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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泰阳走后,龙阳立刻兴奋起来了,只见他美美的端详起自己的战利品,惊鸿剑,看着它光鲜的外表,和狭长的剑身,他是越看越喜欢,于是开始按照陈泰阳教授的法门祭炼这把剑,当然还有申鸣的空间戒指。
这种法宝之类的东西想要控制就必须以神魂之力在其上留下烙印,当然这种烙印对于现阶段的龙阳来说,只是感知的形式,等到他神元力演变成神元,就可以拥有神念,到时候祭练法宝无疑更快更轻松。
因此如果是无主法宝,直接将感知涌入其中,徐徐炼化,至于有主法宝,就像龙阳手里的惊鸿剑和空间戒指,那么就要先抹去敌人的感知,这就相当于神魂争斗,反正是相当凶险。
因此龙阳在将感知侵入惊鸿剑的时候,可谓是谨慎异常,因为他不清楚申鸣的确切修为是多少。
随着感知的慢慢涌入,龙阳很快发现了另一股陌生的精神感知,于是他缓慢的靠近,然后骤然发难,但是这股感知竟然是一触即溃,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抵抗,于是龙阳很轻松的把它抹除,再然后把自己的精神感知烙印在了这把剑的中心处,顷刻间,一种心有灵犀的明悟涌上心头。
“呼”,龙阳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申鸣这家伙这么弱,他的感知就是摆设,真是不堪一击”他有些小得意,同时也将申鸣骂的一塌糊涂。
其实也不能怪申鸣人家不努力,实在是龙阳的识海,是被黑色石头开辟的,而且现如今两块黑色石头一起改造他的识海,因此,他的神魂强度比同层次人高的太多了,自然感知也就不会差了。
“我要看看空间戒指里有什么。”想到这里,龙阳又再次以将感知侵入了空间戒指里,还是像刚才一样,这里根本没形成像样的抵抗就被龙阳轻松的烙印上了印记,于是,他心念一动,全都把里面的东西给倒出来了。
“哇!”看见里面的东西,龙阳大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呆了,没见过世面的龙阳确实被弄蒙了,却只见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块块金条、一锭锭银子,还有一堆玉器和古玩,看着眼前白灿灿、金闪闪的东西,龙阳突然生出一股明悟:老子发财了!
当然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他还发现了十几块散发着迷蒙黄光的石头,“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龙阳喃喃低语了一句,然后就是一声惊呼,他记起来了,闯龙墓的时候,遇见到一个古传送阵,当时惜花婆婆拿出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婆婆叫它们极品神晶石。”
“这些东西的色泽和婆婆拿出的差远了,应该是次一点的。”龙阳这样想着,可是他看看这石头,想到了婆婆,不禁有些难过了起来,“婆婆要还在该多好,还有小曦,真想她们啊。”
“我一定要快些拿到帝宝星月剑,要不然这第二层何时能过去啊。”龙阳惆怅不已,但是很快他又一惊站了起来,无他,他突然想到这星月剑会来找自己,而且因为自己鸣圣三响的天赋,他会成为没有意外的第十个星月剑使,但是如果在三个月内完不成任务,就会被剑所杀。
“妈的,你这是在逼我,看来我成功就会携星月剑前往第三层,失败那就是死翘翘了。”龙阳咒骂了一声,心情很不爽的开始收拾那些金银,突然他在一堆珠宝里翻到了一本武技,准确的说应该是剑技。
“流影迷踪”,龙阳看着书名,摸了摸下巴,怎么这么熟悉,“哦,对了,这不是那个申鸣的侍卫离二对付我的时候,用的那招吗,很厉害的。”龙阳欣喜异常,可是真当他翻开,又不禁失望了起来,原来“流影迷踪”只是一招武技,是从申家绝学里誊抄出来的。
“算了,一招就一招,正好可以用来培养自己和惊鸿剑的契合程度。”龙阳如此想着赶紧翻看了起来...
时间很快,一转眼七天已经过去了,这几天,龙阳一直在学习剑技,但是陈府上下的氛围却让他担忧不已,他们不管是仆人还是丫鬟个个形色匆匆,俨然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看到这里,龙阳还是很愧疚的,因为不管是申家亦或者是执法者,要找麻烦肯定是要找自己这个罪魁祸首,至于陈家完全是被殃及的,他们甚至可以把自己抓了给交出去,但是他们没有,这反而让龙阳对这里产生了依赖感。
但是,龙阳决心走了,因为他实在不想连累陈家,于是他走出了院门,要去向陈泰阳辞别。
风景如画的陈家庭院里就像是座园林一样美不胜收,院子里百花争奇斗艳,流连其中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棵棵精致的树木,枝繁叶茂,遮盖着路边一片片阴凉,龙阳就像一个游人漫步其中,好不自在。
然而,就在他沿着这条小径去寻找陈泰阳的时候,迎面却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丰腴的妇人,另一个是俊俏的少年,只不过龙阳在看清楚来人后,眉头渐渐皱起。
“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龙大天才,几天没见,怎么有空巡视这小小的宅院。”那少年阴阳怪气,一脸的讥讽和挥之不去的郁闷。
“二夫人,你好啊。”龙阳压根就没理会自以为是的杨承风,而是笑眯眯的看向了杨承风的姑姑,也就是陈月儿的姨娘杨欣兰。
其实,龙阳早就怀疑过,当初就是杨欣兰姑侄俩掳走了陈月儿,把她放到了申鸣兄弟的别院前,然后诱使自己自投罗网,好借别人只手杀了自己,但是他们却低估了申家兄弟的智商,这才有了之后妖兽森林之事。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龙阳却是没想清楚,但是如果追究到底,他间接导致申鸣身亡还有火烧执法者这些事情都可以说是因他们而起,所以龙阳对他们的态度可想而知。
“龙贤侄是我们陈家的希望,我希望咱们能够冰释前嫌,以后为陈家的发展壮大共同努力。”杨欣兰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言谈举止间就好像和龙阳很亲近似的。
“呵呵,夫人你忙。”龙阳看着杨欣兰恶心的笑容,淡淡的应了一句,人就从他们身边走开了。
“哼!这小子这么嚣张。”杨承风看着龙阳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但是很快他又一脸郁闷的道:“他的命怎么这么大,申家兄弟和他们的侍卫都没把他给弄死?”
“申家兄弟那里一定出了什么变故。”杨欣兰紧皱了一下黛眉,然后又舒展开来,只听他笑着说道:“再让这小子多活几天,也好让他尝尝这生活的美好。”
“啊?”杨承风看着自己姑姑突然出现的笑容,听着她的话,忽然感觉遍体生寒...
……
离陈水城不远的地方,一队身穿白衣孝服,手撒纸钱黄纸的队伍在慢慢的行进着,他们大约三十几个人,但是人人手持刀剑,一脸的愤怒和凶神恶煞。
然而最显眼的还是一口雕有漆黑花纹的棺材,八个腰缠白绫、一身裹素的壮汉静静的用手抬着,整个队伍沉闷无声,仅有的却是压抑和无声的愤怒。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者和一个少年,那老者遥望陈水城的方向,眼神平平无常,然而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极度压抑的结果,他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因此除了那少年之外,所有人都是对他敬而远之。
而那少年,虽然孝服加身,表面上看起来伤心异常,可是他躲闪的目光和隐有窃喜的神色,却说明了此人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整个队伍无声的行进着,而那方向不是陈水城又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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