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还有老爷爷,你们就跟在我身后吧。”田梦梦在前面引路。
众人就在这“火山”与“雪山”中间交界的小径处,走了一会儿,这善变山真的很奇怪,极热和极冷挨在一起,而且这样的环境中,除了某些生命力特别顽强的植物,其他植物根本不可能生长起来。而这条小径开头的位置也的确是不毛之地,可是越向前走,周围变得越来越葱郁,走得再远一些,竟然芳草遍地,细细看去,那些中还藏着许多名贵草药,本是不同时节生长的草药,竟然都一一开出花卉。
田梦梦走在前面,一脚踩在一株兰花上,方志晨皱了皱眉头,那株兰花开得极好,如果放在市场上出售少说也是几十万的价格,可是田梦梦毫不在意,竟然将那几十万当做寻常野草一样踩踏,他心中不禁有些惋惜。
田梦梦似乎有所擦觉说:“这些兰花遍地都是,在我们隐居的‘罪民村’周围,比野草价值还不如。”
“这样么?”方志晨点点头,心中却在计较,这次发财了,走的时候,随便带几株出去,定能买个好价钱。
翁雪茜自然察觉出方志晨的心思,猛地赏了他一个爆栗,方志晨不好意思地揉揉头,问:“梦梦,为什么,你们住的地方叫做罪民村呢?”
田梦梦犹豫了一下说:“那个,唉,反正都带你们走到这里了,我就照实给你们说吧。我们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苗族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冯京生的伤被治愈,刚刚苏醒,身上还披着赵祠的外套,因为刚才的伤,让他的体力有些不足,嘴唇惨白,四肢无力,但一听到田梦梦的话,求知欲就被勾起,忙不迭地问。
冯京生一说话,田梦梦想到刚才的事,就不免有些愧疚,再细细品味刚才被冯京生紧紧抱住的场景,不免有些脸红,说道:“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我们苗人的祖先是蚩尤。依照传说,我们善变山罪民村一脉,则是蚩尤的嫡系后代。当年,黄帝蚩尤大战,蚩尤战败后,黄帝作为胜利者,理所当然会对残留的力量进行迫害。“
“成王败寇,历来如此。“冯京生说。
“我们的祖先作为蚩尤的嫡系,便受到了由重的迫害,传说,祖先们被黄帝的军队逼到这座山中,如果硬拼,肯定不敌,所以,祖先们施法将这座山封住,想抵御外敌…….”
。。。。。。
千百年前,黄帝皱着眉头,看向山中被道术封闭的小山谷,他的周围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人。
男的身穿蓝色华服,面容极为俊朗,他是黄帝的大将,名唤应龙。
而那女子一袭青衣,虽然素雅,却难掩容貌的美丽,她是黄帝的女儿,名唤女魃。
黄帝转过头对应龙说:“应龙,山已经被封,如何是好。“
应龙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作答,凭借黄帝无敌的神力,莫说山中一谷被封闭,就算是整座山,他也只需要一个抬手,技能削为平地,他此刻这样问,定是不忍再杀生,可是如果不杀掉这些残余力量,如何对死去的将士交代呢。
应龙自然知道黄帝的心思,可是,他也不敢说什么,如果他一步向前,说,我们应该杀进去。那么日后的青史中,他就是冷血无情,残忍嗜杀的刽子手;如果他后退一步,说,我们放过他们吧,他必然会留下,优柔寡断,妇人之仁难堪大任的恶名。
可是,总有人不会玩政治,总有人是凭着一颗爱人之心而活,借一颗爱人之心而战的,这个人就是女魃,她跪在黄帝面前说:“父亲,女儿斗胆,为山谷中的苗人请命,请放他们一条活路吧。”
黄帝思考了很久,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蚩尤,可从来没有放我们的人一条活路啊。”
“但那是战争啊!”女魃争辩道,“既然战争已经结束,那么何苦要赶尽杀绝呢?”
“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将士?”黄帝说,“对他们那说,山谷中的人都是罪民啊!”
