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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萸杫,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的地方吗?”她的声音有些改变,就像是女鬼一般的怪异,很难听。
田甜得意的看着邓萸杫,等着看到她这一脸的淡然还有伪装被打破,她会有一种成就感。
邓萸杫的惺惺作态,她很讨厌。
凭什么,一样的人,她就可以那么的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用那种淡漠的眼神,鄙视所有人的存在。
更甚至,镜翊寒,那样的骄傲的人,她也嫌弃。
田甜真的很讨厌邓萸杫,她讨厌邓萸杫那样的眼神,会让她有一种自己很卑微的感觉。
更讨厌镜翊寒对她的倒贴。
但是镜翊寒是田甜喜欢的人,即便做的再不对,她也不会讨厌,所以,她把镜翊寒对邓萸杫的追求这件事情的厌恶,追加到邓萸杫的身上。
那是她渴望多久的事情,但是邓萸杫竟然敢嫌弃镜翊寒,还一直拒绝镜翊寒。
这无疑是田甜最大的症结。
所以,在邓萸杫和一直压迫她的林惜两个人之间,她宁愿选择讨厌邓萸杫。
因为她的家族是依靠林惜的林氏的。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家族所依靠的林氏,正是依靠着她讨厌的邓萸杫的公司。
而且,现在已经被邓萸杫给封杀,破产。
如果田甜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应该不会吧,像田甜这样的人,以自我为中心,总是喜欢把所有的事情怪罪到别人的身上,又怎么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邓萸杫的眼神,不过是她本性淡漠,谁知道竟然会被误解为看不起别人。
而对于拒绝镜翊寒,那个时候的她不过是真的不喜欢他,却被田甜等人以为她是在拿乔,惺惺作态。
对此,只能说,田甜的脑补能力太强大了,要知道,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按照她的要求去活。
邓萸杫不是能够自动脑补的人,自然也就不明白田甜到底为什么讨厌她,只是,她能够看得到在田甜说话的时候故意看向镜翊寒的眼神,她明白其中一定有镜翊寒的原因。
只能说,男颜也祸水。
钱白冷眼看着已经有些不正常的田甜,又看着邓萸杫,倏地一惊。
在邓萸杫那淡漠的眼神里,她竟然看到了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心下的惊讶竟然忘记了让田甜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们想要做什么。”邓萸杫自然听到了那明显的一声响声,却并没有多理会,依旧是看着田甜,似乎什么都不能够引起她的注意。
田甜以为的邓萸杫的失控没有出现,只是淡然的,那样看着她,让她有一种自己的像是小丑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田甜原本的自得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愧和更加的恼怒,看着邓萸杫的眼神有一种怨毒。
“怎么,你猜不出来吗?”田甜扭曲着她原本清秀的脸,现在看上去竟然有一种丑陋的感觉,她的声音有些尖锐的刺耳,“所有的教室都被安放上炸弹,你不是能耐大吗?我看这上百个教室,你该怎么办。”
田甜只想着用这种方法来刺激邓萸杫,却没有想过,在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会引起什么样的状况。
但是对于田甜而言,她根本就不在乎。
在知道邓萸杫的身份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今天的孤注一掷要失败了。
但是,她不可能会去放弃自己做到一半的事情,今天,如果不能够打败邓萸杫,她,死不瞑目。
钱白睁大眼睛,双目似乎是有着利剑一般的看着田甜,心里的冷意不断的翻涌,毫不留情,“田甜!”
班上的人可没有钱白这么冷静,他们一听到炸弹,再联想刚才听到的那一道声音,和电视上的声音一样。
心里的恐慌瞬间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他们开始慌乱,恐惧占据了所有人的大脑。
他们不能够做出正常的判断,只能够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出跑。
但是恐惧占据了他们的心思,他们的身体已经发虚,发软,根本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正常的走路的感觉。
他们心里有一种绝望,是对自己的生命的绝望,更是对生命的绝望。
整个教室乱了,即便他们已经不能正常的走路,但是他们还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出。
他们要活,要活!
钱白心里一瞬间也闪过恐惧,但是随即更多的是怒火。
这就是爸爸所说的没事吗?
