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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总有吃完的时候,事情总有做完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新的话题,那也就只能做,爱做的事了。
亦博尘手握丝帕,帮无争擦着唇角,两人离得好近,这样总该发生点儿什么才对,亦博尘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眼神清澈如潭,真真儿的是心无旁及呀。
无争感觉有些挫败,难道生完孩子的女人对老公就真的没有一点儿吸引了吗?这样很伤人呀!
而亦博尘压抑着没有行动是因为他怕吓着无争,他要给她一个缓冲,让她重新适应这里,适应他,然后很多事情是水到渠成的。
所以,这也是现代夫妻招架的一个重要原因--想当然,要知道女人和男人的思维完全是南辕北辙的,当然一般情况下女人的思维没有规律可循,完全是发散性的,男人以为他在为对方着想,可关键是你想的并不是她想的,所以这种善解人意反而会被曲解。
夫妻吗,谁主动还不是都一样,无争用自己的嘴唇和亦博尘的找了找齐,然后整张脸撞到了他的肚子上,无争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不懂矜持,现眼了吧。
亦博尘刚刚站起身,想要带着她出去溜溜食,结果她就到在了他身上,这还把他吓坏了呢,赶快就坐下,扶住无争的肩膀,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无争红着一张脸抬起头,没好气的说,“没事,吃顶了。”
亦博尘无奈的摇摇头,用大手揉揉她的脑袋,“我就怕你吃的消化不了,正准备带着你去散散步呢。”
无争冲他翻了个白眼,真傻假傻?
亦博尘率先向外走去,无争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
两人才走出几步,便有侍卫靠近,那侍卫向两人施了施礼,才向亦博尘禀告,“王爷,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她看了亦博尘一眼,什么事情安排妥当了?亦博尘牵起她的手,有目的的向前走去。
两人走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无争纳闷,这种破地方也需要侍卫看守吗?谁会来这里?无争转头看向亦博尘,亦博尘也转头看了她一眼,但并没有为她答疑解惑,不过也不需要了,答案就在眼前,马上就会揭晓了。
这时,从眼前破陋的院门中隐约传出器物摔碎的声音,同时还有蛮横的叫骂声,声音有些耳熟,但不能详,亦博尘推门而今,无争紧随其后。
进了院子,骂声清晰了很多,“你们给我滚,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亦博尘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程无争,程无争你不得好死,你这个不要脸得狐狸精……”
从院门口走到屋子只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屋里的叫骂声将无争的祖宗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当然最多的还是对无争本人的人身攻击,什么狐狸精、祸水、不要脸的女人……专用一些狐媚的方法勾引男人种种。
她跟在亦博尘的后面,对着他的后背有是出拳又是踹退的,心里也是在咒骂,你是带我来消食的还是要给我添堵呀,非得让我消化不良。
她这一路还不住的翻白眼,这谁呀?有多大的仇呀?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个泼妇呀。
几名侍卫守在门口,见到亦博尘和王妃走进,脸上都有那么一刻的尴尬,纷纷行礼,亦博尘当前推开屋门,看到来人,里面终于是消停了。
屋子里很暗,到不是虐待“俘虏”而是屋里的东西但凡能破坏的,都已经被破坏了。
亦博尘走到屋子的中央,无争才迈步进门,自然也看到了被铁链锁住手脚的许铮。
她长发披散,衣衫凌乱,脸上有着道道伤痕,看到亦博尘后立刻扑倒他的脚边,“王爷,王爷,你怎么可以……”
太戏剧性的变化了,开门前的泼妇,亦博尘面前的楚楚可怜,无争面前的狰狞。
在她的余光看到无争后,立刻向无争扑去,可是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在距离无争脚边还有不足一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然后像个动物一样匍匐在地上,使劲的往前探,就算铁链在粗使劲勒在身上也会疼吧,她就像无所觉一样,一心想撕烂近在咫尺的女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亦博尘正要阻止,无争一个眼神阻止了他,到不是有受骂倾向,只是这个女人也挺可怜的,其实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让她骂几句也算是让她发泄发泄吧,到还真想听听这许铮到底和自己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反正累的也是骂人的人,被骂的其实没损失。
接着,许铮便开始了她对无争的控诉,其实无非就是无争用魅惑的手法破坏了她和亦博尘之间的感情,无争听的津津有味,说到精彩的地方都想鼓掌叫好了。
时间不短了,无争已经保持一个姿势站累了,好不容易等到许铮也说累了,才接口到,“好口才呀,要在现代你就一女版宋祖德!”