“可是,罪不至死!”女魃眼睛转了转想出一条主意,“我们为他们做一个刑罚,放他们一条活路吧。”
这个女儿一向冰雪聪明,她说有主意,黄帝立刻心安。
随后,应龙以水的力量将山谷外的半个山变成了一座万年冰封的雪山,而女魃则以火的力量将另外半座山变成了炎热异常的火山。
…….。
“从此山谷中的‘罪人’,日日饱受,冰冷,炎热,虽然痛苦,却抱住了性命,后代得以延续,经过不懈的努力,我们凭着自己的力量已经将山谷附近的地方经营的草木葱郁,生机盎然。”田梦梦讲述着,“可是应龙和女魃的力量实在太强,我们千年的努力,也只是开辟出了一小处生机。我们自称罪民,也是为了告诉后代,不忘奋斗,破山而出。”
一席话听得众人唏嘘不已,冯京生说:“难怪,你不肯带我们进罪民村,这样说来,我们华夏一族,本来就和你们的族人有着深仇大恨。”
“是的,”田梦梦说,“但是,千年以来,我们的恨意,早已经不在了,但是,并不表示,我们苗人就能和华夏民族和谐相处。其实,我们这一脉,能生存下来,已经不容易了,所以我们感念当年女魃娘娘大恩,村中除了供奉蚩尤老祖外,还有供奉女魃娘娘的习俗。”
正说着,众人的耳边,已经可以听见人声了,再往前走,眼前出现了这样的景象:四处是穿着苗族服装劳作的男女,还有欢笑嬉戏的孩子,富有苗族特色的吊脚楼,随处可见。
一个在电影电视中常常出现的苗寨,真实出现在了眼前,田梦梦转过头,笑着说:“‘罪民村’到了!”
。。。。。。。
远在泰国的余亦辰,焦头烂额,他躲在哲明东给他安排的房间里不敢出去,因为其姐陈媛馨一醒转过来,就看见他衣着破烂的模样,陈媛馨先是一惊,但眼见余亦辰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嘴角还带着那抹浅笑在抽烟,又立刻怒了。
“好啊,小子,你敢把姐姐给催眠了!”陈媛馨当即怒道。
余亦辰本来盯着手中绢巾若有所思,被这样的声音一喝,当下吓得烟都含不住,一脸苦相地看着陈媛馨。
所以,余亦辰躲在房间根本不敢出去,一出去必然会遭受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还有一个原因让余亦辰焦头烂额,则是他手中的绢巾了。
绢巾上的字迹初时因带着塔娜的灵力,所以会发出柔光,此刻灵力消尽,只余下黑色的墨迹,一笔一划清晰地现出这样的痕迹:整齐划一的两个字,下方是一个中文的玉字,而上方的字则有些奇怪,左边是一个偏旁三点水,右边是一个简体的斗字。
余亦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字是三点水与斗字的结合出来,所以,他开始思考这根本不是汉字而是某种符号呢。
他提出这个看法的时候,谢晓雨只看了一眼绢巾,就很肯定地说:“这肯定是个字,而不是符号!”
“你怎么这么确定?泰国人哪里懂我们中文。”余亦辰说。
此时这个房间中只有余亦辰,谢晓雨,王洛行,徐彬还有易奇。至于哲成佳则是去安抚怒气冲冲的陈媛馨了。
但是徐彬一脸呆像,惜言如金,而易奇则是还没做事,就会连呼麻烦,这两个人自然帮不上忙。至于王洛行,他每每想要说话,结果刚刚一张嘴就被余亦辰一句“别叫我姐夫“给喝断了。能商量事的人只剩下谢晓雨。
而王洛行眼见余亦辰此刻陷入迷惑,忙不迭地说:“我也肯定那个绝对绝对是文字,而且就书写手法来看,写字的人对中国文化还了解的很深。”
“别叫我姐夫!”余亦辰听都懒得听王洛行在说什么,但他突然又反应过来,连忙问,“你刚才说什么?”
这下轮到王洛行赌气了,说:“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了。”
“宝贝儿,你说。”余亦辰嬉笑着看着谢晓雨。
谢晓雨听到这个戏谑的称呼,也不高兴起来,说:“我也不想告诉你。”
“哦,好吧。”余亦辰埋头继续研究字迹。
“这就完了?”本来,王洛行和谢晓雨本来满怀期待等着余亦辰来求他们,没想到,余亦辰竟然不闻不问,连多一句话都没有。
最终王洛行还是说:“好吧,我告诉你原因。“
“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要说。“余亦辰转过头看着他,笑了一下,“你从小就藏不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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