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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 “老大狠狠打!让他这辈子也站不起来!整天嘴没个把门儿的,就数他讨厌!”前边不远处的一个身着墨绿色军装的战士,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一听之下竟是个女音!
等那人将一张尽管涂了迷彩但仍不失秀气的脸转过来时,这才发现,她竟是个女人!怪不得身材那么苗条。
“呦!刘畅!你放心,就算你舍得打,我还不舍得呢!真要是打坏了你情郎,你不得埋怨我一辈子啊!要打,还是你在被窝里教训他的好!”南姐见这个叫刘畅的女兵有些心疼毛晓飞,所以奚落道。
“哈哈哈.”
一阵哄笑声顿时臊的那女兵有些面红耳赤,气嘟嘟地瞪了一眼担架上的白晓飞,蹬蹬蹬几步便走到队伍的前列,不在理会后边一群嘻哈的男兵了。
“去!去!不许笑!人家刘畅可是大闺女,我可没那啥过!”毛晓飞去了半天,极力的辩解着。
“我去!毛子!就你那点儿破事儿,骗鬼还行,连老大都知道,你还狡什么辩啊!”先前说话的那个黝黑军人取笑道。
“唉!我说柴旺,今天你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个头功,你有点不服气呀!嫉妒我跑得快,跳得高,比你还长的帅!有本事你等我腿好了,咱俩比十公里越野!”毛晓飞呛呛道。请用小写字母输入网址:.
“切!还十公里呢,你怎么不跟我比劈柴啊!小样儿!虐不死你。”说着,黝黑军人柴旺撇了一下嘴,扭了一下腰肢,怪声怪气的说了句,“比你还长得帅!我呸!”说完,重重地吐了口唾沫,继而说道:“没见哪个长得帅的,黑宵半夜跑人家店里偷东西的!”
“你!毛晓飞被人揭了老底,顿时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张着嘴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最后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翻了两个白眼儿,不再理这柴旺了。
“喂喂喂!”一个五大三粗的军人,扒拉着假寐的毛晓飞,闷声闷气的道:“毛子!睡什么睡,话还没说完呢,晚上你偷什么去了?”
毛晓飞明显有些被这个愣头青给气的找不着北,一翻身,瞪起眼珠子骂道:“偷!偷你娘!”
见毛晓飞真的急了,那愣头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大脑袋嘟囔道:“跟我娘有什么关系?”
“石勇当!毛子跟你开玩笑呢,来!跟上!”前边不远处的一个魁梧军人望着那个已然落了单,但仍自苦思冥想的愣头青说道。
说完,又瞪了一眼毛晓飞斥道:“毛子!以后注意说话的方式。我们是军人,石头新入伍,我们得照顾照顾嘛!”说着,向毛晓飞使了个眼色。
毛晓飞只能悻悻的对后面的石勇当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对不起,算是道歉。
一时间众人都无语,只有默默的赶路。
山路崎岖,九转十八弯,一路颠簸,我的这担架却远远地被落在了后边。身前身后两名战士早已全身湿透。
身旁一边随行的南姐,看我有些吃不消,无奈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引开我的注意力,没话找话道:“林宇!睡着没?”
见我摇了摇头,南姐又说,“刚才那个大个儿,”说着,南姐抬头点了一下远处的那个魁梧军人道:“他叫金刚,是我们四组一大队队长,能力很强。胖子叫石勇当,新兵蛋子一个,啥也不懂,不过本事不小,都是硬把式。黑子叫柴旺,过去是烧窑的,烧的一手好瓷器,不过在这儿是用不上了,刚刚的刘畅和毛晓飞你也知道,他们俩是一对儿。只不过迫于军中不能谈恋爱,两人只是地下恋人,并没有公开,不过,大伙儿却都心知肚明。还有.”
南姐挨个介绍了这一行二十名军人的姓名,出身。我却记不得那么多,不过唯独对这刘畅和毛晓飞记忆深刻。
闲来无事,索性问道:“南姐!这刚刚他们在开什么玩笑?什么半夜到人家店里偷东西?”
南宫茗见我对这些八卦新闻比较感兴趣,连忙说道:“哦!这帮家伙还真是八卦,靶场上不好好练枪,说起这种事来个个儿欢症着呢!其实,是这么一回事。。”
南姐不紧不缓的给我讲了这个能蹦哒的毛晓飞,和这美女军人非一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毛晓飞,外号毛子,自小无父无母,无人管教,在收容所长大,因为不服收容所管教,天天爬墙上寨,跑出去淘气,和社会上的一帮小青年混在一起,却又迷恋上了一种极限运动跑酷,到处蹦上蹦下。
这人生下来就如精猴一般灵巧,再加上天天跑栏杆,跃障碍,所以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
因为这跑酷也要经常买装备,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毛晓飞,在一帮不良青年的怂恿下,在闹市选了一家美容院准备下手行窃。
一天,瞄准了这家美容院打了烊,上了锁,所有女孩儿都下班离开之后,毛晓飞就独自悄悄溜了进去,准备偷些钱物就走。
可毛晓飞却没想到,店主刘畅因为忘了拿手机又折了回来。
看着自己明明锁了的店门,现在居然是开着的,便进店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被偷过的痕迹,所以转身拿了手机,放心的重新锁上店门走了。
毛晓飞在天花板里熬了老半天,下边才没了动静,一翻身跳到下边。见没了人,翻了千八百块钱就想走。一抬头,看见上房屋角正悬挂着的摄像头,也不知这哥们儿怎么想的,舞兴大发,竟淫邪地比划着跳起了桑巴。
谁知跳着跳着,正自兴起,“啪!”的一声,大厅的电视机突然开了!“唰唰!”的闪着雪花。
“妈的!老子贞子看了n遍了!想吓我?下辈子吧!”说着毛晓飞做了个鬼脸,一把拽下了电视机的插头。
电视机立马暗影了!