最好是真的没有什么事,那所谓的炸弹也是骗人,包括那声音,否则的话,她绝对不会放手的。
她已经没有时间去理会田甜,她强撑着自己心里的恐慌,把那些已经有些不能走路的学生扶着往外送,边走,边大声说:“大家不要恐慌,没事,你们都会没事的。”
钱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这件事情她很不清楚,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那炸弹是假的话,她想着,那明显的声音也不是骗人的。
只能尽力安抚着。
但是班上的人早已经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再加上田甜刚才那丑恶的样子,即便再怎么样讨厌田甜,厌恶她,他们也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只是,有了钱白的帮助,原本躁乱的教室总比之前好多了。
学生们也很快出了教室。
或许是他们潜意识的觉得离危险的地区远了一些,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的需要人扶,动作快了一些,就往楼下跑。
然而,在他们跑到楼梯的时候,看到那么多恐慌的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炸弹的危机已经蔓延到整个学校。
田甜所说的每一个教室都有炸弹,是真的。
心中对田甜越发的怨恨,脚下却不停,他们要尽快到达最安全的地方去。
而已经把所有的学生送出教室的钱白返回来,看着田甜,似乎是杀父仇人一样的痛恨,她强忍住自己心里的恼火,看着依旧站在一旁的邓萸杫和镜翊寒,“你们两快出去吧。”
只是,两个人并没有离开,只是淡淡的看着田甜,眼里的情绪依旧是没有一点变化。
钱白看到这才急了,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学生送死,“你们快点出去,这一会炸了,你们就死了。”
到这时,邓萸杫才看向钱白,她淡淡一笑,一点都不为钱白的紧张情绪而感染,“老师,还记得校长告诉你的吗?能够解决,我能够解决,你放心吧。”
钱白心中一惊,她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
仔细将自己之前想岔的事情一点点扳回来。
她原本以为,父亲刚才给她打电话是因为他受不了江湖帮派势力的压迫,这才妥协。
以为她一直尊敬的爸爸,竟然用全校师生的性命维护他所谓的生命。
而这一刻,看到邓萸杫的淡定,以及她说的话,钱白这才明白。
不是父亲贪生怕死,而是,他所说的让她不管不顾,是因为,他早已经知道,有人可以解决。
而和他商量好的,不是那个田甜口中的青江帮,而是邓萸杫,这个她一直看不透的神秘的女孩。
她举止淡然,就像是田甜所做的一切都不被她放在眼里,更像是所有的一切,她都掌控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她,就是那个能够保住所有学生性命的人。
她觉得,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她能够接触的事情,忽然明白,爸爸之所以那么无奈的不让她管,除了担心她,更多的是知道她无能为力吧。
只是,明白事明白,但是钱白还是很迟疑。
田甜听到邓萸杫的保证,讽刺的笑了,“邓萸杫,你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名牌的大小姐怎么样,是协爱的董事长又怎么样,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人,整个五中一百多教室,还有不到三十分钟,炸弹就要爆炸,你以为,你能够全部拆除吗?这炸弹可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全球最新的技术,做不到,就不要说大话。”
钱白呆了,她僵硬的转过头,看着邓萸杫,看着那浑然天成的气场,以及让人仰望的气势。
钱白这才为邓萸杫强大的气场找到了一个原因。
田甜的话钱白已经不想理会了,但是只有半个小时,每个教室都有最先进的炸弹,这个消息无疑不是让原本有些放宽心的钱白瞬间又提了起来。
她有些着急的看着邓萸杫,说道,“这可怎么办。”
现在,她早已经不会在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着邓萸杫了,以前的时候只以为她比较有趣,一个不过初中的学生竟然有那么淡然的态度,再加上她完美的成绩,所以才会对邓萸杫另眼相待。
而现在,她早已经不用看小孩子的眼神看着邓萸杫了,因为她知道,邓萸杫或许,比她这个成年人还要稳重。
“老师,你去把所有的人组织在一起,不要受伤,这里交给我处理。”邓萸杫自然知道钱白是真的担心学生,刚才她听到钱白和钱谦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她就知道,这个老师,很负责任。
但是,现在,很多事情都不能够让她知道。
只能让她离开。
钱白原本还想要反驳,但是忽然之间想到了爸爸的话,在看着邓萸杫一脸的不容置疑,她抿了抿唇,看了一眼镜翊寒,看着他比邓萸杫更加收敛的气场,却还是问了一句,“镜翊寒,和我一起走吗?”
