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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倒是镇定得很,杜嘉钧却是大腿肌肉全线紧绷,感觉她的手指轻轻穿进口袋,似有若无地触摸到大腿内侧时,他享受地闭上眼,差点就舒服地轻哼出声。
不敢看羞涩微低头的她,他偷粗喘了口气,手指微抖着挑起钥匙,对准门锁开进去。
“欢迎光临!”侧身,他压下了身体内对她似乎无时不在的渴望,微笑着欢迎她进驻他的地盘。
苏佑佳抬起好奇的眸子,打量他的居处。
果然还是依照他的喜好,入目之处大都是暖色系的装饰,面积比她那个小公寓大了两倍不止,很干净整洁,令人难相信这是一个单身男人的公寓。
“想喝点什么吗?冰箱里应该还有点喝的……”他牵起她的手,走向厨房。
“不,我不渴……”
“哦!”他停住脚,转向浴室,“那……我想先洗个澡!”
洗澡?
他的右手不能碰水,那岂不是需要她帮忙……她脖子以上部位腾的一下子火热起来。
“你……今天能不能……不洗?”一天不洗澡,忍一忍,也不会太难熬吧?
“不行!我受不了一天不洗澡,晚上会睡不着的……”他憎恶地皱眉,除非条件不允许,否则他一天都要洗澡两次以上的,何况他今天曾经热汗淋漓地‘剧烈运动’过?
再说,既然她跟着他上来了,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将他令女人尖叫垂涎的健美身材展示在她眼前?
“呃……”她犹豫着,被他拉着走到了浴室门口,内里巨大的浴池此时在她看来却更像巨兽的血盆大口,正张嘴欲将她吞没。
他走到浴池边,拧开水,扭头看了眼仍在脸红为难的苏佑佳,指了指旁边的瓶瓶罐罐,柔声请求:“佑佳,你帮我倒点泡泡浴液进去,好吗?我只有一只手,拧不开盖子。”
她点点头,上前按照他的指示,拧开其中一瓶泡泡液进浴池,随着水龙头流动的温水,很快浴池便充满了白色的泡泡。
他按了按摩浴池壁上的按钮,瞬间,池里的水开始咕噜咕噜地沸腾,冒起小水花。
单手脱掉外套,顺手丢在一旁的衣架上,他抓着针织毛衣的边缘,一脸无助地望向木然的苏佑佳,嗫喏着:“佑佳……我,我没法自己脱衣服……你可不可以……”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已经掀起一半的毛衣,露出精壮的腰腹,那只包满白纱布的手正笨拙地勾着另一半的毛衣,一双如小鹿般无辜的黑眸却是直直望着她,薄唇抿成一条委屈的弧线,让她顿感愧疚不已,他是为谁受伤?为谁变成如此模样?
是她!
“我来……你手臂往上,我帮你……”她丢弃了脑里暧昧的想法,尽管耳后还是一片火热,她的双手已经抓住他毛衣的边缘,待他听话地双臂上举,她就提着毛衣往上拉。
他个子高过她许多,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够将毛衣从他头上拉脱,再缓慢地将他受伤的右手臂从毛衣里拉出。
她的动作温柔,神情专注,仿佛为他脱衣对她来说是一份很重要的功课,她认真得有些过于小心翼翼,让他觉得自己就好似一尊易碎的上等瓷品,得到她全心的关注与爱护。
事实上,他只是手掌破皮的面积大了些,就算不小心沾到水也不过多拖几天复原而已,最多,也只是会在掌心留下一些伤疤,并不影响他俊朗英挺的外表,更非脆弱不堪的伤病号。然而,他一句话也没说,偶尔碰到手掌,微疼得皱眉都能让她嘴角抽搐,手下的动作更加小心温柔。
薄薄的毛衣底下,他什么也没穿,裸露出雄伟可比女人的壮实胸部,眼睛飘过紧实的六块腹肌,还有他粗壮有力的手臂,心脏突地砰砰狂跳不止,她忙低垂下眼皮,不敢乱瞄,连呼吸都控制得十分缓慢。
当他无声要求地把她的手放在裤腰上的皮带时,她的指尖诚实地透露出了她的紧张与羞乱,颤抖着去解他的皮带,动作无比笨拙。
好不容易拉开皮带,她的手指停顿在半空,瞪着那微敞的裤头,不知是不是该伸手去扯那拉链,是不是该继续下手剥除他下半身的衣物?
“嗯……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可以出去了!”背转身,他宣布这种诱人的折磨结束。
“噢!操!”
他低咒着,内裤没脱就跨脚进了浴池,整个人没入冒着泡泡的温水里,只除了高举放在浴池边上的右手。
让她上来照顾受伤的他,对他来说究竟是福利,还是折磨?
过了约十来分钟,浴室里传来一声男人的闷哼,在厅里正襟危坐的苏佑佳霍地站起,走到浴室门口,拳头握起欲敲门,可到了门上又放下。
他在里面是什么情况?一丝不挂的出浴裸男?还是……
踌躇了几秒,她终是扬手敲门,问:“嘉钧,你没事吧?”
“没事!”他低应了一声,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似乎在冲澡。
冲澡?他一只手怎么冲?那只受伤的右手怎么办,会不会冲湿?
她抬手敲门,可浴室内水声依旧,里面的人似乎听不到敲门声。
想到那厚厚白纱布底下的破皮血肉,她身上的衣服袖子还有他抱她时留下的血迹,那样心悸的画面使她呼吸一窒,咬住下唇,去拧门把。
浴室门后氤氲的水汽里有一个浑身光裸的健壮男体正站在淋浴玻璃门后,正仰头迎面对着冲下来的水,那只包着白纱布的右手垂在他身侧……
“嘉钧,你的手不能冲水……”她惊叫一声,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打开玻璃门,就去拉他的右手,触手处一片湿漉漉的,纱布早已湿透,正在她手里往下滴水,她又急又气地抬头责备:“你怎么就不忍忍,不知道这伤不能沾水吗?那么大片的伤口,沾了水怎么办?会不会感染……你要冲澡,为什么不叫我……”
水柱下的裸男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懵住了,怔怔透过水帘在一片迷蒙薄雾里望着眼前这一张满布焦急担忧的鹅蛋脸,那样如珍似宝地把他的手捧在她一双小巧的掌心里,嘴里嚷嚷着怨责,丝毫没发现他此刻浑身上下连一块布都没有,完全袒露在她面前,保守的她却因为心急他的伤忘了羞涩,忘了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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