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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邓萸杫点点头,神情微微淡漠。
易炎眼里的光一瞬间就暗了下来,他似乎时有些撒娇的样子,正在控诉,“小杫儿,怎么这么生疏,你叫我阿炎多好。”
镜翊寒脸上微微扭曲,差点就要把这个人给扔出他们的视线范围,眼神似乎能杀死人一样。
“抱歉,我和你不熟,这一次多谢易少的帮忙,我欠你一个人情。”邓萸杫丝毫不为所动,看着易炎那娃娃脸,如果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这人就那么强势的话,她估计也有可能被这个人给骗了。
说罢,直接绕过易炎,两人进入餐厅。
易炎眼中闪过一抹兴味,随即消失不见,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两个人跑了进去。
到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这原本是两个人的一餐变成了三个人,虽然邓萸杫一直没有看易炎一眼,但是镜翊寒还是很不舒服。
所以,在吃完饭之后,就在有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的时候,镜翊寒倏地一快,根本没有给易炎任何反应的机会,两人直接闪身不见。
只留下易炎看着两人离开的角落有一瞬间的发呆,随即消失不见,换上的是一抹漫不经心,走到地下室,驱车离开。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隐隐约约有一人看了他一眼,只留下一声叹息。
这边,镜翊寒刚刚拉着邓萸杫回到家之后,根本不给邓萸杫反应的机会,直接一个用力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俯身吻下。
邓萸杫有些好笑,闭上了眼,接受着他的吻。
镜翊寒原本有些乱的气息也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柔和,他刚刚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空气中忽然一阵扭曲。
两人瞬间绷直身体,刚想看过去就听到一阵戏谑的声音。
“啧啧啧。”那人对着两人调笑道,“你们两个可要小心啊,杫儿可还未成年啊。”
听到来人的声音,两个人的防备瞬间都放了下来,邓萸杫转过身,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的人,早已没有了任何的儒雅,活脱脱是一个痞子。
“哥哥,你怎么来了。”
“啧啧,这是有了男朋友不需要哥哥了吗?”说着捂着自己的心脏,一副受伤的样子。
邓萸杫一阵无语,刚刚看过了易炎撒娇,现在又是他撒娇,所以他们是爱上撒娇了吗?
“阿翰。”镜翊寒揽着邓萸杫走到沙发旁,坐下,对着那人点点头。
没错,来人正是消失依旧的陈儒翰。
只是陈儒翰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一闪而逝,没有被邓萸杫发现。
镜翊寒看到只是点点头,似是确认,似是问好。
陈儒翰瞬间一笑,有些意味不明,却能够看得到他似乎更加高兴了。
邓萸杫疑惑的看着两个人,“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按理说,就算是熟了,不也应该是平淡的吗,毕竟自己用陈儒翰做过挡箭牌,这两个人,真让人难猜测。
“小杫啊,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兄弟情义,你那个时候把我当做挡箭牌,然后阿寒就来找我了,虽然刚刚开始是一副想要杀我的样子,但是架不住你哥哥我人格魅力,所以我们就有了兄弟情义,你是不懂得。”
那一副得瑟的样子,邓萸杫,真的想狠狠的给他一鞋板,这才多长时间没见,怎么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是不是人格分裂。”邓萸杫终究是忍不住了,她难以想象,那个儒雅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小杫,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我只不过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人而已。”陈儒翰似乎也看到了邓萸杫眼底的着急,也就没有再绕圈子,直接开口。
“什么叫做不是我认为的那个人?”邓萸杫皱了皱眉,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镜翊寒眼神莫测,看着陈儒翰顿了顿,没有说话。
“唔,怎么说呢,我可以说是陈儒翰的孪生弟弟,只不过从来没有出现过罢了。”男子很坦诚的说道。