“不,我陪着杫儿。”镜翊寒想也没有想直接拒绝。
仿佛能够在这里陪着邓萸杫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钱白没有再说什么,可能是缘于心底对他们的信任,她最后说了一声,直接离开。
而镜翊寒看着邓萸杫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的样子,却是刺痛了田甜的眼。
她有些狰狞,冲着镜翊寒,大吼道:“我到底有什么不好,你竟然看也不看我一眼。”
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一直想要在镜翊寒的心里留下的是一个安静甜美的形象。
她惊慌的看着镜翊寒,刚想要解释自己的失态,就被镜翊寒无情地打断。
“这个世上,我的眼里只有杫儿一个人,任何人,想要伤害她,诋毁她,我绝不放过。”镜翊寒的声音又柔变成冷鸷,看着田甜的眼神似乎是要杀她一般的冰冷。
田甜被这寒意给吓到,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痛。
她忍不住后退一步,看着镜翊寒的眼神,就像是狠狠的被人伤到一样,除了痛,还是痛。
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悲哀,为了他,一个严厉从来没有过她的人,为了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杀掉她的男人,她竟然这么没有尊严,把自己的颜面放到他的面前,任人践踏。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为了报复一个人,而失去这么多,包括,她即便能够打败邓萸杫,却依旧会破产的家族的公司。
她忽然之间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家里教她的这些心机,说是可以达到任何目的,为什么,她还会失败的一败涂地,一点不剩。
然后,时间不会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在她同意把危险引进教室的时候,她就应该知道,自己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域少,你好啊。”教室外,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似乎是很多人,一个人带着青色面具,站定在邓萸杫的面前,即便是看不到他的样子,也能够感受到他的得意。
域少,这个称呼在田甜的脑海里炸开了。
她惊恐的看着那个青色面具人面前的邓萸杫,她瞬间想到这段时间吵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新冒出头的域社,一直在和青江帮做对。
那个域社,就是从羽田县,一个小地方出来的。
而邓萸杫,恰好也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她忽然间,把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看着邓萸杫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那般嘲讽,反而是惊恐。
她明白了,明白了一个她难以接受的答案。
青江帮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小的初中生计较,不是因为她是名牌的大小姐,他们想要吞并名牌才这么大的阵仗,而是因为,邓萸杫,她是那个神乎其神的域少,那个从不抛头露面的域少。
他们之间的战争是本就存在的,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自己,不过是被青江帮的人当了出头鸟,能够让邓萸杫入套的出头鸟。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邓萸杫在听到她说炸弹的时候,依旧面不改色,因为她早已经见惯了,根本不足为惧。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面对她一次次的挑衅,邓萸杫从不反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不屑于理会。
因为她从不被当做对手。
从没有入过邓萸杫的眼。
她自以为的邓萸杫的看不起人,那是因为她真的不被邓萸杫看在眼里,在面对她的挑衅,邓萸杫根本不当一回事。
她忽然有些后怕,如果邓萸杫真的和她一般见识的话,她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在这个杀气冲天的环境中,她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却更加引起别人的注意。
面具人看着一旁的田甜,勾唇冷笑,“田甜,这一次你做的可真不错,你放心,田氏,我会帮你的。”
田甜心里一哆嗦,下意识的邓萸杫,却在发现她依旧淡淡的样子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警惕。
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会以为邓萸杫是再向她妥协。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邓萸杫的心思,没有一个人能够看透,因为即便是她笑的时候,永远也猜不到她下一秒会不会做出以为的事情。
这才是她恐怖的地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够杀人于无形。
她想到关于域少的传言,阴晴不定,心狠手辣。
果然,和邓萸杫很配。
田甜现在已经没有心思计较邓萸杫是女的,但传言域少却是男的,她只知道,自己绝对是死定了。
她不敢回面具人的话,她怕惹怒了邓萸杫。
以前邓萸杫是不和她计较,但是今天,她能够感受得到邓萸杫浑身的冷意,她知道,自己犯了邓萸杫的禁忌,她开始害怕了。
面具人看到田甜的不理会,也不恼,只是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既然田小姐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她就该去她该去的地方。”
