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找不到继续查下去的方法,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思路,人烦躁到了一个境界,所有的情绪已经像是被人绑缚在了一根绳上,我甚至开始神论只说,我说:“会不会是我见鬼了,或者有些对我下来什么降头!”
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所以你永远都无法理解那种感觉,就像你看见一个鲜血淋漓的受伤者,你觉得他疼,心疼他,可是那疼不是在你身上,你也就无法真的贴切的体会。(看最新章节┲﹊請丄﹏☆~ωǒ看書閣⺌WWw.КAΝsΗUg.℃Oм)
芸芸说能理解我,是因为她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除了感同身受的人以外,应该在没有一个人会懂得我的感受了。
她不断的让我想,这张卡出了我之外有没有第二个人经手,我仔仔细细地回忆,始终想不清有任何时候给过第二个人。
我很肯定地告诉她:“绝对没有!我拿到卡的时候就一直放包里,然后就回了家,包包一直放在柜子里怎么可能有人碰过!”
“那这就奇怪了,你没碰卡怎么钱被拿了呢!”
“我也想不通,所以我才说见鬼了!”
芸芸比我冷静,一条条的帮我排查,突然似乎想到什么立马凑到我面前来,她问我:“那钱是怎么没的?被取了?如果是去了,银行是有监控的!”
你说人一急吧就把真正该想的全忘了,我欣喜若狂的点头,立马给杜林打了个电话,我说:“杜林,杜林我知道怎么查了,我们可以去银行找监控,转账什么肯定有监控的!”
杜林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我,我又喊了他几声他才应我,我心揪了一下,问道:“杜林你怎么了,没听见我说话吗?”
“听到了,婧婧,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
“算了,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想到了关键点,只要去问一下就会解决的事,你怎么就能算了!”
杜林似乎不想和我绕着这个话题讲,而是很生硬地换了一个话题,“我过两天要去看我父母,我想带你一起回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转移话题,但是就是很不开心,我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和他讲:“你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说这个干吗,我现在和你讨论的是钱的事!”
“婧婧,你先听我说!”他的声音显得很是严肃,听着也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杜林说:“钱的事我都解决了,真的,你相信我,从今天起,我们谁也不再过问,好吗?”
“解决了,那你告诉我钱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能证明我清白了?你有没有和叶娟讲!”
“婧婧!”他又喊了我一声,语气里突然多了几分无奈和隐忍,他说:“不管怎么样,你只要记住我是爱你的,我也信你,日子是我们两个人过得,怎么我们觉得好就是好,其他人的想法我们压根无须多想!”
“怎么叫无须多想,叶娟指名道姓说我偷了她的钱,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不弄清这个事我就是难过!”
我一直在反复和他讲着我的想法,可是杜林压根在逃避,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我赌气似得挂了电话,芸芸站在我边上面色沉静,后来见着我哭了才开始问我:“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点头,我说:“他口口声声说解决了可是却不肯给我个交代,这样对我算什么?”
芸芸叹了口气坐到了我身边,她认真地想了一想才告诉我:“其实吧,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着些什么的,杜林这样做应该也是为了保护你吧!”
“保护?”我冷哼了一声,“他要是真的保护我,哪里还容得了叶娟来指责我冤枉我,他要是真的保护我,为什么在说解决了的时候始终不肯一句话证明我的清白!”
“哎!婧婧,你为什么总是想的那么简单,那你要杜林怎么说,当着你和叶娟的面说是叶娟害了你,冤枉了你?你别总是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其实杜林的处境也挺为难的!”
那个时候我压根无法去理解这样的一层含义,我的世界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也为此因为这份隐忍我和杜林之间冷战了很久,我没有去问他什么,他也没主动说,我们就这样以这种形式一直维持到了我父亲出事。
那是快要进入夏天的时候,天气还没开始热,我妈打我电话的时候哭得已经快要开不了口,我就借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依稀的听出了医院的名字,然后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在重症监护病房看见我爸的时候他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浑身插满了管子,我不敢相信,明明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叫我回去吃饭,怎么就一眨眼就变成这样了。
亲戚朋友也陆续到了,我妈说都来见个最后一面把,我哭着把他们撵出去,我说:“什么最后一面,我爸没事,他一会就好,都走都走!”