“我要出来了!我的眼!还我的眼来!”一个惨白的女鬼声响起。
毛晓飞顿觉毛骨悚然,拿了钱就要往外奔。可门在外边锁住了,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休想逃出去。
搡了半天也弄不开,那个女鬼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楚了。一着急,发现这店门下边的一条宽宽的缝隙,足能钻过一只小花狗,顿时计上心来,准备从底下的门缝里爬出去。
若是一般人,准会先头后脚,正着往外爬,可这位奇葩,也不知是脑瓜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居然先脚后头倒退着往外挤。
挤了一会儿,大多半的身体都过去了,唯独剩下个脑袋留在里面。却是怎样退也退不出去。
“我来了!还我的眼来!我的钱不见了!我的钱!你看见我的钱了吗?”一抬头,一个白裙女鬼正趴伏在自己身前幽幽地说着。
当时毛晓飞也算胆大,要换作旁人,早已屙屎屙尿了。
“没!没有!你的眼在那边!”毛晓飞胡乱地一指收银台。
白裙女鬼依旧注视着毛晓飞,嘴里照旧要毛晓飞还眼。吓得毛晓飞连连管女鬼叫大姐,“大姐!大姐!您可别再吓我了!我偷了您八百九十七块四毛,不信您开门点点!”说着,手在外边高高举起了一叠人民币。
“唰!”的一下,女鬼掀起黑黑的长发,露出了一张白白的脸,一伸手,撕下了一张面膜笑道:“你这笨贼还不傻,怎么?还想骗我给你开门,你好开溜?”刘畅识破了毛晓飞的鬼心思道:“不老实交代,我马上打110!关你个十年八年的牢,看你还敢不敢做贼!”
“好!好!大姐,不带这么吓唬人的。”毛晓飞嘴中连连求饶,却又在另一侧裤兜里摸出了一叠人民币,放在旁边。
“这么不会说话!我有那么老吗?”说着,刘畅胡疑的拂了拂脸庞,自顾自的拿出面小镜子照了起来。
“不不不!是小姐!小姐大姐您就放我一马吧!”毛晓飞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啪!”
“你妈才是小姐!你们一家都是小姐!”
一声脆响之后,毛晓飞脸上重重地挨了一下。
“我看你这人就是个人渣,不但不老实还占人家便宜!十足的色狼一个!我要告你非礼我!再关你个十年二十年的!让你管人家叫小姐!”说着,刘畅撅着嘴恨恨的按下了电话按键。
电话那头片刻传来了女接线员美妙的嗓音,“您好!这里是110,有什么.”
“我招了全都招了除了这两笔钱,我脚底板还有五十四块一毛,外加三角裤头里的十八块七毛,总计是一千二百二十二块二毛!都给您!您只要不报警就行。”毛晓飞将自己的老底统统掀了出来。
“喂!畅畅怎么还不家啊!”电话那头响起了个老女人的声音,应该是刘畅的母亲。
“哦!妈!我一会儿就到。”说完,刘畅迫不及待的撂了电话,咯咯笑了起来。笑的是前仰后合,一发不可收拾。笑的毛晓飞一阵发懵。
琢磨了半天,毛晓飞才一下明白过来,“你的彩铃!”
“你个二货!怎么不服?”刘畅问道。
“不服!你刚刚是在诈我!当然不服!有种你开门!”毛晓飞翻着白眼儿道。
又是激将法!
“就你一大男人,黑宵半夜的来偷东西,还被卡在门缝里出不来,丢不丢人!要是我,就一头撞死!”刘畅说道。
“有种你也钻钻试试!你要是能钻出去,我毛晓飞倒立着爬回去,在家给您枷个板贡起来!天天给你上三炷香,管你叫姑奶奶。。”
可话还没说完,就眼见着刘畅一俯身,平趴在地上,伸直四肢,犹如一条蛇般,蜿蜒着,从那条狭小的缝隙里游刃有余地钻了出去。轻轻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望着毛晓飞咯咯笑了起来。
毛晓飞登时石化。
眼瞅着这位神女将自己一身的私房钱全部洗劫一空,连裤头里的十八块七毛也难逃厄运。毛晓飞也只能自认倒霉。
“咔!”
门锁被打开了,灰溜溜的毛晓飞起身想逃,刚跑出去几步,就听身后“哗哗”响了好几声,一摸裤兜,钥匙不见了!
只听身后的刘畅沉吟着说,“啾!啾!啾!这钥匙没了,晚上还得睡大街,可怜啦!”说着,就要将那串钥匙丢进下水道。
“大姐!您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顿时,毛晓飞死的心估计都有。
“饶了你也行!姓名、地址、电话、头发一根!”说着,刘畅扔给毛晓飞一支笔,一张纸和一个小塑料袋。
毛晓飞无奈,只能照做。之后拿了钥匙便想走,身后却又响起了刘畅幽幽的声音,“我好像听说有人说要倒立着爬回去!”
毛小飞满头黑线,只能狼狈的倒立逃走了。
讲完,南姐又说:“被我们侦察小队的百变魔女收服,也算毛晓飞这小子幸运!那之后,她俩经常一起出任务,也算是一对好搭档!”
“幸运的不止是毛晓飞吧!”我说。
“怎么讲?”南姐问道。
“幸运的还有刘畅!因为终于有人征服了这位魔女的心!”我说。
“爱情往往是人最美好的希望!”南姐应了一句算是赞同。
“有了希望,许多不可能的事才能变成现实!有了爱情,浪子也能回头吧!”
南姐重重地点了点头,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再说话。最^新^章^节百渡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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