“孪生弟弟,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邓萸杫显然没有相信男子这番话,就单凭自己可以随意变化,相信倚眼前这个男子可以不惊动他们两人直接进来的能力,想必幻化出来和陈儒翰差不多的容貌,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杫儿啊,你怎么能不相信哥哥呢,你要相信你心底对哥哥那无厘头的亲近。”男子丝毫不辩解,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个事实。
邓萸杫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说得对,自己心底对他有莫名的亲近感,就想当初遇到陈儒翰的时候那种感觉,这才是她识破了男子的身份之后没有对他出手的原因。
“这么说吧,我和陈儒翰是同胞兄弟,只不过从他出生之后我一直寄居在他的身体里,也可以说,是他把我给养大的,”男子眼神微微柔和,或许对他来说,陈儒翰不仅仅是兄长,还是一个父亲的角色,所以,陈儒翰,对他的重要性,没有人可以理解。
而他也不需要别人理解。
“那你叫什么。”邓萸杫没有问下去,但是却有些清楚了男子和陈儒翰的关系。
“我叫陈儒隽。”男子有些烧包的抚了抚自己的头发,有些自恋的感觉。
“我这次来是来找小杫儿的,你小子可以滚了。”陈儒隽有些不屑的指着镜翊寒,那一副恨不得让镜翊寒现在就离开的样子,真的让人不能忍。
镜翊寒一个忍不住,手指微动,以他为中心的冰层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冲着陈儒隽而去,空间一瞬间冰冷。
然而,原本很有可能冻在原地的人竟然在屋子里像是个猴子一样的奔奔跳跳,因为他没一个落脚点,下一瞬就会变成更厚的冰层,而让人最为惊讶的则是,他的速度竟然能够逃过镜翊寒的冰层覆盖,虽然只是在前面的一瞬,也可是确保自己的安全。
“寒小子,你竟然想要杀我。”陈儒隽边跳边叫,那样子,却是很可笑。
镜翊寒眼中一凌,手中的动作更快,好几次,都险险冻住陈儒隽的衣角,陈儒隽在这个时候就像是猴子烧屁股一样的激动,只是嘴里的叫声却是换了。
“祖宗,祖宗,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放过我吧。”陈儒隽大喘着气,似乎是有些累的样子,看着镜翊寒依旧不为所动,再一次换了称呼,“冰皇,冰皇,这一次可以了吧。”
只是,话音一落,他能够感受的到,越发有些明显的攻击,心里暗骂一声,他来之前陈儒翰怎么就没有说这个镜翊寒是个变态呢。
在奔奔跳跳闪躲着所有的攻击的时候,他脑海中忽然划过一抹说不清的想法,他眼睛一转,“妹夫,妹夫,你快停下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你走了。”
这话一出,镜翊寒手中动作明显一滞,收回了那一直无限在屋内蔓延的冰,眼里划过一抹满意。
邓萸杫脸色微红,瞬间消失不见,只是有些好笑的看着累瘫在地上的陈儒隽,也不想再逗他了,毕竟这孩子累坏了。
陈儒隽恨不得翻个白眼,邓萸杫哪里温柔了,哪里会疼人了,他怎么不知道,哼。
只能自己爬上沙发,缓着自己的体力,冷眼瞥了一眼对面直瞪瞪的看着自己的两个人,瞬间直坐起来,他用力强忍住自己的喘息,“我来是帮你的,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打……跟着你们的。”
嘴贱的毛病又犯了,陈儒隽想起刚刚的教训,只能强忍着想要说的话,硬生生的换了个词,心中腹诽,哼,等着他的灵力恢复的时候,哼哼,等着。
“帮我?”邓萸杫蹙了蹙眉,如果说是那个人的事的话,当时陈儒翰早已经说过,他不能帮自己,她相信现在这个陈儒隽也应该做不到,不然当时陈儒翰的回答就会是别人可以。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你别管,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儒隽摆了摆手,拒绝回答,强忍着站起来,向着楼上走去,“我住哪间屋子。”
这直接无视自己客人身份的主人的样子,真的让两人再次无语,邓萸杫细细的看着他的背影,捉摸着,只能镜翊寒站起来,走上去,给他指了一间离他们的房间最远的那个屋子。
在那人要进去的时候,他手臂一动,拦在门框上,眼神犀利,“你到底为了什么而来。”
“反正我没有恶意。”陈儒隽耸了耸肩,靠在墙上。
“如果你干做出任何对杫儿不利的事情,我谁的面子都不会给。”镜翊寒脸色一冷,隐隐有些警告。
“任何人?”陈儒隽脸色正了正,似乎是要确认一般。
“对,任何人。”镜翊寒语气坚定,不容置疑,眼底深邃,让人无法直视。
陈儒隽一笑,眼里似乎有满意,又似乎只是在回答镜翊寒的问题。
两人气氛微微僵硬,两个男人似是在交流,似是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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