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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将头埋进膝盖,爸爸妈妈的音容笑貌出现在脑海中。看见我快乐,他们是那样的开心,看见我不愉,他们也跟着悲伤。
然后是华冰,即使做了好几个大手术累到眼花,也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我;为了照顾好我,即使再累也会亲自下厨,只为让我感受家的温暖。
是我太自私了,只考虑到自己的感受,将那些疼我、爱我的人远远的隔在了一边。我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是啊,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得不到的,也不是已失去的,而是珍惜现在。泪依旧在流,我的心却不知不觉在变化。
华冰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起身离开了。在他离开的一刹,我拉住了他的手。
“华哥哥!你说的对,是我太自私了。也许现在我的心里还满满的装着关平,装着三国时期,可是,既然回不去了,我想我会努力忘了他们,我会努力接受你的。所以,请给我些时间,好么?”
“真的吗?秋儿!”华冰回身,我看见他激动的神色,他眼里满是惊喜。从我认识他起,从未见过他像现在一样欣喜、快乐。
……
那之后,我变了。不再每天阴郁,不再挑灯夜读。也将专业从考古学换成了医学,我要像华冰一样做个治病救人的天使。
我们也离开了西安这座古城,回到了爸爸妈妈身边。人,活着,不是为了一昧地让自己眼睛里充满悲伤。所以,我相信,既然上天让我穿越回来,必定有着它的道理。
只是,心里的那份思念却一直不曾放下,爱关平,甚至更盛以前。但,也不再拒绝华冰,常与他一起逛街,看他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咯咯脆笑;与他共进烛光晚餐,偷笑着将抹了芥末的食物喂进他嘴里,看他大口喝水却幸福地直叫“坏秋儿”;常一大早接过他手里的百合,趁他不注意偷偷吻上他的脸,看他陶醉的笑脸,也看爸爸妈妈洋溢的幸福……
……
终于,我与华冰订婚了。
5月21日,一个令人如痴如迷的日子。订婚典礼在最豪华的酒店里举行,场面异常盛大。甚至连华冰远在欧洲的父母也赶了过来。
大片鲜花装饰着场地,人们优雅的举着高脚杯,谈笑声络绎不绝。
坐在梳妆台前,心里还是有一点紧张的。毕竟,这场宴会,我是女主角。几个造型师在我身边忙来忙去,将他们认为最好看,最适合我的装扮精心的花费在我身上。
闭目了好久,睁眼的时候才发现,镜子里的人儿早已经不是平常的我。一身短款的粉色礼服,衬托出芭比般的可爱;右耳上坠着一粒小小的钻,其下的耳眼则吊着一条金色的细链,简单而又不失高雅;淡淡的妆打在脸上,橘色的脸蛋楚楚动人;发型更是传说中的欧洲时尚。
华冰推门而入,道:“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哦!”
“看起来比较完美了,”一个造型师喃喃道,“只是脖子上还少了点什么,要配什么好呢?”
……
华冰盯了我半晌,从怀里掏出一个木雕,上面配上了丝绸似的的红色细线,看起来格外的与众不同。
“真是太好了!”造型师推过华冰,示意他亲自为我带上,“有了这个奇异的脖饰,我们的女主角今天一定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的!”
华冰温柔的将木雕带在我脖子上的一刹,我险些掉下泪来。那个木雕,赫然是我与关平的信物--刻着关平样子的小人。
“秋儿…你真美…”华冰在我耳边轻笑,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心里未曾忘了关平。
“走吧!我的未婚妻!”他很绅士地做了一个“ladyfirst”的手势。
心里一暖,泪还是掉了下来。第一次,主动抱住了华冰。
“冰!谢谢你!”
“小祖宗,怎么哭了!”化妆师惊呼,慌忙扯过我坐到镜子前面补粉。我坐在椅子上,与华冰对视,然后恬淡的笑了。
这一刻,我终于感觉到了幸福。
跟你结婚的那个人,不一定是你最爱的,但是,却是最适合与你走完这一生的。
……
在所有人的议论声中,我们相视而笑,走向对方。在所有人或羡慕或向往的注视下,我们交换了订婚戒指。
接着,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证明人宣布我们订婚。我看见爸爸妈妈眼里终于闪出欣慰的泪花,看见华冰的爸爸妈妈赞赏的点头。踮起脚尖,第一次主动的、发自内心的吻上了华冰的唇。
历史,一直在向它该发生的方向前进着。
……
这天,我与华冰坐在劳斯莱斯幻影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秋儿…你这般闲逛,真是浪费了我的跑车了。我们到高速公路上飙一圈有多舒服啊!”
