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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句至理名言对于任何人都实用。%d7%cf%d3%c4%b8%f3
尤其是对于邓萸杫。
她只以为上官瑞龙本性不愿求人,所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弟弟,上官瑞文的身上。
她更以为,上官瑞龙为人即使再怎么样阴沉,也终究会因为道德,社会的制裁而低下头。
只是,她根本没有想到,很多时候,狗逼急了都会跳墙,更不要说人了。
就在邓萸杫等待着同上官家之间的事情结束的时刻,等待着为神婆报仇,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的时候,本应该颓废的上官瑞龙竟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邓萸杫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笑意连连的上官瑞龙,他那笑容,总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镜少,邓小姐。”上官瑞龙很有礼貌的向两个人行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邓萸杫觉得上官家这件事情被处责,本有她一些责任。
“上官家主。”邓萸杫客气的点点头。
镜翊寒却是理也不理,专心的看着他的爱人。
上官瑞龙也不在意,仍是笑脸对着两人,他坐在桌子旁,看着自己对面的两个人,眼底划过一抹阴冷,却是笑着说:“我是来感谢两位的。”
怪异,心中有着更加的怪异感,但是邓萸杫却说不出来是哪里感觉怪,平生以来最为准备的感觉竟然出了问题。
上官瑞龙看着邓萸杫一脸的疑惑,镜翊寒依旧是丝毫不理,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声音倏地变得阴鸷,“感谢两位让上官家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镜翊寒看着邓萸杫的神色微微一滞,却瞬间消失不见,好似对上官瑞龙说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在意,不,准确的来说,他是对上官瑞龙整个人都无视。
邓萸杫却是怔怔的看着上官瑞龙,看着他的平淡,却阴冷的语气,没有做任何解释,很给他面子的说了一句,“不用谢。”
既然已经被说开了,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邓萸杫也不会矫情的去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更不要说,她本就是故意的。
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上官瑞龙现在才来他们面前,挑明这件事情,按照他的本领,不应该是今天才知道的。
“还有一个小时,上官家就会彻底灭亡,一个绵延了几千年的家族,竟然毁在你的手里,邓萸杫,你的能耐可真不小啊。”上官瑞龙淡然的看着邓萸杫,似乎是在很客观的评价。
“谢谢。”不是听不出来里面的嘲讽的意味,这样的上官瑞龙才有着一丝的人气,刚才的他,太像是没有生气的人,让她竟然有一种恐惧,难以面对的恐惧。
这种恐惧不知道从哪里来,今天见到上官瑞龙本就是一个错误的事情,而她的心脏竟然一直跳个不停,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很不祥的预感。
“故意让允儿带你进上官家,触发了上官家的阵法,救走了妖娆花,这些,都是你做的吗?”上官瑞龙淡漠的看着邓萸杫,带着一丝的死气,让人想要远离。
“对。”邓萸杫心脏跳动的更加快,她皱着眉,仔细的想要知道上官瑞龙今天的异常到底是因为什么,却怎么都想不通。
“你来这里,不是帮上官研求进入宗庙的资格,而是帮她,毁了上官家。”很肯定的语气。
上官瑞龙定定的看着邓萸杫,不想要看到她一丝的欺骗。
其实,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欺骗的。
事情已经落下帷幕了,不是么?
“是。”邓萸杫挑了挑眉,下意识的靠近了一些镜翊寒,想要借他强大的气场,压制住自己不受控的心跳。
镜翊寒本就一直在注意邓萸杫,现在看到她这样的动作,眉角弯弯,心情很愉悦。
他直接揽过邓萸杫的肩膀,将她收在自己的保护之下,他能够感觉得到,今天,邓萸杫似乎也有些异常。
“上官家主,你今天,到底想要说什么。”镜翊寒冰冷的眼神毫不吝啬的凌迟着上官瑞龙,除了他在乎的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浪费他多余的表情。
“没什么,”上官瑞龙的嘴角勾着一抹笑容,他淡然的看着两个人,“只是想说,邓小姐送给我这么大的礼物,我怎么可以不回送呢?”
