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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别以为贿赂了我,就能泡我
花儿半躬着身子将衣服脱掉,颤巍巍递了出来,“给——给你。”
薛平嘴角噙笑,接过来,顺手搭在了衣架上,停了一会,见没东西出来,冷声说道:“喂,还有呢?”
里面的花儿有些不情愿的咬了咬嘴唇,将裤子也脱了下来,递了出来。
“还有呢?”
“没——没啦?”
“有。”
“流氓!”
“快点!不然的话,我可把你的这些衣服都当柴火烧了!”
“你!”花儿气的嘴唇发紫,真想冲出去将薛平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随即骂道:“再脱,我就光了!你这个混蛋!”
薛平嘴角一勾,顺手解了自己衣裤丢了进去,“穿上它吧,你贴身的衣物如果不烤干,还是会感冒的。”
花儿犹豫了再三,慢悠悠褪下内衣物,脸色通红的递了出去,厉声叮嘱道:“你不准看!也不准摸!更不准脑子里有什么龌蹉想法!”
“您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会对大妈感兴趣,再说,就您这形状……哎”
“你!我有那么小吗?!”花儿气的头顶冒烟,套上还残留着他体温的衣服,就冲了出来,看到他上身背心,下身只穿着条短裤,又吓的转过头去,骂道:“你——你这人,怎么不穿裤子啊!?”
“喂,大姐,我的裤子在您身上呢。”
花儿惊觉自己刚穿的是他的衣服,脸上顿时一窘,可转身当看到他毫不羞涩的伸着两根手指挑着自己的Bra,在火苗上烘烤时,窘迫立即升到了极点。
花儿疾步忙走过去,一把夺了过来,红着脸说道:“我——我自己来,你——你转过头去!”
“那,好吧。”薛平无奈的转过头去,心里却满是感动,还是第一次遇到心底如此善良单纯的女子,不过才两天的时间,她对待自己已然像好友亲人般真诚信任。
等花儿烘烤完衣服,换好从小木屋出来时,没看到薛平,倒是一眼瞧见了木架上正烤着的那条该死的青蛇,呼哧呼哧的蛇身直冒油,看的花儿有点犯恶心,虽然早已经饿的前胸跌后背了,但是这蛇肉真的是接受不了。
“哎,饿死老娘了!”正惆怅着,转脸就看到薛平回来了,手里拎着两条鱼,顿时眼睛一亮,迎了上去,“鱼!有鱼哎!”
薛平看着她那副馋样,微微一笑,“怕你吃不惯蛇肉,就抓了它回来,您看这能接受吗?”花儿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
食物烤熟后,两个人大快朵颐了一阵。
“怎么样,您吃的还好啊?”薛平轻挑着眉毛问。
花儿撇了撇嘴,无奈的轻叹了一句,“哎,有点淡,要是再撒点盐,撒点孜然,就好了!”
“哼,是不是再给您来碟豆瓣酱沾着吃啊?”
“那必须的啊。”花儿忍不住摸着肚子咯咯笑起来。
薛平笑盈盈地望着她,很自然的伸手擦去她嘴角的食物残渣。
花儿脸色一怔,神情有些紧张,往后急退了几步,说道:“你——你不能这样,我已经结婚了!”
薛平有些尬尴的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缓缓说道:“快点走吧,咱们要在天黑前翻过前面的那座山。”说罢继续前行。
花儿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真的有点后悔傻兮兮的跟着他来了。
见她傻愣在原地半天,薛平回头喊道:“喂,走啊,还愣着干嘛。”
“噢”花儿应了一声,现在掉头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高黎贡山脉,位于中缅交界,高山峡谷,地势险峻陡峭,虽然风景秀丽,但是花儿却无心观赏,紧跟着薛平在攀山过河。
“喂,咱们为什么不走大路啊,干嘛要在这林子里左冲右撞的?”花儿抱怨道。
“咱们现在还没有完全过境,走大路随时都有可能遇到马帮、雇佣兵以及中缅边境的巡防士兵,到时候咱们这一个伤员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应对。”薛平淡淡说道。
“谁是弱女子啊!你要是拍,就躲在我背后,姐姐我保护你。”花儿一脸的信誓旦旦。
薛平回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指着她脚下惊道:“蛇!”
“啊!”花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吓的连蹦带跳的躲到薛平背后,紧张的捏着他衣角,“有蛇吗?在哪里?!”
