好,记得那时候家里很穷,我爹在我考上大学后到处去借钱,为的就是供我来上大学,所以我上了大学就想好好学,那时候我的理想就是回到老家县城里去当一个中学老师,然后把爹妈接到县城里住,因为我爹不喜欢离家太远;
可是后来这一切都毁了,因为我长得漂亮,那时候的混子们都盯上了我,可我只想好好学习,结果还是被他们拖到了外面,一伙人就在车上把我给轮了,
然后就把我弄到夜总会里,让我接客,我不接,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么?
他们舍不得打我,怕把我打出伤痕,卖不出价钱,听说过熬鹰吗?就是抓到老鹰后想让它服你,就一直不让它睡觉,只要它一睡就把它弄醒,到了三四天后老鹰就受训了,就成了;
而我们就是,把我们这些不听话的关到一个屋子里,一伙子人轮流地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睡觉,只要有人睡着了就会被弄醒,而我,被熬了五天,差点就死了,但到最后还是服了,
当时的妈妈桑叫人教我们学礼仪,教我们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样的动作才能勾人,有姐妹心里抵触,故意做不好,然后没说的,直接回去再熬一回,出来之后就真心服了;
然后我们就成了专业的大学生小姐,要价很贵,但因为漂亮,优雅,以及勾人,所以客人们还是趋之若鹜;
我们卖着身子,但那卖身子的钱,到不了我们手里多少,就连我爹,不知道怎么听到我的消息后,被气病了,我都没多少钱拿回去给他看病;
那时候我就特别的恨你!特别特别的恨,恨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大学城上学,恨牙苏为什么不早点来大学城开饭馆,恨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清理了大学城那一片的混混;
知道吗?我回家去看我爹,让他拿着扫把把我赶了出来,就因为他来找我要把我带回去的时候我没敢跟他回去,因为那时候控制我们的混混们发话,谁要敢跑,就去她老家把家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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