我情绪失控整个人像是疯了似得,我妈来拉我,我不依,我说:“爸爸还躺在这你怎么就让他们来见最后一面,爸爸没事的!”
我妈也哭,松开我的手整个人摊在了地上,我大姑来拉我紧接着一户人员也进来了。
我终是安静了下来,可是眼泪就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似得,怎么都止不住。
我爸心脏一直不是很好,血压也高,平日里我和妈都有一直嘱咐他别喝酒别喝酒,可是他总不听,这次也不是知道是因为什么瞒着我妈又出去喝了酒,回来的时候骑着小毛驴撞了车直接磕到了脑袋,送过来的时候已经休克了,抢救过后捡回了命,但是医生说仍然没过安全期,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我被医护人员严重警告,说是如果这样的情绪在这里就要把我赶出去。
我只能努力地让自己平静。
爸爸唯一证明还活着的就是还有生命体象征,可是却丝毫没有任何意识,我不信,就是认着这个理,我就觉得爸爸会好,会醒,可是最后没有熬过三天,就走了。
丧事都是长辈帮着料理的,我和我妈压根没了力气,出殡的那天哭都哭不出了。
杜林来找我的时候还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隔着大老远他不敢进来,我就倚在门上看他。
他眼光深沉带着别样的担心,挪动了好久的嘴皮我却听不到任何一句话,最后他对着我举了举手机。
铃声响起,我木讷地接起,杜林的声音立即就响了起来,“婧婧,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
他有着责怪,但更多的事担心,我吸了吸鼻子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我问他:“告诉你又能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顿了一下才问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我提着声音问他,却发现应该是自己哭多了,嗓子都变了音。我问他:“我生什么气?又有什么气好生的!”
“婧婧你别这样,我知道因为那卡的事你一直恨着我,觉得我没有证明你的清白,可是婧婧,我是一直信你的!”
“既然你信我,当初在她面前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敢说?怕她生气?所以杜林你到现在还这么忌惮你前妻?那你还和她离什么婚!”
这是我在我爸走后说的最多的一次话,人的情绪其实可以积淀的,所有的委屈和心酸积淀到一个点就会爆发,我是生气的,相当生气,这种气是因为寄予了做亲密的人一种信任,而他没有把我住我的信任。
杜林是想给我解释的,可是我没有给他机会,我哑着声音道:“我先很忙,也很累,没有什么时间去听,你要真想说些什么也等我想听的时候好吗?”
“我知道你累,也知道现在的你肯定需要安慰,婧婧,你应该告诉我的,这样我就能早点陪你了!”
“陪我?呵呵!”我仰着头大笑了一声,扶着门坚强的走到里面不让他看见,我问他:“我如果告诉你了,你能怎么陪我?像这样给我打电话?”
“你想我怎么陪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那你进来啊,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你进来拉着我的手到我妈面前告诉我妈你是我男朋友,你再以女婿的身份给我爸守夜,你跪过来告诉我爸你会娶我,告诉我爸你会对我好,你告诉呀!”
他没了声,手机那一刻似乎被屏蔽了信号,于是安静地连呼吸都听不见了。
其实我多想他吼一句好呀,可是他没有,他只是说:“等我把婚离了我会这么做的!”
我没有再听下去,直接挂了电话,又是一个无尽地期许,我突然有了一种极其疲惫的感觉,我忍不住的问自己,我和杜林的开始真的正确吗,我甚至怀疑他真的能顺利离得了婚吗,如果不能,那我又算什么?一辈子当个小三!
其实我很坦白的讲,那时候我是有想过放弃,但是我没想到的事我会因为自己的晕倒而背负了另一个责任。
可能是劳累过度,也可能哭得太用力,从殡仪馆火化出来的时候我终是眼睛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自然是在医院,周围都是站着七大姑八大姨的,我妈也坐在我边上,看见我醒来立马就着急地问“婧婧,你怎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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