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久想了想自家的三代单传,狠了狠心,挡在了太一的胸前,“哥哥,妹夫不可欺。”
“起开,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气死我了。”竹凛很受伤,还没过门的久久开始欺负他这个可怜的单身汉了。
“妹夫?”太一总算是抓到了些什么,眼前这么剽悍的女子怎么会是自己的娘子?他要是没有记错,她昨天可是断了他的右手,在他的身上招呼了很多脚。太一按着自己的右手,自己的骨头像是已经被她接回来了,但穿衣服还是很困难。
“怎么,不愿意当!”竹凛的眼神变得危险,久久都已经被他吃了,想耍赖不成。难道妹妹是抢回来的?竹凛瞬时的目光中多了抹似有似无的同情。哎,为了妹妹,还是不能闹的太僵。“记得要乖乖做我妹妹的压寨夫君,饶你不死。”
太一见着眼前这个举手投足间自带优雅的男人,明是个书生的模样,口中却尽是些混词。“这位兄台,你又为何偏的要难为在下。”
“难为?哼,在这儿此山是我占,我的话自是天理。”竹凛想杀杀这小子的嚣张气焰。“土匪,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害怕了?”
太一看看儒雅相的竹凛,有看看一脸不谙世事样的玫久,再打量了这间别致整洁的大堂。“倒不是害怕,只是在下虽是孤陋寡闻,可还是好歹知道这一带不说是风调雨顺,太平却是称得上的。那这土匪窝又是何来?”
竹凛吃瘪,这犊子脑子转的倒是快,得想个办法整治一二。玫久见哥哥不说话,态度着实放端正了些,便偷偷手肘往太一的腰间猛地一顶,哼,欺负哥哥的人就是要受惩罚,小哑巴也不行!
“嘶。”太一冷抽一声,面庞扭曲了几分。
门外听墙角的个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心有余悸,小姐,你真是毫无保留的发扬了我们扬州寨的剽悍风采,好!男人们心满意足的回去,准备与那些还在操练的同伴们交流交流了。小姐终于找了个男人,他们可以逃出生天了!以后姑爷肯定会幸福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回到房中的太一一双眼睛毫无波澜的看着做贼似的关了门后大舒一口气的玫久。
“既然你已经默认是我的相公了,记住以后要对扬州寨绝对忠诚。”玫久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上,眼睛睥睨着站的云淡风轻的男子,“名字,你的。”
太一不理睬玫久,只是观察着房间内的物品,他醒来后原本是打算趁人不备时下山的,可是一出房门,被硬生生请去了大厅,这才上演了那出闹剧。
“倒是忘记你是哑巴了。”玫久有些苦恼的说道,可不对呀,刚刚在大厅他有说话的,是吧。
太一见玫久神神叨叨的样子,不语,在陌生的环境下,多说多错。
“哎,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玫久见太一不说话,秉承着扬州寨的良好风俗主动出击,她觉得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着。
“为什么?”太一问道,即便口中说着喜欢,可这个女子依旧高坐在位子,翘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喜欢?不见得。
“哪有为什么。”玫久皱起了远山似的眉,左手不自觉的挠了挠头,“好歹这是小姐我平生第一次求亲,怎么会这么麻烦。”
“麻烦?”太一负手而立,“那么姑娘认为怎的是不麻烦。”
玫久的眼睛唰的亮了起来,嘴角上扬,“自是如说书先生说的那般,郎才女貌,好一对俏佳人,成就一段旷世奇缘。”
“姑娘,你我既不是两情相悦,这郎才女貌不适合,况且这俏佳人乃不宜指男子。”
“不管,你既已经被哥哥见过了,我又不在乎今后的夫郎是谁,你嫁是嫁,不嫁也非嫁不可。”玫久一副山匪的做派。
“姑娘着实是太不讲理了些。”太一自始至终是一副冷冷的样子。“我不过是一个云游四海的穷书生,姑娘为何强人所难?”
“书生?”玫久的眼里迸发出某种钦佩的光芒,“山寨里最缺教书先生了,我们今后可以你教书来,我打劫。这叫什么?”玫久苦思了会儿后,道,“互补。”太一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些不该说的,哎,多说读错。太一此后无论玫久说什么都不在开口。
“小九,这个薄情郎不愿意你逼他作甚,山寨有的是男人。”竹凛忽地推开了紧闭的门,壮志凌云的说道。
“哥!”玫久很生气,“你又偷听我说话。不管,这书呆子我要定了。”
“小九,虽然。”竹凛瞄了瞄太一,“山寨没有这么长得人模狗样的男的,但那都是真汉子!”
玫久对自家哥哥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不置一语。
“好,给你们一个月培养感情,如果没有,让这来路不明的男人赶快滚。”竹凛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下来了。一个月应该可以让妹妹腻味了,哼,想勾搭玫久,也不看看过不过的了自己这一关,竹凛坚持认为自己的妹妹根本是不存在一厢情愿的事情的。逼迫良家妇男?那是什么。
“你们这是不打算让我走了?”太一在一旁听了许久开了口。
“对。”竹凛笑的没心没肺,“你就当一回压寨相公过过瘾。”
玫久看着竹凛一股小人得志的样子,一脚把竹凛踢出了自己的房间,让你瞎说,让你欺负老实人。
“其实。”玫久再斟酌的想让太一接受这个事实的同时,门外竹凛吼的撕心裂肺,“天啊,我从小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妹妹就这么是只白眼狼,过分!”
玫久抱歉的对太一笑了笑,从桌上拿了只红苹果扔到门外堵住了竹凛的口。
天地,一片静谧。
太一很安静的看完了这一切。
“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很热闹吧。”温柔的嗓音响起,带了几分揶揄,既来之则安之。
“当然,我们山寨是最热闹的……”玫久说到一半,兴奋的拽着太一的袖子,“未来相公,你是打算留下来了?”
“嗯。”太一扬起微笑,很是温文尔雅。毕竟打不过那个山大王,自己负伤的身体看来也是打不过这个蹦蹦跳跳的女子。“太一,我的名字。”
“太好了!”玫久一蹦三尺高,‘刺啦’一声,太一的右袖子整只被撕扯了下来。
“呃,我会负责的。”玫久一溜烟跑了,拿着一只袖子。
太一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玫久很是鬼鬼祟祟的推门进了竹凛的房间,又很鬼鬼祟祟的关了门,长呼一口气,幸好没被发现。
“久久,你做什么?”竹凛安然的坐在座椅上喝着茶,等着玫久自投罗网,别以为他没听见那刺啦一声响,还敢扔苹果,竹凛愤愤。
“哥,没什么呀。”玫久打算另择良辰吉日。
“哼,别装蒜,替我去采药,我就借你衣裳。”竹凛拿出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月牙色长衫。
“采药?”玫久纠结着小脑袋,这么累的活,可是未来相公的衣裳……“成交。”
“嗯,好妹妹,给。”
玫久无视竹凛笑的见牙的脸,真是一笔赔钱的买卖,可怜自己的鼻子。唉,鼻子啊鼻子,你怎么这么灵,现在好了,每年到草药长势好的季节,就要被无良的哥哥拿来当狗鼻子使用,俩字,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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