田甜被这句话给吓得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怔怔的看着那个面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邓萸杫却是蹙了眉,她没有错过面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即使田甜犯了她的禁忌,却是罪不至死。
“林帮主,过河拆桥,是不是有些过了。”声音淡淡的,像是在阐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她虽然不喜欢杀人,但是并不代表她会去救人。
面具人冷笑一声,“怎么,域少是要帮她求情?你可别忘了,是谁在你的面前嘲讽你,觊觎你的男人。”
镜翊寒的身份他没有查出来,以为不过是一个有钱的少爷,是被邓萸杫保护起来的,所以,很显然的把镜翊寒当做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脸。
田甜虽然刚才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现在却知道了,她惊恐的看着那个面具人,却不敢看邓萸杫,她害怕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杀意。
更何况,她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去求邓萸杫,即便,邓萸杫能够救她一命。
她惊慌的往出跑,人的潜能真的发挥到了极致,她用最快的速度往出跑,她错了,真的错了,竟然会相信这种活在刀口的人竟然会有信誉可言。
她太傻了。
邓萸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田甜跑开的背影,沉默。
面具人邪恶一笑,拿出自己手中的枪,对着田甜的背影,毫不留情。
刚刚跑出教室门口的田甜整个人瞬间跌倒在地上,后心口的血液不要命的往出流,身体有些抽搐,却在下一秒停止了动作。
邓萸杫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出田甜的样子,那躺在血泊里的身体,还有那绝望,致死,都不愿意看邓萸杫一眼,她的倔强,让邓萸杫心下有些感慨。
镜翊寒摸摸的握着邓萸杫的手,用自己的手,给她温暖,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他,永远都陪着她。
邓萸杫转过头的时候,眼里的迷茫还没有失去。
镜翊寒心里一滞,轻轻抚着邓萸杫的脸颊,“你没有做错,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一举一动付出代价,更何况,我不容许任何人伤你,就算是语言也不可以。”
邓萸杫听到这话,莫名心里一暖,她知道,镜翊寒的意思是,就算是面具人不杀田甜,等到这件事情之后,镜翊寒也会动手。
但是她却不怪他,因为她知道镜翊寒是为了她。
而她也没有资格在这里自怨自艾,是她的选择,这个世界不需要假好心。
更何况,她要面对的事情很多,田甜,难保不会因为她的维护,而变成青江帮手中的挡箭牌。
她更加不确定,田甜会不是反咬她一口。
虽然残忍,却是正确的选择。
面具人听到镜翊寒的话嗤笑一声,看着邓萸杫的眼神格外的嘲讽,“果然不愧是域少,自己的同学都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亡,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把你身旁的这个人给拱手送出去替你死。”
这显而易见的挑拨离间,他不想要让邓萸杫心里舒服,他知道,邓萸杫对这个男生在意,在邓萸杫轻而易举的抓走他的三弟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仇恨已经从地盘的纠缠,变成了不死不休。
任何一个能够让邓萸杫不舒服的时刻,他都不会放过。
只可惜,面具人不懂,不懂邓萸杫对镜翊寒的信任,更加不懂镜翊寒对邓萸杫的刻骨的爱意。
“就算是杫儿把我推出去又怎么样,我不会后悔。”镜翊寒淡然的看着面具人,眼里却是泛着冰渣。
面具人忽的后背一凉,他强压着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想要脱离镜翊寒那犹如诅咒一般的眼神,却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了。
他心里一惊,这个人,到底是谁。
镜翊寒看到他的恐慌,冷冷一笑,收回自己的眼神,马上换上温和的笑容,变脸之快,另在场的人咂舌。
面具人在镜翊寒收回眼神的时候,这才回过神。
他呼吸有些急促,那眼神,是他从未触碰过的,让他感到的恐惧。
他想要问镜翊寒到底是谁,但是现在他无论成败,已经没有后路了。
刻意的忽略镜翊寒,忽略他在邓萸杫的身边,让他害怕的潜藏的气场。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心中却一阵灰败。
他想,自己今天的孤注一掷,似乎也要失败了。
但是,忽然之间,他想到,这个人,即便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把所有的炸弹给拆除,更何况,他一直都站在这里。
学校里早就被他给控制,没有一个多余的人,外人根本不可能进来。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不可能出现上一次被邓萸杫移除炸弹的事情。
这样一想,他心里有些底气,看着邓萸杫的眼神也有些强硬。
“域少,不知道,以牙还牙,这个词,你有没有听过。”面具人忍不住自己的笑意,看着邓萸杫,心中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邓萸杫冷冷一笑,看着面具人,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现在的他必定是丑陋的。
竟然用学生来作为他威胁别人的工具。
看着邓萸杫这么上道,面具人也是忍不住的开心,但是想到邓萸杫在他的面前忽然之间消失的样子,却又有些不确定,“只要你把我三弟一家放走,而且自杀,我就可以放过这群学生。”
他心中自然有计较,邓萸杫虽然小,但是可以说是域社的主心骨,只要邓萸杫一死,那一直和他们作对的域社会不攻自破。
包括他觊觎已久的名牌,说不定,连带着协爱都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面具人心中有些贪婪,他看着邓萸杫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块鲜肉,让人激动不已。
邓萸杫嗤笑一声,似乎是在看面具人的可笑。
“林帮主,你以为,我会受你的控制吗?”
