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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璃雪既然已经决定和纳兰云极在一起了,便想竭尽所能的帮他:“云极,我是你的妻,在民间,有什么事情,夫妻之间都是共同承担的。我只是想帮你,希望你能过的轻松一些。我有帮你的能力,不是吗?”她是很懒,但那是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如果她要做什么事,那绝对是要做到比任何人做的都好。
“我知道,如果真的需要你,我会找你的。”纳兰云极如此说到。他所受的教育,男人是一家之主,不可能让女人出来做男人该做的事情。至于平民之间,那都是些琐事,更多的时候,那些夫妻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之前放任她训练暗卫,只不过是怕她在山中闲极无聊,让她好打发时间,也是因为他没有时间去劝她。后来听暗卫说她的种种情况,觉得她太过幸苦,几次想要喊停,但已经不能停了。
显然秦璃雪听出纳兰云极这是在敷衍,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倔。却不知,在男权至上的社会,夫妻之间,一般男人都不会让女人出来做男人该做的事情,除非那个男人是个渣。
秦璃雪有些不高兴,这时一阵睡意袭来,是纳兰云极点了她的睡穴。想怒目而视,下一刻却已睡着了。
纳兰云极将秦璃雪身子放平,盖好被子,唤人打了热水进来,想将她身上的东西收了,但此时皇宫中暗探来往众多,怕她有危险,想想还是作罢。她的能力比起大多男人还要出色,却偏生是个女儿身,其实他也觉得女子并不是不能行男子之事,他更多的是不愿她幸苦,置身于危险之地。
眼下形式还是有些严峻,嘱咐小梅等人照看好她,出去继续处理事务去了。
秦璃雪再次醒来之时已经午后。虽然她心中有些不渝,但这一觉睡醒神清气爽,她的身体完全恢复了。自然感受到了宫中不同寻常的气氛。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可是她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在床塌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呼的坐起来:“小梅,更衣。”
秦璃雪换上皇后的常服。就在前两日,“皇后”冤情平反,被放了出来,皇上还赐了好些东西给以示安抚。
这事只是小梅跟秦璃雪提了一句,具体如何她并不知情。她的这一举动令暗卫很诧异,这是要做什么?
“皇上现在在何处?”秦璃雪换好衣服问道。
无人回答。
秦璃雪继续说到:“你们不告诉我,我自去找,现在我已恢复,你们拦不住我。”
“在太和殿。”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秦璃雪直奔太和殿,到了太和殿,殿门紧闭,暗卫瞧着秦璃雪的样子不敢贸然现身阻拦,只暗中通知纳兰云极。
秦璃雪见周围没有人,连规矩都懒得做,推门就走了进去,纳兰云极不在主殿,秦璃雪拐了个弯进了偏殿,见到他的模样一愣,怎么半天不见,这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看着就知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怎么过来了。”还穿的这么正式,纳兰云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要知这人平时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一脸的邪笑,外界传言则是都是冷着一张脸。可现在的感觉,就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一张失意的脸。察觉她进来,稍有收敛,却还是一眼就看的出来。
秦璃雪却不正眼看他,快步走过去,只见他面前的桌案上散着一堆写满了小字的小布条,小竹片,甚至还有树叶。想来都是密报,她拾起几片瞧了瞧,又将桌上的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次纳兰云极动静太大,一些皇宫贵胄,朝臣措手不及,露出了更多的马脚。暗卫趁机抽丝剥茧,加紧调查,扯出最为一个上位着,最不愿发生的事情。
朝臣中,有细作,还不止一个两个若是只这些也就罢了,纳兰云极最为信任的夏太傅,也是诸多细作之一。这些人,该是在这里潜伏了多久。
这个夏太傅秦璃雪也有所耳闻,纳兰云极也时常提起,是纳兰云极的恩师,先皇去世时,年幼时无力担起朝政时一直是这个夏太傅辅佐这个年轻的地位。纳兰云极一出生,生母难产去世,在他六岁幼龄时,先皇也驾崩,如今对他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此。
“这就打击到你了。”秦璃雪不出言安慰,反倒讥讽道:“怎么,早上还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现在这点信息就接受不了啦?看来我是看错你了。”
纳兰云极眼中闪过愤怒,这个样子的秦璃雪,他从未见到过,仿佛她眼前的是一个卑微到极点的人,接下来秦璃雪的举动更让他吃惊,只见她将案上的密奏全部扫在一起:“都看过了吧?”说着就将它们都撒入火盆。
做完这一切,秦璃雪静坐在纳兰云极面前,看他的脸色风云变幻。
帝王家,本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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