“哎,蛇都已经被你吓跑了。”薛平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花儿来不及多想,忙追了上去,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
太阳偏西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山顶。俯览周围,一片秀美景色,在金色夕阳的映照下,更显的迷人瑰丽。
“哇,好美啊。”花儿伸了个懒腰,半日积攒下来的疲惫感又消失了。
山顶风有些大,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薛平见状脱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不——不用。”
薛平不理她,边往下走边说道:“赶紧下山吧。”
走到半山腰时,拨开浓密的灌木树枝,隐隐的能看见炊烟渺渺,一个青瓦白墙的村子神奇般的出现在了山底。
“噢——噢!”花儿惊喜的拍了拍薛平的肩膀,激动的结巴道:“有——有村子!太——太好了!”撒腿就向山下跑去。
“喂!喂!”薛平来不及的拉住她,忙喊道:“你慢点跑,小心路滑!”话音未落,就听前面“噗通”一声,紧接着是杀猪似的惨叫。
“真是‘乐极生悲’的真实写照啊。”薛平蹲下身子,看了看花儿那红肿的脚腕,无奈的背过身子,“上来吧。”
花儿倔强的想起身却脚底一疼又摔到在地上。
“快点,别啰嗦了!”薛平命令道,口气严厉。
“凶什么凶嘛。”花儿报复xing的狠狠跃到他背上,他微皱了皱了眉头,站起身来,沿着羊肠小道向山下走去。
村子不大,窸窸窣窣的十几户人家,都说着一口缅甸话。
花儿伏在他的肩头,听着他跟一个裹着藏青色头巾的老婆婆唧唧咋咋的说了半天,老婆婆笑容满面的看了她一眼,热情的将他们迎了进来。
简陋的两间瓦房,从另一间房子里出来一个抱孩子挽着发髻的女人,老婆婆和她说了几句,她笑着放下怀里的孩子,和薛平交谈了几句,就出去了。
薛平将花儿放到床上,检查了下她脚上的伤势,老婆婆端来一木盆清水,对薛平说了两句转身就出去了。
“哎,老太太说什么呢?”花儿好奇的问。
薛平瞥了她一眼,“她说啊,小伙子,你背着的是你妈吧?”
“去死啊你!”花儿笑恼着捶了他的肩头,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神情有些痛苦。
“你怎么了?”
“没事。”他伸手将花儿受伤的脚放进盆子里,细细揉捏着说道:“这里的井水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泡一泡,会舒服些。”
他的手掌虽不及耿少凡的宽大,但是上面布满了老茧,摩挲着皮肤有些痒,毕竟自己已是有妇之夫,这样亲密的举动,着实是有些尬尴了,花儿忙俯身拿开他的手,“谢谢,我——我自己来吧。”
薛平抬眼望着花儿,花儿也看着他,他的眼眸很深邃,却空洞的吓人,仿似无底深渊般能吞噬任何生命。
“喂!”花儿脸一红,拿手挡住他的眼睛,有气又恼的说道:“不许你再这么看我!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丈夫!就算你长得比金城武还帅,我也不会动心的!”
薛平将她的手打开,淡淡的说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也不问问我到底是干什么的?”
花儿鼓了鼓腮帮,说道:“你嘛,身手不错,而且身上带着枪、匕首,应该不是军人就是杀手!”
薛平微微一笑,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没错,我的确是一个杀手!“
花儿表情一僵,其实心里还挺希望他是个执行某项机密任务的警察或者军人。
“怎么?害怕了?”
“没——没有。”花儿闪躲着他的目光。
刚才匆忙出去的女人回来了,手里拿着端着个簸箕,里面摆着些红红绿绿的植物花、桔梗、草根什么的。
薛平微笑着双手合十在胸前,躬了躬身子,接过簸箕,对女人说了两句,女人灿烂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暧昧的眼神看了看花儿,转脸出去了。
“你跟她说什么呢,她笑的那么开心?”
“没什么。”薛平将簸箕里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倒进盆子里,接着说道:“这都是些山里的草药,对扭伤治愈有很好的疗效。”
脚踝的痛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爽快。
“休息会吧。”薛平端着木盆起身出去了。
花儿小心翼翼的将受伤的脚放到木板床上,细细的打量了下屋内的环境,还真是“家徒四壁”,里面除了简单的竹椅、桌子就再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了。
身下的是硬邦邦的木板床,薄薄的铺了几层麻布,丝毫没有半点舒适了感觉。
“这——他们平时是怎么睡的啊?!”花儿嘟囔了几句,瞥见窗台缝隙里露出的一双又黑又亮的小眸子。
是刚才那个女人抱着的小男孩。肉嘟嘟的小手扒着窗户,目不转睛的望着花儿。
“来!”花儿向他招了招手。
小男孩放开窗台,蹬蹬蹬的推门跑了进来。
“过来,过来。”花儿伸手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在路上摘得野山果,冲他晃了晃。
她很听话的跑到了她面前,伸出两只白皙的小手。
这小男孩长得真好看,唇红齿白,大眼睛,高鼻梁,活生生的帅哥胚子!
花儿将果子放到他手里,忍不住母xing大发伸手把他抱在了怀里,他微皱着鼻头反抗了几下。
花儿笑着亲了亲他那粉嘟嘟的小脸蛋,问道:“小帅哥,你几岁了?”话一出口,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说了也白说,他怎么会听懂中国话呢。
却不想怀里的小男孩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惊的自己差点没抱住他。
“喂,美女,别以为你贿赂了我,就能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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