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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一人对多人的战争,说起来是战争,当然如果能够忽略某只女扮男装漫不经心的动作的话,可以更加贴切。
近千人拿着枪,紧紧的绷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最大的准确度向着邓萸杫开枪,只是,诡异的是,无论他们怎么算自己的准确度,他们只能眼见着那子弹在即将接触邓萸杫的时候,诡异的转了个角度。
那种眼见着敌人即将被自己射杀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感觉真的会把人给气死。
所以,即便这近千人,他们也在邓萸杫的故意之下,仅仅十分钟损失了多半人。
原先那个说话的人早已经被邓萸杫给杀了,那轻描淡写的一手,看在所有人的眼里,从未见过的惊恐让他们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
早已经有些聪明的人发现了这个战争的趋势,即使他们上千人又怎么样,夜域一个人还不是杀了近半数人,一个人冒了头,当下跪在地上,低着的眼里划过一道道精光,哭诉道:“域少,我们错了,我们投降,我们再也不帮着龙庆帮为非作歹,求您饶过我们。”
见状,竟然好多人也一同跪下,低着头认错,“求域少饶命。”
一旁的王权眼睛闪了闪,同样跪下,“求域少饶命。”
说罢,他还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他们似乎对于他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声音没有听见一般,抬起头,看到的就是邓萸杫戏谑的眼神,他心里一惊,有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邓萸杫轻笑,很明显的带着一种讽刺,眼底划过一抹残冷,“本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智多星之称的龙庆帮军师杜实竟然是这等贪生怕死的人。”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身体明显一颤,他们惊恐的看着对那个站立着的人,心底升起一抹恐惧。
杜实只是微微诧异,既然被人认了出来,他自然也没有必要装了。
站起来,轻笑着,不同于他眼底的阴毒,整个人普通到站在街道上看不出来,只是,在同邓萸杫对立的时候,他那周身的气质让别人知道,他不是一个平凡之人。
“不愧是域社社长,竟然能够认出我来。”杜实抬起头,本想直面对着的邓萸杫与她分庭抗礼,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根本来不及直视邓萸杫,就感觉到一种蚀骨的威压,让他抬不起头。
而他身后的那群想要站起身的人起了半身,竟然直接倒地,重重的,很整齐的声响,带着膝盖骨碎裂的声音。
“你。”杜实眼里闪过一抹狠辣,他勉强着抬起头,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不能直视邓萸杫,那种受人压制的感觉,真他麻的难受。
邓萸杫的位置从来没有变,她斜靠在桌面上,饶有趣味的笑着,“怎么,杜大军师有事指教?”
杜实憋着一股气,他知道,输人不能输阵,但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输个屁的阵。
“呵,不过是一个军师,你能把龙庆帮紧紧握在你的手里,我,你还没有那个资格耍你的小手段。”邓萸杫不屑的看着杜实,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竟然敢把她的姐姐伤成那样,找死。
杜实心里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被邓萸杫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心里一闪。
强撑着自己心里翻腾的血气,他讥讽道:“小手段又如何,我总归是伤了域社的副社长不是吗?”
他知道,那个小美人是夜域的弱点,不然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来闯龙庆帮的总部,但是这个在原市传奇的智多星终究是一错再错。
邓萸杫非但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反而在笑,笑的绝美,而她心底就像是被凌迟一般的痛苦,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姐姐才会这样的。
杜实心里奇怪,难道是他猜错了。
却见下一秒,那个笑的绝美的域社社长轻轻抬起手臂,他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向着邓萸杫移动过去,即使他想要抓住任何东西,都没有用。
这一幕,吓坏了很多人,包括被邓萸杫已经施了隐身术的王权。
他一急,就想要阻止,只是,他却忘了,自己已经相当于一个魂魄,急着跑过去,眼睁睁的看着杜实从他的身体穿过去,被邓萸杫的右手狠狠的掐住,动弹不得。
第一次,第一次他感觉到溃败,而邓萸杫的脸上还挂着戏谑的笑容,王权心里一惊,他终于懂了,什么叫做游戏开始。
杜实从他被邓萸杫那诡异的能力吸过来的时候,那不受控制的感觉就让他有一种恐惧,从心脏开始传播,沿着他的四肢,很痛苦,让他整个人虚弱不堪。
余下的几百人直接吓傻了,他们大叫着,疯了一样的往出跑,如果是他们被正常杀死的话,他们这群在鲜血里存活的人可能不会怎么样,但是,就是这样诡异的能力让他们害怕,溃不成军。
不需要一分钟,整个大厅只剩下三个人,而杜实能够看到的只有两个人。
他惊恐的睁大着眼睛看着邓萸杫,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龙庆帮的主事人,你杀了我,你走不出龙庆帮的。”
不得不说,再怎么样有骨气,对权势的向往,在未知危险的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邓萸杫嘲讽的看了一眼杜实,右手不放开,左手一挥,杜实竟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等待着下一步的虐杀,却没有想到,竟然听到的是熟悉的声音。
“军师。”王权就在邓萸杫的手挥过之后,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清香充斥他的全身,心里想着,他一定是被邓萸杫解了那奇怪的感觉,然而看到杜实已经青紫的脸色,他忍不住喊道。
杜实忍着空气的缺少,想要转过头,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在他脖子上的虚若无骨的手竟然如同钢铁一般的坚固。
他只能艰难的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一旁的人。
那是,王权!
