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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以为陆天熠对你有多一往情深,原来你也不过是他闲暇时追逐的乐子而已。”
秦踌满是讥讽的对着身侧的林蔓柔说道,一双眸子越过人海,看着远处的陆天熠和夏菱雪。
他左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身子左侧的肋骨处,陆天熠当年的那场架打得不冤枉,原来心中早已认定了夏菱雪。
而他还巴巴的以为是林蔓柔,还浪费了他这么多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
林蔓柔仿佛没有听见,她优雅的从侍应的托盘中拿起酒,从容的摇晃了一下,轻抿一口。
清冽的液体划过喉头,味道温润醇香,却一下子呛到了鼻间。
她猛地咳嗽了起来,一手捂着口。
她向来不屑于人人追逐的陆天熠,可是这会儿看见夏菱雪如此和谐的依在他的身侧,竟觉得如此刺目。
林蔓柔啊林蔓柔,你这是怎么了?
记住!
那个男人是你不要的,这会儿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的?
不甘心!
对,林蔓柔,你只是心中,在不甘心而已!
因为那个女人是——夏菱雪!
是你一直无法超越的夏菱雪。
红唇冷不防的勾起,她的手重新挽起秦踌,“你不是一直对夏菱雪有意思吗?少在这里数落我。”林蔓柔懒懒的扫了一眼远处的人影,“人家宣布这么大的喜事,咱们也该去祝贺祝贺。”
蓝泽一准眼看见了林蔓柔和秦踌朝着这边过来,他示意了一下陆天熠。
“我们是去向奶奶道喜。”
蓝泽不愧和余惠是一家的,他最烦见林蔓柔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是看不惯。
更是因为他的好兄弟这些年只围着她转,心里不舒坦,成与不成好歹给人一个了断,她偏偏跟养小狗似地,逗弄着陆天熠。
萧羽跟着蓝泽离去,走时又看了看夏菱雪,嘴角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萧羽,你该清醒了,不要忘记陆天熠刚刚说的话。
夏菱雪,是他的女人!
夏菱雪望着林蔓柔缓缓走近,她忽然紧紧抓着陆天熠的手,生怕一个不留神,陆天熠会被她抢走一般。
陆天熠感觉到身边人的不安,他眉头蹙起,疑惑的看着夏菱雪紧张的面色,另一手轻轻的在她的手上拍了拍,“轻松点,有我在!”
夏菱雪回看着他,两人眸光在点点交织,心竟也莫名安静下来。
“陆总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喜事竟也瞒着我们这一众好朋友?”林蔓柔一直保持着微笑,这话虽是对着陆天熠说,可是她的目光一直盯在夏菱雪的身上。
那张永远平静淡然的面让她不痛快,她多希望有朝一日能撕了那张让她挫败的脸。
“没办法,当下不是流行隐婚吗?我们喜欢凑个热闹。”陆天熠说道。
“那不知,为何今日又公开了呢?”林蔓柔的眸光这才转向陆天熠。
“我看陆总是怕夫人会被人给抢走了,毕竟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动心呢?”秦踌抢先一步陆天熠开口,目光一点点从陆天熠身上移到夏菱雪的身上。
那淬笑的眸子极尽邪魅,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懒懒开口,“你好。”
夏菱雪迟疑了一下,伸出手,“你好。”
夏菱雪只觉得那只被他紧握的手怎么也抽不回来,她眉角轻蹙,对上秦踌放荡不羁的笑意,那眸子里有邪恶的因子在跳跃。
他是故意的!
“秦少!”陆天熠的声音响起。
“开个玩笑。”秦踌松开夏菱雪的手,整个身子却忽然前倾,居高俯望着夏菱雪,“谁让我也是你当年的追随者。”
他身上特有的古龙水香味窜进鼻间,夏菱雪本能的朝着陆天熠的身边靠了靠。
这个男人满身的不怀好意,她感觉到了。
林蔓柔眼见秦踌亦是如此,忽然上前揽着他,“你不是说要和我爸爸去打声招呼的吗?”
转眼又看着陆天熠,“陆总也将这位娇滴滴的美娇娘,带去给我父亲瞧瞧吧,他昨夜还念叨你来着?”
陆天熠沉吟片刻,转而对着夏菱雪轻声问道,“见过林市长,我陪你回房间休息,可好?”
“你做主。”夏菱雪答。
“人称商场鬼见愁陆总,竟也难得有这温情体贴的一面。”秦踌一手轻拍了拍林蔓柔的手,笑的别有深意。
夏菱雪在心中苦笑,一句‘你做主’道尽了她和陆天熠之间的主次关系,他永远是起着决定作用的那一个,而自己,只有应承的份儿。
林生国简单的和陆天熠说了几句话,都是些场面话,心中不免对陆天熠隐瞒结婚之事有些介怀,但也不好发作,不若跟着他出席的妻子,也就是林母。
她一直盯着夏菱雪看,然后将苗头指向陆天熠,眼神里全是冷然,也没有给陆天熠好脸色。
倒是对待一旁的秦踌满是热情,或许是陆天熠彻底没了指望,她一改面色,笑意盈盈的看着秦踌,说尽了客气话。
这时陆老太太走了过来,和林生国简单的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将夏菱雪带走,说是介绍一些陆家的远方亲戚给她认识。
就这样,夏菱雪被带了走,对一些她全然不熟悉的面孔,夏菱雪只一个劲儿的带着笑容,礼貌的喊着什么堂叔,伯,表舅之类的称呼!
宴会进行了一半,陆老太太眼见夏菱雪着实也有些累了,便叫她回房休息。
夏菱雪点点头,快速在人群中环视一圈,竟看不见陆天熠的身影。
她还真只当他说过,会陪她回房吗。
“我就说咱们家菱雪好福气,你看看今天这场面就是为菱雪准备的。”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女音。
王彩芙一身旗袍加身,雍容中透出端庄,她是夏名轩现任妻子,也就是菱雪的继母。
她四十来岁,保养的却格外年轻,不然也不敢将对身材有极高要求的旗袍穿在身上,她一手挽在夏名轩的臂弯中,满是热情的看着夏菱雪!
“王阿姨。”
菱雪叫了一声,这才看了一眼夏名轩,“爸爸。”那视线很快从他身上移开,眼中荡起悲哀。
陆老太太本来有意邀请白若兰前来,夏菱雪知道宾客名单中有她的爸爸和王彩芙,她不想母亲触景伤情,而且出席晚宴劳神伤身,她好意婉拒了。
如今,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他的爸爸正挽着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才是名正言顺的夏太太,她光鲜亮丽,和她已经被病魔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母亲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夏名轩没说什么话,只是轻点了头,夏菱雪自然不想多理会王彩芙,借故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其实,她还真是累了。
回到房中没有多久,王嫂便进屋,她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进来。
“少夫人饿坏了吧。”
“饿,都饿死了。”
夏菱雪笑,这种大场面的宴会,还真不是让人正儿八经吃饭的地方。
一口软诺香滑的银耳入口,甜滋滋的。
“王嫂,这个家里就你了解我。”
“那还是少爷比较了解你。”王嫂说。
“是他让你端进来的?”
“少爷心里,是有你的!”
夏菱雪望着白碗中透明的银耳羹,心里都泛出甜来。
王嫂离去,夏菱雪很是认真的一口一口吃着碗里的食物,直到王嫂再次敲门而入。
夏菱雪疑惑。
王嫂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条,“刚才有个人让我把这个给您!”
“谁啊?”
“不认识,是个男人。”王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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