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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璃雪走的飞快,莫羽跟在后面竟觉得有些吃力,突然秦璃雪眼睛微眯,说道:“如果有人问,就说我是你以前的故交,明白?”
“好。”莫羽察觉到有人靠近,爽快的答应了。
天微亮时,两人到了一个小城镇,秦璃雪寻了个看着整洁些的包子铺坐了下来:“两个馍,一碗汤。”
莫羽挑眉,坐下叫到:“三个肉馒头,一碗汤,一份肉干。”一会儿还要赶路,小兄弟就吃两个馍馍怕是要饿。
包子铺生意繁忙的时候就一阵,待闲下来,秦璃雪两人也吃完了,秦璃雪便与小二闲聊些什么,最后试探着问道:“小二哥,可知这镇上哪处可有房子出售的?”
“这西边倒是有一家,但是,那一家不知怎么的,被人买了不到几个月就又换人了,其余的,倒是没有听说。”
“那这镇上哪家客栈最大,可以租一个院子的?”
“这个你算是找对人问了,看,这条街走到尾,云来客栈,这大冬天的,大雪封路,客人少,肯定有空着的院子。”
“如此,多谢了,这些钱不必找了。”秦璃雪满意的搁下一小锭碎银起身。
“啊,你住下不走了?”
“要走你走,这大冬天的,我可没有天天晚上挨冻的嗜好。”秦璃雪鲜少逛街,这一路饶有兴致的看着路边店铺,暗自记下成衣铺的位置,这条街不长,很快就到了云来客栈。只见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的,可还有院落?”
掌柜看到这银子眼睛发直,忙道:“有有。”
“两个月可够?”
“够够。”
“带路。”
“公子这边请。”
秦璃雪跟着掌柜走了两步,停下来,莫羽差点撞了上去,趁他一愣的功夫,从他肩上拿回包袱:“慢走不送。”
莫羽点头:“呃,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等他出了客栈,挠挠头,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仔细想想好像又没什么不对劲?不管了,先回去复命。
掌柜疑惑,这走了的公子看衣料,比眼前这位要华丽,但是却是那位公子拿着包袱,秦璃雪看着发愣的掌柜,沉声道:“带路。”
“哦哦,这边请。”掌柜的回神带路,只觉得这个公子气势好压人。
两人往后走去,穿过回廊,来到一个小门前。“这院子每日都会有人打扫,这是扫洒院子的小李,您看可以不?”掌柜的指着院子中正扫地的伙计说道。
“掌柜的。”小李见有人来,忙放下扫帚出来。
秦璃雪扫视一圈,正对一间正房,两侧小耳房,左边有一间小屋子,点头:“还成。”
掌柜的松口气道:“那在下就告退了,有事您尽管吩咐他就成。”
秦璃雪就对这伙计吩咐:“打桶水,我要沐浴,午膳不必准备,不要让人来打扰。”
“是。”小李忙不迭的烧水去了。
秦璃雪泡在热水里驱走寒气,和衣躺床上。刚刚合上眼睛,就坐回起来:“谁!”
房梁上飘下一个黑影:“是属下。”
秦璃雪抚额:“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来人正是图鄂囵:“属下怎会认错主子。”
“你来做什么?”秦璃雪握了握拳,压下情绪:“出去!不许进来。”想来,自己刚出来这人可能就看到自己了,见莫羽走了才靠近现身,眼下,她赶了一夜的路,将睡眠补回来才是要紧事。
“是。”
床上搁了两床被子,秦璃雪只盖了一床,在微寒的情况的情况下,睡眠更容易保持一分警醒。
明明行了一晚的路,有些疲倦了,可闭眼却又十分的清醒,快三个月没有见到纳兰云极了,不知那边如何了,现在天气如此干燥寒冷,也不知凝烟的好不好过。前段时间,一直忙训练,没有空想这些,现在,可以说真正脱离皇宫了,可脑海里,全是在皇宫中生活的点滴。明明,自从来到这里,在沈子赫府上待的时间是最长的,可想起来的,却都是在宫中的事情。皱皱眉,起身穿衣:“进来。”
秦璃雪声音不大,进来的自是图鄂囵。
“陪我过招。”秦璃雪做了预备的动作,既然睡不着,看看自己如今的实力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是”
秦璃雪一开始并没有出全力,她原本没指望能赢他,结果发现游刃有余,从他的表情看出,他也是尽了全力的,银针一闪,图鄂囵就被定住了,秦璃雪一脸是阴沉:“你一直跟着我?这么点实力,怎么做到不被我察觉的。”
“属下无能,擅长的是隐匿,属下无法长期在皇宫之中,只是派人在皇宫和山脉附近,觉得可能是主子,就跟了过来。”图鄂囵心中既诧异又欣喜,小姐的实力竟这么高,又不免心疼,那个山脉他无法进去,小姐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秦璃雪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我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常人无法近身,你也别跟着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去,我救你一次,你在我身边这么久,早已还清,且我不喜我身边有人,到晚上这穴道就解了,这之前伙计也不会进来。”秦璃雪说完走到桌案前写了东西,是告诉店家这处一个月后才能再给他人住宿。将刚打开的行礼收拾好,背起走人。
“主子!”图鄂囵目光迫切,心想,自己就不该靠近,这样主子就不会发现自己了,没想到,自己还在几丈开外,她就察觉到了自己。
“我不是你主子!”秦璃雪直接翻窗而出,看来,只能赶时间,到下一个城镇,晚上才能好好睡一觉了,这一个个的,真不让人省心。
皇城之中,影一跪在纳兰云极身后:“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他派人寻了半日,还是没有秦璃雪的踪迹,也无可疑人员。
“眼下形势,她走了也好,暗中继续找,那些人,既然是她送我的,就用起来吧!”纳兰云极跪坐在案前,手指轻叩桌案:“吴昭仪的胎,该落了,难为她影藏了这么久。”
这似乎是在替吴昭仪着想,但是影一知道,主子是动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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