“我才不要!同样都是劳斯莱斯幻影,人家都享受总统般的房车待遇,到你这就变成跑车待遇了!”
“未婚妻大人,要房车做什么?难道你想…嘿嘿…”
“臭冰!不许你乱想!”忽然想到了吃下“H”后的情景。
“谁在乱想,你看你都流鼻血了,竟然说我乱想,哈哈哈…”华冰笑着,将车停在路边,拿了面巾纸帮我止血。
我脸一红,把头别向窗外不再看他。
“别乱动!鼻血要流了!”
“那是什么?”窗外的景象吸引了我。
“感兴趣就去看看!”华冰说完,带着我下了车。
闹市区摆这么大个擂台,似乎是武术表演,又像是竞赛。旁边竟然还坐着评委、专家等等一干人。
“冰!这是什么?”
“好象是五年一度的武术节,没想到这次竟然开在闹市区里。”
武术节?看着上面表演的,我的心似乎又回到了随赵云习武的时候。
“我们去看看!”我拉着华冰奔了过去,费了好大劲终于挤到了里圈。
一个人耍双截棍,滑稽的就差没抽到自己了,周围的人哈哈大笑。他下去之后,又上来一个人,手持宝剑,动作缓慢地摆弄着。
“呵…”我打了个哈欠,古人要是像他这么舞剑,估计剑还没拔出来他都见佛祖去了。
接二连三的半吊子功夫看得我想睡觉,刚想叫华冰走,却见一个人背着长枪走上来。
那人抖起枪来确实比刚才那些人好得多,周围观众一片叫“好”。再看台前观看的评委、专家也连连点头,这个耍抢的人似乎一下成了众人的焦点。
“我这枪法可是所向披靡,屹立不败之颠的!就算是当年赵云,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他那枪法在我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那人大笑着走下台去。
那句话,却激怒了我。
作为赵云的徒弟,我不允许有人侮辱我的师父,更何况,他的枪法,在我看来根本就一文不值。
我脚下加劲,一个翻身上了台子。
“秋儿?你干嘛?别胡闹!快下来!”
我摇摇头:“你等着看好戏吧!”
“小妹妹!”主持人走过来,“这里在比赛,请你下去!”
我绕过他,走向摆放兵器的地方,看准一只木枪抽了出来。
主持人还在身后拉我。
我一挑枪尖,直指他眉心:“走开!”
主持人被我吓了一跳,慌忙闪到一边。
我先是枪头掉转,指向刚才那人:“就凭你?也配跟赵云比?”然后又枪锋一转,指向评委、专家:“你们觉得刚才的表演很好是吗?”
不待众人说话,我又说道:“你们这些垃圾,今天就让你们见见什么是赵云的枪法!”
脑海里首先回想的是师傅平日舞的“百鸟朝凤”,便回忆着他的招式抖出来,台下一片叫好;然后又使出“落马金钱”,招招带风,处处扫尘,评委席有人看直了眼;随后又舞出了“七探蛇盘”,最后一招毕,说大话那人已经傻得愣在原地。
将枪放回兵器架,我转身欲走,却看见评委席中的众多人已经围了过来,还有更多的记者也把镜头对准了我。
惨了,光顾解气,忘了这是公众场合了。冲动是魔鬼,这话果然没有错!
“小姑娘,这枪法是从哪学来的?”
“小姑娘!你可是赵云的后人?”
“我是××武术社的,你可不可以到我们社去当顾问?”
“请问…”
……
密密麻麻的人挤过来,我狂冒冷汗,一下子愣在那,不知道如何招架。忽然,一个人将我从人堆里扯了出来,华冰与我开始奔跑。
身后的记者像苍蝇一样追了过来,我拉着华冰的手跑得更加卖力。
不知不觉,我们竟然跑进了死胡同。
“怎么办?冰?怎么办?我才不要接受采访!我怕闪光灯!”
……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又开始运转。
……
我盯着胡同外,也许记者马上就会发现我们。忽然,身边的华冰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我的手。
我的身体又开始变得透明。
“秋儿!”华冰大惊,再不顾触电般的疼痛,死死的抱住我,“不要离开!”
……
一个记者跑进胡同,纳闷道:“咦?怪了?刚才明明看见那两个人跑带这胡同来的,怎么不见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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