无争偏头看着亦博尘,“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十恶不赦呢!”
亦博尘宠溺的笑笑,“你以为呢,知道我多伟大了吧,得有多大的心才能将你包容了!”
说完,亦博尘换上一副冷漠的面孔看向许铮,“许铮,你够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就算没有之前你犯下的种种错误,就单单是今天你辱骂王妃这一项罪,也够你满门抄斩了,不过本王看在你这些年一直都帮我照看王府的份儿上,如果你痛快点交代了到底是谁派你去劫持无争的,本王今天就给你个痛快。”
之前提过,亦博庭和连之在讨论如何找出许铮,他们的思路就是根据方传岳的形容,派人在日阳的官府或是军营附近去打听,尽管是大海捞针,但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毕竟敌在暗我在明,不怕敌杀还怕敌惦记呢。
就这么无巧不成书,方传岳随便在大街上晃晃也能让他“捞着针”张波就不长眼的和他撞了个正着,就这么一个癞子,能有多好的人品?把他憋到一个胡同里随便给了几脚,他就把许铮的出入习惯都给招了。
方传岳到许铮的惯路上盯了会儿梢,很轻易就得手了,太没有挑战性了,一点儿都不符合自己做事的水准,闲事管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将许铮叠叠、压压、塞塞放到一个麻袋里,系上口扔到亦博尘的王府里,然后继续回街上晃。方少侠,看来自己还真有点儿做大侠的天赋呢。
许铮听了亦博尘的话,惨白着脸笑了笑,轻轻的摇着头,仿佛他的话是多么的不可理解,“没人派,是我的心,我爱你的心,我看不得你受委屈,不看不得你被她欺骗,死,我不怕死,我根本不怕死,与其看着你在我面前被这个女人所迷惑,让我痛不欲生,我还不如去死。”
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无争,表情变得阴森起来,“你就是狐狸精转世,专门迷惑男人,先是博尘,后来又和九王爷眉来眼去,你骗的了博尘可你骗不了我,还有那个程祺玖,一听说你有事,他就向太子主动请战,还不也是为了你,再有送你回来的那两个男人,他们个个都和你不干净!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还有什么脸再见博尘,你还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爱?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许铮本来还在继续着,只听一声脆响,不仅嘴角溢出血,她向地上一吐,分明是一颗牙都被打掉了,可想而知这个巴掌的力气,尽管打女人很没品,可是看着无争越来越苍白的小脸,还管的了有没有品!
关于“无争身边的男人”这一话题是亦博尘和无争的禁区,今日见面后,两人也是决口不提横亘在两人中间的这些人、事,可是却被许铮大咧咧的摆在了面前,这让人情何以堪!
许铮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可忌讳的,亦博尘带着无争来这儿就是个错误,他将女人想的太简单了,他今天带着无争过来,其实是想和这两个女人表个态,第一是让许铮死了心,无争已经回到他的身边,她的计划失败了,这样也许她会交代出幕后的主使,第二是告诉无争,伤害你的人我已经抓起来了,而许铮的所作所为确实不是他指使的。
可是没想到许铮见到无争后如此口无遮拦,要是宽泛的骂上两句什么不要脸这也没什么,她一说,大家一听就过去了,可是若是细数出一二三,何况她说的事情也真假掺半,就有些难以收场了。
亦博尘现在就觉得有些难以收场,如果带着无争就这么走了,想必今天许铮的话会对她有相当长时间的影响,况且许铮说的问题早晚也得解决,本来是贪图安逸,想要迟些在面对,既然话赶话,赶到这儿了,那么正好找个见证人,讲话给说清楚呗。
亦博尘扳着无争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伸出抚上她苍白的小脸,“你有资格,这世上只你有资格得到我的爱,而且,你的美好,值得更多人的爱,我乐于看到你被爱包围着,只要你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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