话音一落,邓萸杫的眉角狠狠一跳,她心中那点不好的预感瞬间爆发。
上官瑞龙依旧看着邓萸杫,等着看她失措的样子,只是,却被自己面前瞬间出现的人给吓到。
他下意识的后退,然而脖间的手,竟然让他不能动弹。
他无视脖间越来越重的疼痛,有些诧异的看着邓萸杫,一眨眼,从十米开外来到他的面前,他竟然没有反应的时间,果然还是他小看了她。
“你做了什么。”邓萸杫眼神散发着冰火,定定的看着上官瑞龙,声音冷沉。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上官瑞龙毫不畏惧的看着邓萸杫,仿佛脖间的不是随时能够取他性命的手,而是一个他不放在眼里的东西。
“你敢动我的家人,找死。”心中的猜想被证实,邓萸杫美目中燃烧着怒火,似是要将眼前的人给活活烧死。
一旁的镜翊寒似乎也意识到的事情的变化出现了差池,他走到上官瑞龙的身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指尖一抹冰凉划过,凭空,一个平板出现在他的手中。
而上面的画面,让他好看的眉宇蹙了蹙。
“杫儿。”他有些担忧的将平板递到邓萸杫的面前。
果不其然,邓萸杫看到的时候,原本还有些理智的样子瞬间暴怒,她抬起左手,挥开平板,嘴角勾着邪恶的笑容,右手掐着上官瑞龙脖子,泛着浓郁的绿色光芒。
她凉凉一笑,将另一手中不断闪现的绿灵粒放在上官瑞龙的面前,赫然一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上官瑞龙惊恐的看着面前散发着灼灼的植物清香的东西,似乎比任何植物都清香,比任何植物都诱人,脑海中忽然闪过他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占卜出来的卦象,他打进陡然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邓萸杫,这个宛若恶魔的少女,“难道,你就是……”
话没有说完,邓萸杫唇角一笑,她似乎很大方的点着头,右手不断的用力,左手的光芒也更甚,“现在才猜出来吗?”
“唔,似乎有点晚了呢。”她饶有趣味的看着原本只是惊恐,而现在忽然之间变成恐惧的上官瑞龙,笑的格外的完美。
一旁的镜翊寒看着两人的哑语,有些好奇,只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邓萸杫才是更加耀眼的。
宛若精灵般的恶魔一样,不断的摄取着他的灵魂,让他深深的嵌入其中,难以自拔。
妖媚,邪魅,邓萸杫美得惊人,现在,他才知道,她,竟然还有这么一面,让他着迷。
“知道,招惹我,是什么下场吗?”邓萸杫纤白的指尖微微用力,划破上官瑞龙的脖间,鲜血瞬间横流,带着一抹难以抵御的清香。
上官瑞龙心里怕了,真的怕了。
在他确认邓萸杫是那人的转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怕了。
报复邓萸杫,本就是顶着镜翊寒强大的气场。
而现在,邓萸杫的另外一个身份更让他绝望。
那另外一个身份,整个地球都在争夺讨好的对象,所有人奉若神明的对象。
他,竟然敢去招惹她。
他没有后路了,却开始害怕了,很怕,很怕。
这就是骨子里的害怕么,他终于尝试到了,只是,这样的感觉,他却一点都不希望尝试到。
他惊恐的摇头,生怕下一瞬在的邓萸杫的脸上再看到什么让他绝望的表情。
“死…无…葬…身…之…地。”邓萸杫一字一句,右手上的绿色雾气透过上官瑞龙脖间的伤口,流窜进去,她的舌尖舔了舔唇,勾着笑,看着那绿色一点一点的划过上官瑞龙的全身。
每经过一处,上官瑞龙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镜翊寒自始至终都在笑着看着邓萸杫,她做的一切事情,都有他在背后帮她善后,他要她做的,就是肆意的生活,他镜翊寒的女人,从来不需要畏手畏脚。
他知道她需要发泄,所以他不会干扰她,他静静的等待着她,看着她的妖娆,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黑暗。
上官瑞龙感觉着身体的异常,死亡的降临终于将这个自以为是的二流世家的家主给打败,他张张口,想要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嘴根本张不开,他连求饶,都没有资格。
“怕了?恨了?不过是咎由自取,呵。”邓萸杫犹如俯看这世间最为不屑的生物一般,冷眼看着上官瑞龙的挣扎,凤眸中,除了嗤笑,就是冷意。
蚀骨的冷意。
上官瑞龙想要求饶,他张嘴,他不甘心死,只是,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只能整个人站在那里,慢慢的僵硬,再僵硬,缓缓的,消失生命的迹象。
房间,只剩下他一人,依稀听得到离开时那句话,“本少主赏赐你,等死。”
无比霸道的语言,落下之前,躺在地上的平板,邓家一家人被人绑起来用鞭子毒打的画面瞬间消失,带着一声声的呲的声音,随之,整个房子瞬间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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