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离去之后,江然却是一整颓唐的心情,琢磨起该如何胜杨过,最开始进入他脑海中的是修炼古墓中王重阳所刻的九阴真经。
那九阴真经乃王重阳在林朝英死后进入墓室中,见自己的全真剑法尽数被玉女剑法所破,他心中争强好胜之气又起,因此在华山论剑得到九阴真经后,便据真经上所载的武学重新寻到反制玉女剑法的方法。
这个想法的诱惑不可谓不大,但仍要解决几个问题,其一是如果小龙女和杨过知道后自己该怎么回答呢?其二是九阴真经高深,三个月的时间,江然能够研习与修炼九阴真经到多大程度还是一个未知数,而最后也最为关键的一点是,江然也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他想要凭自身的本事赢取杨过,因此就暂时将这个念头搁置于脑后。
“该如何才能破了杨过的玉女剑法呢?”江然却是在床上苦思道。
这时,却见杨过进到墓室之中,来到他的床前。
比试之后,杨过见江然气冲冲离去,心中已有几分不安,此时见江然瞧都未瞧他一眼,更是有几分愧疚的道:师兄,今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
杨过见江然仍是默不作声,以为自己一直以来最好的朋友真的生气了,也是一脸沮丧的坐在他的身旁,自怨自艾道:阿然,你还真的怪我么?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本来江然心中对杨过确实有几分气,但杨过口中“阿然”两字一出,顿时让他忆起这数年来的情谊,他不由得心一软,侧过身来,揶揄道:我的杨大侠,我哪敢做你的师兄哪,你不是想要让我弯腰我就不敢直身,要让我撅屁股我就不敢抬头的么?
见江然肯说话,杨过知道江然不再生自己的气了,此时,他即使被江然痛骂一顿也觉得心甘情愿,便眉开眼笑道:师兄,哪能呢?你可是我们古墓派的剑神哦,我哪能跟你比,今日之事我们就当它从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江然却是一下子坐直身来,冷哼道:我这个风liu才子这次被你可害惨了,你想就这么算了?哼,这个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江然的一番话立时把杨过吓得心神不定,他苦着脸道:那师兄想怎么样啊?难不成要将我身上的衣裳也刺破?
江然摇摇头,笑道:非也非也,我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你。
听完江然一番话,杨过却是在心里一阵嘀咕:师兄怎么这么记仇啊,只不过闹着玩了一次就缠着我不放,也罢,下次比试时就故意输给他好了。
江然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阴笑道:如果你在比试中故意让我,我就一直缠着你,让你睡不好,吃不香,哼哼。。。
杨过一听,顿时是毛骨悚然,自己的这个师兄看似潇洒淡然,可一旦用起小心思来,估计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江然瞧了一眼惊魂不定的杨过,心中暗暗偷笑一番,想想还是不要再吓他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杨过,方才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之所以要和你比试一番,除了争强好胜之外,未必没有精研武学之道的意思。练武,在于不断的突破自身,突破不可能之事,只有如此,方能进入一个更高的境界,我也晓得玉女剑法乃祖师婆婆专门为克制全真剑法而作,但是,我们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即使我等最终不能超越玉女剑法,但在这苦思琢磨过程中,于自身武学修炼就大有好处,你觉得呢?
听完江然的一通大道理,杨过却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如果此时王重阳或林朝英在侧,听了江然的一番话,他们恐怕真会大叹此子确实是悟性非凡,寥寥数语,便似乎满含武学的精深之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然似是沉迷到如何反制玉女剑法的深思中去,日日清晨出墓,往往就是在那岩上坐了一整天,冥思苦想,连月下来,他却是瘦削不少,倒是把孙婆婆等人看得心疼不已。
“然儿,你就歇歇吧,这练武之人,输赢却是常事。”饭桌上,孙婆婆见江然仍在那皱眉苦思,却是忍不住开口劝道:“何况我们的祖师婆婆曾经也输给过王重阳,后来还不是照样赢了他么?你瞧瞧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了。”
江然闻言,抬起头来,朝孙婆婆笑道:谢谢婆婆,你放心,我会注意的,你瞧瞧,我的身子很好的。说话时,他却是站起身来,在自己胸膛上咚咚的敲了几拳,以示自己很强壮,很健康。
坐在旁边的小龙女见状却是微蹙弯眉,一把将江然按到椅子上,语含不悦道:还好呢,都快瘦成猴一般了。
她说话之时,微微带丝不易察觉的嗔意,却是把坐在桌旁的杨过骇得以为自己听错了。
看江然在那傻兮兮的笑看着自己,小龙女放下手中的碗筷,端过盘子来,将里边的肉小心的拨到了江然的碗中。
江然见状却是一愣,任由她将肉倒往自己的碗中。
烛光之下,只见小龙女面容上满是专注与认真之色,双眸前细密卷曲的睫毛在如玉的双颊上投下了两道淡淡的疏影,江然只觉得心中一酸,却是低下头去,不敢让众人看见自己眼中似要溢出的泪水,大口大口的扒起饭来。
杨过眼巴巴的看着小龙女将肉拨到江然的碗中,又看了看自己的碗,也是心中没由的一阵酸涩,孙婆婆却是瞧见了这两个小家伙的细小举动,笑眯眯的也往杨过的碗中夹了几块肉。
饭桌上就剩下两个在闷头狼吞虎咽的少年人,以及两个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吃得女子。。。
一种静默却又充满淡淡温情的气氛在不断的酝酿,弥漫。。。
“不要,不要啊。。。”
“师兄,你怎么了?”
黑暗的墓室中,只听见江然突然发出一阵大喊大叫声,从睡梦中惊醒的杨过慌忙的点起红烛,问道。
这时孙婆婆与小龙女也分别闻声而到,却是发现江然正直直的坐于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上下一阵大汗淋漓。两人赶至江然的身旁,分别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才稍微放下些心来,问道:然儿,你怎么了?
江然这时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眼见两人如此紧张,却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才做噩梦了。
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在悉心的抚慰了江然一番后,才各自放心离去。
烛光再灭,刚从恶梦中惊醒的江然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静静的听着那水滴叮咚叮咚的落于地上的石板之上。
突然,他的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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