“那第二天的时候,邓萸杫牵连五中被炸的消息,会在全国播出。”面具人同样冷笑,他似乎是笃定了,相信邓萸杫根本不会放掉这些人的生命。
他可是知道,邓萸杫有一个弱点,就是绝不容许任何无辜的人因为她受伤。
这也是今天在这里的原因。
他本来就是心狠手辣之人,就算是整个学校覆灭,他也不会眨眼。
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心软。
包括,底下的校门,早已经被他给封住,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出去。
邓萸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看着面具人,似乎是不为所动。
而面具人同样沉默着,似乎是笃定了邓萸杫会答应。
“你说,如果我和你一直在这里对峙,二十分钟以后,炸弹爆炸的话,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垫背的。”邓萸杫勾着邪笑,眼里泛着冷意说道。
镜翊寒心里忽然一紧,虽然知道邓萸杫不过是随便说说,但是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邓萸杫死亡的话,他会怎么样。
他紧紧的握着邓萸杫的手,有些紧,紧张的难以言喻,似乎要把邓萸杫嵌入骨髓一般。
邓萸杫的手腕有些疼痛,但是她没有说,她知道,镜翊寒是害怕的死,是她又一次忘记考虑他的感受了。
所以没有反抗,让他握着,用这种方式,平复他的心情。
面具人笑了一声,像是在看笑话一样,“域少,我既然敢来,就能够离开,你还是想一想你自己怎么办吧,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些被我锁在校园里的学生,就算是不死,也会被这些炸弹的威力波及到,反正,我是没有任何的损伤。”
似乎是在威胁,这种威胁不得不说,如果对于之前的邓萸杫而言,真的会有所顾忌,但是对于现在的邓萸杫而言,这种威胁也只能说是只能听听的就过的。
“林帮主以为我会在乎?”邓萸杫邪冷一笑,心里却很明白,想到自己之前的愚蠢,因为在乎无辜之人的性命,这么公之于众的缺点会成为能够伤害她在乎的人的致命点。
“难道不是吗?”面具人心里有些没底,却依旧很正常的说道,“我想就算域少不在乎,你的家人也会在乎你的名声吧。”
面具人自以为的说着,他知道,如果邓萸杫这样否认,他没有办法,那就只能用别的方法来让她认输,而那个方法,就是她的父母。
邓萸杫脸色一变,眼里似乎是要泛出杀意。
面具人却是得意的很,看吧,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他相信,他今天一定会成功的。
邓萸杫的家人是她的逆鳞,而面具人却依旧不知,自以为的开心着。
邓萸杫脸上的冷意越来越明显,面具人却越来越开心。
“林帮主,你是在挑衅我吗?”邓萸杫声音低沉,似乎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面具人的喜意一顿,看着邓萸杫,心里莫名一跳,“当然,你以为我是来和你玩的吗?”
“呵。”邓萸杫冷笑一声,看着那躲藏在面具之后的脸孔,似是要将眼前之人给吞灭一样。
转瞬,却风轻云淡,似乎刚才失控的人不是她一样。
“林帮主,一直躲在面具之下的感觉,不好受吧。”邓萸杫轻笑着说道,她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直接转移。
“你什么意思。”面具人心里一滞,有些慌乱,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他的身份除了二弟和三弟之外,没有人知道。
难道是三弟?
不,他相信三弟。
他不会出卖他的。
“林千河,华夏国一级科学家,因突出的发明成果,曾经被授予一等功,华夏国科学研究院副院长,一级院士,因为不接受华夏国专车的安排,反而自己骑车上班,被评为模范代表,一生无妻无子,被许多人恭敬,当做典范。”邓萸杫轻轻的说出这个身份的经历。
邓萸杫淡淡的,看着面具的人气息慢慢的不再稳定,反而更加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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