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去见理事长,镜翊寒原本想要陪着,毕竟那人不是普通人,谁知邓萸杫不同意,还别有深意的看着他和陈儒隽,笑着说道,“你们可以继续好好地培养感。”
弄得两人再一次无语。
基本上事处理完了,镜翊寒本就话少,自然不想多和陈儒隽说一些废话,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着邓萸杫回来。
镜翊寒坐得住,不包括陈儒隽坐得住,他时不时就想要说话,时不时就手的想要和镜翊寒勾肩搭背,这人就是这样,有人不理他,他越发的想要招惹这个人的注意,这就是简称的犯,于是乎,在镜翊寒轻飘飘的抬起指尖之后,那个刚刚跳起来的准备从镜翊寒后偷袭他的那个人瞬间冻结在空中,就像是一个猴子一样的冰雕瞬间掉落在地上,没有人理会,在冰雕和地板接触的那一瞬间,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冰雕丝毫没有破碎,而地板上也适时的浮现出一层冰,保住了那可怜的地板。
等到邓萸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房间里一个大大的冰雕散发着冷气,而镜翊寒坐在沙发上仿佛是在神游。
已经是夏天的季节,有了免费的制冷机,就算邓萸杫已经不太受环境的影响,也觉得格外的凉爽。
听到脚步声镜翊寒倏地抬起头,淡漠的脸上竟然挂起一抹笑容,站起,就向着邓萸杫的方向走过去。
邓萸杫倏地心里一暖,忽然有一种家人等待的感觉,她脸上一笑,格外的温暖。
只是,在这时,非要有人出来作死。
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正在一步步靠近的时候,忽然从邓萸杫的后冒出来一个人,他眼泪巴巴的看着镜翊寒,就差指控镜翊寒是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了,那一脸的语还休,幸好没有人有多余的精力去看他。
然,没有关注,那人眼眸一转,问声细语道。
“家主~”
猛然间,邓萸杫和镜翊寒靠近的脚步瞬间停住,就连那躺在地上的冰雕也抖了抖,被冰封的陈儒隽表示,这货比他还没脸。
“你怎么在这里。”镜翊寒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面色瞬间一黑,桃花眼中多出一抹冰冷,竟然敢打扰他和杫儿的时间,看来他还是太闲了。
那人后背一凉,果断无视,继续伏低做小,巴巴的跑到镜翊寒的面前,让人着慑人的气势,把手中的文件交给镜翊寒,看都不敢看镜翊寒一眼。
“家主,这是需要您处理的事务,如果不是实在联系不到您,我也不会来打扰主母的。”那人很聪明,自然知道镜翊寒对自己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恩,留下,你可以滚了。”镜翊寒黑着脸,将那些文件拿过,很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那人苦巴巴的看着镜翊寒,然而转的时候,竟然对着那冰雕,闪过一抹同,还有眼里明显的幸灾乐祸。
邓萸杫眨了眨眼,目送着那人迈着不到半米的步伐,慢悠悠的向着门口走。
镜翊寒冷光一闪,“滚回来。”
只见那原本慢的和蜗牛有一比的人竟然瞬间出现在镜翊寒的面前,好像刚刚那个已经走到门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少主,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男子讨好的笑着。
“凌宇生,我的手下。”镜翊寒直接无视,转过,对着邓萸杫眉宇瞬间一柔,声音格外的温柔。
“哦。”邓萸杫点点头。
凌宇生却仿佛被这巨大的差距给打击到了,刚刚准备西子捧心,就接到了镜翊寒越发冰冷的眼神,他猛地打了个寒颤,立刻低垂着脑袋。
“主母好。”虽然依旧还有之前的漫不经心,却是认真了许多。
“你好。”邓萸杫也打了声招呼,她明白镜翊寒什么意思,更何况他们之前就已经谈好了合作,现在不过是商量细节,有了镜翊寒的发话,邓萸杫的默认,两个人将所有的事事无巨细都好好地讨论了一遍。
为什么邓萸杫不反驳镜翊寒想要用他自己的关系让域社在港市更加稳定,因为她不可能在外人在的时候不给他面子,更何况,虽然这件事是因为镜翊寒而有所改变,现不过是加精,邓萸杫不太排斥。
说她和凌宇生,港市最高理事长合作对青帮来说不公平?