他心里涌现出一种想要生的感觉。
他艰难的喊道:“王…权…”
竟然像是将死之人一样的痛苦。
王权一点不担心杜实会不会死,而是在担心杜实死了会牵连他的儿子,所以他想要救下杜实,却在他想要动的时候,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他惊恐的看着一脸笑意的邓萸杫,心里知道,这位社长又要开始玩他,能够看到,能够被人感觉到,却什么都不能做,限制他的动作,不得不说,这很多时候比被人看不到更加折磨人。
王权苦笑一声,他还能怎么样,事情是他惹得,一切都是他的错,牵连了别人,带着歉意的看了杜实一眼。
这白痴的一幕邓萸杫冷笑着,她仔细的看着已经猪肝色的杜实,声音不大,却能够让王权听到:“杜实,用计谋算计我的副社长,成就感如何?”
王权原本凄惨的眸光瞬间一亮,带着难以置信,看着邓萸杫,又看着杜实,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杜实收回自己的目光,本来就已经快没有自己的意识,他怎么可能有那个闲情管别人的死活,能够打击邓萸杫任何一个机会他都不会错过,奸笑着,勉强着,用自己最快的语速说道,“当然有,看着域社副社长因为我的计划半死不活,我可是很激动呢。”
王权有些傻了,他脑海里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
他说今天怎么好好的杜实让他去巡查帮派生意的情况,而且好死不死的遇到了他们格外关注的域社副社长,原来,一切都是杜实的计划,而他还好死不死的当做那个出头鸟。
“杜实,你卑鄙。”王权仇恨的看着杜实,那个似乎要失去生命的人。
现在杜实早已经没有心思理会王权,他骂去吧,一点不理会,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可以救自己一命。
“啧啧,你说,我要不要再报复你,看着你好可怜啊。”邓萸杫仿佛一点也不在意邓萸栎被伤到的事情,取笑着两个人。
“你个小人。”不得不说,邓萸杫的话刺激了王权,他怎么可能容许被帮派的人算计,那绝对是让他一生的骄傲就像是最可笑的事情。
邓萸杫轻笑的看着王权,感受着他心底的恨意,开心之余,竟然放开了掐着杜实的脖子的手。
杜实本就把所有的注意力给放在邓萸杫这里,就在邓萸杫松开的那一刹那,杜实快速的闪开,向着门口就跑过去。
眼看着杜实就要离开,王权心底的恨意更甚,只不过是对杜实的。
他心里急啊,急的就想要追过去,狠狠的为自己的名誉而战。
他一直在想着自己要跑过去,所以,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杜实都要出大厅的门,他理智全无,狠狠的冲上去,冲着杜实就打过去。
杜实只注意着逃跑,压根没有注意身后,一不小心,就被王权给压在身下,拳头直接不要命的砸了下来。
王权是龙庆帮的武力值第一,杜实不过是个文人,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一时间,根本不能反抗。
邓萸杫却是没有了兴致看他们的野兽一般的打闹,她轻飘飘的走两个人,脸上挂起一抹兴味,猫,要开始捉老鼠了哦。
她身形一闪,竟然凭空从刚才的顶楼出现在一个杂物间,轻笑一声,看着角落里一直颤抖的物件,她猫着身子,走过去,拿过那个东西,一个沙发,在她的手里,就像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她随手一扔,在那空地,一个人的身影出现。
那人看着邓萸杫,他颤的更加厉害,他跪下,磕头,“求域少饶命,求域少饶命啊~”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那一道长声在杂物间里回荡,邓萸杫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身上只有一个伤口却没有生气的人,嫌弃的看看了满屋子的灰尘,再次消失。
那一道惨叫声所有的人都听到,全部挤在龙庆帮后门的那些人都打了个哆嗦,他们心里更加恐惧,于是,整个后门原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他们争相恐后的就想要从后门逃出去,他们要逃命,他们要活。
但是,那根本没有上锁的后门竟然像是被魔法师施了魔法一样的,不论多少人开门,丝毫没有动静。
下一秒,他们所有人的身体一颤,原因无他,空气中忽然多出一种清香,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们一定会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但是今天,他们不会忘记,这个清香就是恶魔的味道。
一瞬间,竟然开始了更加混乱的场面,有的人竟然不要命的往前挤,就是要离开这对于他们而言是噩梦的地方。
“呀,你们在玩扎堆游戏吗?”邓萸杫闪身出现在这一群人的身后,嘴角挂着一抹讽意。
原本应该是很好听的声音,但是在龙庆帮众人的耳朵里,听上去竟然无比的恐怖。
他们一抖,就想要四散开,但是邓萸杫没有给他们任何一个机会,手指带着绿色,轻轻的划过众人,一批人倒下,在一划,另一批人倒下,短短不多五秒,原本杂乱的后门,竟然在没有一个生气的人物,地面无数的鲜血混杂,让人作呕。
邓萸杫捂着鼻子,闪了个身,出现的地方竟然是前门。
前门的人更加多,只是,他们没有后门那么吵闹,反而是在集体拿着枪,一直冲着那打不开的门打,即使他们身体颤抖的站都站不稳,但是求生欲让他们在努力,在努力。
忽然,他们身体一僵,手抖得更加厉害,手上的动作却更快,甚至有好几个人因为拿不稳枪而把武器掉在地上。
邓萸杫轻叹一声,闪身过去,捡起枪,递给他,似是在教训,“怎么能拿不稳枪呢,给你。”
那人看到邓萸杫那绝美的脸,那不是最美的脸,而是最恐怖的脸,那是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那人不接,邓萸杫也不面前,随手一扔,指尖的绿色冲着那人一划,还慈悲的说了一句,“不想活直说,我可以帮你的。”
只这一句,所有的人在没有刚才奋勇的样子,等待着那葱白的指尖化向他们,结束这一场让他们心底打颤的场景。
半分钟之后,邓萸杫冷眼看着地面上无数的尸体,轻轻踏过,鞋上却没有丝毫的鲜血,她魅笑一声,轻轻的点开了地下室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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