开玩笑,这个世道,哪里有什么公平,邓萸杫和凌宇生合作是因为她有这个关系网,青帮如果有比这个更加高的关系,邓萸杫自认倒霉,在江湖上,很多时候,棋差一招,便是满盘皆输,邓萸杫懂这个道理,自然不会把所谓的愧疚用在杨庆龙的上。
如果杨庆龙知道的话,只会以为邓萸杫应该又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根本不会觉得有不公平一说,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得起过邓萸杫,域社。
有了凌宇生这一大外挂,域社的局势好转了很多,也渐渐的真正在港市立足,而青帮依旧是之前的青帮,邓萸杫没有动,也没有交好,只是保持不来往,不为敌的策略罢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邓萸杫和凌宇生商量好事之后,那原本还想厚着脸皮蹭饭的凌宇生被镜翊寒的眼神给走了。
吃过饭后,两人直接无视那个依旧躺在地上的陈儒隽冰雕,回到了房间,邓萸杫微微蹙眉,“阿寒,你到底什么份,为什么凌宇生那样的人都是你的手下,你不怕怀璧其罪吗?”
“没事。”镜翊寒抚了抚邓萸杫的秀发,眼里是宠溺的温柔和深藏眼底的意。
“你……”邓萸杫还想说什么,没有说,她知道,镜翊寒的份不简单,他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所有的后果他自然想到了。
忽的,这时,灯光顿时一黑,一阵凌厉的冷风袭来,带着隐约的刺痛,空气随着这凌厉的风有些静止。
镜翊寒下意识的将邓萸杫拉倒自己的后,挡住那袭来的风刀,指尖微动,冰封整个房间,所有的危险和凌冽消失不见。
下一刻,灯亮了起来,邓萸杫眨了眨眼,缓冲着微微刺眼的灯光,眼中一片冰冷。
刚才,如果不是镜翊寒,那个时候自己正在适应着一瞬间灯光的失去带着的黑暗,那么,现在,死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她走出邓萸杫的后,看到地面上四个被冻住的人,冷笑一声,“我的命太值钱了吧,四个异能者。”
邓萸杫很聪明,刚刚黑暗中那些攻击的风向正是对着自己,她能够感受的到。
镜翊寒搂着邓萸杫的肩膀,不让她前进,刚刚忽如其来的危险,即便自己可以轻易掌控,他还是害怕邓萸杫会出事,他承担不了邓萸杫死去的可能,承担不了。
现在,他的心还在剧烈跳着,不为自己为邓萸杫挡住那些攻击,只为自己的担忧,对邓萸杫的担忧。
邓萸杫自然发现了镜翊寒的异常,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有细微的颤抖,就算只有一点,她也发现了。
邓萸杫眼中冰冷被镜翊寒拂去一半,她握住镜翊寒另一只手,想要借此表达自己的存在。
她没有受伤,没有出事。
这是镜翊寒心中的第一个想法,他几乎颤抖着将邓萸杫给搂在自己的怀里,熟悉的味道回来了,植物的清香带着一抹淡漠,让他格外的着迷。
邓萸杫没有多理会那些要取她命的人,她现在只有一个任务,安抚这个自己心中最重要的男人。
镜翊寒的理智渐渐回归,他放开邓萸杫,看向不远处的四个人,手还保持着攻击的动作,而他们的窗户,已经被打破,他们,是跳窗进来的。
“谁派你们来的。”邓萸杫眼神冷酷,看向四人不像是在看着活物一般。
镜翊寒早已经将四人的头部的冰解封,他们眼底微微的震惊依旧存在,只是再看向邓萸杫的时候,变成了不屑。
没有人回答。
镜翊寒一个眨眼,所有人小腿消失,鲜血顺着冰层流着,竟然丝毫没有将冰层融化的迹象。
邓萸杫手一挥,将自己和镜翊寒包裹在一个屏障内,鼻腔内只留下植物的清香,丝毫没有血腥味,同一个空间,却像是两个地域。
那四个人叫都不叫一声,只是看着镜翊寒的眼神变成了愤怒。
“最后一次机会。”镜翊寒声音冷若冰渣,下一秒,四人的大腿消失不见,原本和正常人一般大小的冰雕只余下一半的高度,让人俯视。
“你们没有机会了。”镜翊寒大手一挥,无视其中一人想要张口说话的动作,下一秒,四个半人高的冰雕消失不见,原本房间里的冰层和血液也消失不见。
邓萸杫没有对于镜翊寒将所有人杀死有所看法,她只是看着镜翊寒,等待着他的解释。
她知道,镜翊寒问他们话,不过是想要确认,谁知道没有答案,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些人了。
“他们是猎杀异能者联盟的人。”镜翊寒注视着邓萸杫,眼中却闪过一抹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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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开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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